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军神-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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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不敢撒谎,确实是有人将东西抬到了臣的屋内。”连忙解释着,严冬生怕洪武帝一怒让人将自己拖出去。
沉默不语,严冬一直趴在地上,不敢有丝毫的动弹。
“今日太子召见你了?”刘启忽然转移了话题,淡淡的问道。
“是!太子殿下询问了景华宫的事情。”心中大骇,严冬没有想到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刘启的掌握之中,突然,严冬更是害怕了起来,自己去见太子,刘启知道,那自己去见蒋征呢?自己和蒋征的谈话,刘启是不是也知晓了呢?
“你倒是对太子挺忠心的吗!”
严冬虽然看不到刘启的表情,但是从他的声音中,严冬听出了一丝阴沉。
“臣冤枉,臣与太子殿下只有一面之缘,之前根本不相识。臣对陛下的忠心,天地可鉴。”严冬想也不想,直接吼了出来。
“哼!看在严顺开的份上,朕再问你一次,你和太子说了什么?”刘启盯着严冬,只要严冬敢再说一句谎话,他会毫不犹豫的让人将他拖下去。
“嘣!”的一声,严冬脑袋直接磕在石板上,而后悲愤道:“臣有罪,臣罪该万死。”
“说!”刘启咬牙切齿的。
“臣从蒋征那里得知,三年前曾有一个太监拿着一封假手谕,将瓷器骗走,而那个太监当晚就死了,据臣了解,那个太监,正是太子之人。”严冬低声说着,汗水‘吧嗒!’‘吧嗒!’的滴在石板上。
“蒋征说得?那蒋征没有告诉你,那瓷器早就被掉包了吗?”大喝着,刘启直接将手中的茶杯砸向严冬。
“啪!”
茶杯虽然没有砸在严冬的身上,但是破碎的瓷片却是生生的划过了严冬的脸庞,丝丝鲜血溢了出来。
“臣!臣罪该万死!”严冬愣了,这时候,还能说什么,自己的一举一动,真的是掌握在刘启的手中。
“陛下息怒,陛下息怒!”何为也是连忙劝着刘启。
“哼!严冬,你该死。”刘启大吼着,阴沉的喝道:“你父严顺开多么忠厚的一个人,对朕忠贞不二;你竟然如此的狡诈,还敢欺骗朕!该死!”
脑袋一片轰然,神识归于混沌。严冬知道,自己完了。
“该死,真是该死,你们一个个都欺瞒朕,真以为朕老糊涂了吗?朕不老,朕还能活一万年!”刘启不住的大吼,而后又坐在龙椅上,大口喘着气。
过了很久,严冬才又听见刘启的声音:“起来吧。”
“臣不敢。”严冬忙答道。
“朕让你起来。”刘启阴冷的说着。
“是!”低着头,严冬慢慢起身,结果一个踉跄,差点倒地。
“呵呵,才跪了这么一会儿,就不行了,那你还在禁军待什么,给我滚到未央宫前候着。”刘启此时声色平常,听不出是喜是怒。
“罪臣遵旨,罪臣告退!”严冬连忙躬身退出了长乐殿。
刚一出门,严冬顿时一阵头晕目眩,全身一软,差点倒地。倒是外面的邓忠见此,忙上前搀扶住了严冬。
“扶我去未央宫前!”严冬有气无力的说着。
“是!”邓忠不敢怠慢,扶着严冬就朝外走去。
长乐殿内,何为让人收拾了打碎的茶杯,来到刘启的身前。
“陛下,您息怒啊,为了这件事情伤了龙体,不值当。”何为小心的劝慰着。
“何为啊!”刘启闭着眼睛,轻声道。
“陛下,奴才在。”何为忙出声应着。
“听说十几年前,你欠了蒋征一个人情?”刘启微微的说着。
听此,何为忙跪了下来:“陛下息怒。”
“起来吧,你去把蒋征领出来,告诉他,再看不好朕的东西,朕要了他的脑袋。”刘启厉声道。
“奴才,奴才谢陛下,奴才!奴才!陛下对奴才的恩情,奴才就是死一万次也不能报答!”何为直接哽咽了起来。
“呵呵,那叫万死不辞!”刘启睁开眼,轻笑着。
“是!是!”何为激动的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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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殿前侍卫统领
滚滚热浪扑打在严冬的脸上,但是他却一动不敢动,此时的他正站在未央宫前,虽然目视前方,但是视线内却是一片模糊。
严冬在思索,自己这样做到底值得不值得,如果自己没有留存前世的记忆,那毫无疑问,严冬也不会有这样的想法,因为在这个世上,在这个皇帝至高无上的世上,所有生活在其下的人都要听从他的安排,都要受他的掌控,这无可厚非。
可是,严冬并不是单纯的只是这个世上的人,他前世的记忆在不断冲击着他的脑海。
忠!孝!
