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皇女之驸马凶猛-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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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的寝陵是被盗了。
不知道是什么人,也不知道他们是如何进的寝陵,更不知道他们如何进得地宫,居然还把皇后的棺椁给打开了!
如果不是胆大的盗贼,世上无人会知道先皇后的棺椁中会是空的。
太后的脸都是青色的。
因为她早早就知道此事了,可是直到今日此时,皇族的人才肯把她放出来,让她回到皇宫里。
皇后不在棺椁中,太后就算是用脚趾头,也会猜想皇后八成是没有死。
当年,太后也确定过皇后服毒自尽已经死掉了,但是此时事实摆在眼前,太后不能自己骗自己。
当务之急当然是找到皇后,抢在皇帝之前找到皇后;在没有找到皇后之前,自然是要找到宁国公主。
太后此时只能对皇帝动之以情,希望皇帝可以对她说句实话,哪怕是半句实话呢。
皇帝的脸色也是铁青的:“我还正要问呢,当年是谁送皇后去的寝陵——人都死了,你们也不肯放过她吗?”
“朕、朕,如果不把朕的皇后还来,朕绝对灭了你们九族!上到古稀老人、下到刚出生的婴儿,朕一个也不会留!”
在太后和皇帝面前跪着的人,正是韩家的二老爷。
太后和韩家的人找皇帝要说法,可是皇帝一晕之后醒过来,就是勃然的大怒,非要韩家给他一个交待:因为当年皇后的身后事,是交由韩家打理的!
自然不是所有的事情,但是送皇后去寝陵是韩家安排的,地宫也是韩家封的。
所以皇帝还真的有理由找韩家要人。
韩家当然没有人。
皇后绝对不可能在韩家:如果人活着,在韩家的话也早死了;而死了的皇后,韩家留着做什么,当然是让其尘归尘土归土。
但是这个理由皇帝不理会,他大发脾气,而且还让三司会审,非要查出当年皇后身后事的真相不可。
尤其是皇后的凤体,皇帝那是肯定要找到的:活要见人,死就要见尸。
绝对不是你找一具尸骨就能让皇帝认可的,这次如果没有能说服他的证据,皇帝绝对不会让臣下结案的。
于是,这三天里,除了阿凤的下落后,皇帝就在和满朝的文武及太后在争吵:皇后呢,还朕的皇后来!
满朝震惊啊,却又叫苦连天。十几年了,就算皇后的尸骨能找到,谁还能证实那就是皇后?
如果皇后没有死,找到了人——那韩家的人肯让皇后活着吗?而且,皇后如果活着,而且悄悄的活了十几年,岂是他们几天里就能找到的?
这就是一份苦差,还是一份要命的苦差,不管是皇帝还是韩家,都会盯死的苦差。
韩二老爷叩了一个头:“皇上,皇后当年所服的毒酒是由宫里……”他并不想再和皇帝无谓的争下去,所以他想和皇帝讲讲道理。
事实摆在那里,他相信当年肯定是那杯毒酒出了问题。
皇帝忽然一拍桌子:“朕的皇后,你们给朕弄丢了,如今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朕的女儿,如今也是生死不知!”
“你们却还在这里要朕给一个说法,哈,朕要问问你们,你们眼中可还有君臣二字?!”
他暴喝一声:“三天已到,你们可把宁国公主找到了吗?!”
韩二老爷叩头:“皇上,宁国公主失踪之事同臣等真的无关,但臣为君分忧是份内事,已经使人去追查,只是此时还没有消息……”
皇帝一挥衣袖,把御案上的茶盏扫到了地上——他是故意的。
御案上的茶盏有两个,其中之一是皇帝的心爱之物,而另外一个是给太后奉上的茶,但是太后没有吃被皇帝随手放在御案上。
落在地上的就是太后的那只茶盏。
“来人,给朕杀了几个——把韩太傅和韩太傅最心爱的孙儿推出去,斩!朕再等三天,三天后朕不见宁国公主,朕就杀了你们满门!”
