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皇女之驸马凶猛-第263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因为刚刚只有她自己一个人,如果她怕她哭她倒下了,那她和江铭就没有人来救了;所以,她只能不怕,她只能打起精神来。
但是看到江铭的时候,喜出望外的同时她也松了一口气:江铭还活着,太好了、太好了!然后,她就感觉腿有点软,身上也没有力气了,就连头都有点发晕。
她才发现,自己是真的被吓到了,都快要被那个该死的杨宗佑给活活吓死了。所以,她很不客气的让江铭扶自己一把,因为堂堂的宁国公主怎么也不能坐在地上嘛。
怕归怕,但阿凤向来是输人也不能输了气势,所以她承认自己怕的同时,还强调没有人不怕的:谁敢说不怕——公主殿下说了,不怕的那人是孙子。
没有人喜欢做孙子,那自然也就没有人会不怕。那宁国公主被吓得腿软自然也就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了,就算丢人,谁还敢说给阿凤听不成。
江铭笑着郑重点头:“不怕的那是小狗,绝对是小狗。”他和阿凤在调笑,没有看屋里屋外的人,那是因为那些人不在他的眼中。
都太弱了。
但并不表示他真的忽略了他们。看上去他没有把那些人当回事,可是身经百战的他,从来不会把任何一个敌人小瞧的。
所以,他和阿凤在说笑的时候,一直都在用余光注意着屋里屋外的人:有人和他说话他当然不会理,因为他现在很忙嘛。
只有一张嘴,要和阿凤说话的他,哪里会理会闲杂人等在说些什么。
不过,有人有异动的话,他就不会客气了:一抬手,小石子飞出去,一粒打掉了那人手中的暗器,一粒正打中那人的鼻子——那人手腕也断了,鼻骨也断了,哪里还顾得上偷袭?
阿凤本还想再给江铭一脚的,因为他居然还取笑自己是小狗;但是看在他现在很忙的份儿:那么多人要收拾呢,她可帮不上忙,那就先不添乱了。
这帐,记上,回头再和他算。
杨宏才看着江铭,一双手有点颤抖——因为他现在脑中的想法有点混乱,不知道怎么做才是最好的:是先杀了杨宗佑再想法子脱身,还是现在就用弩指向江铭先放过杨宗佑?
他的眼睛盯着江铭,江铭给他的压力更大嘛,杨宗佑已经在他的手中了,当然也不用去盯着了。
可是因为太过紧张,也因为心中生寒,他的一双手不稳定了。颤也没有什么,江铭不是那种因为人家怕到颤抖就会丢石子过去的人。
可是杨宏才却忘了,他弓弩上的箭尖正顶在杨宗佑的额头上:他颤没有什么,可是杨宗佑真受不了——杨宏才颤一下,那箭尖就在杨宗佑的额头上来回划上一划。
虽然划的范围很小,但架不住杨宏才颤的厉害,那箭尖也就划动的很勤:杨宗佑本来还想做个硬汉,可是额头上多出一个血洞来,他是真心忍不了。
杨宗佑的大叫终于让杨宏才低了一下头,这才发现杨宗佑受了伤。他是真心没有想现在伤杨宗佑的,虽然他是要杀杨宗佑,也真心想要狠狠折磨一番杨宗佑,可是眼下他真的没有动过那个心思。
他的心思全在江铭的身上啊,哪里还顾得上杨宗佑;却没有想到,他无心却还是给了杨宗佑苦头吃。
阿凤转过头来,看到杨宗佑的模样摇摇头:“杨大公子还真是记仇啊,都这个时候了,居然还不忘折磨人。嗯,你还真是杨宗佑的亲侄儿。”
杨宏才没有说话,韩万鑫脸上的肥肉颤了颤,而没有被杨宗佑手下人捉到的韩家兄弟和杨家兄弟,都悄悄的移了移脚步,离杨宏才能多远就有多远。
而让他们最为心颤不安的是,这屋里实在小,他们离杨宏才再远也远不到哪里去:屋外最好了,可是屋门那里站着一尊恶神——江铭,谁敢距江铭太近啊?
