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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1部分

至尊皇女之驸马凶猛-第2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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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芽就是不想让客南凤好过,哪怕同为阶下囚了,她依然还要给客南凤重重的一锤:打的客南凤不分东西南北,她才高兴呢。
  阿凤的眼睛自江铭的身上飘过,然后落在了柳芽的身上:江铭不想让她知道什么,而柳芽所说的“握手言和”是怎么一回事儿——在柳芽的眼中,她和江铭居然还是一伙的?
  她心中生出了疑虑,仿佛有什么东西在脑子里晃来晃去,她很清楚那很重要,却就是捉到它们。
  客南凤闻言愣了一下,扫视了一眼屋里,然后她瞪着柳芽:“你让他来找我的?是你安排他出现在的我眼前?!”她没有想到自己居然中柳芽的计,打一开始就是柳芽在算计她。
  戏子根本不是她的人,戏子一开始就是柳芽的人。
  柳芽笑了:“到了这个时候你还要自己骗自己吗?我一个大楚之人,在你们南丽人生地不熟的,还身无长物,就算是我先找到了戏子,他凭什么会愿意成为我的人?”
  “是你发现的他,也是你把他当成了身边的狗;而我,只不过是让你的狗变聪明了一点,对你不再忠诚罢了。”她说到这里吃吃笑起来:“然后,他就把我养在这里。”
  客南凤的脸色紫胀紫胀的。如果她是一开始就被柳芽算计了,还好接受些,毕竟柳芽本来就是她的仇人,而且她还在暗处。
  但,不是。她以堂堂的公主之身收了一个戏子,可是这个戏子却为了一个丫头把她这位公主出卖了!
  她无法接受这个。
  “你说话!”客南凤瞪向了戏子,如果她还是公主殿下,此时她早叫人把戏子拖过来狠狠给其两脚再问了;但是现在就算她肯自己动手打人,却也无法动一根手指头。
  她被绑的不比柳芽强到哪里去:绳子是少些,可是力道却要大的多。
  戏子没有理会她,这么半晌他已经想明白厉害关系了:客南凤完了;他想要活命,只是阿凤的一句话。
  他不顾一切的跪倒在阿凤的脚下:“公主殿下,您听我说——全是她的错,都是她让我做的,殿下不信可以让人问她。”
  “小的只是一个戏子,被她看上后经常让我扮成江国公的模样;小的扮不像,她还要让人打小的。小的当初学着扮着江国公时,并不知道她要让小的做什么。”
  “其实,就是小的当时知道小的又能如何呢?小的只是个贱民,只是小小的戏子,她可是南丽的长公主啊;想要捏死我,比捏死只虫子都要容易啊。”
  他是一面说一面哭,偏还能咬字清楚,不会让嘴巴里的话模糊掉。这就是他身为戏子的本事了,就算痛哭流涕也能让人把话听个明白。
  阿凤没有让傅小天踢开戏子,但她也没有开口说话,只是一只手撑在了桌子上,看着伏在地上的戏子痛哭。
  傅小天闻言的眼睛瞪大了:“你经常扮成江国公?!”他喃喃的道:“我就说嘛,那个时候江铭居然还有心情换衣袍,原来那根本就不是江铭。”

