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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部分

红色生死令-第92部分

小说: 红色生死令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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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兵总是要经过历练才能成为老兵,我想超越老兵,所以生与死的事情都没那么重要了。

  老兵能做到的,我同样能做到,新兵从来不知道什么是畏惧。除了畏惧自己犯错,畏惧眼前的这个生命消失。

  我将杨桂华递给我的绳子拿在手里,看着三五米开外的民工,我爸也是农民,我必须救下他。

  “师傅!你还可以吗?能支持的住吗?”

  我对着那个民工喊着话,他在上面抓着自己的工友太久太久了,这样的人一定要让他平安无事。

  “没事!小伙子!我还能撑的住!”

  似乎他是在响应我,从他的话里,我听出了些什么,他已经快支持不住了。

  我将绳子的一段丢给他,让他绕成双股,绑在自己抓的那个铁环上,一步步做着,显得很吃力。

  短短的一个结,他打了将近五分钟,在这样氧气稀薄,沼气弥漫的地方,他能活着,真是个奇迹。

  这一头,张海将绳子固定在铁梯子上,几道保护程序后,营救开始了。

  我抓着绳子,试试他绷紧的程度,张海老鸟打的绳结我不放心放心谁?借助那一点点力量,让自己浮起来,一点点靠近民工。

  “来!师傅!趴在我的背上,我背你走出这个鬼地方!”

  “小伙子使不得!我可七十几公斤啊!你这可承受不起啊!”

  “师傅!别废话了,你再拖下去,我就真没力气了,来吧!”

  民工小心翼翼的爬上我的背,试图一点点用力,这真是个细心的农民大哥,如此沉稳。

  “我来了啊!”

  “来吧!你这点重量还不够我玩的呢!”

  说了句大话,民工上来的那一刻,原先还是紧绷的绳子立马下垂了,污水瞬间淹没了我的脖子。

  “小伙子!可以吗?”

  “别废话!不想我们掉下去就别说话!”

  这民工死死的勒住我的脖子,一不小心我脸就憋的跟啥一样了,还好只有几米远。

  “大哥!你抓绳子,别勒我脖子!”

  身体稍不稳,民工就向后倒去,但一瞬间就抓住了绳子,在这绳子上就像荡秋千,还要被人勒脖子。

  难怪张天佐说,营救落水者,最好的方法就是将他打晕,要不可能两个人都会沉没,这回我信了。

  还有一米来远的时候,早就等在铁梯子旁的张海一手抓着梯子,一把抓住了我,顿时感觉轻了不少。

  背上的民工一激动,自己想上去,手一抓,将我的面罩给扯掉了,防化服顿时膨胀了起来。

  几个老兵同时用力,一把把提了上去,七手八脚的给我卸装备,这憋的我快窒息了。

  上来的那一刻,张天佐看着我,还是那个表情,没有笑容,似乎他从来都不会笑。

  在市民们的掌声中,我们上了车,接受着这个时刻的感激,一路欢送我们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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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零八章 狠练 '本章字数:3091 最新更新时间:2013…11…25 18:54:09。0'
  这是一次圆满的行动,梁泽海很满意,在市民面前我们展示了人民军队为人民的铮铮誓言。

  回到中队后,梁泽海实施了战斗讲评,还是一些类似的“比学赶帮超”的话,他希望今后的每一次战斗都能像今天这样。

  下达了解散的命令后,兄弟们都走了,张天佐的脸色一直都是铁青的。

  “集合!快!都他妈一群散兵,有组织无纪律!”

  张天佐发火了,这并不是一件好玩的事,看看他的脸色就知道,那眼神里十足的杀气。

  放下手中的事物,我们迅速集结成战斗队形,等着这个战斗班长指示,连杨桂华和张海也不例外。

  这就是他们的过人之处,如果他们做事拖拖拉拉,我们也会效仿。但如果他们干净利索了,我们拖拖拉拉,那绝对是找死。

  老兵自然不会给我们理由去说他们,就算挨收拾也是心甘情愿的,因为他们让我们无话可说。

  兵都是一级一级带出来的,自己都没老兵的样子,让新兵怎么服气。这是一种纪律,也是在这百万大军中流传的一种军魂。

  “知道你们为什么是散兵吗?我告诉你们!认清指挥员是谁!老子指挥的队列,我说了解散吗?给老子记住!将不下令兵不卸甲!”

  字字珠玑,铿锵有力,这是张天佐的作风,在训练之前几句话就能让我有着昂扬的战意,同时我们也知道,今天是很难平安度过了。

  一顿训斥以后,我们开始看见张天佐腹黑的一面,他收拾我们的方法是我们远远想不到的。

  “三分钟时间!收拾器材的收拾器材,三分钟后每个人被两个沙袋,一具空呼后院集合训练!”

