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皇女之驸马凶猛-第365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能输,也准备好输了,无非就是一死罢了。”她说到这里抬头看看皇后长叹一声:“只是可惜我的母后……”在此事上她还是有些放不下,因为做为女儿而言真的有些不孝了。
可是阿凤不可以妥协,也不会妥协。阿凤不是个老学究,世上有很多事情可以让她妥协的,但也有那么一些事情是她不会退让一丝一毫的。
说那是所谓的大义也罢,那也是阿凤自己的固执的坚持也好,反正阿凤不会向沐家人妥协。她可以不介意人们算计楚皇,但是却不能不把楚国放在心上,这是两码事。
安军没有想到阿凤会如此回答他,霎间脸色就变得极为难看,握了握拳头没有马上开口;他顺着阿凤的目光看向了皇后,在心里思量着要不要向皇后下手从而逼阿凤屈服。
因为阿凤看向皇后的那一眼,他看得极为清楚明白,知道阿凤对皇后的生死极为在意;但是对皇后下手的话,他就好好的考虑后果,和楚国的决裂并不在考虑之内,而是沐家之内人的反应。
皇后看着阿凤淡淡的:“阿凤,你做的好,不愧是我的女儿。身为长公主自然要有长公主的样子,岂能置大楚千万百姓予不顾,以他们来换自己的安危?”
“不过,阿凤你是长公主还要为大楚舍得出性命,本宫这个凤仪天下的皇后,难道还会因为自己的性命而舍了大楚的天下?!有本宫在,自然先要由本宫来,本宫不在了才要由你这个长公主来。”
她说到这里看也不看安军等人:“真到了那个时候,本宫自会去九泉路上等你的,阿凤。总算,我们母女没有对不起这天下的地方,所以到时候肯定能安眠的。”
皇后的话说的再清楚没有,不必沐家人来动手,如果真到了那种时候,她会自尽的;想用她来威胁阿凤,或是威胁任何人——她都不会留下这种机会。
阿凤点点头:“是女儿不孝。”不需要多说了,如果当真没有退路的话,那她、江铭和皇后一起上路吧,一家人能生死一起来世想必还能在一起。
“我准备好输了,完完全全的输,你——”看向安军,又看向安才,阿凤的目光在四五房的人身上移过:“准备好输了吗?”
安才和安军都怒哼了一声,可是他们却不约而同收回目光,不敢再和阿凤对视了;因为,就如阿凤所说,他们真的没有准备好输。
现在阿凤已经置生死于度外,不止是她自己的性命、皇后的性命,还有江铭等人的性命,阿凤都可以不要了:她只要一声令下,第五和肖有福就可以把四夫人和五夫人带出去。
在雪城之内他们还有那个能力能救出自己的母亲来,但是人进过那个地方了,两位夫人的名节就毁了,而他们这些人自然也会被人耻笑。
更为可怕的是,第五或是肖有福带着两位夫人走远些呢?雪城之中无人能拦得下他们,到时候被他们把两位夫人弄到外地的青楼,再印什么通告宣扬,到他们得到消息想要救人时就太晚了。
那个时候,他们就算是有心要杀了自己的母亲,也不能挽回什么——他们四五房所有的儿女们都会成为天下人的笑柄?!
安才看一眼阿凤咬牙道:“到时候,我们不承认……”话到一半他就摇了摇头,自己就说不妥:“不行啊。”他们的母亲可不是无人认识的妇人,不管是在京城还是在雪城,都有很多人认识她们。
尤其是在大楚的京城中,几乎所有的达官贵人都认识两位夫人:谁让她们是皇后的嫂子呢,不管是要巴结奉承的、还是看她们不顺眼的人,都对她们熟的不能再熟。
第五阴森森的声音在此时恰好响起来:“雪城的地方太小了,再有,如果娘娘和殿下有个什么不妥,我们那就是戴罪之身,理应回京向皇上请罪的。”
“正好顺路带上两位夫人,一路上可以让两位夫人都在所经的青楼里歇息。”肖有福的声音倒是柔和的很:“温柔之乡嘛,不至于让夫人们太过辛苦。”
“到了京城,就可以让两位夫人去最大的青楼里长住,有我们师徒关照,相信两位夫人定能留连不舍,绝不会想再回来的。”
他说到这里看向安军一笑:“几位爷放心,小的定会尽心尽力,让两位夫人艳旗高帜,成为京城数一数二的头牌。”
第五听的笑了几声,只是他笑的阴森森,不论是谁听了都打心里感到难受:“就是如此,也理应更如,不如此如何才能报几位爷对我们娘娘、殿下的大恩大德呢。”
安军盯了第五一眼,就算是把牙咬碎也没有用的,因为他们根本拦不住那两个老太监;但就此把江铭等人交出去,他如何能够甘心?一场谋划啊,到最后要成为一场笑话不说,还要背井离乡去做流亡这之人!
他的目光移到了自己母亲身上,看到在那里只会哭喊救命的母亲,他心里生出来的不是难受而是生气:因为他的母亲在事情不对之时,有阿凤和皇后那般必死的决心,现在又哪里会有这样的事情?
安军感觉自己空有一身本事,却被阿凤等人逼的放不开手脚,全是因为他母亲的缘故;想来想去,他知道自己没有退路不能放开江铭,那是他们的护身符
但是母亲也不能让人带走,因为那会毁掉他的将来。当下他一狠心闭上眼睛,飞快的举手打了一个手势:其它人看不明白,可是安才却懂,那是放箭的命令!
