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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5部分

至尊皇女之驸马凶猛-第3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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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母后刚刚回宫,”太后的声音都变了,不只是颤而且都有点不像人声:“你们应该好好的陪陪她,也应该好好的在你父皇面前尽孝。”
  “一会儿御宴就要开始了,你们岂能离开。赏赐,”太后看了看身上,此时只想尽快离开的她,伸手就把腕上的镯子脱了下来:“这个东西给阿凤,你们要好好的体会什么孝。”
  她不能不如此说:不说难道看着阿凤和江铭去取鸩酒吗?真要取了来她能喝嘛,那可不是白绫,半点也不做不得假,一口下去她的小命就没有了。
  她再是皇太后,她的命也只有一条,和平常人也没有区别——这一点,她很清楚的。
  还有,她也不想再和阿凤、江铭多说一个字,首先她会被活生生气死,其次真要引出韩家的事情来,她更是脸上无光。
  如今,走才是上策。既然不想死,就只能承认江铭和阿凤是好心进言相劝,这份功劳就赏呗。
  太后几乎是把镯子掷到阿凤怀中的,然后头也不回的带着人就走:她真的不能再停留哪怕一小小会儿,因为她的脸面已经没有了,留的时间越长,就被阿凤和江铭作践的越厉害。
  听到太后的话,皇帝松了一口气:虽然太后没有明说,可是她对阿凤说“你的母后”,就等于是承认了皇后的身份。
  至于阿凤和江铭的所为,皇帝并没有往心里去:装聋作哑吧,不然的话他要如何应付发疯般的太后?那可是他这个皇帝的母后啊。
  能有这样的结果,很好。所以他恭恭敬敬的道:“恭送母后回宫。”
  阿凤和江铭当然不会忘了:“恭送太后,谢太后的赏!”喜滋滋的语气,差点太后平地摔一跤——太后却没有回头,扶着太监的手走远了。

