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皇女之驸马凶猛-第5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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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想开罪阿凤或是江铭,他很清楚阿凤在帝后心中的重量,更明白江铭在阿凤心中的位置;所以,他此时没有去找皇帝而是去找皇后。
此时皇后这里还算是清净的,因为和太妃已经离开了,而大长公主也折腾累了正大喘气呢,不要说是动手就是大呼小叫的力气也没有了。
皇后坐在阿凤身边吃茶,偶尔看看阿凤,但是没有开口问大长公主一句话;她只是在琢磨,要什么时候把大长公主送到皇帝面前才算合适。
大长公主这人,从前皇后就没有把她放在眼中,如今更是不会把她当作敌人:因为大长公主她不配。
劳心劳力的处置大长公主,皇后才不会做呢;反正大长公主私自入宫已经有错在先,而且皇帝肯定对有人能私自进宫一事不会轻易放过,皇后更乐得把人丢给皇帝了。
能少一事就少一事,她回来可不是为了争权的,只是想看着自己女儿高高兴兴的成亲,然后再等着抱孙子。
阿凤见大长公主折腾的差不多了:“你不说就算了,本宫其实对如何处置小瀛国皇帝更有兴趣;对你,还真的没有什么兴趣。”
“我堂堂公主,自然是犯不着和一个庶人生气的。来人,拖下去吧。”她一摆手就要让人把大长公主拖出去,却在此时发现大长公主好像笑了一下。
大长公主的头微微低垂,阿凤看不到她的眼睛,只能看到她的嘴巴;之所以不能确定她是不是真的笑了,是因为大长公主嘴角只是微微一勾就放开了。
阿凤转了一下眼珠:“肖公公,小瀛国皇帝那边的事情,你亲自去一趟吧。”她用眼色示意过来拖大长公主的人不用太过着急。
大长公主的嘴角又勾了勾,虽然依然很轻微但是阿凤确定自己不是眼花,心中就奇怪此时的大长公主在笑什么呢?
“好,我说,我说,我全说。”大长公主的声音里有着气急败坏,也有着不甘心,但更多的却是惊惧。
如果不是那微勾的嘴角,阿凤还真就会认为她是真的屈服了,但是现在阿凤能确定她肯定是想耍花招的。
“你要说我就想听啊?你又不是戏子,说的唱的仿佛多好听,有人喜欢听一样。拖下去,拖下去。”阿凤还要试一试,想看看大长公主是不是真的在耍花招。
大长公主有些急了:“我真的全说了,不用你问什么,长公主,我全说。”她连长公主三个字都吐了出来,可见有多么的着急了。
阿凤见她如此招手让人把她再拖回来:“说吧,让我满意就暂饶过小瀛国皇帝,让我不满意的话,我也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事情哦。”
大长公主委屈的开了口,按她所说,她的进宫与和太妃没有关系,却是原本德妃的人帮了忙——那人是在皇后没有“死”之前,德贵妃安插进道院的人。
德妃倒也不是要与和太妃过不去,只不过她那个时候到处安插人手以备不时之需,还有个到处是耳目的意思;就算是和太妃那里,她也没有放过。
当然了,和太妃那个时候在太后那里还算半个眼中钉呢,因此德妃安插的人只有一个,却是个宫中的老人儿:一个女官。
不过和太妃是一心修道,完完全全的心如死灰,对宫中的人与事是半分也不理睬;因此德妃安插的人也就没有什么用,但是依着太后的意思以防万一,也就没有再把人弄出来。
后来德妃出了事,此人虽然是德妃的心腹,但是十几年来安安静静的在道院之中,知道的人没有几个,就逃过了一劫。
大长公主哭哭啼啼:“我也没有想到她会助我,如果不是她说我也不知道她是德妃的人,一时间又没有什么地方去,被她说的又生出报仇之心来,便也由着她安排在道院之中藏身。”
“她在道院之中可算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那个和太妃也不管事儿,所以她藏我倒真的没有惊动什么人。”
“今儿我不过是想找个机会,同和太妃说上几句话,看看能不能说动她帮我一把。可是还没有来得及同和太妃说话,就差点被长公主你们发现。”
“好容易脱险了,我等到和太妃独自一人时上前说话,哪里想到她、她居然直接让人把我捉了送过来?!”
大长公主所说的一切,不必阿凤和皇后费心,自有第五和肖有福去查证是否有那么一回事儿。
不多时道院中的女官儿就捉了来——她能逃过一劫,也不过是处置德妃时人太多,所以没有人细查她这条线罢了。
如今有第五和肖有福细查,她的身份自然也就瞒不过,一下子就被查了个清清楚楚;她,原本就是伺候德妃的人,后来有错才被德妃赶了出来送到道院当差。
所谓的有错,都是在宫中活了多半辈子的人,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是宫中人经常用的手段罢了。
女官此时哪里还敢隐瞒,一五一十就把自己的事情说了个清楚:好在她这些年也没有做过什么,除了她是德妃的人外,还真的找不到大错。
唯一的大错也就是大长公主了。因为德妃对她有恩,救了她一家子的性命:她家被人陷害被捕入狱,不是德妃她一家人除她外不会有一个活下来。
因此她把德妃当成了恩人,自然时刻想着为德妃报仇;但是她并不知道如何做,也不知道要自哪里下手,正好大长公主让她看到了一丝希望。
总之,听下来一切都是合情合理的:不管是女官出身还是所供述的一切,说起来都有些老套,在宫中这种事情还真是常见。
可就因为老套,所以真就没有什么漏洞,如果不是长公主嘴角的那一丝笑,阿凤也就相信了。
☆、977。第977章 连环套
道院的女官名叫青莲,三十多岁的年纪,一张脸上有几点白麻子,脸盘有点圆;如果不是听她亲口说出那么一番话来,这人丢在人群里还真的不会引人注意。
怎么看,也是一个老实人。
青莲说完一切后很平静:“我知道做错了但并不后悔,只求皇后赐我一死去九泉之下伺候德妃娘娘。”
皇后看着她:“你的这番话听上去很可信,但你不是认为本宫如此好骗吧?”
