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军神-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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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大人,严冬办事,就连陛下也都赞赏过,你就放心吧。”魏贤见方文山不再追问,也不想和他闹得不愉快,说话缓和着气氛。
不远处,方文山带来的侍卫当着众人的面,就开始施刑,一时间韩府惨叫连连,而其他跪在地上的人,都是颤颤发抖。
“严都尉,刚才多有得罪了。”方文山此时倒不急,既然已经上刑,相信很快就有韩府其他人的下落。
“无妨,大家都是办差。”严冬大度的说道。
“哈哈,严冬就是这点好,对事不对人。”魏贤也是笑了起来。
“是啊,以前常听人说,严都尉乃是我大汉一等一的俊杰,起初我还有些不服气,现在看来,倒是我夜郎自大了。”方文山话虽惭愧,但是脸上却是没有一点愧意。
这话严冬有些释然,怪不得,一定是有人常拿自己和方文山作比较,他心中不服气啊。
“诶!两位都是我大汉的俊杰,都是栋梁之才。”魏贤也是圆滑的夸道。
“哈哈,拿到多谢魏公公吉言了。”方文山阴沉的脸,露出了笑容,可这笑,怎么看,都有些怪异。
不过,既然方文山不再追究韩季然的事情,严冬也就放下心来。
可这时,方文山突然问道:“严都尉,韩季然真的死了?”
顿时心中一股怒火,方文山怎么还抓着这事不放,刚想出口喝问,严冬话到嘴边,又停了下来,韩季然,方文山怎么知道韩季然的身份,他又是怎么知道自己已经知晓韩季然就是韩府的少爷。
“韩季然?是谁?”严冬顿时脸色一变,疑惑的问道。
“哦?“方文山盯着严冬看了又看,心中也在盘算着,身为暗卫,他早就查到,严冬和韩季然曾经是官学的同窗,而听到严冬说韩季然已经死了的第一瞬间,方文山就想到,这一定是假的,韩季然,一定被严冬藏了起来,他可是知道,严冬一向是个重感情的人,怎么可能办出这样的事情。
“韩季然就是韩川的儿子,也就是刚才死的那个韩家人。”见严冬一脸的疑惑,魏贤解释道,他算是看出来了,这两个年轻人,简直就是一山不容二虎,非要斗个你死我活,严冬还好,但是方文山却是找个机会就要下套子。
“恩?方大人这话是何意?”严冬音色低沉,气愤的瞪向方文山。
“呵呵,严都尉难道不觉得这个名字熟悉吗?”方文山不为所动,笑道。
“韩季然?韩季然?”严冬低喃,而后一脸的震惊:“我曾经有一个同窗就叫韩季然。”
“正是此人。”方文山咧嘴笑了笑,而后说道:“严都尉,听说年少时你们的关系不错啊,没想到,最后他却是死在你的刀下。”
严冬紧咬牙齿,此刻他真的想要毒打方文山一顿,可魏贤在场,此时又是办差,他也只能忍下。
魏贤一脸的木楞,他倒是没想到严冬和那个韩季然还有这样的关系,怪不得刚才方文山一直在给严冬下套,等的应该就是这一步,如果严冬稍微漏出一点马脚,说不定这方文山就直接密奏洪武帝。
想着,魏贤不觉心中发冷,有些恼怒,暗卫的人,实在是太阴狠了。不由得思量,是不是要远离这些人。
“竟然真的是他,没想到,真是没想到,虽然他是自杀的,虽然他犯了大错,但是作为曾经的好友,我心中实在愧疚,我想将他的尸体好好安葬,魏公公,方大人,还望行个方便。”严冬一脸的悲痛的,向两人求着情。
脸色难看,方文山没想到严冬竟然见风使舵,要说韩季然真的死了,打死方文山也不信,因为他手下的侍卫看到,严冬的亲卫匆匆离开韩府,去请大夫了,而且他还询问了韩季然死去时的情况,以他对杀人的了解,那个韩季然断然没有死透,可是刚才,自己的话分明已经认可了韩季然已经死了,这可怎么办。
“哎!这件事情我做主,严冬就悄悄把那个韩季然给安葬了吧,不过,公文上可得说是丢尸乱葬岗。”魏贤对严冬也是满怀着同情,说道:“方大人,这件事情,你没意见吧。”
方文山很想说有意见,可话已经出口,反悔,再去验尸,不但得罪魏贤,而且事情传出去,也不怎么好,还有一点,万一那个韩季然真的死了呢?到时候不是徒留笑话以作谈资吗。
“没有。”方文山冷声,而后道:“两位,我先去审问那些犯人了。”
说着,方文山转身就走,他不想再在这儿多呆一分钟,特别是身旁还有严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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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没得选!
