至尊皇女之驸马凶猛-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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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凤是他的公主,他首先要顾及的就是阿凤的感觉。
所以让阿凤不自在的人,那都是想让他不自在,也是在找他的麻烦:那还能说是他的朋友吗?所以根本不客气,说丢那就直接丢。
男人说话,那就要落地有声,说丢不丢那就是自己打自己的嘴了。而江铭绝对不可能做这种事。
阿凤看向江铭:真丢出去啊,怎么说也是一位公主呢?
江铭淡淡的开口回她的质疑:“她没有个公主的样子,就不要怪旁人不拿她当作公主看了。”
微顿之后他又加了一句:“这句话,我很多年前就对她说过,可是她从来没有听进去过。”
此时客南凤已经被人捉住了手脚:四个膀大腰圆的宫娥——阿凤还真得不知道自己安凤客里有这等人才。
四个宫娥就把客南凤给抬了起来,也不理会她的大喊大叫,直接抬着人就往外走。
肖有福对客南凤身边的人很客气,还深深的弯下腰去相请:“你们看,咳,那个,是不是要出去伺候你们殿下?”
他从来都是如此的有礼,哪怕是面对最低贱的小宫人,他也不会摆出高高在上的架子来。
客南凤的人却像被人打了几记重耳光,个个脸色通红的在肖有福的殷勤相送下,跟着他们的主子往外走。
客南凤没有想到江铭会如此干脆利落,没有一点多余的功夫给她。
但她没有忘了自己正事儿:“我是来告诉公主殿下一声,做为南丽国的公主适逢大楚祭皇后的大典,怎么也要替南丽国向大楚先皇后奉上一份敬意。”
阿凤站了起来:“把她丢回来。”
四个宫娥很听话,回身走了两步就把客南凤当真丢到了台阶下:真正的丢,所以客南凤落地后还滚了几滚,撞到台阶才停了下来。
被人扔在地上,会和地面相撞是一重痛,然后惯性使然她会在地面滚动,而安凤阁的地面并不平整,所以这又是一重痛。
然后再撞到台阶才能停下来,又添了一重痛。三重痛不管有没有伤,都很让客南凤没有了体面。
一位公主殿下何时会被人如此对待?就算是亡国的公主也不可能被人丢过来扔过去的。
客南凤爬起来后,一身的狼狈再也不见刚刚的云淡风轻了。
江铭扫了一眼对阿凤道:“这样看着,就顺眼多了。”他的公主殿下他疼都疼不过来呢,居然有人在他面前,提着他的名字给阿凤难堪,他岂能不恼?
现在嘛,他感觉客南凤顺眼多了,也就任由阿凤去发落:只是他的眼底全是冰冷——客南凤也要去祭皇后?
看起来韩家想把这一池水搅混啊,就是不知道他们要趁着混水想摸什么鱼了。
阿凤闻言笑看了江铭一眼:“还不是你的旧债,一会儿再商量如何弥补我受伤的事。”
她看向客南凤自然也就没有了笑容:“在大楚做个滚地葫芦公主,滋味如何?你要如何我不管你,只是替南丽上下百万臣民难过,居然有你这种把南丽国的脸面丢到大楚的公主。”
☆、144。第144章 你问过我没有
客南凤的脸色终于变了,不再有半点的笑容,咬牙切齿的看着阿凤:“宁国公主——!”
可是她再发狠如何,说破了天她也只是南丽国的公主,而南丽国却是大楚的属国:大楚为强南丽为弱,不要说她只是被辱了,就算被打被杀了,南丽国又能对大楚国如何?
