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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部分

纯阳仙鉴-第186部分

小说: 纯阳仙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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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李佟见王囧侃侃而谈;似乎很有些把握;而且尸体腰上果然有一圈细细的白痕。不禁收起了冷笑;不过仍然是冷冷地道;“这圈白痕有何不妥?”
王囧没有直接回答李佟;而是对着忤作道;“请问这位老哥;有没有可能尸体应该出现尸斑的地方没有出现尸斑?”
“这。”忤作沉吟了一下。又转头看向李佟;见其点了点头;才开口道;“你还真问对人了;全京师可能也就南派三叔我知道你问的问题。记得三年前我在广西当差时。就见过这种情况;那具尸体背上也是仰卧的。照理说背上应该全是尸斑才是;但是那具尸体背上除了赤红sè之外;还有一块两寸见方的皮肤显出一种苍白的颜sè。当时我就有些不得其解;后来几经琢磨才发现那是因为有硬物挤压的原因;这就说明尸体背后原来应该压着一块两寸见方的东西才对。我就是根据这条线索;才最后找出了凶手。”
王囧闻言对李佟道:“死者腰上的一圈白痕;很可能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没有形成尸斑;反而显出苍白的颜sè。李捕头;这不是太奇怪了吗?”
“这有什么奇怪?说不定是因为系了腰带。”李佟正要嗤之以鼻;忽然住口不言;随即脸上露出惊讶之sè;“你是说。”
“没错。”王囧点了点头;“死者如果是在睡梦中被杀;按照死者穿在身上的衣服看;裤子很是宽松。刚才我问过忤作;他说也没有在床上发现什么腰带。这说明什么?”
李佟一拍脑袋;“这说明死者被杀的时候系着腰带;还且还系了很长一段时间;所以在腰上的这圈没有形成尸斑。是有人在尸体被发现前拿走了死者身上的腰带?”
王囧点了点头;“有这种可能;但是也可能是死者被杀时穿的根本不是这身衣服;也就是说死者被杀时没有穿内衣;而是穿着平时的衣物。直到死者死后很久一段时间;才被换上了现在的衣服。”
李佟琢磨了一下王囧的话;有些雾里看花的感觉;“这。你是什么意思;可否说得清楚一些?”
王囧将双手一摊;“这就需要李捕头告诉小民更多关于此案的细节了。”
“这个?”李佟脸上露出犹豫之sè;但是想到王囧现在侦查的是惊天大案;而公输妙正是此案的关键一环;如果能破了公输妙被杀一案;说不定就能顺藤摸瓜;找出弑杀天子一案的真相!如此一来。
李俟在犹豫;王囧已然道:“先皇被害处的密室钥匙;便是这第一巧匠公输妙所制;公输妙被发现被人谋害;死在了家中。此案发生的时机如此敏感;很难让人相信这只是一个巧合。为了侯爷的清白;和大夏的社稷;还请李捕头将案情告知于我。”
李佟点了点头道:“好吧;你要知道什么;问我便是。”
王囧将现有的信息综合了一下;又道:“那么昨晚可有邻居路人注意到是否有人进出公输妙家吗?”
李佟摇了摇头;“询问过左邻右舍;没人注意到有人出入;最后一个直接见到公输妙的是隔壁卖烧饼的王二小;说是下午卖完烧饼回来;正好看见公输妙要开门进屋。两人寒暄了几句;据王二小所言;当时公输妙就有些面sè慌张;好像挺害怕的样子。后来对面的院子张大嫂说;晚上望见公输妙院子中有灯火;后来不知道什么时候;灯火就灭了。”
王囧闻言看了看桌上的油灯;“看到的灯火应该就是这盏油灯了;里面的油都烧完了。看样子公输妙是直到油灯烧完才睡的。当然也有可能是公输妙被杀后;没人熄灭油灯。所以灯油就烧没了。”
李佟也是赞同;“你分析得不错;两种情况确实都有可能。”
“是谁发现的尸体呢?”
