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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卯上土匪下堂夫-第40部分

小说: 卯上土匪下堂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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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兄弟哪怕加上那人亦不是朕之对手。唯这对弈,朕自愧不如。罢了,成全你。”手中黑子一扔,啪嗒落入棋局,皇帝认输。
  果然天子气度。
  打马吊斗地*主,一个三缺一一个二缺一,弈棋又不是小舅子对手,皇帝开始后悔。千不该万不该,不该今天到蒙府来。
  皇帝继续对着金角银边草肚皮发呆,蒙府主君大屋,解墨卿以头顶了顶某人柔软肚皮。蒙峻目光下移,解墨卿眼珠转了转。蒙峻笑道:“又在想什么坏主意?”
  “切,我才没有。”
  “当真?”
  “别问我。我先问你,此刻皇上该是还未回宫,你说他找你弟弟会说些什么?会不会是什么‘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之类的肉麻话’?”
  蒙峻从没想过这个问题。虽然他自己是弯的,但也仅限于目光停留在解墨卿身上。后来无意得知栾涛是弯的,也不过感慨一句世事无常。只是身边人,他从未留意过。比如自己的弟弟,听解墨卿说过他怕是心里有了人,只是蒙溪从来不提,自己也不好问。至于府中的下人,他更无心过问。比如才官和发财有没有擦出爱情火花的可能,比如陈启与黄三朝夕相处是不是早就暗通款曲……总之,夫人如今持家,他乐得逍遥快活。
  显然解墨卿这枚重磅炸弹够分量,蒙峻不得不费思量去想一想。蒙溪对皇上……怎么可能?
  “我告诉你,他们二人一定有问题。你身为大哥,就没问过?”
  蒙峻很诚实,“没有。”
  “就知道你没有。”整天把心思都放在防着我了,哪有时间管你弟弟。解墨卿在心里吐槽他一千遍。
  如果可以,解墨卿很想把蒙峻大卸八块,然后一口一口吞下肚去。他的话题没有引起蒙峻太多注意,反而唤醒了某人休眠几日的暗藏热情,堪比干柴遇烈火。被扒光的一瞬间他再次体会到了‘自作孽不可活’的人生哲理。
  脑袋被一群草泥马狠狠踩过,解墨卿哀叹菊花再次沦陷。前一刻仍虚弱无力的家伙,此时在自己身体里攻城略地,哪还见一丝病态。尼玛,这蒙峻到底有病没病啊?
  容不得他思考,蒙峻握住一物,解墨卿当即倒吸一口凉气,跟着猛然粗喘一口。男人最怕那物被掌握,一旦被控制,只有听命于支配自己的人。试图进行自救,蒙峻不给他任何机会,自救行动完败。渐渐地,身体愈发瘫软,眼前朦胧一片。身体越发的轻再不受大脑控制,只觉身子忽而被席卷到浪尖,忽而跌落进深谷,忽而被淹没灌顶,忽而又飘飘欲*仙。
  一种濒死的窒息袭来,解墨卿尖叫一声。
  那天他们没有折腾太久,毕竟蒙峻身体未愈。解墨卿很不以为然,病着还能这么折腾,好了谁受得了。其实受不了也受了几年,只是他这别扭略带傲娇劲儿一时半会改不了。倒是蒙峻一下清爽许多,也顾不得累,给他大致擦洗一遍身体,盖好被子。
  方才外面有人低语他早就听到动静,明白是自己不叫他们不敢贸然打扰。安置好解墨卿,推门却见蒙溪站在廊下,神色颇有些不安。想想忽觉好笑,那时解墨卿还提起他,眼下人就来了,简直属曹操的。
  “有事?”
  蒙溪递来密奏,“皇上走时留下的,大哥快看看吧。”
  蒙峻回头往房里看了一眼,“和他有关?”
