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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3部分

至尊皇女之驸马凶猛-第273部分

小说: 至尊皇女之驸马凶猛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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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只是因为鲁柔柔二人是她阿凤的朋友,更为了郑、鲁两府之人的那一份对大楚的忠与勇。
  郑、鲁两家对得起大楚,那大楚就一定要对得起他们!此时此地,阿凤就是大楚。
  阿凤的眼泪又流了出来,不是她爱哭,实在是鲁柔柔和郑小侯爷太惨了。
  不说鲁柔柔,郑小侯爷已经瘦成了另外一个人:如果不是那脸型和郑老王爷相差无几,还真的不能确定他就是郑小侯爷了。
  阿凤只看郑小侯爷的瘦也知道他们吃了多少苦,本想说句什么的,却全被悲痛与愤怒给堵在了嗓子眼里,一个字也没有说出来。
  江铭轻轻一拍马,缓缓的走了几步,和两位老王爷并列在阵前:阿凤的身份在那里,倒也没有什么不妥;可是阵前那是危险之地,所以郑、鲁两家的人都要求阿凤和江铭靠后一些。
  伤到阿凤,那就是打大楚的脸啊。所以,郑、鲁两家人不会让阿凤身陷险地的;因为他们对自己有信心,才没有请阿凤先回城中去,可是却不容阿凤冒险的。
  江铭不为所动:“在这里看的清楚些。我们和他们好久不见了,想看的清楚些。”
  两位老王爷闻言,再看到阿凤脸上的泪水,沉默的转过脸去没有再相劝;只是,自有鲁、郑两家的精兵强将上前护在了江铭和阿凤的左右:其中就有鲁王府的儿孙们在。
  在战场之上没有父子祖孙,只有将士;自家的儿孙性命是性命,其它那些将士们也同样有父有母有妻有儿。
  郑、鲁两家带兵不止是严,还有真正的视兵如子、一视同仁。;不是说出来的,他们是真真正正的做到了。
  阿凤看到鲁柔柔的兄弟就在身侧,轻轻一叹:“盛名是人人都看到的,可是盛名之后却没有几人看到。”
  江铭点头:“所以,郑、鲁两面旗子才会是大楚的军中之魂。”
  南丽人押着鲁柔柔和郑小侯爷走到两军中间便停下了:“你们有什么要说的可以说了,但是只有盏茶的时间;其实,我们国君说了,只要你们答应了我们的条件,有多少话都可以回家……”
  一箭射过去那开口之人也被射落马下,开弓之人是郑老王妃:“休要罗嗦。我们是要和我们家的孩子说话,不是同你们这些南丽人。”
  老人家的脾气从来就不好,暴烈之名在大楚的京城那是无人不知的;没有一箭射死那开口之人,已经是郑老王妃手下留情了。
  鲁柔柔和郑小侯爷很激动,他们的眼睛在郑、鲁两家人身上一一滑过,却并没有开口;然后他们的目光停在了阿凤和江铭的身上。
  开口的人是郑小侯爷,声音已经不再是从前的那般模样,嘶哑的如同铁器磨擦:“给你江妞儿丢人了,唉。”
  他第一句话居然是他给江铭丢人了,听的江铭眼圈一红眼泪差点流出来。
  鲁柔柔接着开口,她的声音也变了,同样是那样的嘶哑难听:“阿凤,是姐自己不争气;你,一定要给姐争气知道不知道?”
  他们说完后再次看向两位老王爷和老王妃:“孙儿(孙女)不孝,给我们老郑(老鲁)家丢人了。”
  没有半点要家人相救的意思,也没有半点屈服于敌人、惧怕敌人的意思,他们就仿佛是和阿凤刚刚重逢,说一说他们没有完成阿凤和江铭所托付之事的愧疚。
  郑老王妃的泪流了出来,郑老王爷喝了一声:“妇人之态!”可是话一出,他的泪水也流一脸。
  郑小侯爷是他们唯一的孙儿,郑家唯一的血脉,是他们老夫妻所有的希望:说是眼珠子都不能形容郑小侯爷在郑老王爷夫妻心中的重量。
  郑老王妃没有去管脸上的泪,头一次没有因为丈夫的喝斥而瞪过去,反而温柔的、慈祥的看向郑小侯爷:“小猴儿,小猴儿。”
  叫了两声之后,她的声音突然之间变的高亢起来,带着一股的肃杀:“我们郑、鲁两家的祖训是什么,你可还记得?!”
