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皇女之驸马凶猛-第277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没有让她好好的为郑小侯爷和自己出口气。
阿凤却道:“我第一次又不懂,姐姐陪我一起过去呗,好歹教教我是不是?还是说姐姐也不知道如何受降?”她看着鲁柔柔,眼睛眨啊眨啊的,那里面可全是敬佩。
鲁柔柔哪里受过降,阿凤是第一次,她也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可是她在阿凤这个妹妹面前不要失了威信,咳了两声道:“好吧,那我就陪你过去。”
阿凤笑了,江铭翻了一个白眼:这个世上还有比鲁大壮更容易骗的人吗?受不得半点激啊。
阿凤不懂,鲁柔柔也不知道;不过鲁柔柔对南丽人没有半点好感,所以到南丽人面前她用枪尖把献城之人手上的东西挑了起来,一拍马:“走,跟姐走,这城以后就是咱们的了。”
江铭喃喃的道:“这话听着怎么像土匪呢?”
土匪不土匪的,接下来的几天之内,南丽人却真的把大楚这队人马当成了土匪:他们是一路长驱直入,也不带什么粮草——没有了就直接就地取材,说白了就是抢啊。
好在大楚军马的军纪还是很好的,除了粮草之外他们并不伤人。但这也足够让南丽人夜夜睡不踏实了。
江铭和郑、鲁两家的大军是一路遇城取城,遇关破关:也有那不降的血性男儿,只可惜技不如人,不是死在江铭的枪下,就是死在了郑、鲁两家人的手中。
郑小侯爷最无聊,因为他受了箭伤,并不是那种皮肉之伤,所以一路上他只能看着鲁柔柔杀进去再杀出来,却无法伴在其左右。
他只能陪在阿凤的身边,说好听是护卫阿凤、说不好听那就是他和阿凤被护在了最后方。
南丽国整个都如开了锅一样,自京城到边关人人都在自危,他们不明白大楚这队人马是真疯了呢,还是大楚皇帝早就给了郑、鲁两家秘旨。
大楚皇宫之内,韩、杨两家上旨让皇帝发金牌阻止江铭等人:南丽是大楚的属国,他们就算是有什么错,也应该申斥在先,岂有如此提兵上门的?
皇帝淡淡的道:“那是不是要等到南丽人提了兵马到朕的皇宫门口,朕才能使人去教训南丽?你们不如直接绑了朕送去南丽请罪好了——朕倒不知道,我大楚什么时候居然连南丽也要惧三分了!”
“传朕旨意,抚慰鲁柔柔二人,加封郑家小子为郡王,封鲁家姑娘为郡主!告诉郑、鲁两家,告诉朕的宁国公主与朕的驸马,朕心甚慰。”
最后一句话那就是重重的一记又一记的耳光扇到了韩、杨两家的脸上,打的那叫一个响。如今的皇帝已经不比从前了,强硬的让韩、杨两家的人到如今都不能适应。
大楚京城之中的韩、杨两家无法救南丽的燃眉之急,只能火速送信给南丽国君,安抚他说:只是一支孤军必不能长久,他们也不可能当真灭得了南丽。
等到郑、鲁两家的火气消了,他们自然会退兵的;或者,他们的兵马损失严重了,他们也会退兵的。
南丽国君在皇宫里直接吐了一口血,他颤抖着身子大骂:“这是人话吗,啊,这是人话吗?他们求我们结盟之时说的比唱的都好听,如今却要作壁上观!”