阿凤向不远处的一人招手:“有眼力架没有?没有看到本宫还在站着,这腿脚软的一时半会儿可好不了,还不搬把椅子来给本宫?”
那人愣了愣,还是他身边的人机灵,马上反应过来搬了两把椅子过来:不能只让公主殿下坐吧,那江大国公站着万一心里不高兴,那他才真的会人头落地。
江铭没有想到杨宗佑的人如此机灵,看他走路知道他身手并不好,一脚踹过去:“你叫什么名字?”
“小的杨、杨小三。”杨小六顺势就跪倒在地上,却只是叩头并没有开口求饶。
江铭看他一眼:“杨小三?这名字真是——,那个不错。滚一边呆着吧,万一刀剑不长眼伤到了你,可就不是你家国公爷不饶你了。”
杨小三叩头后连滚带爬的真到墙边上去呆着了:他知道,现在江铭和阿凤不可能放他离开的,但眼下他的小命是保住了。
杨宗佑看着江铭,杨宏才提高了箭尖他终于不再承受那种疼痛,才能认真的打量江铭;看了半晌他忽然叫道:“不可能,江铭绝对不可能动弹半分,此人必是假的。”
“贱人,你已经是第三次了,第三次了,爷饶不了你!”这一句话他当然是对阿凤讲的,因为阿凤现在偎在江铭的怀中嘛。
他气的额头青筋跳了跳,所以那个被杨宏才所伤的地方,血流的更快了糊了他半脸,让他看上去如同恶鬼一样:“第三次了,这是第三次了,我杨宗佑从来不说笑的。”
不停喃喃自语着第三次,看来阿凤和江铭依偎在一起,让他很难释怀。
☆、472。第472章 相煎太急
杨宗佑对江铭解了毒之事没有太过纠结,吃惊之下一句你怎么来了也就算了:他是聪明人,在听过韩万鑫等人的话后,对江铭真能逃出生天也就没有什么在意的了。
最主要的是,他认为自己不是败在了江铭的手下,而是被“自己人”所累。如果不是自己人害他,他岂会让江铭逃出他的手心?
他的计划还是天衣无缝的,只可惜他遇到的自己人实在不是东西,在这个时候不想去捉江铭,反而在想着如何害自己。
因此,他是恨透了韩万鑫等人。在恨韩万鑫等人时,他一时间忘了阿凤曾照顾过江铭——在看到阿凤和江铭人依偎到一起,他终于想了起来。
也就想起来,江铭的毒肯定是阿凤所解;想到他不但被自己人出卖,就连那个命定的妻子,居然心也长到外人那里,他自然是气的七窍生烟。
最最可恼的就是,这已经是第三次了。阿凤就算还能回心转意,他杨宗佑也不能饶其性命,也就是说他只能孤苦一生且不会有人为他传宗接代。
阿凤现在能掌握几分杨宗佑的心思,听到他的大叫,不但没有离开江铭的怀抱,反而还伸手抱住了江铭的腰。
把江铭抱的紧紧的,感觉到自心底生出来的安稳,她才转头看向杨宗佑;不过她只是看了一眼杨宗佑,然后就扫向屋里的其它人:“你们,真的就这样束手就擒,想死在一个疯子的手里吗?”
杨宏才闻言眼珠子一下子就睁大了,盯着江铭和阿凤眼中全是不敢置信:怎么可能?