☆、711。第711章 面具

  太后就这样离开了,御宴那边已经过来几次请人,只是有人拦着——太后和皇帝那样闹,谁敢让人过来啊?
  张有德他们这些躲不开的已经悔到肠子都青了,还不知道以后是吉是凶呢;太后丢那么大个脸,她会不会记恨其它人谁知道呢?再拉扯进来人,传的满宫、满朝都知道,那张有德等人也就真的不用活了。
  直到太后走了,皇帝和皇后才对视一眼,然后并肩上了御辇。皇帝没有提刚刚自己听到皇贵妃所说的话,皇后也没有问皇帝为什么耽搁了那么久,夫妻二人一路无话略显尴尬。
  皇后倒还好,她心里没有什么愧,因此说话与否她都悠然自得,反正多年来她也经常独处,习惯了。倒是皇帝是越来越不自在,坐立难安,好在路不长,不然的话皇帝说不定会跳下车辇的。
  阿凤和天福坐了一肩辇,江铭等人跟在了后面。
  “谢谢。”阿凤本来认为天福会助太后的,却没有想到最终她帮了自己,真的要说一声谢谢的,因为天福帮她是真的把太后得罪死了。
  天福摇了摇头:“不用谢的。我也不是因为你,更不是因为皇后,我只是——”她长长的叹息:“厌了、倦了,不想再争斗了,只想能有个安生的日子过。”
  她没有看阿凤,脸色也还带着苍白之色。因为她现在还不知道以后要如何呢,现在只余她一个人了,接下来她要怎么办,以后要怎么办,她都不知道。
  她没有了母妃,又得罪死了太后,自幼一起长大的妹妹死掉了,至于弟弟,嘿嘿,如果真有手足之情,她又岂会被人欺侮如此之久,还要阿凤施以援手呢?
  阿凤看看天福没有再说话,天福的心结不是一两句话能打开,尤其不是阿凤几句话就能解开的。因为,阿凤和天福从来不是姐妹。
  天福也清楚阿凤不知道如何安慰她,而她需要的也不是安慰。经历过那么多,天福真的长大了:“皇姐,我现在只盼着御宴上能平平安安,然后我们吃完后可以回家好好的睡一觉。”
  阿凤微笑:“是啊,希望可以平平安安的,嗯,一会儿你吃杯酒,回去好肯定能睡的不错。今天晚上和我一起回去吧,晚上我睡不着的时候还有个能说话的人。”
  天福闻言看了好半晌阿凤:“我真的不明白,我以前的眼睛是如何长的,为什么会看你不顺眼呢?如今,却只有你一个人肯如此小心翼翼的对我说话。”
  阿凤一笑轻轻的拍了拍她的手:“不要想那么多了,接下来我们就好好的大吃一顿吧。闹了这么久,我还真的饿了呢。”
  皇帝和皇后落座,百官山呼万岁,然后恭贺皇后得脱大险,接下来就人人入座了。
  阿凤和天福自然而然坐到了一处,也没有旁人说什么;倒是吃到一半的时候,五皇子过来说了几句话,待天福和阿凤没有什么差别。
  宫中的妃嫔们人人都带着笑,仿佛她们是真的开心皇后能回来,又好像她们一直在盼着皇后回来一般。
  不管如何,如天福所说御宴能平平安安的就是福,阿凤真的不能要求更多的。
  眼着御宴就要结束了,天福和阿凤都忍不住长长的吐了一口气,然后两人对视一眼笑了:大块石头落地啊。
  可能是今天的事情太多了,所以她们一直提心吊胆的,生怕再有什么节外生枝的事情;现在,她们终于可以放下心来了。
  “皇后归来,大逆得除,皇上可算是喜上加喜。臣代表天下臣民敬皇上和皇后一杯,祝我大楚能风调雨顺,万民归心。”马大人叩拜之后取了杯子举过头顶。
  阿凤扫了他一眼:“这人,马屁精。”
  “他是贤贵妃的父亲。”天福眼皮也没有抬:“如今可是尚书大人呢。”韩家被诛牵连了朝中很多人,有人倒霉自然就有人升官发财,而马大人就是其中之佼佼者。
  有些话天福不便在人多之处说,但是只一句话就足够了,阿凤马上明白过来;她扫了一眼不远处的贤贵妃——虽然是外廷大臣和内宫妃嫔分席而座,但是相隔并不远。
  贤贵妃正在和旁边的人轻声说笑着什么,好像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父亲的举止;她今天的妆容不浓也不淡,在众多妃嫔之中真的不出彩,就连衣着也是一样。
  没有了皇贵妃,在皇后之下以贤贵妃为最,但是如果不特别注意的话,在那群争奇斗艳的妃嫔当中,贤贵妃真的太平凡了些。
  皇帝那里哈哈一笑:“朕和众爱卿同饮这一杯。”他仿佛已经把刚刚所有的不快都忘掉了,笑的那般开怀。
  阿凤看到他这样,不知道为什么心中就是一软:做皇帝的人也真有其可怜的地方啊,喜怒都不能形于色还有眼前这样的一种“解释”。
  马尚书当即又了是一拜:“皇后归朝是大喜之事,理应普天同庆。当此大喜之日,臣有一事奏请——皇后为我大楚鞠躬尽瘁,膝下地只有宁国公主一人,实在是……”
  他摇了摇头:“宁国公主应该有个手足相助,皇后也应该再有儿女绕膝,方能慰皇后多年之苦,以显皇上待皇后之厚。”
  皇上笑了起来:“说的,嗯,有那么一点道理,不过有些事情就算朕拥有四海,也不能心想事成呢。”他说到这里看向皇后,眼底闪过了的当然是柔情万种。
  阿凤看的一愣,她就在那一霎间真的分不出来皇上眼底的深情是真还是假:就像皇上脸上的欢喜一样,谁能知道他是真的在高兴呢,还是当脸上的欢喜是一只面具?
  和这样的男人在一起生活多年,她的母后是不是能分得清楚?就算分得清楚,这样的日子只怕也太过辛苦了吧。
  她忽然间感觉,带皇后回来好像错了。如果她和江铭带着皇后在外面生活的话,能不能让皇后更开心她不能确定,但是皇后的日子肯定会简单太多了。
  阿凤轻轻一点转头,却发现贤贵妃的目光刚刚自皇后身上移开,眼角噙着的却是一丝冷笑,冰冷的仿佛那杀人利器的寒光。

