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在左疯子在右-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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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圃旌蟠5荗OXX那部分成了隐私了……当然了,现代的婚礼复杂了,都是人自己搞的。”
(受字数限制,本篇未完待续)
我有点儿懵的看着她:“婚礼原来是为了宣布俩人今晚OOXX……”
她:“对啊,其实婚礼很刺激。这么公开的宣称,多刺激啊,参加的人不知道吗?都知道吧?哈哈,真刺激。”
我:“疯狂的婚礼……”
她掐了烟得意的看着我:“怎么样,没人管吧?再说回来。如果我们最开始确定一个人成年仪式,就是要到指定某个辉煌的地点去大便。那么现在恐怕埃菲尔铁塔底下修个露天化粪池吧?”
我:“终于明白你要说什么了,你是想说去挑战那种现有礼仪和道德还有隐私的公众认知对吧?”
她笑了:“你怎么非得复杂化这件事儿呢?我只是想刺激,没那么多大道理。这么说吧:是不是禁果,吃了能怎么样,对我来说没所谓。我想吃了它,才是目的。”
我:“嗯……是在这么说,但是你的行为肯定有潜意识的成分……我懂了!”
她:“嗯,你懂了吗?”
我:“你是想说:纯粹。”
她很高兴的笑:“哎呀,这个小朋友真聪明啊,就是纯粹。我们现在做事儿都是不纯粹的,都是很多很多因素在里面,为什么就不能纯粹的做件事儿呢?纯粹的做一件事儿,多痛快啊。你生活一年,能有一次什么都不想就是为了纯粹的做而做吗?没有吧?所以说你活得累。而我不是,我活的自在,我至少刚刚就做了啊,我在不让抽烟的地方抽烟了,就是想做一件纯粹的事儿。我说的那些在各种地方大便,也是一件纯粹的事儿。滚他的艺术,跟我无关!”
我:“这是放纵吧?”
她:“你这个人啊,死心眼。让你什么都时候都纯粹了吗?我们都是社会动物对不对?而且还都脱离不了对不对?但是给自己的尝禁果的机会,哪怕一年就一次,不是为了任何理由,就是想尝,跟别人无关。我是杂志编辑,我依旧在城市、在人群生活,我偶尔纯粹一下,行不行?”
老实讲,我的确被说动心了。
她笑的很得意:“开窍了?我得撤了,约了人逛街。”
我:“嗯……等你决定去什么辉煌地方大便的时候,提前通知我,我要做你纯粹的见证人。”
她仰起头大声笑,周围的人都为之侧目。
笑完她变魔术似得从包里翻出个苹果,放在我面前:“尝尝看?”
我在二楼目送着她一溜小跑的出了店门远去了。
拿着苹果,我犹豫了一秒钟,咬了下去。
一股清新的味道在嘴里弥漫开来。
第三十三篇《朝生暮死》
她:“你下午没别的事儿吧?”
我:“嗯,没事儿了。”
她:“那你先别走了,咱俩聊聊?”
我:“好啊。”
她是我认识很久的一个朋友,职业是心理医生,有催眠资质。曾经在很多时候给过我很多帮助,如果没有她的存在,有些事情我甚至不知道该去问谁——指对精神病患者这方面。
我:“是觉得我有精神病人的潜质了?”
她:“哈哈,看你说的,就闲聊。我突然对你很感兴趣。”
我:“嗯,认识7年了,今儿才感兴趣的?”
她:“哟?都7年了?你记那么清楚?”
我:“对啊,我生日您总是送一种礼物:领带。各式各样的领带。”
她笑:“是,我很头疼送男人生日礼物……说起来,好像我老公也只收到过领带。”
我:“你就是礼物,对他来说你就是最大的礼物。”
她:“嗯,下次我认真告诉他,哈哈哈哈。”
我:“你怎么没正经啊?我哪儿让您感兴趣了?”
她:“不正经的是你,聊天还录音?习惯了吧?”
我:“嗯,您说吧。”
她:“真受不了你……我是想问,你最初是怎么选择接触他们(指精神病患者)的?不要说别的客观原因,我问的是你个人意愿的问题。”
我:“还记得几年前你给我做的深催眠吗?”
她:“因为这个?”
我:“嗯……一部分吧?不过我听录音的时候自己都不敢相信。”
她:“所以我说不让你听。”
我:“不管怎么说,我就是从那时候开始的萌生那个想法的,虽然后来想的更多……对了我跟你说过吧?每个人看待世界是不一样的?”
她:“嗯,角度问题。”
我:“后来我发现更多的东西,不仅仅是看到的不一样。”
她:“你说。”
我:“一个世界的人,看到的都是不一样的世界。反过来,这些不一样的世界,也影响了看待者本身。”
她:“你最近说话喜欢兜圈子你发现没?”
我笑了:“我的意思是说:既然一个世界被可以演绎成这么多样,那么尝试一下很多个世界来让一个人看吧?这样似乎很有趣。”
她:“我能理解,但是这样很危险。我现在最担心的就是你接触太多的问题。”
我:“我知道危险,尤其我这种没系统专业知识就凭小聪明死顶的人。不过,我太好奇了。”
她:“你不觉得你好奇心太强了吗?”
我:“说句实话吧,我自己都觉得早晚死这上边。”
她:“你别瞎说……对了还有件事儿,我想问问,你平时个性挺强的,为什么能接触那么多患者?而且还都跟你聊得不错?”