忠为何忠,孝为何孝。
忠君?怎么可能?
严冬只会忠于国家,忠于天下百姓。
可是孝呢?
依旧是生养自己的父母,生为人子竟然不能尽孝,严冬顿时心中一片清明。
抛却那些个隐居山林的想法,严冬目光迥然,神情坚定。
晨曦刚刚升起,一群臣子们三三两两的来到了未央宫前,看到严冬,不觉都是怪异的议论了起来。
“这个士卒怎么穿着黑甲?”
“挺眼熟的,这不是严顺开的儿子吗?”
“你别说,还真是,好像叫严冬来着。”
“严顺开的儿子?他不是在羽林军吗?什么时候调到宫里来了。”
“这严冬怎么站在未央宫前啊,该不会是又得了陛下的恩宠吧。”
“这。。。。这严家还真够幸运的,一连两代都得到陛下的恩宠。”
。。。。。。。。。。。
大臣们不断的议论着,这时,一个身着蟒袍的中年人大步走了过来,不少人见此,皆是上前问候着。
“平王殿下来了。”
“下官见过平王殿下。”
“平王殿下今天来得可真早啊!”
。。。。。。。。。
平王?严冬不觉目光凛然,直视而去。见来人笑着点头应答,严冬不由暗道:这就是平王?和父亲有隙的平王。
刘洪也看到了严冬,见严冬目光有些不善,不动声色的问道:“这位军士是谁啊?穿着以往的盔甲,倒是独树一帜啊!”
不少人都知道刘洪和严顺开有过节,听到刘洪问话,都是沉默了起来,倒是刘洪身后的一个大臣小声道:“殿下,那是严顺开的儿子,现在的昭侯严冬。”
“哦?”刘洪轻声疑问,也不再说话。
这时,宫门大开,文臣武将依次站位,而后缓缓步入未央宫。
文官为首者,赫然便是平王刘洪。在经过严冬的身边时,刘洪不屑的扫了他一眼。
“陛下驾到!”
宫内传来一声高喝,严冬也在静候着自己的处罚。
未央宫内,时不时传出洪武帝刘启愤怒的大喝。伴随着这些大喝,一个个大臣被侍卫们拖了出来。
看着身边的侍卫一次又一次的进出,严冬心中也是焦虑万分。
“冤枉,臣冤枉啊,陛下。”
又一个大臣被拖出来,这已经是第六个大臣了,这个大臣,严冬认识,小时曾经去过府上,如今是丞相府主簿。可惜,今后就不是了。
严冬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渡过早朝的,他一直都在静候着洪武帝怎么处置自己,可是当早朝散去时,严冬也没有得到一个结果,唯有那一个个熟悉的面孔朝着说着:“贤侄,有空常到府上来。”
特别是李明山,他竟然特意说道:“严冬啊,过两天来府上,李姝时常闹着要见你。”
疑惑,迷茫。
“军士,下早朝了,您可以回去休息了。”冯立看着严冬一动不动,出声提醒。
“啊?”一愣,严冬旋即摇头:“不行,陛下还没有让我回去。”
冯立脸色一滞,笑道:“军士,陛下已经提拔您为殿前侍卫统领,您已经是我们殿前侍卫的军士了。而且陛下刚刚也已经开口,让您回去休息。”
顿时脑海中百转千回,严冬有些诧异,又有些好奇,刘启到底怎么想的,昨晚还雷霆之怒,一副要杀自己的摸样,如今竟然提拨自己。
“哦!我知道了。”点着头,严冬默默的离开未央宫,走了一会儿,却发现刚才那个侍卫一直跟着自己,纳闷道:“你跟着我干什么?”