太后猛的冲到皇帝面前:“哀家也是韩家的人,皇帝是不是也要杀了哀家才能算是灭了韩家的满门?!”
皇帝往旁边一避:“儿臣不敢!”
但是,他没有收回刚刚的旨意,早就被绑到了宫里的韩家人,此时自有侍卫们推着韩太傅等人往外走。
“皇上,您如果要杀我的父亲与侄儿,那臣妾只能杀你的儿子了!”德贵妃以刀剑架在自己儿子的脖子上,就站在御书房门外。
此时的京城外,江铭和阿凤已经和鲁柔柔、郑小侯爷把人杀退了一次。
除了地上的杨玉兰被射中一箭外,其余人是毫发无伤。
“突围,京城不能回了。”鲁柔柔看着那些蒙面的人:“太多的人想要捉阿凤了,现在回京就把阿凤往火坑里推。”
“皇上的事情很多了,唯恐有个闪失,所以特命我们出来,要我们在城外拦下你们,和你们暂时离开京城。”
江铭和阿凤对视一眼,他们倒并不在意是不是现在回京:“好。”
“你们先护着阿凤离开,这些亲兵护着你们走。”江铭把阿凤交给了鲁柔柔:“我回趟京城,有件事情要办,事完我就会去找你们。”
“放心吧,我会找到你们的,而且会很快找到你们的。”他没有给人发问的机会,接连拍了两掌,拍在了鲁柔柔和郑小侯爷的马上。
他的亲兵自然跟了上去,蒙面人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阿凤的安全无畏。
江铭看了地上的杨玉兰一眼,本想夺了蒙面人的马就走,转念一想还是拉她一起,带着她抢了马直奔京城。
阿凤不在他的身边,那些人没有纠缠他,他和杨玉兰很快就到了京城的北门之下。
杨玉兰忍痛发问:“为什么一定要回来?”是要送她回家吗?可是,她宁可跟着江铭浪迹天涯。
江铭没有叩击城门,把马儿丢下后,抱着杨玉兰纵身上了城墙:他拿出令牌来,无人阻拦他。
他此时看向韩家的方向答了杨玉兰一句:“因为,我有一句承诺还没有做到。”
☆、201。第201章 还没有请安
杨玉兰没有听懂:“什么承诺?”
她能看出江铭待宁国公主的好,所以很不明白,在此时还有什么比保护宁国公主更重要:刚刚鲁柔柔的话,她可是听得清清楚楚。
江铭没有作声,跃下城墙自有兵士给他备好了马儿,他打马就直奔韩家而去。
三天前,比这个时候还要早些,他曾到韩家对韩家说:如果三天后韩家不能把阿凤交给他,他就灭了韩家。
阿凤是找到了,但却不是韩家交给他的;还有,韩家在这三天里不停的捣乱,而且还想要再掳走阿凤以威胁皇帝,让他很生气。
江铭是真的生气了,所以他认为有必要提醒一下韩家,还有京中其它蠢蠢欲动的人:他江铭说出来的话那就是吐出来的钉,绝不会有半点更改。
到了韩家的时候,韩家的大门紧闭。
坏掉的大门已经修好了,新油的大门还散发着味道。
江铭取了弓箭在手,一箭就射向了大门:发出的巨响,不要说是韩家,就是整条街道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他没有再等,抽出长枪一提战马:“玉兰,小心。”
江铭是倒着用枪,枪尾撞在大门上,门轰然而开:门后面还摔倒了三四个韩家的家仆。
韩太傅刚自宫中回来,在鬼门关打了一个转,让他有点惊魂未定:他没有想到皇帝当真要杀他。
所以,他正在召集心腹之人,要让他们快、再快点,不能久等的,再等下去,谁知道已经发疯的皇帝还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现在,他还是大楚的臣子,现在他的兵马并没有在身边,现在他的盟友们还没有得到消息响应:他的性命就还捏在皇帝的手上。
但,他不想再经历一次,所以他加紧了,要用最快的速度起事,以确保他韩家能平安无事。
就在这时,江铭提着枪骑着马,还带着一个女子闯了进来。
满厅皆惊。
可是不等韩家人反应过来——没有人来得及大喝,甚至人们还没有完全站起来,江铭的长枪就已经飞了过来。
对着韩太傅飞了过去,带着烈烈的风声,在众人的眼前飞过,挡住了韩太傅的眼神——在他的一只眼睛里刺了过去!