  “正是。钟离郡守所呈。”
  冷然一笑,蒙峻取出一本册子,“我这里也有一道,午后刚刚送到,同为钟离郡守所呈。”
作者有话要说:  

  ☆、不省油的灯

  解墨卿从来不认为自己是省油的灯。自从穿越后,眼界大开,见识了更多不省油的。比如蒙峻兄弟,比如周岚,再比如平日不愿提起的解家人。
  几年不与他们有过任何来往,不料得到他们的消息却仍是和自己有着扯不清的关系。
  ——解墨卿被解家婶娘杀人的消息着实惊了一下。
  “竟有这种事?!”
  解家婶娘在解墨卿的记忆中,只有在蒙峻眼皮底下偷跑回家那一面之缘。兴许曾经见过无数次,反正穿越后他是仅见过那一回。常言道人若得势必有忘形之举,本是毫无交集之人,借着解墨卿登堂而升天。据说她逢人便讲,她乃是当朝车骑将军夫人婶母,而蒙将军又是皇帝小舅子,算起来自己也是沾了皇家的边。当然这话解元中当面是不敢说出来的。
  面前少年几年不见个子已经长高了许多,说话虽是腼腆,却到底不再是当初那个躲在母亲身影里的羸弱少年。第二次见到解元中,实不指望他给自己带来什么好消息,但也别是太爆炸的新闻,我小心脏承受不了啊!
  “大哥,我母亲纵有万般不是,到底是一家人,求你救她一命。”
  解墨卿头疼起来。
  这位婶娘帮事解家,自一家搬入解家大宅,便以解家主母自居。为人又是悍辣刻薄,平素里极难相与。她惹出人命官司解墨卿一点也不觉得奇怪,红楼梦看多了,很容易带入一些泼辣角色。
  “我叫人给你收拾住处,你先下去休息。一路风尘,想来你也是累了。”
  解元中眼巴巴看他,才官拉他衣袖,摇了摇头。
  “把蒙峻叫来。”
  果然当家主夫不是盖的,那话说的仿佛就像对人讲:把我的金毛给我叫来。发财撒腿就跑。蒙峻比想象中回来的快,进屋第一句便是,“解元中为了他母亲一事找你。”
  “果然你已经知道了。”
  如果可以,解墨卿很想笑。这是多么熟悉的剧情,貌似很多小说里都有,灰姑娘一朝跟了王子,围绕她发生各种连锁事件,然后王子回来酷酷一句表示已经了解情况。
  只是现在,他笑不出来。
  “你看看这个。”
  蒙峻递给他密奏,解墨卿一怔。这东西,恐怕不是一般人能看的吧?快速展开,解墨卿越看越心惊。
  密奏是钟离郡守所书,洋洋洒洒万言,无不是表书解家某悍妻仰仗当朝将军夫人之势为祸乡里,终酿出人命。郡守不敢擅专,特命人将密奏呈给天子,恭请天子裁夺。
  字面的意思已然很清楚,总之一句话——解家有人为非作歹,但是扯上了您的小舅子,皇上您看着办。
  真想不到有一天咱小强居然身价百倍,解家婶娘也会仰仗其势。但是下一秒小强就笑不出来了,这特么还不是消费自己菊花换来的吗?不过奇怪的是,解家出事,只见解元中不见解老爹前来,这剧情不对啊!
  解老爹去哪了?
  莫非,提上食盒探监;莫非撇下粗鄙婶娘另觅新欢;莫非,离家出走?脑补了一下解老爹眼下有可能去做的事情,解墨卿全然否定。这老爹固然不靠谱,不过这个时候万不会左拥右抱,难道他不怕霸道婶娘有朝一日出狱找他秋后算账吗?说起来,他们不仅有夫妻之实,还把解元中生下来,想来那老头不会荒唐至此。
  这也不是那也不是,到底是什么?
  解墨卿烦躁在屋里走来走去,抓乱才官刚刚为他绾好不久的发髻。
  “你莫心急,既是有事,我自不能袖手不管。”
  解墨卿歪脑袋看他,“我说将军,人情归人情,你也要看事实。不是我狭隘,她真是害人家性命,就因为和我这点关系,便能法外容情吗?苦主何处伸冤,你蒙峻威名何在?”再说她和我很熟吗?
  “那依你的意思该怎么办?”
  “不知道!”