还损失过重自然会退后——他南丽人哪有一人是其对手啊,不要说是重创郑、鲁两家的兵马了,就是阻挡都无法多挡上一时。
眼瞅着这就要打到南丽京城了,韩家的人却对南丽国君说什么:反正南丽国那么大,一支军马不可能灭掉的南丽的,你就放心吧——这就是明晃晃的站着说话不腰疼啊。
郑、鲁两家要灭的不是他韩家,他韩家才能说的轻描淡写;看回头韩家被灭时,他韩家还能不能也说出这样轻巧的话来。
但南丽国君就是活活气死也无法阻止江铭和郑、鲁两家人的脚步,所以他只能丢下韩家的来信,打起精神召集文武百官商议对策。
可是没有让他想到的是,所有的文武百官都指责他这个国君:为什么要和大楚做对,为什么要开罪大楚军方的人?如今大祸临头,国君你拿个主意吧。
南丽国大臣们直接对国君道:“您不是真想看着我们南丽亡国吧?那郑、鲁大军就要到京城了,您可有法子?”其实他们就是想让国君去请罪。
大不了这个国君以死来谢罪,他们还可以再保另外一人为国君嘛:只要南丽国在,他们这些人权贵在就成,谁做国君还不就是那么回事儿?
更何况南丽国君有的是兄弟,嫡亲的没有还有叔伯兄弟呢;南丽的大臣们打算的理直气壮,因为他们没有人要谋反嘛,再保一位国君也还是南丽的王室之人嘛。
南丽国君又气又急,可是想想那就要攻到城下的大楚兵马,他是真的不能再和大臣们翻脸相向:那他可就真是腹背受敌了。
最要紧的是,他还真的不知道这些大臣们会不会一怒之下把他丢下城去求和;所以他只能干巴巴的开口:“不过只有一支军马,他们还当真能踏平我们南丽吗?”
除了这句话外,他真的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为好了。
☆、497。第497章 还睡着呢
南丽的大臣们听到国君的话后,一沉吟居然认为有些道理:那不过就是一支孤军嘛,大楚又没有再使其它人马呼应,他们就算在南丽能够为祸也不可能长久的。
因此大臣们的怨气小了些,和国君商量了一番,大家都认为应该先躲一躲,只要躲过去今时之祸,他日郑、鲁两家退兵他们再回京城重享荣华富贵。
商议妥当了,君臣们就开始收拾细软;他们这样一收拾,把南丽京城弄的是人心惶惶,认为南丽国当真要亡了。
而且此事很快就传到了南丽的边关,边关的将士们更是忧心:不只是担心自己的性命,还要担心他们留在家中的父老。
南丽国的人虽然向来卑鄙无耻,也没有几分血性与胆气,可是他们却是极会享受的人,尤其是国君和一干大臣们。
所以要逃离京城时收拾起来那可不是一件小事,左一包右一包:什么吃惯的茶要带着,什么看惯的画作要带着,就连他们用惯的杯盏、被褥及虎皮之类的东西也不能少。
最最不能少的当然就是金银之物了,除了带不走的田产与宅子之外,他们是不会把古董、玉器等东西放在屋里的:大的带上不方便,所以就地掩埋起来。
至于那心爱物件当然要随身带着了。因此每一个大臣都是越收拾东西越多,那大车原本准备十辆的最终二十辆都不够装;就更不用说国君和其妃子们了。
也因此他们君臣在京城急急忙忙的、天不亮就收拾一直收拾到半夜三更,也足足收拾了三五天呢。
就在他们一切终于收拾停当,可是每个人都累的够呛,大家一致同意好好睡一觉明天一早起程的当口出事儿了:当天晚上他们睡的正熟时,京城被郑、鲁两家的大军拿下了。
江铭他们也得到消息了,知道南丽的国君带着大臣们要逃走;不过他们也不在意,反正就追杀呗:你南丽国君能逃我们也就能追,反正怎么追杀也是在你南丽的地面上,死的人也是你南丽的人。
到了南丽城外时,江铭和郑、鲁两家人好好的商议了一番,还郑重其事的向阿凤禀报他们的打算:南丽也不穷,那国都也建的不错,想要拿下来怕是要有一场苦战了。
