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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2部分

至尊皇女之驸马凶猛-第2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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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气,枉生为男儿身。”
  她说完就抱住了燕皇的胳膊:“你说我说的对不对,父皇?”她是燕皇最宠爱的女儿,此时眨着大眼睛看着她的父皇,那眼神里全是恳求——你快点头,快点头啊。
  燕皇有些无奈,看着英凰叹气:“是,你说的全对。你不在后帐,来这里做什么?快快退下去,这里可不是你玩耍的地方。”
  他知道自家的女儿们和宁国公主很投脾气,这个小女儿也定是怕自己会生宁国公主的气,才赶快出来救急的。
  燕皇没有生气,他无奈只是因为女儿们和阿凤的交情:他也很喜欢江铭和阿凤,但做为皇帝不能只考虑感情,国家的利益才是最重要的。
  所以他开口打发英凰离开。
  英凰嘟起嘴巴来:“人家来讨一杯酒喝也不成?”她说完跑到阿凤身边,拿起阿凤的酒盏来一饮而尽:“还是御酒好喝——父皇可小气了,平常不给我们吃这样的好酒。”
  她说着话倒酒,却弄洒了一桌子,又连忙去抹去擦:“哟,阿凤姐姐你不要生气啊。”
  她飞快的用酒水写了几个字:有什么让我们帮忙的?
  阿凤的眼眶霎间有点湿润,想不到英凰姐妹可以为她做到如此地步:这份姐妹情谊,她真的记下了。
  可是,她不能连累英凰,也不想英凰因为她和江铭再被燕皇责骂,便轻轻的摇了摇头,伸出抹去那些字扶起英凰来:“姐姐才不会生气呢。你先去,一会儿姐姐就去找你玩儿好不好?”
  “我们明儿还去赛马,我告诉你一个可以赢江国公的法子。”她用目光让英凰放心,硬是送了恋恋不舍的英凰离开。
  韩狂生的脸皮胀的那叫一个红中透紫,可是一肚子的恼怒却半点也不敢发作,而且他还要低下头,不能让燕皇看到他的不满。
  因为说他不要脸、没有骨气、不是男人的不是旁人,而是燕国的公主;附和的人更是燕皇本人,他再气还能如何?
  江铭看着他的模样转过脸去,很不耻他的举止:如果此时换作是江铭,不管辱他的人是谁,此时身为楚人他都要站起来发作!
  有什么不能发作的?被人骂到了脸上却不敢吭一声,你还有脸说你是出使燕国的大楚人?呸!
  燕皇看向韩狂生:“都是被朕给宠坏了,郡王不要往心里去,小孩子说话口无遮拦。”什么叫口无遮拦——那岂不是说小孩子所说都是真的?
  这哪里是道歉,不要说是诚意了,压根就没有半点道歉的意思。
  就好像有人“啪”打了一下韩狂生的脸,然后对他说:你不要在意啊,我的手也很疼的。
  阿凤都听不下去了,低下头去喝酒:她被气的不轻,真的很需要来一杯;不过她的酒量不行,所以在江铭的注视下,她所谓的来一杯也只是抿了一下唇。
  唉,自己什么时候这么听话了呢?有时候自己还那么怕江铭?阿凤看着酒杯,不知道为什么思绪一下子就飘开了,差点把国事给丢到脑后去。
  幸好韩狂生开口了。他一张嘴就能把死人气活,叫醒一个走神的阿凤实在是有大材小用呢。

