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虎步天下-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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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中旬,孙翊大军进至钱塘,隔钱塘江与王、严联军对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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襄阳,荆州刺史府。
刘表手中拿着一卷竹简,反背着手,焦躁不安的在客厅里来回踱步。
“主公,深夜召我等前来,不知所为何事?”
蒯越、蒯良联袂而至,齐齐拱手朝刘表施了一礼。
“你们看看这个。”
刘表将竹简递到他们手中,淡淡说道。
“孙翊对会稽动手了?”
蒯越眼中透出一丝异色,捋了捋颔下的柳须,摇头喃喃道:“没想到,此子虽然年幼,行事却如此果断,刚刚拿下豫章不到一个月,就对会稽下手了。”
蒯良苦笑道:“王朗、严白虎与他可是有杀兄之仇,不共戴天,他小小年纪,能隐忍两年时间,此时方才动手,已经算是很晚了。只是想不到王朗和严白虎二人居然会如此昏聩,大难临头还在火拼内斗。”
刘表沉声道:“且先不说这个了,此次王朗遣使求援,想让我们出兵东进,围魏救赵,你们怎么看?”
蒯越又看了看手中的竹简,摇头道:“照王朗信中所言,此次孙翊出兵不过万余人,我料他在庐江、豫章二郡必然留有重兵,我们若是贸然出兵,只怕非但捞不到好,一不小心还会碰上钉子。”
刘表道:“可我们若是不出兵相救,就眼看孙翊拿下会稽不成?这样的话,下一步,他的矛头可就要对准荆州了!”
蒯良道:“孙翊与我荆州亦有血海深仇,西进荆州是迟早的事情。王朗、严白虎内耗数月,败局已定,主公当务之急乃是积极整军备战,来日举一州之力全力迎战孙氏,方有胜算!”
“嗯。”刘表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轻叹了一声:“那我们就静观其变吧。”
“主公!”蒯越忽然沉声道,“此时虽然无法援救王朗,但也并非静观其变之时!”
刘表微微眯起了眼睛,看着蒯越:“怎么说?”
蒯越道:“除了孙翊之外,荆州所忧者,还有一人,主公正好可借此机会将其连根拔起!”
刘表的瞳孔蓦然一缩,凝声道:“刘备?!”
“不错!”蒯越点点头,又道:“刘备盘踞江夏,已有数载,麾下精兵不下两万,更有关、张为其爪牙,其人素有大志,若不早图之,必成心腹之患”
“异度可有妙计?”
“主公既得王朗求援,可使长沙太守韩玄率军东进豫章,吸引孙翊军主力,再遣使前往江夏,使刘备出兵袭其后,许以平分豫章。刘备坐困江夏一隅之地,见有利可图,岂会坐失良机?待其起兵东进豫章,主公再使文聘率大军顺流而下,直取西陵,江夏可一战而定!”
刘表面有疑色道:“刘备乃世之枭雄,岂会不识这调虎离山之计?”
蒯越笑道:“主公多虑了,刘备帐下虽有猛将,却少谋臣,此计他未必就能识破。所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即便是识破了,有半个豫章摆在面前,他也未必就抵挡得了这块肥肉的诱惑!”
刘表微微颔首,又道:“那若是刘备识破了此计,不愿出兵,那又当如何?”
蒯越道:“若是如此,主公便以假道伐虢之计图之!可以文聘、蔡瑁为大将,率精兵五万顺江而下,诈称借道东进豫章,以此为由进入江夏腹地,然后凭借优势兵力突袭西陵,一举将刘备荡平!”
“好!”刘表闻言,猛地一拍手掌,眼中透着几丝兴奋,“就照异度所说的去做!这次一定要赶在孙翊平定会稽之前夺下江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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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严刑
钱塘江畔,孙翊军大营。
徐庶步履匆匆的走进了孙翊的大帐,拱手禀道:“主公,刚刚又有快马来报,从吴县运输来此的粮草途中遭到当地百姓袭击,运粮的部队伤亡数十人,辆车被焚毁三十余辆,另有十余辆被劫走。”
“可恶!”孙翊闻言,霎时紧紧蹙起了眉头,将手中的竹简狠狠拍在案几上,恨声道:“我自兴兵到此,与民秋毫无犯,这些百姓却频频骚扰我军后方,着实可恨!若不是出发之前与大都督有约在先,我真想派兵踏平这些乱民的村落!”