“这!您是军士,我当然要随时听候您的吩咐。”冯立一阵错愕,见严冬点头,这才长出了一口气,暗道:这军士还真是怪异。
炎炎夏日折磨着人们,不断升高的温度,滚烫的热风。在这折磨之中,严冬已经在未央宫当值一个多月,此时的他也已经收了心思,专心的做自己的殿前侍卫统领。
殿前侍卫统领,说起来倒是挺不错,还是一个统领,可这统领只是虚职,并没有什么事实上的意义,只是为了突出他们殿前侍卫的不同。
不过,严冬的手下倒是多了,毕竟未央宫在大汉地位特殊。所以严冬虽然是军士,但是手下却是有两屯的士卒,而且这些士卒不比寻常,个个虎背熊腰,威武异常。
只是每次朝会,不少大臣都会和自己客套,而且这一个多月来,洪武帝没有召见过自己一次,这让严冬安心的同时,也有些不安。
这一日下早朝,严冬依旧尽心的守卫在未央宫的门前,恰逢遇到了何为。
“严冬,怎么还在这里?”何为笑着问道。
“何总管,严冬身为殿前侍卫统领,自然不敢怠慢。”笑着,严冬拱手道。
“呵呵,你倒是用心了,放心,陛下既然对你予以重任,自然不会再苛责与你。”何为解释着,接着道:“你也许久没有回家了吧,今日陛下要去建章宫,你也回去看看吧。”
眼睛一亮,严冬忙道:“多谢何总管了。”
“哪里,哪里,杂家以后还要你多多照顾呢!”说笑着,何为离开了。
身为殿前侍卫统领,严冬自己并没有很多的时间,因为每每朝会,严冬都要守在未央宫门前,刚才听到何为的话,严冬一想自己已经将近两个月没有回家了,也生出了这样的心思。
去期门军报备之后,严冬拿着令牌,出了皇宫。
走出皇宫,严冬心中一阵轻松,宫里那森严的等级和风云善变的局势压得严冬透不过气来。
上马,扬鞭,纵情的奔驰着,严冬已然来到了侯府。
只是,大开的府门让严冬有些诧异,他记得并没有通知秦伯自己要回来。难不成有什么重要的客人来?
把马牵好,严冬径直走了进去,可还没进门,就从府内突然闪出两个人来。
“今日不见客,赶紧离开。”其中一人不耐烦的说道。
严冬紧皱眉头,自己的家,自己还成了外人不能进,岂有此理。而且眼前这两个人,自己根本就不认识。
“滚开!”出声喝道,严冬觉得府内一定发生了什么。
“呵!找死!”说着,两人就朝严冬冲了过来。
两人越是这样,让严冬越是觉有府内定是发生了不好的事情,一想到有人趁自己不在,来府上撒野,严冬心中怒火冲天。
“嘭!”
一拳砸在其中一人脸上,而后严冬抬腿又是一脚,将另外一人踢飞。见两人躺在地上哀嚎,严冬冷哼着,快步朝正堂走去。
一路上,严冬受到不少人的人的阻拦,这让严冬心中的愤怒无以加复,直接打了过来。
沉着脸,严冬来到了正堂,只见五六个人拦在堂外,一个个紧张的看着严冬。
理都不理,严冬迈入了正堂。
一眼,严冬就看到正堂主位上,坐着一个年轻人。而秦伯,则是被两个人架在一旁。
“给我滚下来!”一声大喝,严冬直朝年轻人而去。
年轻人一愣,没想到有人竟然闯了进来,而且还骂自己。顿时年轻人也怒了,冷冷的看着严冬,朝着下人打眼色。
那些下人,且不说都在堂外,他们可是见识了严冬的伸手,哪还有一个敢出手的,就在犹豫之间,严冬已经来到了年轻人的身前,
“你!你是谁,你想干什么?”看到严冬狰狞的样子,年轻人害怕的朝座椅里缩了缩。
抓着年轻人的衣服,严冬一把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