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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重庆钱王-第14部分

小说: 重庆钱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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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边说边侧身要才从樊长水身边走过去,但樊长水却就势从背后抱住了她。

  “少爷,不要这样撒。”刘水秀扭动身体边挣脱边说。

  但她忽然挺直了身体。

  原来樊长水轻轻吻着她的耳垂。

  她只觉得这男子气息如火半炽热,烧得她全身酥软。

  她想证明自己是个贞烈女子,脑海中浮现出无数决然的行动,但她的手紧紧纂住樊长水的胳膊,身体却不再挣脱。

  樊长水的嘴唇印在她脖子上时,姑娘不自禁得呻吟了一声,她似乎忽然有了勇气,要把身体扭转过去,但是蓦一回头,嘴唇甫一接触男人的气息,又如被毒蛇叮咬似的,闪电一样甩过头去,身体也激烈反应起来,要挣脱那根本就挣不脱的搂抱。

  这时,她才发现,自己瘦弱的乳房已被那男人握在手中。

  她用尽全力在这男人的怀抱里剧烈旋转,于是,她的胸膛紧贴在这男人胸膛上,当男人亲吻她一边脸颊时,她惨叫似的低吼“不要。”可她奋力扭转脸时,嘴唇却正好碰在那男人的嘴唇上。

  一个亲吻在她嘴里膨胀开来,她才发觉,自己在奋力吮吸着那男人的舌头。

  莫名的羞耻感使她想把这条舌头顶出去,但她的舌头只是在男人舌头的边缘蛇行,始终无法有力地爆发。

  她的手终于无力地垂落在男人肩头,静静地接受他的亲吻。

  这时,她胸怀中的烈火已肆无忌惮得燃烧起来,对于以后,她只能留一滴眼泪,但却说不清那是苦涩还是甜蜜。

  那一刹那,她才知道,爱情是一种永远也无法解释的矛盾,她抗争,却又沉醉其间,但要说清为什么抗争,又为什么沉醉,却是不能。 。 想看书来

第八回 人在花前心肠似铁(上)
天方二更,下午忽来的雨此时已停了许久,刘水秀从麻家大院的小门出来,青石路面上反射出的月光斑斑点点,如同碎了一地水晶,她提着不甚合身的裙子,在上面碎步奔跑起来,鼻尖上渗着汗珠,还不住回头去看,生怕麻家院子里追出人来。

  刘水秀身上穿的,是麻素贞的一身衣服,虽然名贵,却不甚合体,穿起来本来就别扭,加上她奔跑时又不住回头,一不留神被地面一块石头绊了一下,重心一失,栽到了路口站着的一个男人身上。

  刘水秀不由“呀”的一声惊叫出声。

  “水秀姑娘,莫怕。”

  那男人温言说。

  刘水秀定晴看去,原来是樊长水。

  刘水秀心中有鬼,支吾着说:“水少爷,您……没得休息撒?”

  樊长水微笑着说:“这么好的月光,我睡不着,水秀姑娘这么晚还在外面,也是来看月亮的吧?”

  刘水秀知道,今天的事是要瞒住樊长水的,但这时忽然相遇,一时间想不出合适的说辞,随口说:“我哪里有哪个心?是麻小姐招呼我来耍……”

  她本来想说,自己是和麻小姐玩耍得忘了时间,所才这么晚回家,可忽然想到,“自己”已经因为醉酒,被兰妹抬回家了,这个樊长水是知道的,这样,下面的话就说不出来了,只好红着脸,低头站在原地。

  樊长水却并不揭穿她的谎话,慢声细语地说:“有时候命运捉弄起人来,定教一个人痛苦不堪,可有时候,它又会毫不吝啬地给人梦寐以求的机会,教她欢喜得不知道如何是好。”

  刘水秀低声说:“少爷说啥子呦,我不晓得,我要回家去撒。”

  樊长水却挡住她的去路,说:“你当然不晓得,这个机会是命运给我的,让我在这里遇到你。”