☆、415。第415章 长夜细谈

  燕皇现在是压根不把韩狂生当成一回事儿了,如果不是因为韩狂生带来了很多的好处,他此时都想把韩狂生赶出去了。
  他更看好大楚的皇帝:只看阿凤和江铭,他就认为韩家必定在大楚皇帝的手里讨不了好的。
  因此,一句根本就没有道歉意思的话说完,他就看着韩狂生道:“你刚刚要说什么,接着说就是。朕听着呢。”
  说完这句话,他转身就对着阿凤和江铭笑道:“英凰那孩子,简直是把宁国公主当成了亲姐姐,把江国公当成了亲哥哥啊。”
  “我们燕国习俗不同,英凰那孩子有什么失礼的地方,你们千万不要往心里去。朕,在这里以一杯酒赔罪了。”
  这才像是道歉的话,这也是道歉的样子嘛;只是,燕皇最应该道歉的人是韩狂生而不是阿凤和江铭,因为英凰不客气的话都是对韩狂生所说。
  可是燕皇认为韩狂生当不起他的道歉,反而是宁国公主和江铭两人对燕国的印像,他这个做皇帝的很在意。
  韩狂生听的心里那叫一个郁闷,可是燕皇所为他又不好指责;如果是大楚的皇帝,此时他早就要讨个说法了,但有求于燕皇的他却半点也不敢表示不满。
  其实,他们韩家得大楚皇帝照顾多年,可以说韩狂生就是在大楚皇帝的恩典下长大;可是大楚皇帝的好,韩狂生是半点也没有记得,更因为大楚皇帝待他们这些子侄的亲切而生出轻慢来。
  韩狂生反而对一个对他没有过半点好处,而且还处处显出不喜他的燕国皇帝,那是百般的讨好,且还不敢说半个不字。
  有的人就是这样的,你待他千般好他只当是应该的,反而那些欺侮他的、让他不得不奉承巴结的人更能得到他的敬重。
  “臣,就打扰皇帝陛下的雅兴了。”他还真的挺能忍。在这一点来说,阿凤是自叹不如——如果有人给她这样的没脸,她真的做不到韩狂生这样。
  阿凤想,自己八成会站起来走人了,或者干脆向燕皇挑明了一切:你凭什么对我不尊重?!
  对这个无耻的韩狂生,阿凤也只能狠狠的丢个白眼过去,然后感觉心里更是堵的慌,还要再来一杯才可以:当然只能是轻轻抿一下,因为有人在旁边虎视眈眈啊。
  韩狂生才不在乎阿凤的白眼呢,他知道机会不多的,真让燕皇站到阿凤和江铭那边,他的死期就不远了。
  “皇帝陛下,臣这次带来了十足的诚意。”他说完把取出礼单来奉上:“这只是现在这一次的,以后除了铁与盐外,其它的都会照例来一份。”
  燕皇接过侍从手中的礼单,一面看一面读了出来:“上好的玉十块,金百斤,银千斤……”他是故意如此,为得就是让阿凤和江铭听到。
  他此时更愿意同阿凤和江铭签国书,但是也要阿凤和江铭拿出诚意来:如果阿凤和江铭拿出来的诚意还是原来的那些,他也就只能先同意韩家这边了。
  反正国与国之间就是那么回事儿,如果大楚皇帝除去了奸臣,那燕皇肯定会备一份厚礼相贺,两国之间依然是兄弟之邦。
  阿凤的心沉了下去,因为她很清楚她和江铭拿不出这些东西来的;不要说她和江铭漂泊在外,就算是自皇宫出来,做为大楚的皇帝备下的国礼也不可能厚过韩家的礼单。
  那不是礼单,那就是收买啊,赤裸裸的收买。
  江铭也听得在心中轻轻一叹:他破掉了韩家再多的阴谋又如何,最终还是败在了一个钱字、还有韩家的无耻上。
  此事他真的无能为力,因为这是拿东西来说话,他就算长出九条舌头也变不出东西来;而做为大楚的国公,他不可能对燕皇胡说八道的许什么空头好处。
  所以,他无技可施,只能听着燕皇把长长的礼单读完——听到上面有许多大楚的机密之物,比如说锻造军中兵器铁的配方等等。
  那些都是大楚立于世上不倒的原因之一啊,那是大楚人的性命啊,就这样被韩家双手奉给了燕皇。
  虽然说那些秘方或是机密要件还没有到燕国,但是礼单到了那些东西还远吗?凭阿凤和江铭两个人,再算上江铭所带的亲兵,根本阻止不了的。
  阿凤看着韩狂生那一张发光的脸,心头闪过的只有一句话:人不要脸真的就天下无敌了?反正此时她是无能为力,只能看着韩狂生得意了。
  燕皇读完后看向阿凤和江铭,虽然他没有说话,但他在等阿凤和江铭的回话:其实不用和这份礼单相当,只要其中重要的东西在,他还是愿意相助大楚皇帝的。
  可是阿凤和江铭谁也没有开口,因为他们真的再也拿不出什么来了;至于那些重要的、列为国之机密的东西,根本就不是他们能做主的。
  就算能做主,他们真的能双手奉给他人吗?之后,燕变的更加强大时,让大楚的子子孙孙们怎么面对来自大楚、却握在燕人手中的凶器?!
  如此做,那会是千古罪人。阿凤做不到,江铭也做不到,他们只有沉默,在燕皇的目光里挺直了脊梁沉默着。
  燕皇的目光带给了阿凤和江铭无比伦比的压力,可是他们除了沉默外什么也不能做。
  “嗯。朕要谢谢你们的好意。”燕皇收回了目光看向了韩狂生,看其的目光也变得温和了很多:“今天已经太晚了,你又是一路的奔波,朕让人安排你先好好的歇一歇。”
  他说到这里看向阿凤和江铭:“明天,朕再与诸位欢聚。”他还是愿意再给阿凤和江铭一次机会——希望他们一个晚上能想明白,此时还有什么是不能付出的。
  燕皇相信,阿凤和江铭会清楚的,此时此地他们没有什么是不能给予的:“看朕糊涂了,你们多日不见想必有许多话要说,还要另外安排什么住处?”
  “来人,就在宁国公主和江国公的帐外为贵客安排下榻。”他说完站了起来,那意思自然就是送客:“长夜漫漫,诸位正好细谈。”