“严冬,刚才的话,就当我没说。”魏贤郁闷,自己刚让严冬交好方文山,可方文山倒好,一直找严冬的麻烦,反倒自己有些里外不是人了。
“魏公公也是为我好。”严冬看着方文山的背影,轻声说道。
“哎!”魏贤叹息,暗道可惜了,在年轻的官员中,他是比较看好严冬和方文山,两人都深受洪武帝的喜爱,委以重任,但是没想到两人就是不合拍。可两人为何如此呢?看方文山的样子,像是非要整倒严冬不可,难道两人之前,或者上一辈就有什么恩怨?
方文山在院子内审问韩府下人,而严冬和魏贤则是站在堂前,皆是沉默不语,深思着什么,一个个士卒仍旧在韩府中搜查着。
过了几刻,天色越来越暗,这时候,韩府内又想起了一阵匆忙的脚步声。
严冬和魏贤相视一眼,都朝院门处看去。
得到严冬带领士卒上韩府的消息,戴鑫就连忙带人赶来,他以为这只是严冬私人所为,一定是韩府的人得罪了严冬。
所以戴鑫想要劝解,毕竟韩府也不是好捏的柿子,韩川身居要职,真要惹恼了韩家,又是一番麻烦。
可当戴鑫来到韩府后,就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这一队队士卒点燃火把,守在门口,哪像是来找麻烦的,分明是要赶尽杀绝啊,难道隐忍已久的严冬,终于要拿韩家开刀,确立自己的威信了?
戴鑫不觉头大,这严冬,还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
没有来得及询问士卒到底发生了什么,戴鑫直接走进韩府,想要为两者说和一二,只不过,戴鑫进入院门后,他就后悔了。
院内灯火通明,一个个韩府中人跪在地上,而在他们的旁边,则满是披甲持枪的士卒,不远处,甚至还有陌生着装的侍卫在用刑,更重要的是,戴鑫看到正堂前,严冬身旁,还站着一位太监,看到这里,戴鑫那还不明白,严冬分明是来抄家的。
硬着头皮,戴鑫走上前,说道:“不知这位公公是?”
“戴郡守,这位是未央宫总管魏公公,今日是奉陛下之命,来查抄韩府的。”严冬见魏贤不愿理睬戴鑫,介绍道。
“哦?您就是魏总管啊,常听人说魏总管乃是陛下的心腹,今日得见,实在是三生有幸啊。”戴鑫也看出来魏贤不待见自己,可听严冬介绍,魏贤乃是未央宫的总管,自己可不能怠慢了。
“你就是寿春郡守啊。”魏贤抬起的头颅低瞄了戴鑫一眼,说道:“这次韩府的事情,你可要好好协助严冬,务必办得妥当,这样,我也能在陛下面前为你美言上几句。”
“应该的,应该的,我一定协助严都尉,办理好此事,总管放心。”戴鑫心中一喜,忙是应承着。他倒不在意是自己协助严冬,毕竟和魏贤的美言比起来,这些都不算什么。
严冬知道这是魏贤在帮自己,心中一笑,朝魏贤点了点头。
魏贤脸上很是满意,他就喜欢严冬这样有分寸的年轻人,办事妥当,而且知恩图报,让人很是放心。
三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严冬虽然出声搭腔,但心中却是焦急万分,他也不知道,韩季然到底能不能救活,迫切的想要去找杜毅等人,看个究竟。
一夜就这样过去了,韩府中仍旧士卒林立,方文山带着侍卫们,乐此不疲的为一个个韩府下人用刑,严冬冷眼相观,而魏贤则是有些看不下去,进了屋子,戴鑫自然陪伴左右。