“是他的妹妹;也就是公输奇。这间院子只住了他们两人。”李佟翻了翻此案的笔录;“公输奇说是今天吃完早饭回来;就发现了死在房间的公输妙。当时他见到了正午;哥哥的房门还是紧闭;所以就去拍门。谁知道门是虚掩着的。进来一看;就发现了躺在血泊中的公输妙。”
“公输奇?”王囧微微一愣。
“是的;他说昨rì下午便出城替他叔叔办事;直到今rì早晨;开了城门后才回家;还没等到进家门;就有捕快来通知他去过堂。所以直到中午才发现了公输妙被害。”
王囧沉吟了一下。问道:“可以叫公输奇进来问他几句吗?”
李佟点了点头;唤人去叫公输奇;片刻公输奇便进得屋来;见到屋里的王囧;却是有几分意外。
李佟给了王囧一个眼sè;示意他可以随意发问。
王囧温言道:“公输奇。你能把你怎么发现死者的经过;再讲一遍吗?”
公输奇见王囧不是纠缠唐逸一案;明显松了一口气;然后眼中露出一丝悲痛之sè;回忆道:“昨rì家兄命我出城到几个村子交付几件做好的锁具。我一大早便出了城;等到把锁具一一交给客人。天sè已晚。错过了进城门的时辰;只好在城西的蔡家村一个朋友处借宿了一宿。等到今rì天亮赶回家中;发现屋子里一片安静;这时衙门的捕快正好来找我过堂;所以我就跟了去了。等回到家中已经是正午;家兄向来起得早;我有些不放心;便去拍他的房门;发现门是开的;推门进去就发现他已经被人杀死在床上了。见到他被杀;当时我怕得要命;等到两脚不再哆嗦;连忙就去衙门报官了。”
王囧追问道:“你肯定房门是开的?”
公输奇点了点头;表示肯定。
“那你也没动过房中的东西?”
公输奇仍然面无表情地点头。
李佟见王囧似乎问不出什么成果;便怀疑刚才王囧只是昙花一现;于是态度又有了变化;“房门是开的有什么奇怪;按照我们的分析;杀死公输妙的人和公输妙大有干系;两人必定认识;趁着他妹妹不在;连夜来找公输妙;公输妙自然会开门。这么简单的问题;何必要问了又问。”
王囧还想发问;李佟倒是抢先开口;“公输奇;我倒还没直接问过你;你说说。这几rì;你有没有发现你哥哥有什么反常之处;或是近段时间有什么可疑的人来找过你哥哥没有?”
“这个——”公输奇抓了抓头;犹豫了一下才道:“本来家兄不让我告诉你们这些;不过现在他人都死了;自然也就无妨。这几rì我家兄确实有些古古怪怪;特别是上次官爷们来问过话之后;更是好像在怕着什么东西;但是我开口问他;他又不告诉我;只是让我装作没看见。说到可疑的人;我倒是没有注意;其实就算有什么重要的客人;家兄也会单独在屋子里会见;也不会让我在一旁伺候。所以家兄的事情;我也是知道的不多。”
李佟听到公输奇提供不了线索;有些丧气;正要挥手示意公输奇出去;这时王囧忽然开口了;“恩——;你送锁送到进不了城门;做事倒是很是用心。对了;你说你借宿在朋友家中;不知道那位朋友是谁呢?”
公输奇听到听到王囧的问题;愣了一下;“这个;我借宿在蔡家村的蔡三元家中。因为蔡三元娘子是我的闺中密友;我和料到深夜;才睡下了。”
王囧点了点头;有问道:“那么;你、蔡三元和他娘子是怎么睡的呢?”
王囧此言一出;李佟脸上露出古怪的笑容;公输奇也是支支吾吾很是不好意思。王囧想了一下自己的问题;才发现其中有些歧义;连忙纠正;“我的意思是;你们三人是如何安排睡的房间;你和蔡三元娘子有否睡在一处?”
公输奇这才反应过来;连忙道:“农家效哪有这么多房间。蔡三元和他娘子睡在卧房;我将就着在大堂打了一个地铺。多一些被子的话;晚上也不是太冷。”
“原来是这样。”王囧点了点头;回头问李佟;“大人;只要城门关了;就没有其他办法进出长兴县了吗?”