江铭淡淡的看了他们一眼:“我们,只有两个人。事实上只能算半个人——我还要护着公主殿下,半个人对你们全部,这个买卖就算有赚,怕也要搭上八分。”
“所以,我想我还是日后再和诸位相谈。只是,公主殿下说的话你们却要想一想了,我今天要护着公主殿下不动你们,不过有人可是有事不过三的规矩呢。”
他叹口气看向杨宗佑:“是吧,杨家二老爷?”他问的很认真,看着杨宗佑的目光真诚到不行。
杨宗佑却是一口气堵在了胸口处,瞪着江铭半晌没有作声:他当然知道江铭和阿凤是想祸水东引,让他们这些人自相残杀——放过他们,骗人的鬼话,真以为他是三岁的小孩子嘛。
“你是要做个渔翁吧?”他恶狠狠的咬牙,目光在韩万鑫等人身上掠过,心中没有半分要在此时先把彼此间恩怨放下的意思。
江铭闻言笑了,低头看着阿凤:“我就对你说过,什么规矩不规矩,还事不过三?也不过是一句骗人的话罢了,此时此地自然就要破一破规矩喽。”
说到此处他抬头看向杨宗佑:“只是,这规矩一破,你以后也就不能再说什么三次了,对吧?规矩破了就不能再是规矩喽,不过也有好处,自此之后你与他们握手言和,欢欢喜喜做事,说起来你还要谢谢我才是。”
杨宏才和韩万鑫交换了一下眼神,谁也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杨宗佑,想听他接下来会如何说。
当然了,韩万鑫和杨宏才都没有要放过杨宗佑的念头,反而因为今天的事情让他们生出必杀之而后快的心意来;只是,眼下当然要以和为贵。
杨宗佑咬牙:“我的规矩从来不会变!”他恶狠狠的看向踩着他的杨宏才:“第三次便只有死,只能死!”他不会坏了自己的规矩,虽然明知道此时如此做不明智。
可是他心中有一股子疯狂的拗念,让他无论如何也不能放下一切饶过杨宏才等人;他的规矩如果今天破了,日后就会成为所有人的笑话——谁还会把他的规矩放在眼中?
杨宗佑最受不了的就是被人耻笑。
江铭闻言点点头:“杨二老爷果然是个说一不二的人,好。那接下来相信你们肯定有的忙,那就忙吧。我,嗯,有点累了,先在一旁歇一歇。”
他说着话拉起阿凤的手来就坐下了,还把躲到一旁的杨小三叫过来,让他去烧点干净的水来泡上茶。
看戏,岂能无茶?
杨宗佑很清楚江铭和阿凤的打算,他也知道自己算是中了他们二人的计,可是让他就此放手他又做不到。
他此时依然认为他是世上人最聪明的人,只是对阿凤和江铭的看法变了,认为他们是世上最最奸猾之人。
现在他处于劣势,嘴还如此硬,这些人是不会让他好过的;因此他还和江铭、阿凤说着话的,忽然就抬腿给了杨宏才一脚。
他出脚的同是双手也对着杨宏才的弓弩拍去:杨宏才已经把弩提高了些,所以他才会有这个动手的机会。
杨宗佑忽然间发难了。
杨宏才和韩万鑫等人还不相信江铭和阿凤真的会放过他们,还在交换眼神问彼此的看法。
却在这个时候杨宏才被杨宗佑踢了出去!
韩万鑫挣开捉住他的人,和其它几个人齐齐大喝扑了过去,但已经晚了;杨宗佑就地一滚就到了杨宏才的身边,先出手把杨宏才手中的弩夺了过来。
杨宏才撞在柱子上正头晕呢,还没有来得及反应,弩就已然换了主人。他能做的就是翻身:可不能被弩指上。
只是晚了一步。就像杨宗佑所说,这些人里最聪明的人就是杨宗佑,所以杨宏才步步都慢了一点点:他还没有翻过身去,弩箭已经指在了他的额头上!
杨宗佑冷笑几声,缓缓的起身,不忘扫视韩万鑫几个人:他把弩飞快的向四周一指,又落回了杨宏才的额头上,就把韩万鑫等人惊的后退了两步。
韩万鑫看到这里忽然扑倒在地上,对着江铭和阿凤就哭嚎起来:“小的只是、只是被杨宗佑所逼,还有,一切都是杨宗佑所为,同小的没有关系啊。”
“只要殿下和国公放过小的,小的把所有的家产双手奉上,自此之后回家种田养老,再也不……”他说的话时候那是涕泪横流,只看他的样子也知道他倒底有多少悔意。
他一面说一面往地上磕下头去,可是额头刚刚触地,他的身子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