☆、395。第395章 胡子的秘密

  江铭看到戏子扑过去时,就想阻拦的;可是,戏子就在阿凤的脚下,他做得太过明显岂不是让阿凤更生出疑心来?
  他向来不是一个前怕狼后怕虎的人,此时面对阿凤却感觉怎么做都好像不对,都对阿凤不太好般:他从来没有如此的没有主意过。
  等到戏子说出这番话来,他尝试着想开口说几句什么,但是刚咳了一声,就被阿凤狠狠瞪了两眼。
  被阿凤一瞪,他到嘴边的话不知道去了哪里,当即移开眼睛看向他处:就像他做了一件很大的错事被阿凤捉到了。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看到阿凤明显生气了,心中就会生出一种惧意来——他怕阿凤?他把两条腿一只胳膊都绑起来,都能把阿凤打的满地找牙!
  但是,他真的怕阿凤。明明是不需要怕的人,明明也没有什么地方能让他惧怕的人:打也打不过他,论嘴皮子好像阿凤也不是他的对手,但是阿凤一个眼神就让他不敢再开口。
  李卫国看的嘴角抽了抽,真的不懂自己的将军为什么会怕公主殿下。那么娇怯怯的一个姑娘家,有什么好怕的?半点也不可怕好不好?
  他看一眼将军,认为他很有责任替将军解决此事,因为他们的将军在他们的心目当中,那可是如山如海般的存在:这样的男人怎么可以怕女人,还是怕自己的女人呢。
  傅小天一开口也收到了阿凤白眼,他被瞪的闭上了嘴巴,讪讪的转过头去看李卫国:“我看你也不是很会做人,要不要跟我学点本事?”
  他当然不是要收徒,只是想掩饰一下自己的窘境。唉,被一个姑娘家给收拾的服服帖帖,他感觉自己真丢尽了宗门的脸。
  不过,转念想到他的师叔瞪自己师父时,自己师父也吓得不敢吭一声:嗯,这个好像是他们宗门里的传统?他马上放开了,不再为此事而纠结。
  反正,世人是不知道宁国公主的可怕啊,他这些日子伴在阿凤的身边,真是太了解了。他有时候都在想,如果阿凤不是位公主的话,只怕这一辈子也找不到婆家的。
  当然,这句话他只敢在心里想一想,如果说出来的话,他怕自己头上会长包的:他是能跑啊,轻功了得啊,可是阿凤一个白眼过来,他哪里还敢跑?!
  不说了,说多了那都是泪。傅小天有时候都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还要留下来呢,为什么不把阿凤丢下来自己走呢?可能就因为他是个好人吧。
  “本宫早就知道了。是不是本宫知道的事情,还要向你傅公子说明?”阿凤的声音有点清冷,其中还包含着一些怒气,听的傅小天连连摇头——他哪里敢答一个字啊。
  客南凤抬起头来:“傅小天,你的胡子呢?!”
  傅小天白她一眼,可是脸上却浮上来一点扭捏的红色:“要你管。”他说完还警告的投过去一抹目光。
  客南凤却不怕他:“你找到你要娶的女人了?!你不会像你师父一样,看上一个永远只把他当师兄的女人吧?!”
  “你也没有傻到人家还没有答应你什么——就像你师父一样,就把自己的胡子剃掉了吧?谁让你剃掉的胡子,不会是宁国公主吧?”
  她虽然一句又一句疑问,但是口气却无比的幸灾乐祸,仿佛看到了世上最大的笑话一样。
  江铭也是看了好几眼,才能在眼睛上确定没有胡字的傅小天就是傅小天;此时闻言他心里一颤:“你、你怎么把胡子给剃了,不是,你的胡子不能随便剃?”
  “也不是。你先告诉我,你的胡子剃了会怎么样。”江铭都急的有点语无伦次了,因为他还记得阿凤和傅小天走时说过的怄气话。
  不会是真的,阿凤不可能当真的,傅小天也不可能当真啊——他瞪着傅小天,很希望自己是想错了。
  阿凤的心思全在戏子的身上,听到大家都对傅小天的胡子感兴趣,很不耐烦的道:“我让他剃的。”想到傅小天到时要死要活的模样,她很不满的道:“他还为此掉了眼泪。”
  傅小天更加不满意:“我都说过了,胡子不能乱剃的,你偏不听!”他对天发誓是真的拼力反抗了,可是阿凤就不是他能对付的人,所以最终的结果就是他的胡子没有了。
  客南凤笑眯眯的看着江铭:“人家正忙着打情骂俏呢,哪里有功夫理你?还是让我来告诉你吧——傅小天他们宗门里的男人自冠礼之后便不能剃须。”
  “直到遇到他们心仪的女子,想要娶回来的女子时,他们才会剃掉胡子以本来面目相见;不过呢,如果女子愿意嫁他,他剃了胡子当然就是迎娶女子洞房。”
  “如果女子不愿意嫁他,他剃了胡子后就只能等其回心转意,否则只能孤独一生。”她看着江铭:“你听到了,是宁国公主让傅小天剃掉胡子的,而傅小天也真的剃掉了。”
  “宁国公主和你江铭是有婚约的,还是大楚的先皇后下的旨;可是你没有了宁国公主还可以再娶妻,而做为你的朋友,傅小天除了宁国公主之外这一辈子只能打光棍儿。”
  她笑的越发高兴了,那笑容和刚刚柳芽眼中的笑意是如此的相似:“现在,江铭你来告诉傅小天和宁国公主,你是要成全兄弟伤了宁国公主的心,还是要美人而不要兄弟?!”
  客南凤说完再也忍不住的大笑起来,笑的前仰后合,笑的不可自抑;她自打成了阶下囚后,也悔过、惧过,甚至是哭过、求过,但最终她确定了江铭不会放过她。
  所以,她只想在死前如何能让江铭不好过,如何让宁国公主不好过:反正她是要死的,能看到仇人活的生不如死,那和大仇得报有什么区别?
  却没有想到,上天真的很宠爱她啊,居然在今天让她看到如此一幕。
  她真的没有想到那个没有胡子的男人是傅小天,不然的话她不会忍到现在才说出真相来:要兄弟还是要心上人?
  客南凤盯死了江铭了,因为她知道这个问题很难很难回答,而且无论怎么选,最终江铭都会遗憾一生:因为总要对不起一个人。

