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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我的诈骗生涯-第21部分

小说: 我的诈骗生涯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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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当无聊,嗯?对我来说,却很有意思。当我在2004年初读到类似信息时,似乎找到了一个能助我追逐钱财、瞒天过海的国家。从字里行间里不难读出,友好的瑞士人正告诉每个人去努力赚钱,然后把挣来的钱交给他们保管。无意中,我竟发现了一种能使我的个人活动趋于圆满的方法。我能从国际银行业的一个领域把钱偷走,然后存入另一领域。
  这似乎好得难以让人相信,可是还不只如此。尽管几乎天天跟银行的信用部门打交道,我从十来岁起就没有真正用过银行户头。对我来说,银行是敌人,是隔在我和我企盼的生活之间的无名对手。能被一个银行接纳可真是太好了,我可以名正言顺,登堂入室了!
  我在贝尔法斯特的新社交活动意味着得不断向人说明生意上的成功,无论对方是朋友还是陌生人,都一样。我干得还真不错,为我的一套说辞这里添点细节,那里加些背景,最后弄得我自己都相信确有其事。要记住我应该是什么人的最好方法,就是告诉自己我就是这个人。
  有个银行账户来佐证我的故事,就在精神上最终强化了我的谎言。谎言在我脑子里越是像回事,事实所占的地位就越小,带来的恐惧就越少。(这对您来说似乎不可能,但我保证,您说上一个星期的谎试试,看您信不信!要是说上几年,要不信可就太难了)。
  正是出于这些原因,我一头扎进有关瑞士的各种资料,这个国家对银行安全的立场真是太合我心意了。事实上,坐在前往日内瓦的飞机上飞越法国上空时,我读的正是这些东西。起飞地是曼彻斯特,其时从窗户看出去,英格兰东南部的平坦大地一览无余。
  下面就是希思罗机场,那里有位叫伊斯盖特的家伙。我想起他手里那些文件和他可能正在打的电话。一种轻飘飘的、似乎与己无关的感觉。贝尔法斯特的公寓使我的生活比以前清白多了,呼朋唤友的愉悦使我更加远离过去像瘟疫一样纠缠我的恐惧。此次旅行使来自警察的压力显得那样遥远又久远。
  在准备旅行的过程中,我把一切都安排得滴水不漏。电话和传真中留给托比的东西可能让人起疑,却无从查证。我为这次旅行置办的行头超级昂贵,全身上下还披挂了种种价格不菲的小饰品。当然,担心还是多少有点,他毕竟是替银行工作的,如果发现什么地方不对劲,一定会通知有关方面。

第十章  转战日内瓦(2)
我在隆和大街的精品店里流连忘返,花钱如流水,然后回到酒店,请大堂侍者替我在城里最好的餐馆订张桌子。
  大堂侍者露出有所掩饰的一丝轻蔑。他拖长声音答道:“要说哪家餐馆最好可不怎么容易。”
  “那好,”我灿然一笑,“咱就去最贵那家吧。”他脸上的轻蔑连掩饰也丢掉了。
  然而我给小费的本领够高,他还是在湖边一处辉煌所在替我找到一张桌子。我用弓起的眉毛或类似的可笑举止引来侍者注意,几乎一溜小跑过来招呼。沉浸在日内瓦为我提供的新鲜环境中,有种如鱼得水的感觉。对我来说,周围的其他进餐者都是同类——对金钱的共同追逐和掩藏钱财的愿望,是这里成功故事的源头。能成为这种新的亚文化之一员也许是我迄今为止最了不起的成就,我咀嚼着鲈鱼,脑子里想的就是这些。