  刘水秀听得心如撞鹿,只是说:“我要回去撒。”

  她边说边侧身,想从樊长水身边过去。

  樊长水却就势从背后抱住了她。

  “少爷,不要这样。”刘水秀扭动身体边挣脱边说。

  但她忽然挺直了身体。

  原来,樊长水在轻轻吻她的耳垂。

  她只觉得这男子气息如火半炽热,烧得她全身酥软。

  她想证明自己是个贞烈女子,脑海中也的确浮现出无数决然的行动,但她紧紧纂住樊长水的胳膊,身体却不再挣脱。

  当樊长水的嘴唇印上她脖子,她似乎忽然有了勇气,竭力要挣脱,但蓦一回头,甫一接触男人的气息,又如被毒蛇叮咬似的,闪电一样甩过头去。

  她尽力在这男人的怀抱里剧烈旋转,可胸膛却紧贴在男人的胸膛上,当男人亲吻她一边脸颊时,她惨叫似的低吼“不要。”可她奋力扭转脸,嘴唇却正好碰在那男人的嘴唇上。

  一个亲吻在她嘴里膨胀开来,她才发觉,自己竟然在奋力吮吸那男人的舌头。

  莫名的羞耻感使她想把这条舌头顶出去,但她的舌头只是在男人舌头的边缘蛇行,始终无法有力地爆发。

  她的手终于无力地垂落在男人肩头,静静地接受他的亲吻。

  这时,她胸怀中的烈火已肆无忌惮得燃烧起来,对于以后,她只能留一滴眼泪,但却说不清那是苦涩还是甜蜜。

  那一刹那,她才知道,情欲是一种永远也无法解释的矛盾,她抗争,却又沉醉其间,但要说清为什么抗争,又为什么沉醉,却是不能。

  忽然,樊长水似乎冷静了下来,一把推开怀中的刘水秀。

  刘水秀愣了一愣,只觉得樊长水攥着她双肩的手格外用力,不禁呻吟了一声。

  但她万万没想到,樊长水这时对她说:“我们一起离开这里。”

  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好呆呆看着樊长水。

  樊长水说:“太突然了撒?可你要知道,好几年来,我都是这样想的,可从来都没的这样的机会,从来你不是在茶馆里,就是和麻小姐在一起,我和她有婚约的,我咋个能讲给你听?”

  刘水秀知道他说的是实情,但她从来都没想到,一向温和的“水少爷”,竟对自己蕴涵着如此炽热的情感,她内心当然想拒绝承认,但又偏偏想肯定自己听到的话,因此只是喃喃说道:“这……这个不存在撒?”

  樊长水不肯放手,摇晃着刘水秀的肩膀说:“我不管你怎么想,我自己晓得!”

  刘水秀说:“事情哪里有那么简单的?”

  樊长水说:“当然不简单,所以我才忍耐了这么多年撒?我总不能带你出去受苦撒?”

  说完,他一把把刘水秀拉到怀里,语气坚毅地说:“老天在这时候给我这样一个机会,啥子是天意?这就是天意撒?”

  刘水秀其实已经是“意乱情迷”,即使有借口,也透露出一种为少女羞涩所掩饰的默许态度。

  “那……我……我……家里边……”

  樊长水说:“我的傻妹子,家里面晓得了,你还走得脱撒?”

  刘水秀说:“可是……现在就走,是不是才仓促?”

  樊长水说:“当然不是现在,今天晚上你还要回家去,做些准备撒,明天晚上我们就走!”