安才大惊失色:“你做什么?!”他没有想到安军居然要射杀自己的母亲——那两个老太监的身手极好,根本不可能会伤到他们的。
但是带着一个人的话老太监肯定不如一个人灵活,在万箭之中老太监绝对不可能因为要救下两位夫人,而不顾自身的安危。
可以想见万箭齐飞之下,老太监用两位夫人做挡箭牌的情形,而他和安军的母亲自然会成为刺猬。
安军痛苦的摇了摇头:“还有其它的法子吗?都走到了这一步上,还有其它的法子吗?!”他被安才推的后退了好几步,就因为没有想到要反抗安才。
☆、657。第657章 疯子
沐家院中的军士几乎都是安军的亲信,且安才在军中的差事为文职,因此没有安军更改军令,安才的质问并不能让那些军士们停下手来。
安军虽然很痛苦,面对安才一拳又一拳的暴打,他也没有抵抗,反而抱着头蹲在地上任由安才打骂,就是没有收回命令。
军士们的长箭本就搭在弓上,因见沐家兄弟有所争执,且他们所射之人中有沐家的两位夫人,还有安军的母亲在,他们才略停了一停。
这一停就是给安军的时间,看他是不是会收回之前的命令;显然他们这些人错估了安军,所以略停了停后,他们手中的长箭向后又拉了拉,马上就要射出!
四、五房其它几个沐家兄弟也醒过神来,有大叫的、有上前打骂安军的,无非都是认为安军疯了:那上面还有他们的母亲呢,怎么可以放箭。
安军的眼睛都已经血红了,他抬起头来看向阿凤:“都是被你逼你的,都是被你们母女逼的!你做下这样的孽事,不要指望老天还会帮你——江铭死定了,他们死定了!”
他也不想射杀母亲,尤其是在众人的面前;虽然母亲让人带走受辱,能毁掉他的前程,但是他现在杀母,却也不是什么好事儿,肯定也会让人们对他生出其它心思来,不会像原来那样的信服他。
可是,他真的没有办法,没有办法啊!他吼阿凤其实也不过是想在最后关头,阿凤能服软低头,那么他的母亲就不必死了。
阿凤很平静的回视他的目光:“军士是你的军士,命令是你的命令,当真有人有三长两短,此事也绝和我无关。你要弑母,请便,但不要把罪名推给我,要知道世人的眼睛是雪亮的。”
四、五房夫人以江铭等人性命相逼,她们并不是说一说,而是她们真的做了,威胁她、威胁她的母后:让阿凤和皇后所为之事,就是要阿凤和皇后的性命啊!
如果阿凤和皇后为了保住江铭等人、以及她们自己的性命而答应那些条件,那阿凤和皇后就会成为大楚的罪人,会被世人唾骂,也会被大楚定罪而追杀。
沐家人做出了这些事情后,在为了他们自己的利益和前程而决定要杀掉他们母亲的时候,居然还要把罪名强加到阿凤的身上:是阿凤逼的!
阿凤冷然相对,因为对面那些人不是她的表哥,而是想要江铭等人性命的仇敌,是叛了大楚的罪人!对这些人,不要说阿凤没有做错什么,就算当真是她逼死了四、五夫人,阿凤也不认为这是错事。
安军听到阿凤的回答,跳起抓住了安才的衣领——安军的功夫在众兄弟中是最为出众的,所以他出手时安才根本就避不开。
安军瞪着安才的眼睛,眼珠子仿佛蒙上了血色:“你听到了,你们都听到了,不是我心狠、不是我不孝,是她——受我们沐家大恩的好表妹非要我们母亲的性命!”
“我,只是为了保护母亲的名节!你们不懂嘛,你们真的不明白嘛,还是说你们想看到我们各自的母亲受辱?!”
他大吼大叫着,仿佛天下的道理此时都在他的身边,所以话说的那叫一个悲状:无奈、委屈、忍辱负重,他安军的苦处却不被众兄弟理解!
安才的脸色已经青中透白了,看看被人提在手里的母亲,他合上了眼睛:“不,不是的,我们还有选择。”他看向那些军士:“安军,你睁开眼睛看看,他们都不忍心啊,不忍心你做出会后悔一生的事情!”
“我们,放弃吧。”他说这句话后全身都似没有力气了:“至少,我们还能活下来,全家人都能活下来,以后还可以生活在一起。”
他感觉败局已定,因为他看得出来阿凤和皇后是真的抱定了死志:对一群不怕死、不惧死,而且已经准备赴死的人,拿性命去威胁是根本不会有作用的。
安才说到这里看一眼阿凤补了一句:“我们一开始就用错了法子,他们这些人根本就不会接受威胁。我们,看错了,所以我们输定了。”
“放弃吧,把人交给他们换回我们的母亲,然后我们远走高飞——就像原来我们打算的,我们是留了后路的。从些离开大楚,以我们兄弟之才、以我们手中掌握的力量,我们可以在世上建一处立足之地。”
安军闻言没有作声,先是左右看了看其它兄弟,然后他把安才用力推向一旁:“闭嘴!我们谋划这么久,为得是什么,是什么?!难道是为了去到处流亡,难道是为了去那不毛之地艰辛而活?!”
“我们兄弟要的是这世上最大的富贵,泼天的富贵!我们兄弟要做的是光宗耀祖的事情,我们兄弟要建的是一个国,不是去建一个立足之地!十一座城池——我不相信楚皇不给。”
他说到这里抬头看向皇后,咬牙切齿的道:“不然的话,他就会成为史上第一个皇后被当众杀死的皇帝,他如果不嫌丢脸,嘿!”
说到这里他不再理会身边的兄弟们,举起手来狠狠的落下:“给我射!我看没有了这个把柄,公主表妹还能玩出什么新花样!我还要看看,公主表妹说的那么大气凛然,是不是真的能做到视死如归!”
军士们已经拉满了弓,在安军的大喝之声中,他们都松开了弓弦;不管他们心中是如何想的,多年的训练告诉他们要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