  快乐持续整个夜晚,从餐馆到酒店的酒吧到进入梦乡。早晨起来,我吃了些奶酪烤土豆泥当早餐,随后叫了一辆出租车驶向机场。我事先买了一些杂志在飞机上看,整个旅程中就漫无目的地翻阅各种旅游文章。到了曼彻斯特机场,在机场候机楼一个角落看到一张熟悉的脸,才猛然把我拉回现实。
  那是詹姆士?麦克林律师,三年前正是他孤军奋战,说服别人我并不是以听诊为名占女士便宜的怪物。他独自一人坐在咖啡厅里,一下就认出了我。我走上前,只见他细细打量我的西装和随身行李,但无法知道他心里怎么想。握手寒暄一番,话题便转到各自奔哪儿。詹姆士?麦克林要去伦敦办一件案子,而我要去贝尔法斯特谈生意。谈话眼看要冷场,我突然憋不住了:“我再没干那些狗屁事了,坑蒙拐骗什么的。”我的声音听起来那么幼稚而绝望,他似乎在沉吟该如何作答。
  “好啊,”他语气中没什么表情。他微笑着,好像在说真的没什么关系。可我却更为不安。
  我不肯放弃:“我没有。我在一家电脑公司上班”。
  “好啊,”他再次说道,点了点头示意我打住。我额头渗出汗珠,脸颊发烫,含含糊糊道了个再见,便走向登机走廊。在飞机上我本该回味瑞士,回味隆和大街、日内瓦湖鲈鱼和大喷泉,但我脑子里只有詹姆士?麦克林和他对我的不信任。
  这使我懊丧之至,却弄不清缘由。他确实是个好人,可话说回来,他认为我是或者不是罪犯,又有什么了不起?相信我故事的人多着呢,我跟他们说自己在金融领域天赋卓绝,他们就信以为真。不管烦恼因何而起,一杯酒下肚,再加上贝尔法斯特越来越近的灯光,自信心又回到我身上。毕竟几乎可说是回家了。
  跟您介绍一下我头几个月在贝尔法斯特结交的朋友吧。我已经提到过在“信仰”碰到的迈克尔和埃德娜。埃德娜开了一家酒吧,还参与推广贝尔法斯特夜总会的活动。迈克尔是“信仰”的全职酒保。两人加在一起,为我提供了离公寓咫尺之遥的现成伴侣,我们可以深入探讨音乐,贝尔法斯特有什么最新活动他们也会马上为我通风报信。
  然后有贝林丹,相识多年的好朋友,他一直陪伴我到最后一刻。我第一次见到他是在一次派对上,他坐在角落里合着音乐节奏点头,一顶帽子几乎遮住整张脸。注意到我时,他瞪大那双本已够大的爱尔兰眼睛,问我看个什么鬼。这是个透着一股野性的年青人,几乎跟我对造反活动的热衷有一拼,并且带点儿笨头笨脑的幽默。他叫我“火箭人”,我则叫他贝林丹,那是爱尔兰的一个圣人,十二使徒之一。 。 想看书来

第十章  转战日内瓦(3)
除了这几位外,我还有一帮背景各不相同的狐朋狗友。基兰,什么都干过一点,没有长性。凯特林除了想方设法弄到晚上出去混的钱,几乎无所事事。多米尼克是一位兼职装潢师,全职酒鬼。另外大概还有几十个姓名和面孔跟我建立了不同程度的关系。
  这也许有些令人吃惊,我突然有能力跟人结交并维持朋友关系了。但这事儿得放在我过的日子中看才对。2004年春天来临之际,我是贝尔法斯特最有名的夜猫子。
  星期一,您会发现我在一家叫做“禁果”的同性恋夜总会里。主顾们踩着难听的音乐跳舞,竭力假装那天并不是星期一。星期二晚上,汤普森夜总会是学生之夜,数百个喝得醉醺醺的学生在这家热辣场所摇滚,把1英镑5一杯的啤酒溅到我300英镑一双的鞋上。这不过是小事一桩,星期三我还去汤普森,听节奏蓝调。星期四换地儿,去克里姆林。
  克里姆林当时是(据我所知现在还是)贝尔法斯特最主要的同性恋夜总会。这地方不露一点儿锋芒,入口毫不起眼,不知究里的人一下就会走过。我对浩室音乐的喜爱此时已经牢牢生根。星期五,我会去一家叫做“光芒四射”的学生会俱乐部,欣赏当晚专门从英国请来的大牌DJ。
