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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部分

至尊皇女之驸马凶猛-第1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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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她要怎么办?回头就走,装作什么也没有看到,还是走进去给霞儿披件衣服——好像都不合适。
  不管她做什么,就像她此时站在这里一样的别扭与不合时宜。
  玉宁一直知道霞儿的心思重,也一直知道霞儿的城府深,可是她与霞儿是朋友,从来就没有想过霞儿的那些手段会用在她的身上。
  此时,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自霞儿对她说阿凤的不好那一刻起,霞儿就已经在算计她,为得就是让她准时出现在房门外。
  怪不得那个宫人会不识的路,怪不得那宫人要引着她绕了那么大一个圈子:只为了让她在合适的时候出现在房门外。
  而她真的乖乖出现了,但是她却不知道应该做些什么。再怎么扮成熟稳重,她也只是一个十几岁的姑娘家,黄花大姑娘,她怎么可能知道在此时应该做什么呢?
  铁瑛也没有想到门会自外面被打开。
  可是风一吹,他身体里的邪火消失了,而他的头疼也好转最终完全没有疼的痕迹,仿佛刚刚的疼痛只是他的幻觉。
  他感觉有点凉,尤其是下身。虽然有张桌子在,可是风依然是在他的身上拂过,在他肢体间的缝隙里穿过。
  铁瑛的身体当然很棒,不会因为吹点风就着凉生病,可是他身体上有些地方这一辈子也没有吹过几次风啊:真的凉。
  他瞪着自己的堂妹,也不知道应该做什么:就说这是一场误会?显然不会有人相信的。
  如果他说自己是被霞儿算计了,咳,只怕他的堂妹会鄙视他。
  此时解释什么都不会让人同情他,因为他是个男人,而坐在床上的霞儿又哭的几乎是死去活来。
  铁瑛的后槽牙有点疼。
  ——————————
  宝宁公主的眼睛比玉宁要大了许多,此时大的眼珠子都要滚出来了:她瞪着屋里的一切,脑中是完全的空白。
  她只是来找霞儿的。可是遇到了霞儿的人,说霞儿没有带阿凤回原来的住处,她便跟着那宫人去寻霞儿。
  在宫中绕了一个圈儿遇上另外一个霞儿的人,说霞儿已经回住处,是哭着回去的:被阿凤给欺负的。
  阿凤当然是回她现在住的地方了,完全不把霞儿气哭当一回事儿,还说一会儿要霞儿去给她洗脚。
  宫人的原话是这样:宁国公主殿下骂我们郡主,又不是根正苗红的皇家人,在这里装什么大头蒜?!给本宫洗脚都是抬举你们这些滥竽充数的什么郡主、公主们。
  宝宁一听头顶冒起三丈的火气来——这是在骂霞儿一人吗?这分明是在骂她和玉宁啊,这个宁国公主当真是不教训不行,真以为她是什么金娇玉贵的人儿了。
  因此宝宁也就忘了去质问那引路宫人,什么绕一个大圈也没有找到霞儿的事情,反而返身带着她的人直奔阿凤的住处。
  她是被辱骂了的,而且阿凤还要她洗脚,想到这句话她就气的身子直哆嗦,自然也就不会去守什么礼仪。
  何况,她还没有进门,就在灯光下看到那个醒目无比的牌子,上面写的字无一个不是在指着她这个公主骂啊。
  一个大楚的公主,凭什么在孤竹国的皇宫里作威作福?宝宁的火气又盛三分,带着人挽起袖子来,就直奔了正殿。
  可是正殿上没有人,她恶形恶气的问院中的宫人,那宫人也不敢说话只是用眼睛瞄了一下侧殿。
  宝宁可是一个聪明人,她向来是这样认为的,所以当下就知道了人在何处。放下宫人,她就带着人来到偏殿门口。
  就算是知道阿凤可能在偏殿沐浴,但那又如何?一来大家都是女人,二来嘛她认为正应该给阿凤一个侮辱,让阿凤知道身在何处——不要再摆她宁国公主的臭架子。
  所以宝宁没有敲门,她也没有叫一声,到门前一个眼色便有人替她把门撞开了:她当然不会知道,在江铭进去后这门原来是打开的。
  何时关上的,又是何人关上的,不要说是后来的宝宁,江铭现在脑子清楚了都不知道这些事情。
  所有的一切都是谋划好的,一环扣一环、是环环相扣,每一个环节都被算计的毫厘不差。
  宝宁推开门的时候,她还要往里冲呢:阿凤会在里间沐浴,要穿过那厚重的帷幔,她才能看到阿凤本人的。
  所以她是提着裙子,一脚已经抬起,然后她就看到那重重的帷幔落了下来。
  帷幔之后的情形,她当然也看到了眼里,虽然只有一眼:但一眼已经足够了——她看到了在浴桶里的阿凤,还看到了完全没有穿一条布丝的李龙儿。
  以及,那个全身湿透,衣服全贴在身上且凌乱不堪的江铭;就连江铭衣服被扯坏了,她都看到了眼内。