☆、712。第712章 皇后之子

  贤贵妃的目光微一闪,目光就变了,温暖如春且带着几分敬仰,仿佛她看到的人不仅仅是皇后,还是她心目中的神一般。
  目光里的东西很纯粹,如果说那是假的,就连阿凤也不得不说,这世上就找不出什么是真的来了。
  所以阿凤相信贤贵妃现在眼中的一切不是假的,只不过她所敬仰的、所喜爱的不是她的母后,而是她母后的身份:再简单一些来说,那是那张皇后的宝座。
  贤贵妃目光收了回去,并没有抬头看向阿凤,又和身边的几个妃嫔说笑起来;从头到脚都散发着温柔,完全无害的温柔,仿佛她对每一个人都只有善意。
  阿凤移目看向外廷席间的江铭,但倒底相隔太远,就算是有什么话也不方便说;她便又看向了跪在皇帝身前不远处的马尚书。
  要让皇帝和皇后再给她生一个弟弟?这个主意倒不错,但也说不上多好来。现在她的父皇并不缺少儿子,且成年的就有好几个了,如果皇后真的生一个皇子,嘿嘿,对大楚而言并不一定是好事儿。
  皇后所出的皇子那是正经的嫡出,根正苗红,依礼依法那都应该是太子爷;可是,他的年岁太小了,实在是太小了,要等到他长大成人才能和他的兄长们一较长短。
  问题在于,他的兄长们会等他长大吗?就算有皇帝和皇后的相佑让其长大了,到时候他的皇兄们也已经羽翼丰满:他要登基为帝真的要让他的皇兄们同意才可以啊,不然那就是泼天的大祸。
  可是不让皇后所出的皇子为太子,那于礼于法不合,且对皇后以其本身都是一重威胁:谁为太子能看着自己根正苗红的小弟弟放心?
  他日其它皇子登基为帝,又岂能真的愿意自己母妃及他自己头上还压着皇后这样一人?
  好处仅仅在于,皇后和皇帝又多了一个儿子,阿凤又多了一个弟弟。
  如果皇后在生了阿凤之后又能为皇帝诞下皇子,那根本就不需要担心其它,只要好好的把皇子养大、教好就可以。现在,却太晚了,真的太晚、太晚了,皇后“死”的年数太多了。
  一切,都不再是当初。不管皇帝是如何想的,也不管皇帝当年是如何答应皇后的,如今都已经过去十多年,所有的事情都和他们所想的完全不同:很简单的一句话就可以解释,来不及了。
  所有的,都不来及了。包括帝后从前的感情,包括帝后从前的打算,包括帝后从前认为的幸福生活。
  天福微一眯眼睛:“这人,居心不良啊。”她的声音很小很小,也只有阿凤听到了。
  “皇上所言极是。”马尚书跪在地上连叩三个响头:“皇后膝下不能空虚,太子之位也不能再虚悬——如今天下承平,正应该有太子即位以安天下臣民之心。”
  此话倒也不假,大楚经历如此大变后,如果此时能有一位得人心的太子即位,那真的能安很多人的心。
  “臣等,”他说到这里再次叩头,话却并没有马上接着说下去,而是等着那些起身赶到他身后的大臣们跪下后才道:“臣等奏请皇上,应该给皇后过继一子以继太子之位。”
  皇后一直不曾有什么表示,她坐在那里就好像是个木雕般,脸上的微笑虽然亲切却并不真实:人在这里,但是她的魂儿却早已经不知道飞去哪里了。
  就算马尚书说了这么久的话,她也不曾有过半丝的表示,直到马尚书提出要让她过继到膝一子时,她才看向了马尚书。
  目光平平静静的,皇后似乎很少动气,只要事情不会牵扯到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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