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二代的奋斗-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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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灵灵狡黠的一笑说:“保密。”
“嘁。”众女一声
“快点吃吧,一会儿牛排凉了就不好吃了。”徐邡转移话题。
“你听说了吗,灵台寺最近香火特别旺,里面的观音殿特别灵,还有就是殿里供奉着一块墨玉金刚牌,能治百病,许多人都去那里烧香。”王丝雨说。
“是,我也听说了,好像有很多名人都偷偷的去烧香呢!”杜灵灵也听到了消息。
“咱们有时间也去看看?”王丝雨提议说。
“我可没时间,我现在是顾问了,我有许多正经事要做。”杜灵灵一副敬业爱岗的样子。
“哼,你不去我和田静去。”王丝雨白了杜灵灵一眼。
徐邡倒是对这个消息很留心,看来这个墨玉牌还真灵验,可是没有人催动怎么可能有效呢?不明白,有时间向戒空请教请教。
“徐邡,快点到观音庙,这里出事了,快。”罗组长的短信!
徐邡看着手机心想:这么快就挖到宝啦,小李子的速度还是真够快。
“我有急事,先走了,你们慢慢吃,帐我已经结完了。”徐邡也不能众女回答,站起来就跑出餐厅。
“喂,什么事呀?”
“慢点,注意安全。”
灵灵和丝雨都不放心的在后面大声叮嘱。
“跟两个小媳妇似的,丢人。”田静和司马婉一口同声的说。
徐邡飞速的开车来到观音庙,这时这里已经戒严了,不仅有公安,就连武警都出动了,看来是真出大事了。
徐邡看到罗组长和李云华站在一起,就大步朝他们走过去。“罗组长。”
“小徐,你到的还真快。”罗组长脸上满是愁云。
“怎么啦,罗组长?”徐邡没理李云华。
“我一疏忽,结果还是让他们动工了。”罗组长一脸的懊悔。
“动工就动工呗。”徐邡大大咧咧的说。
“你说的倒轻松,你看看他们挖出了什么?”罗组长拉着徐邡走到地基的深坑前。
“万人坑!”徐邡顺着罗组长手指的方向看过去,一片开阔的地面下有7个大坑,每个坑里都是尸骨如山。
徐邡倒吸了一口冷气,说:“这他妈的是谁干的,太没人性了!”
“据我看,这里至少有两三万人,而且局法医鉴定他们死去的时间还不是很久远,大概是40年代左右,也就是日本人在的时候。”罗组长看着万人坑,语气异常的沉重。
“难怪他们要建观音庙,原来是坏事做多了心里发虚,想为自己赎罪!”徐邡看着下面的尸骨义愤填膺。
“哎,这些人死的真是可怜呀!”李渊和智勇不知什么时候也来到了现场。
“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老罗,日本人为什么要杀这么多人?”李渊问。
“不知道。”罗组长也在寻思这个问题。
“这些尸骨怎么办,是焚烧还是运走?”智勇大师问。
“哦,一会儿会有专业人员下去看看,如果没有什么问题会运走处理掉。”罗组长说。
嗯,怎么有些不对头呢?徐邡看着7个坑的位置,到底哪里不对呢?
“罗组长,出事了,刚才去下面检查的法医死了!”一个小警察跑过来汇报。
“什么,死了?”罗组长带着徐邡等人跟着小警察来到了一辆警车边。
真的是死了。徐邡看到一个30岁左右的胖胖的警察躺在担架上,一动不动,脸上布满了黑气。
罗组长围着担架转了一圈,又仔仔细细的对着胖法医端详了一阵,说:“中毒。”
“中毒了?”智勇大师也凑到边上仔细的看看,半天才说:“不像是尸毒,老李,你觉得是中的什么毒?”