☆、276。第276章 头痛

  宝宁只看了一眼,她身边的人也只看了一眼,有的人因为门大小的关系,只看到了半眼、甚至是半眼都没有看到。
  江铭扯下帷幔来是想包住阿凤和李龙儿。
  阿凤已经是半裸,而李龙儿更是需要点遮体的东西:眼下他哪有时间去找什么衣物,所以那挂在屋间用来隔开外间的帷幔就成了他的目标。
  江铭的想法不错,他认为扯下来足够把阿凤和李龙儿包起来,并且还可以把她们两个人手脚都束缚住,能让他不再时刻都想去咬自己的舌头:不咬,他怕自己会犯错。
  他来的时候,院子里空空的,正殿和偏殿都是空空的;而这间屋子又因为浴桶的水气升腾,闷热的让他头脑发晕。
  当然是因为药力的原因,但江铭那个时候不会意识到这一点,所以他并没有去想扯下来帷幔会如何:他认为扯下来外面也不会有人。
  他甚至都忘了,他进来后并不曾打外间的屋门关上。
  帷幔落下来,江铭的头被风一吹清醒了,再想这一切的时候已经晚了:因为,门外就立着一大群的人,而当中的一个人还是他认识的宝宁公主。
  江铭只来及把帷幔甩起来——功夫在这个时候起了至关重要的作用,不论是力度还是速度,以及是准确度都很好。
  那一幅帷幔落在李龙儿和阿凤的头上,把两个人连着浴桶都盖了一个严严实实。
  可惜的是,他的反应再快也没有快过人的目光——如果他没有着了道被药力影响,他在握住帷幔时肯定会知道门外有人了。
  但他那个时候已经很辛苦,所有的精力与精神都用来克制自己和想法子救人,所以压根就不知道外人有人。
  说的再多,世上也没有后悔药可以吃。
  所以屋里的江铭和屋外的宝宁大眼瞪上了小眼:宝宁真的没有想到看到如此一幕,霎间她的脸就红了,而脑子也不够用了。
  李龙儿为什么会在这里,而她还一点儿都没有穿衣服——她和阿凤两个女子,和江铭一个男人,他们酒后在做的都是什么丢人的事情啊。
  大楚的人,真心让宝宁震惊了,她没有想到大楚的人会如此的豪放:宝宁是无法接受的。
  本是为了羞辱阿凤而来,此时应该说是极好的机会,可是宝宁愣愣的站在门外,一双眼睛却飘向一旁,不敢看向江铭更不敢看那被帷幔盖住的地方。
  仿佛,做错事的人不是屋里的一男二女,而是她这个孤竹国的宝宁公主。
  宝宁原本就不如玉宁的脑子灵活,她的举止永远都快过她的脑子,此时就完全没有了主意,除了眼睛不知道往哪里放外,她还没有意识到她应该做点什么。
  总这样站着不是个事儿啊?总不能她一直站在这里看下去吧?
  好在公主殿下只要脑子不太好用,身边总有个得力的宫人。而宝宁的贴身宫人就很聪明,此时也没有忘了提醒自己的主子:不要再站在这里了,殿下。
  宝宁终于醒过神来,收回了因为太过吃惊而落在门槛上的脚——如果不是落在了门槛上,她怕是要冲到屋里去,那就更尴尬了。
  她提裙转身,跑啊。
  此时,宝宁也不知道做什么才好,但是留下来确实是不合适;而且,她留下来做什么呢?她一个姑娘家真要被羞死了,不跑还能做什么?
  跑吧。她转身她带的人当然要跟着,这些人来的时候气势汹汹的,走的时候却比来时还要快三分。
  跑下台阶时,还有人差一点摔倒在地上。