  她的喝问之后,就是鲁老王爷和鲁老王妃——他们也早就是一脸的泪水,看着鲁柔柔的目光也是那么的慈祥,有太多太多的疼爱在里面了。
  “柔柔,柔柔,我的柔柔;”鲁老王妃是老泪纵横,可是最后一句同样是暴喝:“鲁、郑两家的祖训是什么,你可还记得?!”
  江铭的脸色大变:“不——!”可是他的惊呼却被郑小侯爷和鲁柔柔的声音遮了过去,只有阿凤及他们身边的几个人听到了。
  “我们郑家(鲁家)只有站着死,绝不跪着生!”鲁柔柔和郑小侯爷答的很大声,用尽了他们的力气。
  他们说完后对着老王爷和老王妃点头为叩拜:“不敢或忘一日——我们郑家(鲁家)只有站着死,绝不跪着生!”
  最后一遍不是鲁柔柔和郑小侯爷二人说出来的,还有郑、鲁两家所有的人一同大喊出来。
  阿凤的脸,变了!
  现在她知道,她和江铭没有看错郑、鲁这队人马所带的悲痛,这就是一队哀伤之兵!因为他们是来送别的,所以才会穿上了孝衣。
  郑、鲁两家的人不会答应任何一点条件,他们也试过了其它的法子,可是没有法子相救时,他们便亲自来送鲁柔柔和郑小侯爷一程,也是为了来看看他们郑、鲁两家的儿女有没有丢祖宗的脸。
  没有。鲁柔柔和郑小侯爷是郑、鲁两家的子孙,他们的骨头就像他们的祖辈一样硬;他们在看到家人时,在看到那一队白色的人马时就知道他们是来做什么的。
  但是,他们并没有退缩;所以,鲁柔柔才会对阿凤说:不要给姐丢人——我死了你要代姐好好的活下去。
  “不,不——!”阿凤哭喊起来,她绝不能看着鲁柔柔和郑小侯爷死在这里,就是搭上她的性命她也要救鲁柔柔二人。
  鲁柔柔却大喝打断了阿凤的话:“阿凤,你不许给姐丢人,把泪给姐吞回去!我们楚人流血不流泪!”
  “我们鲁、郑两家人的血,从来不会白流的,我们二人的血要以这南丽一国来偿!”郑小侯爷的断喝之声也随后响起:“死我一人,毁他一国。”

☆、490。第490章 以绝后患

  阿凤拼命摇着头,她不能接受。
  就算南丽所有的人都死了又如何,那也不能换回鲁柔柔二人的性命来;可是她的话根本无人能听到,连她自己也听不到,因为被淹没在郑、鲁两家人的大喝之中:
  “死我两人,灭他皇室一族!”
  悲愤,全在这短短的一句话里,每一个人在大喊之时都顿了一下手中的长枪:肃杀之气四溢——现在这队人马,世上无人能够战胜。
  郑、鲁两位王爷提气开声:“放我们不肖子孙,我们就此回去,否则我们血洗南丽,在世上除南丽之名。”
  他们是来救人的,但他们却不是来谈条件的;所以他们也是来送行的,更是来报仇的:如果南丽不放人非要以鲁柔柔和郑小侯爷为质,那他们就发兵直取南丽。
  只要鲁、郑两家有一人活着,不灭南丽他们就不会罢手。
  江铭听说过鲁、郑两家的有这么一个祖训,但已经多年不曾再有鲁、郑两家的人如此死去:所以,他一时间没有想起来。
  可是当郑、鲁两家老王爷说什么家事时,他猛然间想起了此事,才会提马上前:他和阿凤一样,绝对不能容许鲁柔柔二人死在两军阵前。
  南丽人没有料到,也不过是几句话的功夫,他们想要反悔也来不及,只得让人放话:“郑家要绝后了——为了一个不相干的江铭,为了对你们有所猜疑的大楚皇室,值的吗?!”