“别管是什么毒,现在是不是只有他一个人中毒了,这个毒会不会传染?”徐邡打断了智勇的话。
“对呀,赶紧把医生找过来。”罗组长命令身边的小警察去叫医生。
“看来这里不是普通的万人坑那么简单。”李渊担心的说。
“我佛慈悲,希望只是虚惊一场。”智勇大师也有些担心了。
不一会儿,一个医生走过来,对着罗组长敬礼:“罗组长,我是这里的医生章凌。”
“现在还有中毒的病例吗?”罗组长问。
“报告,没有中毒的病例,也没有被感染的病人,只有宋法医一个人中毒。”章凌说。
“很好,要做好完全的准备。”罗组长说。“去忙吧。”
“是。”章凌离开。
“还真是虚惊一场,我踏实了。明天要处理这些尸骨,还请几位来坐镇呀。”罗组长看着章凌走后长舒了一口气。
“好,明天上午我们再过来。”李渊说。
“成了,现在这里没有我们的事了,我们就先走了。”徐邡说。
“今天就是让你们看看这里有没有什么异常,现在没事了,你们先回去吧,有事情我再打电话找你们。”罗组长说。
徐邡临走前还回头看了一眼7个万人坑,那里不对呢?
李渊留意到徐邡的这个动作,走到他身边小声问:“怎么了,有什么不妥吗?”
“没有,就是心里不踏实。”徐邡犹豫了一下没有说出自己想法。
李渊拍拍徐邡的肩膀。“走吧,这里有老罗在不会出问题的。”
“也是,我瞎操心。”徐邡笑笑,和李渊一起走出警戒线。
该来的终究会来,谁也阻挡不了,一切顺其自然吧!
第一五零回 传染病? '本章字数:2514 最新更新时间:2012…11…12 08:32: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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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都的夜空非常的晴朗,能够看到繁星点点的星空,也是华夏许多城市都看不到的。白天喧闹的街道此时已非常的安静,偶尔会有几辆小车开过。寂静的城市里突然有一个车队拉着警笛呼啸而过,仿佛是一道闪电划破了宁静的夜空。
这是东都市第二医院的急救车,一共五辆。车上是医院里最有经验的传染病医生郝主任和他的一干同事。救护车穿过城区,直奔昆汀湖方向。
就在同一时间,机场建设工地工人休息的板房里是一片惊慌。几个工人仰面躺在床上,面色惨白,脸上、手上和身上鼓起了灰白色的水泡,而且还有水泡会自行破裂,流出恶臭的黄水。没有人敢去碰这几个发病的工人,大家都离开了板房,站在空地里,一个个沉默不语,脸色阴沉。
一辆小车停在了板房前,李云华刚从车上下来就被工人围在中间。
“李总,你快去看看吧,里面的人都快没命了,他们是不是得传染病了?”
李炳泉从人群中挤进去,大声说:“你们都让开,让李总到里面看看,都散开。”
李云华接到李炳泉的电话,没有耽搁一分钟,以最快的速度来到了工地。“大家都别乱,我已经联系了市里最好的医院,医生一会儿就到,里面的人会没事的!大家放心,一定不会有事!”
救护车的警笛声由远而近,五辆救护车出现在大家的眼前。
工人们自觉的让出一条路给救护车。
郝主任一下车就问:“谁是这里的负责人,病人在哪里?”
李云华和李炳泉一起走过来,李云华说:“我是这里的负责人李云华,您就是郝主任吧。”
“我是郝爱民,带我去看看病人吧,无关的人都不要进去,原地等待。”郝主任说。
“好的,我带您去看病人。”李炳泉又大声对工人说:“大家在这里等着,都别跟着。”
李炳泉带路,一直上了活动房的二层。“郝主任病人就在里面。”
“都在这里?”郝主任问。
“是,我让人把发病的人都集中到了这里。”李炳泉回答。
郝主任点点头,让后把口罩和手套带上,这才进了房间。看到床上的四个病人,郝主任微微皱了一下眉头,眼里露出一丝惊惧。
郝主任走到一个病人身前,用手轻轻的按了一下他脸上的水泡,一股黄水滋出来,同时闻到了一股腐烂的恶臭。“小吴,取样本拿回去化验,注意安全。”
一个三十多岁的医生开始收取黄色的液体。
郝主任走出房间,对李云华说:“这里所有的人都不能外出,我怀疑这是一种非常危险的传染病,所以整个工地都要封锁。”
李云华一听就急了。“不行,把人都封锁起来不让出去,这会造成多大的影响,工人要是知道了不闹事才怪,再说机场的工期这么紧张,你不让他们出去怎么干活?”