堂前,严冬面色阴沉,院中,方文山神色狠厉。
偌大的韩府,也只有两人精神旺盛,就连士卒和侍卫们,也都有些乏困。
天色大白,清晨的天气有些阴凉,不过纪盛却是难得的早起,坐在堂上,等待着消息。
此时,纪章被拦在了韩府门外,暗恨严冬可恶,且不说因为韩府的事情,他一早就被父亲叫醒来探查,而且他和韩季然也是好友,这时候又被士卒拦下,怎么和严冬有关的事情,就没有一件事情让自己舒心的。
“快点,我有要事。”虽然已经有士卒进去禀告,纪章还是催促着。
“我道是谁?原来是纪章啊。”万磊大笑着,淮南侯府的几个小侯爷,万磊都认识,不过他和纪章的二哥纪逢是好友,自然对纪章也不怎么待见。
“我奉父亲之命,来了解一二。”纪章板着脸说道,他一向不怎么喜欢万磊,觉得此人太过狂妄,早晚要吃大亏。
“哦?奉侯爷的命令?那就进来吧。”万磊也收起了笑容,在寿春,甚至在淮南,还没有谁敢触动淮南侯纪盛的威严。不过,万磊却也没有找人为纪章带路。
纪章虽不悦,却也没有多说,这韩府,他也来过不少次,自然认得路。
当严冬看到纪章进来的时候,有些诧异的同时,也明白了过来,一定是纪盛派他来打探消息的。
没等严冬开口,戴鑫就将事情解释了一下,同时向魏贤介绍纪章,俨然一副主人的姿态,严冬倒也乐得清闲。
方文山像是终于打探到了一些有用的情况,为魏贤留下了几个侍卫,而后匆匆离去,剩下的事情,也只有抄家了,韩府所有的东西充公,不论下人还是其他的人员,只要在韩府的,男的一律边城充军,女的一律为奴。
转眼间,时至中午,韩府中到处都是士卒奔波着,搬着一件件物品,来到院子内记录在册,魏贤坐在椅子上闭眼休息,严冬也有一丝的劳累,很多事情,都是戴鑫在忙碌着。
又是在韩府中呆了一天,当严冬走出韩府的时候,夜幕已经开始降临,这时候,韩府门外,还有一些百姓在指点着。
虽然中午时候,杜毅已经回报,韩季然平安无事,严冬却依然骑马狂奔而起。
严冬向自己告辞后,魏贤又想到了一些事情,也是追了上来,看到严冬匆忙离去,不觉眼睛一缩,深思起来。
“魏总管,我已经在家中备了酒宴,您看。”跟在身旁的戴鑫看到此景,觉得这个魏贤和严冬像是有什么关系,又连忙摇头,这两个人,自己谁也得罪不起,还是少知道的为妙。
“不了,今晚我就住在韩府,你也别回去了,咱们连夜整理一番,明日一早,我就回长安。”魏贤想了想还是拒绝,他也怕这件事情再生出什么变故,还是早点结案为好,而且这寿春虽然繁华,毕竟比不了长安。
“好,好,我这就再多派些人手。”戴鑫应着,心中却略感遗憾,这可是和魏贤拉近关系的好机会。
韩季然并没有被安置在都尉府,而是在城东的一处宅子,这处宅子是严冬一个月前让杜毅买的。都尉府虽然舒适,毕竟那是官衙,如果可以,严冬到更愿意住在宅子中。
“都尉。”田富勇见严冬回来,上前牵马。
“怎么样了?”严冬急忙向里面走去。
“已经醒了,不过流了那么多血,身子太虚了。”田富勇将马牵进来,拴在门柱上,又连忙跟了上去来:“都尉,昨晚起,宅子附近就出现了不少陌生人。”
严冬脸色一沉,不用想,这些人一定是方文山派来的。
走进屋子,严冬看到躺在床上的韩季然,心中一叹。
“严冬,你回来了。”韩季然见严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