☆、416。第416章 引狼入室

  韩狂生闻言是正中下怀,他还真的就是有太多的话要对阿凤和江铭说了:不吐不快啊!他等这一天等太久了,此时燕皇能成全他,实在是让他喜出望外。
  “臣,谢皇帝陛下。”他弯下腰去施礼:“那臣就告退了,皇帝陛下也请早些就寝。”
  他转身看向江铭:“小王不识路,还要有劳江国公带路。”
  江铭看着他微笑:“应该的,应该的;只是郡王你要如何跟我走?没有腿您走不成的吧,要人扶或是要人抬的话,也就不用我来带路了,他们自然识得路。”
  韩狂生闻言脸上怒气再现,瞪了一眼江铭后转身对着要离开的燕皇道:“皇帝陛下,臣还有一份心意,明儿奉给皇帝陛下——陛下您一定会欢喜的。”
  他说完在燕皇的笑脸中傲然的转过身来看向江铭:你一个要死之人了,还敢对本王不敬?!
  阿凤没有理会他:“江国公,我们走。国事当前,我们都是辛苦人,路都要自己来走,哪里还有时间用来浪费?走了,走了。”
  不等韩狂生再说什么,阿凤和江铭转身就走了,把韩狂生丢在了原地;韩狂生还真的不用自己走,是被人抬着出去的。
  韩狂生的营帐当然不会和江铭或是阿凤同一顶,自有其它的营帐供他休息:只不过就在阿凤和江铭的营帐旁边罢了。
  相比起阿凤和江铭帐外的燕国护卫,韩狂生帐外那叫一个人多!
  江铭看了一眼韩狂生的营帐,对燕国的护卫首领道:“远来是客啊,兄弟;刚刚皇帝陛下可是对郡王极为不错,那些人也都奔波了一路,还让他们当差护卫一个晚上,好吗?”
  “我也没有其它意思,只是单纯为兄弟你着想啊。要爬一级不容易吧?其实也不是那么难,只要找对机会……”
  他说完拍一下那首领的肩膀,就跟着进了阿凤的营帐。
  阿凤的营帐里灯火通明,可是却没有人留在帐里伺候:平常阿凤为了避嫌,总会留下宫人什么的相伴左右。
  可是今天晚上所议同大楚的国运有关,她怎么还可能留下燕国的宫人相伴?什么名节,在此时才真的不重要了:就像燕国皇帝所言,此时他们还有什么不能付出的?
  皇帝的话里有威胁,极重的威胁,其实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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