关于这一点,阿凤看的清楚也想的明白:经过两位老王妃的点拔,她此时再看到客南凤通红的脸与含泪的眼,便知道南丽国不敢对大楚说一句话。
所以,辱与不辱真的不是你有没有礼貌,反而更多的时候,因为你的有礼貌而被人当作是软弱可欺。
真有实力,就算是辱了他国的公主又如何?南丽国敢吱声问罪吗——当然不是所有的大楚国公主都可以如此,但阿凤身边有江铭在,南丽国君没有那个胆子问罪的。
江铭手里的铁骑威震大楚国的边境,南丽国不会自找麻烦惹到江铭这个煞星。
所以,客南凤咬牙吐出四个字后,除了把怒火压下去外,连一句威胁的话也不敢说。
因为,她无法承担因为狠话带来的后果。
客南凤感觉自己是如此的可怜,很想此时能有人站出来为她说句话,能为她遮风挡雨。
她很自然的看向了江铭。
从前,有江铭在的时候,她是不会被人如此欺侮的;没有江铭在的时候,她也能用可怜楚楚的风姿,找到愿意为她出头的大楚权贵。
可是,今天这里只有江铭在。
江铭没有半点怜惜的模样,他正吃葡萄吃的欢,和又飞奔回来伺候他的肖有福正说话:葡萄是哪里产的,甜中带酸,本公爷喜欢。
肖有福那里有点疑惑:“酸吗?老奴听人说是极甜的才对。”
江公爷不快了:“我还会骗你个老头儿,不信你尝尝。”不由分说塞到肖有福嘴里一颗:“是不是甜中带酸,这味道刚刚好。”
肖有福眯着眼睛:“酸?不酸啊,好甜倒是真的。”
江公爷大恼:“你是什么嘴巴,再尝尝?”他把葡萄推向肖有福:“明明就有点酸吗?”
牡丹的脸皮抽了抽,看看阿凤悄挪两步:“要不,婢子来尝一尝?”他们三个人尝起了葡萄,因为酸甜的问题而吃的很专注。
牡丹也和肖有福一样的意见,不酸啊——所以被迫吃了一颗再吃一颗。唉,好吃,这样好吃的贡品,如果不是托了江公爷的福,怎么能吃个痛快呢,对不对?
所以,绝对的甜,半点也不酸:酸了,就吃不成了。
忙的不可开交的江公爷哪里看的到含泪脉脉相望的客南凤呢,所以客南凤只等到了一阵风自身边吹过。
吹的她打了一个冷颤,忍不住缩了缩脖子。明明刚刚她还觉的热,可是现在却只感觉凉意,如同已经到了秋天的凉意。
但现在明明距秋天还远呢。
阿凤云淡风轻:“咦,我说的有错吗?你不是南丽的公主,你在大楚国做滚地葫芦不丢你们南丽国上下百万臣民的脸?”
客南凤咬牙,告诉自己要挺住,这不过是阿凤要激她回国罢了:“贵妃娘娘相询,我特意向太后相请,太后允许我去拜祭先皇后。”
“是我南丽对大楚的敬意。”她梗着脖子看着阿凤,努力不让自己气急败坏。
她知道此时提祭皇后的事情,才能让阿凤情绪波动,她才能重新掌握主动。
阿凤很不屑的瞄她一眼:“你要祭我母后,可问过我没有?!”
她可不是想让客南凤来问自己,只是告诉客南凤,没有我的同意你就不能去祭我的母后。
客南凤看着阿凤不敢相信:“这是国事……”
“呸——!”阿凤直接啐了过去,也打断了客南凤的话:“休要跟我提什么国事,我今儿就告诉你,我不同意你去祭我的母后,你敢去我就让人打折你的腿。”
客南凤尖叫起来,再也顾不得风姿仪态,也顾不得公主的脸面:“你讲不讲道理?”
“讲理?”阿凤看着她皱起眉头来看向江铭:“她问我我讲不讲道理,你说可笑不可笑。”
江铭听到阿凤的话立马转身,对葡萄是甜是酸不在意了:“讲理,我们当然讲理,我们大楚国最讲理,我们大楚的宁国公主也最讲理,我们大楚的宁国公主驸马江公爷也讲理。”
他看着客南凤:“只是,我们讲理也要看人的。”
阿凤接过话来:“你客南凤,南丽的公主,我大楚封的孔雀公主,却不是我需要讲理的人。”
我就是不讲理了,你怎么的吧?