☆、396。第396章 认定之人

  柳芽此时也不开口了,她在阴影处一会儿看看江铭,一会儿看看阿凤,对傅小天却看也不看一眼的:她对傅小天的恨意并没有对江铭和阿凤的重。
  她就是想知道,江铭会说出伤阿凤心的话,还是会说出伤害傅小天的话来。她很清楚客南凤的意思,可不单单是江铭会伤害一个人的事情。
  如果江铭伤了阿凤,那大楚的皇帝会放过他吗?他这一辈子也就完了。可是他为阿凤得罪过多少强敌,不说其它一个韩家就足够江铭喝一壶的。
  何况还有一个江家在旁边盯着,恨不得江铭早一天死掉。所有这些人都在等江铭倒霉,所以他只要伤了阿凤他也就完了。
  可是选阿凤而伤傅小天就好吗?当然不好。江铭如此做的话,伤的人可不是只有一个傅小天,还有他所有的手下兵将们:跟着他出生入死几千里的人啊,会怎么看他?
  不用说远了,就在眼下的李卫国会如何想他,会不会认为他江铭是要美人不要兄弟的人;以后他还怎么带兵,以后他还怎么取信于他手下的兵将们。
  没有兵相信他,没有将军相信他,他就算是大将军,他就算是江国公又如何?那就成了一个空壳,成了一个笑话。
  所以,江铭无法选、根本就不能选。选哪一个他都不会有好——而这个就是客南凤要的结果,她就是要江铭没有好结果。
  江铭没有答客南凤,他看着傅小天一时间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听完客南凤的话,阿凤终于把心思自戏子身上抽回来:“傅小天,你当时为什么不说?”她是真的不知情,还有,她对傅小天宗门的规矩实在很不满。
  傅小天抓了抓头:“你肯让我说吗?我说不能剃,你就又是瞪眼,又是跺脚的,还威胁我说要不要找到忘忧的配方了。在师父的遗感和我的胡子之间,我能有其它的选择吗?”
  “再说了,你说我是你的新驸马了,所以剃胡子就剃胡子吧,反正早晚都是要剃的。”他倒是真想的开:“当时不想剃,也只是想着没有到成亲的那一天,说不定事情有反复。”
  阿凤被他的话堵的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她总不能说她只是说说而已吧?此时,人家傅小天的胡子已经剃了,还是她先说要让傅小天做驸马,此时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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