  说完张天佐白了我们一眼,这群不成气候的家伙,在他的眼里总是那么不屑,就算是张海和杨桂华也不会驳他面子。

  什么样的人带什么样的兵,自己狠下心来,下面的人也能狠下心来。自己光在那站着喊话,带出来的兵只是表面服从,背后骂娘。

  我一向脾气最大,就凭我那两条黑眉毛,队长收拾了我,我照样给他捅窟窿,但对于张天佐,我无话可说。

  打从心底愿意接受他那种惨无人道的训练,他跟我们说人道,他就不是张天佐。

  看着张天佐去了后院,我们赶紧放下手中的事物跟着过去,事情可以一会再做,但他不会等我们。

  就是这样一个地方,说一不二,老兵有老兵的样子,而不是摆着一副吆五喝六的大爷样。

  从五级士官到一级士官,他们享受的是兵龄给他们的资历,但依旧是个兵。

  兵龄再长的士官,他终究是个兵,兵龄再短的排长,他终究是个官,这谁都知道。

  在这个一级管一级的地方,干部从不越级来骂我们,教训我们的都是上等兵,而他们自有一级士官管着。

  老兵们的样子有了,新兵才有新兵的样子,做错了事才知道什么是错事,在这地方不该有的错事。

  就算是一个兵龄比梁泽海长十几年的老油条,听到梁泽海叫他,依旧是立正站好,答到,跑过去,这是不变的规矩。

  部队的战斗力来自于令行禁止,服从统一的领导,因为我们是军人,不是老百姓,所以我们得接受一些常人接受不了的磨练。

  中队所以人都到齐了,从新兵到老兵,从战斗员到战斗班长,一字排开,等着张天佐。

  清一色的迷彩加陆战靴,空呼加背心,我们身上的重量足足三十公斤,这个重量只适合站着。

  “把脚搭在花坛上,准备!”

  他说的准备,我们自然知道是什么,永远只有那一种我们看着就烦,练起来就怕的俯卧撑。

  “一!”

  刚做第一个,不少人就开始哀嚎了,包括不少老兵,并不是每个人都是属于张天佐这种百年难得一见的练武奇才。

  但他一个战斗班长都在练,没有人敢说不练,除非想挑战他的忍耐极限,凡事说不过去就是错。

  “二!憋住一口气,别跟腰断了一样,这才几个?要老子倒数吗?”

  张天佐抬头看了一下众人,除了战斗班长有些底子,哪个没有面露难色。

  班长就是班长,一人之下众人之上,他们的能力不是每个人都能挑战的。

  直到超越了所有人,才能是战斗班长,战斗班长所具备的是无人能超越的极限。

  张天佐的“杀手锏”是着防化服破拆灭火救人操,他的最好记录是十二秒,这成为了中队的神话。

  对于我们而言,十二秒只够我们穿件衣服做点什么,但是对于他来说,这十二秒却是一个夏天的苦练。

  张天佐新兵的时候,也被老兵看死,说他不行。这个满脸杀气的战斗班长硬是背着六十公斤跑了一个夏天,直到自己满身线条。

  他给我们的下马威便是“着防化服破拆灭火操”,这不是一般人敢轻易尝试的。

  脉冲水枪只有战斗班长能用,我们这些没有经过长时间训练的人是不敢轻易去动它。

  十米之内能将一个成年人打飞好几米,五米之内能将一个成人打成重伤,所以不熟练的人都避而远之。

  曾经帕尔昝不服他,向他发起挑战,结果惨败,他没能经受的住强大的后坐力。听张天佐说完,打完一枪必须休息十秒,没有人能连开三枪。

  这个脉冲水枪才是一个短程小钢炮,外形跟火箭筒差不多,只是背后多了一个水缸,多了个气瓶。

  初练着虎口被震裂,右肩骨折是很正常的事,没有人敢小觑它的威力,一枪足以将十平方米的火打灭。

  它靠的不是水,而是将水打出去的强大气压,一缸水正好能发十枪,但从来没有人打完十枪,张天佐是第一个。

  在练习这个操法的时候,一个能背起脉冲水枪的人,在扣动扳机的一刻,至少有二十秒的时间在调整重心。

  帕尔昝就是对自己的能力过去高估,以为这都是胆小的人编出来的谎话,等到自己试的时候才知道厉害。

  张天佐第一遍,背起脉冲水枪,对着十平方米的着火区域,像玩玩具枪一样,简单迅速。

  “嘭”的一声,枪响火灭,而张天佐只是像后晃了一下,似乎在玩一把玩具枪。

  牛人帕尔昝自然效仿,走到跟前,直接扣动扳机,连重心都没调好,只有一声,他便被震飞了五六米,以后再也没人敢挑战脉冲水枪的后坐力了。

  张天佐因此而在这个支队声名大振,神一般的人物,拿起脉冲水枪,对着火就是一枪,毫发无损。

  只要提到张天佐,首先想到的便是关于脉冲水枪的故事,这个支队没有人不认识他,而他更擅长的是练兵与整人。

  被他带过的兵只有两种结果,要不就是成为了强者中的强者,要不就是一坨屎,谁都不愿意去踩的一坨屎。

  越是对于那些谁都练不出来的人,张天佐更是喜欢,这样的人往往最后都是强者,当然也有可能是狗屎。

  逼迫、打击、狠心、手黑是他最大的练兵原则,谭进军也是出自他的腹黑之下,对于他,谭进军说起来就是一肚子苦水。

  刚到部队的谭进军比我还瘦,整个就是一块排骨,被张天佐练了一个月,浑身都是块块,没有一点脂肪。

  谭进军说,对于张天佐是又爱又恨,有时候他练人的时候恨不得杀了他。

  眼下我们背着这身装备,在地狱里煎熬着,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张天佐让四级士官张彦峰架设了一根高压水枪。

  谁都没能逃过张彦峰的扫射,他像是在玩,而我们的哀嚎就是他们的乐趣。

  包括张天佐在内,整个中队都处在这个地狱当中,战斗班长都开始咆哮了,更别说我们了。

  不管怎么骂老兵,老兵都不会说,他们要的就是这种对他们恨之入骨的效果,他们的目的就是让仇恨化为我们的动力。

  人都是被逼出来的,没有人能在这种情况下坚持一百个俯卧撑,但心中的怒火被这种惨无人道的训练逼迫,那就是另外一回事。

  家属院的家属路过的时候,看着我们,心疼的那一个劲儿的喊着,我们听着眼泪都要出来了,对于我们,很少有人会心疼。

  因为她们是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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