因为南丽国都城要死守的话,守上个把月是不成问题的;当然了,郑、鲁两家可不会在这里和他们耗上个把月的,所以他们订了很周全的攻城之计。
可是他们还没有向阿凤说完呢,已经有探子来报:南丽京城城门大开,城中百姓及守军们迎出城门焚香相迎,请大楚军马进城休息。
阿凤看着江铭和郑、鲁两位老王爷,还有两位老王妃:“好像,咱们不用攻城吧?直接进去就可以了?”她自己都感觉这事儿真的太不真实了。
虽然一路上战事都极为顺利,顺利的用江铭的话来说:这就不是战争,只是他和郑、鲁两家人带着阿凤来南丽游玩罢了。
可是她也没有想到,在面对南丽雄伟的都城时,居然根本不用攻打:一兵一卒都不用——这里还在定计呢,人家那里已经迎出城来了。
她说完后迟疑了一下:“不会是诱兵之计吧?”她也算是有点军事历练了,一路上也见识了什么叫做兵不厌诈——南丽人也佯降过,只不过被江铭和郑、鲁两家人识破了而已。
江铭起身:“我先去瞧瞧,让大军准备着。如果当真是来献城的,咱们也兵为二,一路进城,一路留在城外。”
老王爷和老王妃们都没有意见,大家簇拥着阿凤一起到帐外去观看:呵,那迎出来的南丽百姓还真不是一个多字能形容的,星星点点的灯火都可以和天上的星光相争了。
江铭确定后和阿凤及郑、鲁两家人进城后,国君和他的大臣们还在各自的床上熟睡:他们实在是太累了,累坏了;也正因此,想到明天离开后就高枕无忧了,他们今天晚上才睡的如此踏实。
踏实到江铭的长剑都放在了南丽国君的脖子上,南丽国君都没有醒,还用手推了一把长剑:扰他熟睡他当然不高兴了。
看的阿凤眼珠子都差点掉在地上,无奈的提起裙子就给了国君一脚;此举得到了鲁柔柔的大力赞赏,当场就把南丽国宫中最好的东西收拾到一个小盒子里全给了阿凤。
江铭和阿凤也是进了城才知道的,原来南丽京城的守军和百姓们,见国君和大臣们真要逃,自然是个个自危啊:他们都逃走了,那剩下来的他们岂不是没命了?
国君和大臣们明显是不管他们的死活了嘛,所以百姓们和守兵的心冷了:国君和大臣们忙着收拾细软,南丽京城的百姓和守兵们也没有闲着——守兵哪个不是京城人氏?
所以大家商议之下绝对的统一意见:国君和大臣们不管我们的死活,我们还管他们的死活吗?与其让他们拿我们换他们的性命,何不用他们来换我们的性命呢?
一番商量之后,南丽京城的人就决定献城:到时候让大楚人去对付国君和大臣们吧;所以,大楚军马已经到了城下,可是却无一人去告诉国君和大臣们。
至于那些伺候国君和大臣们的近侍之类的人,他们是要跟着主子去逃命的,在南丽京城百姓的眼中,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了:自然也无人告知他们真相。
不然的话,国君和大臣们就是打死也不可能放心睡的如此之熟。
国君和大臣们不是落在大楚人手中,是被他们的子民双手送到了大楚人的手中;用郑小侯爷的话来说:人家南丽人都这样好客了,咱们再客气就不厚道了啊。
瞅瞅,人家把细软都收拾好了,连大车都装好了,车夫都是现成的:国君和大臣们真的是太费心了。
这么有诚意,阿凤和江铭认为却之不恭啊,那就全收下吧。东西收下了,就要和主人说说话了,因为阿凤向来是个知礼懂礼的人。
所以她和江铭才会连夜进了南丽国君的王宫,找到了南丽国君把他叫醒了:就是方式有点粗暴,因为国君被阿凤给一脚踹下床了。
国君被摔的很痛所以终于醒了过来,他一时间还没有弄清楚状况,所以眼还没有睁开呢就骂了两句:他认为自己是不小心自床上滚了下来。
睁开眼睛看到明晃晃的刀剑,他立马就吓的再清醒没有;抬头,就对上江铭和阿凤的眼睛——他不认识阿凤,但他和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