我:“我也是精神病呗。”
她很严肃:“我没跟你开玩笑,也不想对你诊疗什么的,我想听你的解释。”
我:“我说的玄一点儿你能接受吗?”
她:“你说吧,我见得患者比你多。”
我:“OK,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空间,就在身体周围。用那些骗子、半仙的话就是气场,说伪科学点儿就是个人的磁场。其实说的都对,也都不对。说的对是因为的确有类似的感觉;说的不对是因为那个划定还是以概念划定的。我可以试着解释下:其实那种所谓个人的空间,是自身的综合因素造成的。拿我举例,从我的衣着,举止,到我的眼神,表情,动作,还有我因为情绪造成的体内化学物质分泌,然后通过毛孔扩散到空气中,这些都是造成那个所谓空间的因素。”
她:“嗯,分析的有道理。别人在不知不觉中接触了你的化学释放,看到或者听到你的言谈举止,受到了一些心理上的暗示,结果就在感觉上造成了‘场’的效果。”
我:“就是这样的。而且这个‘场’还会传染。当有人感受到后,如果接受这个‘场’的存在,情绪上受感染,身体就会复制一些动作、化学气息啥的,说白了就是会传染给其他人。最后某个人的个人空间被大家扩散了,导致一些群体行为。例如集体练功一类的,经常出这种事情。”
她:“群体催眠或者说是症候群……你怎么打岔打这么远?”
我:“不,我没打岔。我是需要你先了解这个情况。好,我们说回来:你刚刚说我个性很强,其实我自己知道。但是带着这种个性是接触不了精神病人的。所以我会收敛很多。面对他们的时候,我没有表情,没有肢体语言,克制住自己的情绪和情感,我要全面压缩自己的空间。这样,我才能让对方的空间扩大,扩大到我的周围。也就是这样,才能接受我。为什么?因为我没有空间,我的空间和对方是融合的。其实呢?不是融合,我收缩阵营了而已。但是这种情况对方很难察觉。”
她皱着眉:“明白是明白了,但是好像用客观这个词不太恰当……”
我:“不是客观,是彻底的谦卑,态度上的谦卑。”
她:“嗯,有点儿那个意思……很有一套啊你!”
我:“别逗了,你也知道那个谦卑只是一时的姿态,其实我是要了解他们的世界,他们的世界观。”
她:“那你为什么不了解正常人的呢?”
我:“理论上讲没正常人哈?因为正常这个概念是被群体化认可的……”
她:“别东拉西扯,说回来你。”
我:“哦……我挑这个群体是经过反复考虑的。你想啊,什么人会渴望对别人说这些呢?一定是那些平时不被接受的人,不被理解的人,被当做异类的人。他们很愿意告诉别人或者本质上、内心深处很愿意告诉别人,就算他们掩饰,但是相对正常人来说,也是好接触太多了,他们相对很容易告诉别人:我的世界是这样的!只要有人愿意听、愿意花时间去接触;而所谓的正常人很难做到那么的坦诚,他们太多顾虑了。这样我会多花一倍,甚至N倍的时间去接触,太累了。”
她:“有道理。我再把话头临时回去一下:你说了为什么挑选那个人群,为什么想看很多个世界,以及你好奇。可我还是想知道你最根源的是被什么驱使的。”
我认真的看着她:“你肯定知道,不用我自己说吧?”
(受字数限制,本篇未完待续)
她:“我们不要玩儿诸葛亮和周瑜猜火攻那套,我想让你说。”
我:“呃……好吧。我从根本上质疑这个世界。”
她:“你不接受那个公众概念吗?”
我:“什么公众概念?”
她:“活在当下。”
我:“我接受,但是不妨碍我抽空质疑。”
她:“好了我现在回答你:这就是我对你感兴趣的地方。”
我:“质疑的人很多啊。”
她:“不同的就在于:你真的就去做了。我们原来聊的时候你说过,你会尝试多种角度看一个事物,你最喜欢说的是:要看本质。”
我:“对啊,看清本质很多事情都好办啊。”
她:“露馅了吧,你的控制欲太大了。你对这个世界的变幻感到困惑,你很想找到背后那个唯一的原动力,你知道那是本质,你想掌握它。否则你会不安,你会失眠,你会深夜不睡坐在电脑前对着搜索栏不停的找答案,你休息的时候会长年累月泡图书馆,查找所有宗教的书籍,历史的书籍,哲学的书籍,可是你看了又不信,反而更加质疑了,对不对?你不知道怎么入手,你觉得总是差那么一点儿就抓住了,但是每次抓到的都是空气……”
我:“停!不带这样的!说好了闲聊的!”
她:“好我不分析了,我想问:是什么让你这么不安呢?”
我:“我没不安。”
她:“别抬杠,你知道我指的是你骨子里的那种感觉,不是表面。”
我:“这得问您啊,深催眠那次的分析您始终不告诉我,为什么不告诉我?”
她狡猾的笑了:“等你长大了我就告诉你。”
我:“该死的奚落……”
她笑的很开心。
她:“你知道吗,我没想到你会坚持这么久,指接触患者。”
我:“嗯,我自己也没想到。”
她:“不是一个人吧?”
她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我:“你是说我分裂了?”
她:“几个?”
我:“我想想啊……4个吧?”
她:“痛快招吧,别藏着了。”
我:“有啥好处?”
她想了下:“等你走的时候,给你原来那次你的催眠分析。”
我:“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