  星期六,我会组织一队人马,把周末的酒吧和夜总会挨个泡过来。星期六的好处是我既可以买香槟,又不至于像个傻冒。接下来就是星期天了,我又回到克里姆林,在“红场”舞池中激情扭动,为一个星期划上句号。
  尽管我很清楚自己其实并不善于维持朋友关系,我的活动日程却使人几乎无法不跟我交往。再加上我的公寓随时恭候大家派对后前来放松,人缘想不好都难。我的唯一希望是大伙儿别提太多问题、别兴奋太过头。
  很快,无论什么时分,每天总会有新的朋友上门拜访。其中许多人对生活中大多数传统义务早已弃而不顾,并把我引为同道。我一般总是随叫随到,在当时这一点并未使人觉得奇怪。然而我还是需要自己的时间,要知道我工作之努力,与玩乐之疯狂不相上下。
  任何时候都能上网,证明十分有用。每隔两天我会打一大通电话去酒店,可现在能弄到手的信息越来越少了。从皇家邮政网站,可以通过地址查到邮政编码,或从邮政编码查到地址。在英国电信网站上,可以通过地址找到电话号码,而从其他网页上可以找到任何想要的公司地址,外加一大堆有用信息。相当大比例的酒店客房都是用公务信用卡订的,非常有价值。
  因为靠电汇转账诈骗弄钱意味着总得长途跋涉都柏林,我决定重新让信用卡公司寄卡给我,作为资金的补充来源。这样做也许有点偷懒,但对我来说,眼下新生活的全部意义就在于过正常人的日子,这就要求我把风险颇大的都柏林当日来回减少到一两个星期一次。
  如果信用卡的额度高、还款期限比较长,我就会用自己的名字申请一张副卡,通常是把艾略特?卡斯特罗说成某位持卡人的侄儿或继子,这样,主卡和副卡上的不同姓氏就说得通。有时,我会把公寓住址提供给信用卡公司作为主要账户地址,一旦信用卡到手,再打电话改回持卡人原先的地址。在其他情况下,我会找一个理由让信用卡公司把卡寄到贝尔法斯特。其实没什么好担心的,几年来不断有信用卡寄往巴特菲尔德,并没有人发现蹊跷,说明没多大危险。 。 想看书来

第十章  转战日内瓦(4)
有的信用卡,一定得使用持卡人本人的姓名才能弄到替换卡,但如果值得费事的话,比如说享有公务信用额度的信用卡,偶尔我也会放松警惕,来它一下。努力没有白费,托英国多家上等酒店的福,信用卡源源不断跨越爱尔兰海寄到我手里。
  我弄到手的其他信息则用在电汇转账诈骗上,大笔大笔的款子开始电汇到日内瓦,只留几张冒用的信用卡和一些现金供我在贝尔法斯特挥霍之用。这里是我居家之地了,所以不管在哪里花销,只要有人认得我的面孔,我就使用现金。
  瑞士账户在稳步增长,同时我在贝尔法斯特满世界花钱,日子快快活活。我随时处于警觉之中,安全方面没有问题。水果把戏也没松懈,淋浴中或出租车后座上,我常会念念有词,把一个个身份过一遍。大多数下午我会在贝尔法斯特某家商店里回答安全问题,由面带歉疚的售货员转问我电话中的问题,再把我的回答传给另一头。公寓电脑中备份了额外信息,每晚加密。现在我有三部电话可用:一部和母亲联系,一部专供朋友之用,还有一部和信用卡公司联系。
  挣钱如此顺遂,社交活动如此丰富,要把我从贝尔法斯特拽开可不那么容易。第一次外出实际上是出于习惯,当然我也希望到久已心仪却没去成的地方游玩一下。虽然刚往瑞士汇出一笔钱,公寓里还有相当可观的一笔现金,所以我决定今年早早享受阳光。迪拜的伯瓷酒店是全球唯一七星级,我曾在报上读到,但等我真正置身其中,才知并非浪得虚名。
  在不惜工本上跟这家酒店不相上下(不管具体花在哪方面)的,我不是没见过,但要说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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