李佟闻言有些不耐;顶了王囧一句;“这个自然。否则要城门何用。”
这时公输奇似乎听出一点王囧话中的意思;作sè道:“徐捕头;你不会怀疑是小的害死了自己的家兄吧。别说小人不会行这等有违伦常之事;就算小的要做;也不可能啊。官爷也说了家兄大约是在子时在家中被杀;那时小的正在蔡家村;长兴县的城门早就关闭。我如何进的城来?大人这么怀疑小的;也未免让人太寒心了。”
李佟显然是对王囧的忍耐到了极限;作sè道:“公输奇确实没有嫌疑;因为他有很确凿的不在场证明。就算他趁蔡三元睡着后;偷偷溜回来;没有顶尖高手的轻功。也进不了城门啊?”
公输奇也是在一旁叫屈附和;“我昨rì中午就推着板车出了城门;直到今rì早上才回来的。城门的守卫可以为我作证。”
“板车;送几个锁具为什么要推板车?”王囧有些奇怪。
公输奇对王囧已经起了敌意;但还是作了解释。“有些锁是直接安在箱子上的;在送的锁具中就有好几个大箱子。所以我才推了板车。”
王囧眨了眨眼;“回来的时候板车是空的吗?”
“不是;在城外看到有卖柴禾的;就买了两担柴;放在板车上推了回来。”
“原来如此。”王囧点了点头;又打了个哈哈;向公输奇道歉;“你也不要怪我;看到相关人就都会怀疑一下;倒不是针对你;还请原谅则个。”
公输奇看了王囧一眼;一副真的如此才好的表情。
李佟见王囧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就提议出了这个血腥的屋子。
出得房来;王囧指了指院子中的一担柴禾;问道:“你今天早上买的柴禾就是这两担吗?”
公输奇点了点头;“这是其中一担;另外一担放在厨房;因为要煮鸡;所以拿去用了。”顿了一顿;公输奇又道:“家兄没有其他亲人;平rì里也待我不错;小的就想准备一些猪头、全鸡;等到晚上给家兄作个法事。差爷拦着不让出门;不能去买猪头;家里有两只老母鸡;所以就都宰来烧了。”
李佟见王囧越问越不着边际;正要打发这个小妮子离开。
王囧却是没有动身的意思;转头对公输奇道:“公输奇;你的鸡这么香气四溢;不如给个鸡腿让我充充饥。你看如何啊?”
公输奇骤然听到这么一个要求;顿时愣在了当场;院中的捕头则是神sè不善;不知是为了出了这种同行败类感到可耻;还是因为王囧要抢他们早就垂涎三尺的鸡腿觉得出离愤怒。
王囧虽然说得轻;但是也没有逃过李佟的耳朵;本想就此发作;但是心中一动;还是忍住没有说话;只是冷冷看着事情的发展。
王囧呵呵一笑道;“公输姑娘不说话;想来是同意了;吃了别人的;怎么还好意思让姑娘动手;一我自己去便是。”
李佟倒是此时脸上没有了别样的神情;略一犹豫;也是跟着进了厨房。
进到厨房;公输奇揭开了锅;果然里面煮的是大好无敌香鸡腿。王囧过去撕过鸡腿;闻了闻诱人的香味;正要开口去吃;但是临到嘴边;他拿着鸡腿的手;却是忽然收了回去;面露可惜之sè地摇了摇头;“如此美味不能下肚;真是有猩惜了。”
公输奇面sè冷静地看着王囧;没有一丝反应。公输奇没好气地道:“莫非这位大人还以为此鸡腿有毒不成?”
王囧摇了摇头;“有毒倒是未必;不过要是你吃了这鸡腿;一个毁坏重要物证的罪名是跑不了了。公输姑娘;你说是不是?”
看着王囧人畜无害的笑容;公输奇有些不知道如何回答;可怜巴巴地看着李佟;想要其主持公道。李佟却是没有理会公输奇。对着王囧点了点头;“如果是毁坏物证。自然是大罪一件。不过这鸡腿为什么是本案的物证呢?”
“咳。”王囧咳嗽了一声;挥了挥手中的鸡腿;问出了关键的问题;“这两只鸡是今天才杀的;为什么没有见到鸡血呢?”
公输奇闻言;平静的脸上终于起了一丝波澜;但是注视了王囧片刻;还是镇定地作出了回答。“鸡血。鸡血被我喝了。”
“姑娘生喝鸡血;果然是奇人啊。”王囧呵呵一笑;看了李佟一眼。李佟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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