  “更何况一个宁国公主也不能代表大楚的皇室,用她和江铭换郑家的香火……”
  郑老王妃大喝一声张弓搭箭,一箭射出南丽那边就传出惊喝之声,人马就有了散乱之势:有人中箭倒地身亡了。
  “我郑家只有站着活的儿孙,没有跪着生的后代!今日我救不得我乖孙,那我来日就取你们南丽,以你们南丽皇室之血,来为我孙报仇雪恨!”
  可是再如何,郑小侯爷那也是郑老王妃的命根子:“小猴儿,祖母对不起你,对不起你啊!”
  她开弓,这次箭指的人就是郑小侯爷!与其让南丽人杀了她的乖孙,倒不如让她全了郑小侯爷的身后之名。
  郑老王妃的泪怎么也止不住,可是她的手却稳如大山一动不动,只要松开她的手指,那一箭就绝对能要了她唯一孙儿的性命!
  阿凤一面拍马一面扑向郑老王妃:“不,不,本宫不许!听到没有,本宫不许,你们所有人都住手,统统住手!”
  鲁老王妃没有回头,她也取下了自己的弓,也搭上了长长的箭,而她对准的却是自己心尖肉的鲁柔柔:“来人,把公主殿下送回城中!今天,这是我们鲁郑两家的家事,请殿下回避。”
  “以我碧血护寸土!”鲁柔柔看着她的祖母,眼中的泪水并不是怕,而是对这人世间的不舍;还有,对她不能再承欢亲人膝下的愧。
  郑小侯爷握拳咬牙:“用敌之血祭英魂!”他和鲁柔柔所背诵的是他们郑、鲁两家上阵之前的壮行诗;这一次,他们为自己壮行,也为自己送行。
  有不舍却无惧,因为他们绝对不会向南丽低头,绝对不会苟且偷生于世:只因为他们姓鲁、只因为他们姓郑,只因为他们生而就为大楚的将士。
  郑、鲁两家所有的将士们齐齐举起手中的长枪:“杀!”悲壮之气冲天,他们含泪对着鲁柔柔和郑小侯爷跪下——为他们送行,也是对他们承诺:你们的仇,我们会为你们报。
  阿凤拼命挣扎着:“江铭,不可以,不能,绝不能让柔柔姐她们死。本宫是宁国公主,你们要抗命吗?都给本宫住手,都听本宫的!”
  南丽那边终于知道阿凤和江铭的存在了,马上有人喊话:“宁国公主,你真要看着他们为你送命吗?只要你上前,我们就放他们回到亲人身边。”
  郑老王爷怒而回头:“送公主殿下回城!”他们鲁、郑两家为国杀敌,从来就不怕流血也从来不惜性命;过去如此、现在如此,将来还如此。
  而用宁国公主来换他们子孙的性命,这种事情就是杀了郑、鲁两家所有的人,他们也不会有一人答应:那是对郑、鲁两家所有战死沙场的先辈们的侮辱!
  碧血丹心不是说出来的,保家护国更不是喊一喊的:郑、鲁两家的人从来不会多说,但是他们却在应该做的时候绝不会退缩。
  江铭看着郑老王爷:“王爷,不能如此;假如今日被擒之人是王爷……”
  “江铭,这是我们做长辈的最后教你的;你父亲不成,可是你祖父、你祖上每一位那也都是铁骨铮铮的英雄,你,不能损了他们的威名。”
  郑老王爷看着江铭的眼睛一个字一个字的道:“你记住,我们是保家卫国的军人,那么保家卫国就是我们应该做到的;当然免不了要流血,可能是我的血,也可能是你的血——”
  他长长的吸了一口气:“更有可能是我们亲人的血!不能退缩,绝对不能退缩,因为只要我们退一步,会死更多的我们的亲人——每一个大楚人都是我们的亲人。”
  “在我穿上这身战袍面对敌国之时,我的孙儿不只是那个猴儿,所有大楚之内的人都是我的子侄,都是我的父母。岂能为了一个亲人而放开大门让敌人去杀我们更多的亲人!”
  “所以,如果被擒的是我们,而在这里穿麻戴孝的便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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