余劲未消,长枪带着韩太傅又往后飞,直接钉在了墙。
那面墙曾经就是江铭射了三箭的地方。
此时,长枪所钉的地方不偏不倚,正正就在三箭原来的位置上。就算墙已经修补好,就算已经换了新的中堂画卷挂上,但是人人都知道那就是三只箭的位置。
韩太傅当场气绝。
桌椅响成一片,厅上也乱成一片,人们的惧要大于惊,所以人人都想找个安全的地方,却没有人有勇气面对江铭。
韩狂生站了出来,可是不等他说话呢,江铭已经弯弓搭箭,正好对准了韩狂生的头!
江铭断喝一声:“我只杀三人,再大呼小叫,就杀了所有的人。”
厅上霎间安静下来,众人身子还在颤抖着,腿脚都是软的,连看江铭的勇气都没有,但是却没有哪一个敢吭声。
因为大半的人都明白,江铭要杀的人绝对是韩家嫡系;而大厅之上大半的人并非是韩家嫡系。
韩狂生后退两步,腿一软坐倒在椅子上:他没有他想的那么勇敢。
他坐下了,他前面两个身材本不算高的旁支兄弟,就成了他的挡箭牌;可是那两个旁支之人却不愿意以身相护,居然齐齐在此时腿软而跌坐在地上。
韩狂生又直接和江铭面对面了,他不得不提起勇气来:“你、你,没有王法了吗?”
江铭看着他淡淡的道:“我是言而有信之人,三天之前所言你们如果忘了,可是我韩某人没有忘。”
“敢害宁国公主者,就应该想到会有今天。”他看着韩狂生:“所有敢害宁国公主者,我必以十倍还之!”
“十倍还之还不能相抵的,我便取其性命。其一人性命不能相抵的,我便取其一家性命。”江铭的目光冷,但是平静的很,完全没有三天前的狂怒。
而这样的他,反而更让人心寒:人发狂的时候会做出的事情,冷静下来是不会做的;但是人冷静的时候所为之事,发狂时必会做的更为彻底。
“一族之性命,也不是不能取的。”他的声音平平的:“宁国公主的一根头发,就比你们的一条性命还要重。”
他说完手一松,箭矢飞出,自韩狂生的脖子一侧飞过,擦伤了他的脖子,鲜血浸透了他的衣衫。
江铭是不会失手的,也不会射的有半点失误,他的箭如此就是他的本意就是如此。
他要杀的人本就不是韩狂生。
因为在谋害阿凤一事上,韩狂生没有直接参与;他姓韩也并不代表就该死,江铭是不介意杀人的,但却不会滥杀无辜。
让韩狂生受伤就是给他的警告。
箭刺穿了韩立勇的心口,带着他一起钉在了墙上,就在韩太傅的身边。
韩立勇看着江铭,他忽然想起了江铭第一次见他时所说的话:此时他才后悔,当时他应该逃走的,远远的逃走,再也不回韩家。
因为他的所为并没有逃过江铭的眼睛,江铭知道他前去不是要救阿凤,而是要去害阿凤的。
说不定,江铭还知道害阿凤的计策他是有份的。
第二箭杀了一个韩立勇,厅上众人顿时不寒而栗。平常最得韩太傅赏识的几个旁支子弟,干脆就吓得屎尿齐流:原来,这个魔王不只是杀韩家的嫡系。
江铭把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