  刘水秀还在犹豫,樊长水忽把她身体往后一推,她就紧贴在路边的墙壁上,不由惊叫了一声。

  直到樊长水的身体不再耸动,刘水秀才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空虚。

  好一会儿,她才想到,自己已属于这个男人。

  所有的梦就这样醒来,姑娘说不清自己的感受究竟是悲是喜,她甚至不去遮掩自己的身体,生怕一经触碰肌肤,心灵便再生出波澜,她自己由此更深地沉湎于情欲之中,这时,她似乎有点后悔,甚至痛恨自己的轻薄,但,对眼前的男人,她却怎么也恨不起来。

  还是这个男人为她整起凌乱的衣裳,这时,他是如此温柔,甚至把她的头发一丝一丝地拨弄整齐。

  刘水秀哭了,她冲动得想为这个男人做点什么,只要他开口,他就会毫不犹豫地答应。

  樊长水这时说:“要走,我们就不要在这里留什么东西。”

  刘水秀默默地点了点头。

  樊长水却忧郁地说:“这本来应该我去做的。”

  他扶起刘水秀的脸,说:“你会因此认为我是个坏人,是吗?”

  刘水秀说:“你还没说是啥子事,我咋个会认为你是坏人呢?”

  樊长水说:“你就是认为我坏,我也不怕,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干啥子事情都愿意!”

  刘水秀说:“那你还是不真心对我撒,你该对我说清楚,这样才对嘛。”

  樊长水摇着头说:“我不能让你去害人!”

  刘水秀吃了一惊,说:“害人?”

  樊长水点点头说:“是害人,而且还是害你家里的人。”

  刘水秀说:“何必呢?”

  樊长水说:“傻妹儿,你以为我要害你的家人,我是说,那个今天被兰妹抬到你家的人。”

  刘水秀说:“他和我们有啥子关系?”

  樊长水说:“他在,我们就不能在一起!”

  刘水秀只觉得身体发冷,颤声说:“你要杀他?”

  樊长水说:“我咋个有那么狠的心肠呢?我是怕他到处乱说,你知道,他知道很多事情,我们一走丢,别人猜不到我们一起走的,他一定是知道的,他一说出去,我终究会被麻家找到的。”

  说到这里,樊长水眼睛里充满了泪水“我本来是可以明媒正娶你的,可我已经和麻小姐订了亲,麻家的规矩你是知道的,我要是违背婚约,就成了叛约之徒,是要被浸猪笼的。”

  刘水秀毅然说:“莫再讲了,你说我该咋个办呢?”

  樊长水叹息一声说:“我也不是要害他的性命,我只是想让他不再说话。”

  说着,他从怀中掏出一个纸包,对刘水秀说:“你回家以后,把这个包里的东西给那男娃喝了,他就永远说不出话了。”

  刘水秀只道,自己拒绝了这个纸包,就等于是拒绝了樊长水这个人,而她已把自己的一切都给了这个男人,拒绝他也就等于自己拒绝了自己的命运,因此迟疑了片刻,她还是接过了哪个纸包。

  她以为,这个纸包就是自己未来幸福之所系,因此,忽然勇敢起来,而且转身离去时,忽然主动回头又去亲吻樊长水,可她浑然没有发现,这个男人的嘴唇已变得十分冰冷。

  刘水秀到家后,正值张广在那里寻找玉佩,她慌乱进门,就和张广撞了个满怀。

  眼见张广把刘水秀打昏,刘老板失声道:“你龟儿子做啥子?”

  张广不及多说,把已经昏迷的刘水秀一把抱起,然后把她放到一张桌子上,这才沉声道:“你女儿中了毒,快去烧一盆水来!”

  茶老板说:“你莫胡说,我女儿明明什么事也没有,是你把她打晕的!”

  张广知道此时争辩绝无益处,当下一撸刘水秀的袖子,对茶老板沉声说道:“你过来看!”

  茶老板凑过去看,只见昏黄的灯光映照下,刘水秀的胳膊上赫然生出许多红色的斑点。

  茶老板失声说:“这是咋个弄的?”

  张广说:“她中了‘女儿香’!”

  “女儿香”本是湖北大山深处产的植物,本来的名字早已失传,它的奇异之处是,男人服用其果实,对身体没有丝毫损害,但女子如果食用,不消一个时辰,必然全身溃烂而亡,其症状极似梅毒这样的“脏病”,但创口却散发异香,因此,被称为“女儿香”。

  张广原本并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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