  江铭终于也抬起了脚来:他被宝宁公主惊的差点魂飞天外——打死他也没有想到门外会有人啊,还正好是和阿凤不对付的宝宁公主。
  宝宁公主不动,他除了把帷幔甩出去后,也不知道应该做什么:再聪明的人此时脑子可能都会打结吧?
  他只是盯着宝宁,思索着宝宁会如何做:如果宝宁行动了,他应该如何反应。
  宝宁给江铭的时间不短,让他想好了一会儿,可是也没有让江铭想到什么好法子:能保得住阿凤和李龙儿的清白名声,还要让宝宁等人以后绝对不会再提及。
  江铭也没有时间再多想了,宝宁这一跑让江铭就有点急;因为宝宁跑出去,对孤竹国皇帝和皇后一说,那他和阿凤、李龙儿当真跳进什么江都洗不清了。
  事实上,虽然过程有点那个不适宜人观看,可是他江铭当真没有做什么,一点点都没有做。
  他可以指天誓日的,只是他认为宝宁不会相信他。因此,他也没有开口唤宝宁,直接纵身而起,一掌挥出斩在了宝宁公主的后脖子上——宝宁当即就软倒在地上。
  跑?绝对不能让宝宁跑出去,也绝对不能让宝宁的人跑出去。
  江铭是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挥掌把那些接连尖叫、呼救的宫人太监都拍晕在地上。
  这些人跑不出去了,眼下当然就不会有人知道了。江铭刚刚呼出一口气,忽然想到了什么,纵身就飞到了院门上:果然,有人跑了出去!
  他飞身扑过去,一、二、三、四、五、六、七、八……,所有他看到的,在此院子周围的宫人太监都被他拍晕给带了回来。
  这些人都带了回来,院子里的人当然不可能放过;反正一个也是拍,十个也是拍,孤竹的公主殿下都拍晕了,也不差再多十几、二十几个宫人太监。
  江铭很干脆的把人都拍晕丢到了一堆,然后把院门关上,才拍了拍手回身看向屋里:最难办的不是宝宁这些人,屋里的两个人如今应该也清醒了。
  要怎么办?
  阿凤会如何想,她会不会还记得刚刚的事情?而李龙儿呢,自己虽然没有动她一根手指头,可是这事儿说的清楚吗?
  江铭的头比起药力未解时还要更痛。只要能用拳头解决的事情,从来都是最简单不过的;可是这个世界上有太多的事情无法用拳头解决啊。
  李龙儿及李家的人要如何处置是一回事儿,而阿凤知道此事后,她会如何想、如何做又是另外一回事儿了。

☆、277。第277章 要对不起谁

  江铭这一辈子就没有真正怕过什么。
  他自幼学武,因为没有生母的关系,父亲的要求有多严厉他也只有做到;其实,他小的时候从来没有想过父亲的要求是不是合理,因为那是他的生身之父啊。
  哪怕在他十四岁的时候,父亲说他已经长成人可以上战场上见识见识了,他也没有想过父亲的要求是不是合理。
  他只是知道按照父亲的要求去做,努力做到最好,以博父亲一笑:所以,十四岁上战场的时候,他就战胜了害怕。
  从此之后,他再也没有怕过。哪怕是人在敌境之内,重伤生死悬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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