  解墨卿很不厚道甩给蒙将军三个字,然后往床上一趴装睡觉。搁在以往他选这个姿势睡觉会非常谨慎,原因想必大家都明白。但今天不同,这个时候蒙峻没工夫去想那些很黄、很邪恶、很暴力的事情。
  对于解墨卿可耻的缩了,蒙峻并没有怪他。想必此刻他正两难。其实蒙峻失算了,解墨卿之所以选择呼呼,并不是因为面对那种家人两难,而是半日里收到的信息量过大一时消化不良。他需要好好补一补脑子,再做决定。
  一个穿越人士,一个和这具身体没有任何血缘的家庭关我屁事!暗恨解老爹太没眼光,那女人前不凸后不翘,一对眼睛比牛大,一对肥唇似香肠,这货色居然都能一啪既合,你在解墨卿亲妈那里得受了多大刺激啊!解家婶娘穿戴解母旧物,平日以主母自居,她是多么羡慕那个位置?
  自认自己从不是白莲花,更没必要去做圣母。
  解墨卿想了一夜,他知道蒙峻一定也一夜没合眼。推了推他,“你姐夫应该在等你的回复,告诉他,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蒙峻神情复杂。
  解墨卿噗嗤就笑了,“我说不出来为了你的名声请郡守秉公办案的话,而且我肯定也不会为了你做这个决定。就这样吧,都睡一会,睡醒了就去和你姐夫说。”然后打了一个哈欠,沉沉睡去。
  显然解元中没有料到会等到这样的结果,解墨卿也没有给他解释。
  蒙峻却想得多,亲自拜访薛功义。廷尉府走了一遭,心里亦有了些底。他知道这件事一时还不能告知解墨卿,也只好先斩后奏。请得皇帝旨意,蒙峻三日后一早出发,临走并没有告知他去什么地方、要走几天。
  同去的有廷尉薛功义,另带了女医一名。
  解墨卿当然不管他去干什么,于他而言,每晚一觉睡到自然醒才是大事。
  刚踏上钟离地界,蒙峻才知解家名声实在太大,大到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解家出了皇亲国戚,就连解家看家的狗仿佛都打上了金字标签。果然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他们前脚刚到,县丞已跑去郡守处报信,不久郡守亲自带人迎出三十里。
  蒙峻并非善与人结交,几句寒暄,独自去解家。至于公案,自有薛功义处理。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很难想象眼前大宅便是解家。门楣早已翻新,几经扩建,宅子相比前几年大了两倍不止,几乎占去大半条街。
  啪啪啪……
  蒙峻拍门,半晌才有人懒洋洋答道:“夫人不在家,概不见客。”
  “开门。”蒙峻嗓音低沉,带有不怒自威之势,门里那位倒是伶俐,听声音知道来了不寻常的客人,上前打开门。却又在下一瞬愣住,“你是——?”
  蒙峻左右看了看,再不理他,径直往里走,那人伸手便拦,蒙峻一甩手那人便如云絮不知飘到何处。
  “你、你、你什么人?”
  蒙峻对解家格局并不陌生,大宅虽经扩建面目全非,但不妨碍他一眼认出那人雅居。只是四季之景已无,入眼全然荒败。
  “也许,他当初说不再回来是对的。”
  这几年解墨卿一直在他身边,耽于眼前安逸生活,蒙峻没有派人打听过有关解家任何消息。虽说物是人非,却也没想到是这幅光景。一路虽是无人阻拦,身边经过的无不疑惑打量一番。一干生面孔,不由心下起疑,进门快一个时辰,既没见岳父大人也没听到有人提起,着实透着一丝古怪。
  抓过一只来问,对解老爹、解墨卿一概不知。压下满腹疑团,蒙峻又问:“解家发生什么事了?”
  “主、主母身受刑狱。”回答一句废话。
  “再问你,解家有没有很奇怪的人?”
  下人一脸茫然,摇头。蒙峻颇有些失望,当即把他放了。
  身后脚步声碎,刚才下人又跑回,“我想起了,祠堂有个疯老头,一到夜里大嚷大叫怪吓人的。”
  蒙峻心下一动,“带路。”
  下人说什么不去,抖抖索索向某个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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