阿凤倒是不知道自己的母后如何看穿的,难不成也是看到了大长公主嘴角的那一丝笑意?
“不要说是骗本宫的母后了,就是想要骗过我都不可能。大长公主为了什么会说谎,咱们一会儿再说,本宫就是不明白,你为什么非要说这个谎为大长公主打掩护呢?”
“青莲,娘娘真的放心她?”珠花随随便便把手中的香插在了香炉里,对神像没有半点的恭敬之意:“她,倒底不是我们的人。”
和太妃此时也没有在人前时,侍神的那种虔诚了:“还给他上什么香?这世间真有神佛的话,我的皇儿又怎么会被害死?!要么这世间本就没有神佛,要么就是神佛都是糊涂蛋,根本不配享受咱们的香火。”
“人前做个样子也就罢了,此时实在不必。”她扫一眼神像,眼中闪过的只有厌恶与恨意,仿佛她的一切不幸都是神像造成的。
珠花把香又取了下来丢在地上踩了两脚:“习惯了而已,倒不是要真心敬这什么神佛。娘娘,青莲不会坏了我们的大事吧?我总是认为她不妥的。”
和太妃看着珠花似笑非笑:“你当然是认为她不妥的,这些年来你也没有认为她妥当过。”珠花是和太妃的心腹,一直跟在和太妃的身边,而青莲却是德贵妃送来的女官,在道院之中压了珠花一头。
珠花和青莲的不和,在道院中不是什么秘密,和太妃当然是极为清楚的。
“你呀,心眼儿就是太小,还太爱记仇了。不过,不说了,咱们主仆落到这步田地,在这小小的道院当中,心眼大小还有什么区别?”和太妃摇了摇头叹口气,不再说下去了。
珠花这才轻轻的松了口气,刚刚真把她吓得不轻。旁人不知道和太妃的性子,她却是极清楚的,刚刚自己所为其实已经让和太妃不满了。
“当然信得过。”和太妃轻轻的道:“我看人,是不会看错的。”
珠花也是聪明人,知道此时不能不开口了,就此不提青莲就越发显得她心眼小了:“我只是担心青莲所说的那一套,怕是哄不过皇后去。”
和太妃摇摇头:“你不懂的,在这宫里能坐上高位的,哪一个不是心生七窍?多年下来,又有什么新奇的手段没有见识过?”
“在这宫里,越是精巧的、越是新鲜的东西,越是引人生疑;反而老套的,更容易取信于人。老套,就说明很多人用过,很多人用过也就是很多人失败过。”
“每一次的失败,都给再次用这老套法子的人一个提醒,所以老套的法子经过一次又一次的修改,几乎已经是没有漏洞的、完美的手段了。”
“至于新手段,嘿,不失败的话是看不出它的漏洞在何处,因为人往往都看不到自己的缺点——就算是我,也是一样。因此,什么手段都不如老套手段好用。”
“只不过懂这个道理的人不多,所以宫中的人才会如你一般,都是绞尽了脑汁去想什么新的手段,嘿。”
珠花听的心服口服,但是她依然有担心:“皇后,可是娘娘认为的宫中最聪明的人,她难道不会看到这一点吗?”
和太妃看着珠花笑了:“有长进啊,居然能想到这一点。嗯,皇后嘛,她当然想得到……”
皇后看着青莲:“你是不是认为你说的这么老套,就没有错漏了?没有错漏就是最大的错漏——你当真对德妃感恩,放着宫中那么多的娘娘不去相求,却要把主意打到大长公主身上?”
“何况,你真的在道院中十几年来老老实实,又岂会有那个手段瞒天过海,把大长公主弄进宫中呢?本宫不问你话的真假,单就问你买通那么多人需要多少银钱与手段,你准备这么一条能私自带人进宫的路,有什么图谋呢?”
皇后弹了弹了长长的甲套:“本宫也不问其它罪名,就这么一条,不论你说与不说,也逃不过灭门之罪。”
一个灭门之罪让青莲的身子颤了颤:“皇后娘娘,我、我……”
阿凤叹口气:“不管你的主子是谁,此时你把所有的罪过都抗起来,你自己要以身相报什么的都可以,但是真要拖上你的父母兄弟以及子侄吗?”
“我、我……”青莲的眼圈红了,终于哭着以头触地:“我知道错了,不敢求皇后娘娘饶过罪奴,但求皇后能饶过我的家人,他们、他们无错也根本不知情。”
青莲再说出来的话同样很老套,皇后也罢、阿凤也好,都听过类似的事情:德妃所谓的救人,其实就是先派人去构陷青莲的家人让其入狱,为得就是收买人心,让青莲能对她感恩戴德。
德妃安插出去的人,首先就是要信得过;在宫中的小恩小惠又岂会让人死心踏地,哪怕是长久不在她身边也不会背叛她呢?
所以她动了不少手脚,而她用来对付青莲的法子,在宫中也不算什么新鲜手段,在她之前就有不少人用过,相信在她之后依然还会有继续用。
而让青莲怀恨在心的是,她的家人在大狱之中走了一遭,父亲残了而母亲死了,这等大仇她岂能不报?
阿凤眨着眼睛:“那这事儿和大长公主有什么关系,你为什么要把她弄进宫来?”
“我要的就是她死。德妃虽然死了,但是当初去构陷我们家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