还有比这个更气人的吗?客南凤终于也感受到了她阿凤刚刚的感觉:只是比阿凤的感觉强烈了十倍不止罢了。
因为客南凤只能认了、也只能忍了。
谁让她的南丽不如大楚太多呢?谁让南丽国的男人都没有脊梁骨,甘愿伏在地上做大楚的看门狗呢?
是的,南丽就是大楚的看门狗,因为他们一直在替大楚守卫着那一方:南丽国有一面靠海,那里经常有自海上来的落日国的流寇。
没有南丽的话,大楚就要正面流寇,但是有了南丽后,大楚便不用直接受流寇的搔扰。
这就是南丽没有被大楚灭国的原因。这一点客南凤知道,南丽国君也知道,可是知道又能如何呢?
没有大楚的相助,他们根本不是落日国的对手。所以,客南凤此时只能忍,忍的下要忍,忍不下也要忍。
因为大楚国从来不必和南丽讲道理的,大楚国的公主殿下需要和你南丽的公主讲道理吗?
那是客南凤太高看自己了,所以才会有此辱。
“为什么?”客南凤不得不放下身段来,弯下身子对阿凤道:“我只是想代南丽向大楚先皇后表示敬意罢了,公主殿下为什么不允,可否给我解惑?”
阿凤淡淡的道:“因为你没有问过我啊。”
客南凤被一口气堵在了胸口上,可是看着阿凤无所谓的模样,她想要去祭皇后的话难道还要去请大楚太后下道旨意才成?
她很清楚那道旨意不会白下的,所以她想了又想,感觉还是自己低一低头更合适些:她在大楚为质多年,早已经学会权衡利弊。
如果有利她就如何做。
“我就是来向公主殿下相请的,”客南凤不得不低下头来:“可能是我的话没有说清楚,让殿下没有听明白。”
她不敢再说是阿凤的错,只能把错揽到自己身上:眼前吃点小亏没有什么,因为她图谋的更大。
☆、145。第145章 你问吧
江铭和阿凤对视一眼,他们眼底都闪过了警惕。
客南凤到了如此地步居然还不肯离开,居然真的弯下腰来认错,看来她是非要去祭阿凤的母后不可。
客南凤没有见过阿凤的母后,不可能对大楚的先皇后有什么深厚的感情。
单以大楚和南丽几十年的情形来说,南丽国人对大楚没有多少好感:说南丽对大楚是爱恨交织都有大楚粉饰自己的意思。
所以客南凤更不可能对大楚的先皇后抱有什么敬仰。
她正好在大楚,南蛮和孤竹国的人都去祭大楚的先皇后,她做为南丽的公主不提一提是不好。
但如果大楚人的不想她参加,她也就可以顺势而为,何必非要给大楚锦上添花呢?而且大楚还真的不在意她南丽添上的这朵花。
于私来说,客南凤恨不得阿凤死,她怎么会愿意拜倒在阿凤生母的牌位下?
因此,客南凤没有非要拜祭大楚先皇后的理由,但她却非要去不可,这就让江铭和阿凤生疑了。
原本他们只是认为,客南凤是太后或是德贵妃、也有可能是韩家弄出来给阿凤添堵的,可是现在他们感觉应该不会如此的简单。
客南凤欠了欠身子才抬头看向阿凤:“我近来身子不太好,所以精神不济,说话有什么到与不到的,公主殿下千万不要和我一般见识。”
她居然还自黑了一把。
“那你问吧。”阿凤转过头来重新看向客南凤,开口的话一样直接,不过倒显的她仿佛真的很好说话。
客南凤愣了一下,才知道阿凤的意思是让她亲口再问一次,虽然感觉受侮但她只要达到目的就好,没有什么是不能忍受的。
还有,她也有点吃惊于阿凤的好说话,但机会就在眼前她不想放过:“请殿下允我代表南丽向大楚先皇后送上敬意。”
她说完还向阿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