郝主任面无表情,说:“我不是在和你商量,这是医生的决定,我会马上汇报这件事的。”说完也不再里李云华,而是到一个角落开始打电话。
李云华也没有什么好办法,他自己心里清楚,如果这真是传染病的话这里所有的人都会有危险,如果让工人走出工地到社会上那这传染病就不好控制了。怎么办,李云华决定打电话想蔡德明汇报。
不到二十分钟,又是一队呼啸而来的车队,这回可不是救护车,而是军车,东都的驻军派来一个连把这个板房区团团包围了起来。
“怎么回事?”
“为什么有解放军?”
工人们看着军队的士兵熟练的在布置警戒线,把板房区围了起来。
“我们被隔离了!”有聪明的工人首先喊了起来。
“什么,我们被隔离了?!”
工人开始坐不住了,向着向着板房区的大门拥过去,同时还喊着:“让我们出去。”
带队的是一个营长,五大三粗的,他带领10来个战士在大门前一站,大声喊:“都给我回去,谁再往前走我就开枪了。”
营长看到工人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依旧向前,而且速度好像还变快了。“全体举枪,瞄准。”
一声令下,士兵的动作整齐化一,黑漆漆的枪口对准了对面冲过来的工人。
人群站住了,可以说是戛然而止。工人们愣嗑嗑的看着面前的解放军,不知如何是好?
“别怕他们,他们不敢开枪!”不知道谁喊了一句。
“对,他们不敢开枪!”大家附和着。
“冲出去!”
工人们又要向前要冲出封锁线。
“砰”一声枪响!一片寂静!
营长举着枪,枪口向天,凶神恶煞的瞪着对面的工人说:“谁敢再向前一步,我的枪口就不是向天了!”
人群在一点一点的向后退,很慢,很小心。
“我们这是做了什么孽呀,为什么碰上这么倒霉的事呀!”
“娘,儿子再也见不到您了。”
“老婆呀。”
有不少的民工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郝主任从二层的板房下来,看着一群无助的人和一双双期盼着看着自己的眼睛,心里也很不是滋味。
郝主任觉得自己应该说点什么,稳定一下大家的情绪。于是轻轻的咳了一声,大声说:“我是第二医院的传染科主任郝爱民,病人的病情还没有确诊,现在只是怀疑是传染病,所以先委屈大家不要外出,等确诊后在做决定。”看到民工们还是没有反映,郝主任继续说:“大家放心,这不是什么可怕的传染病,是能够治好的,请你们相信我们的医术,相信我们的医院。”
李云华也从二层下来,对着工人大声说:“各位,我已经和公司的蔡总通过电话,蔡总让我转告你们安心在这里休息,工资照发,医药费由公司负责。”
民工们相互看了一眼,都默不作声,静静的都蹲在地上。
“把病人抬上救护车!对所有的板房和每一个角落惊醒消毒。”郝主任吩咐说。
今晚是一个不平静的夜晚,一个让人颤栗的夜晚。第二医院的太平间里传出一声尖叫。
“啊??”。
“铃??”,刘建斌的手机在床头响了,这个时候来电话一定是出大事了。
刘建斌从床上坐起来,拿起手机。“喂。”
“刘书记,我是蔡国军,马上到公安局五层会议室开会。”
“好,我马上到。”刘建军放下电话就开始穿衣服。
“老刘,怎么啦?”刘建斌的妻子已经很长时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