徐庶道:“王朗、严白虎在吴会一带威望极高,上至各部渠帅、下至平民百姓,都受到他们影响。王、严二贼又特意派人对他们加以鼓动,所以才会导致我们的补给线频频遭袭。一切的关键还是在此二人,只要我们集中力量先击败贼兵主力,乱民无所凭恃,自然退散。”
孙翊轻叹了一声道:“之前我还以为王、严二贼内耗许久,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我军可以摧枯拉朽之势横扫会稽,却不想果然还是被先生言中!如今我们与贼兵对峙与此已有十余日,后方又频遭骚扰,久持下去只怕粮草不济,形势会越发不利,先生可有妙计打破此局?”
徐庶笑道:“王、严二贼内耗数月,军资粮草消耗极大,我们粮草不济,他们的状况也好不到哪儿去。我已经派出斥候查探贼兵屯粮之所,只要焚毁了贼兵粮草,我军将不战而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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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江之隔,联军大营。
王朗与严白虎正在商议军情,门外忽有亲卫禀报大将周昕求见。
“让他进来吧。”
王朗和严白虎对视了一眼,面有疑惑的招了招手,很快,周昕大步流星来到帐中,朝二人拱手施礼。
“末将周昕,参见两位大人!”
王朗道:“周将军此时不是应该在江边巡视么?莫非有军情禀报?”
周昕点点头,朗声道:“末将谨遵大人之命,近日来加强了沿江一带的巡视,方才在下游十余里处抓到了一名敌军斥候。”
“哦?”王朗有些诧异,急道:“可曾带回来?”
“已押在帐外,等候大人发落!”
“带进来!”
“喏!”
片刻之后,一名遍体鳞伤的孙翊军斥候被五花大绑着押进了大帐,一起带进来的还有一辆模样古怪的两轮小车。
“这是何物?”
严白虎没怎么在意那斥候,却一眼就被旁边的小车吸引住了。
“禀大人,此物便是孙翊军斥候的坐骑。”
“什么?!”王朗、严白虎同时惊道,“此物只有两个轮子,如何能载人前行?”
周昕凝声道:“末将擒获这名斥候之时,亲眼见他骑着此物,驰骋之时行动如飞,无声无息,若不是被末将一箭射中肩胛,恐怕当时已经被他逃出生天了。”
王朗和严白虎对视了一眼,哂笑道:“看看,孙翊小儿也就只会钻研这些奇淫巧计,果然难成大事!不出数日,必为我等所破!”
严白虎也面带讥笑之色,目光落在那名斥候的身上。
“说,孙翊小儿让你们前来刺探什么消息?”
斥候眼中满是不屑,傲慢的闷哼了一声,昂首不语。
“还挺有骨气啊……”
严白虎见状,嘴角滑过一丝狰狞的笑意。
周昕道:“末将擒获此人后,已经进行了严刑拷打,但此人不曾吐露半句军情。”
“来人!”严白虎眼中寒光一闪,沉声道。
很快,两名虎背熊腰的亲卫大步走了进来。
“剁掉他两根手指!”
“喏!”
两名亲卫丝毫也不迟疑,迅速将那名斥候摁倒在地,抽出腰间战刀,对准了他的手指。
“匹夫!你敢动你爷爷一根汗毛!我家主公定将你碎尸万段!”
斥候面色涨红,厉声高骂起来,但很快,一阵凄厉的惨叫声便响彻了整个大帐。
“啊!!!”
斥候面如死灰,双手不断有鲜血从露着森森白骨的伤口涌出,瞬间将他面前的地面染成了一片殷红,剧烈的疼痛使他的身体不住的颤抖着。
王朗见状,眼角微微抽动了几下,别过头去挥了挥手,连声道:“先把他带下去吧。”
“等等!”
亲卫正要将斥候拖出去,严白虎却招了招手,对王朗道:“王太守,审讯还没结束呢。”
说着,严白虎起身走到斥候身边,揪住他的头发,逼视着他狞笑道:“说,孙翊小儿让你们来此,是要刺探什么军情?”
斥候冷冷的和他对视着,苍白的脸上不停地冒着冷汗,却依旧带着一丝桀骜的笑意。
“呸!”
斥候狠狠地唾了严白虎一口,厉声道:“匹夫!有本事给爷爷一个痛快!”
严白虎收起了笑意,面无表情的擦了擦脸,喉咙里发出了一个阴惨惨的声音。
“剁掉他所有的手指!”
斥候的瞳孔猛地一缩,随即状若疯狂的挣扎嘶吼起来。
“严白虎!有种的就给爷爷脖子上来一刀!给爷爷个痛快……嗷啊!!!”
凄厉的惨叫声再次响起,这一次,深入骨髓的剧痛终于让斥候晕厥过去。
严白虎冷哼了一声,挥了挥手:“拖下去吧。”
“喏!”
两名亲卫将斥候架起,迅速离开了大帐。
王朗这时才轻轻舒了一口气,对严白虎道:“想不到啊,敌军的斥候居然已经深入到江这边来了,看来,孙翊小儿很快就会有大动作了。”
严白虎笑道:“无妨,只要我们能弄清楚他们打得什么主意,就可以赢得先手。”
王朗蹙眉道:“话是如此,可你看刚才那名斥候,那个样子也不肯开口,我们要弄清楚敌军的意图又谈何容易啊?”
严白虎冷笑道:“只要不是死人,我就一定能让他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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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大早,周昕便再次来到了王朗大帐。
“禀大人,敌军斥候已经全盘招供了!”
“嗯?”
王朗猛然抬起头来,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昨日他亲眼见识了那斥候是何等不屈,现在不过一夜的时间,竟然就全盘招供了,实在是太出人意料。
“不知泰明(周昕表字)是用什么办法让他招供的?”
“禀大人,末将奉严大人之命,以钢钉洞穿其股,不招,又以利刃抹盐,徐徐削割其肉,其人吃不住如此严刑,方才全盘招供。”
王朗闻言,只觉得背脊一阵发凉,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想不到如此残忍的逼供手法,严白虎都能使得出来,心肠之歹毒,已经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
定了定神,王朗方才问道:“那斥候是怎么说的?”
周昕道:“禀大人,孙翊已经料到我军乏粮,派出斥候,乃是为了刺探我军粮草所在!”
王朗闻言,猛然一惊:“原来如此!我差点忘了,去年孙翊小儿联合曹操、吕布击败袁术,就是先烧了他的粮草!看来这回他又想故技重施啊!”
他沉吟了片刻,又对周昕道:“即刻吩咐下去,加强沿江巡视,决不可让敌军刺探到我军屯粮之所!”
周昕闻言,却没有立即应喏,凝声道:“大人,既然我们已经洞悉敌军意图,何不将计就计,趁此良机将其一举击破?”
王朗微微一怔,疑惑道:“泰明的意思是?”
周昕沉声道:“孙翊既然派出斥候刺探我军屯粮之所,必然是料到我军乏粮,想要烧毁我军粮草,他便可以不战而胜!然而现在,我们既然已经洞悉了他的意图,何不顺势而为,故意让他们弄清楚我们的屯粮之所,待敌军前来烧粮之时,再以伏兵破之!”
王朗听罢,又细细琢磨了一番,方才点头道:“此计甚好!可依计而行,不过为防万一,要先将粮草转移。”
周昕点点头,拱手道:“谨遵大人之命,末将这就下去安排。”
“去吧!”王朗挥了挥手。
周昕转身正要出帐,忽然想到了什么,回身对王朗道:“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