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军神-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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州,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严冬和戴鑫坐在正堂中央,而一众官员分散两侧,孙哲则是位于戴鑫身下。说起来,郡丞,可是郡守麾下首要的官员。
“今日严都尉和孙郡丞上任,召集大家来见一见,以后的事务,从常处理,今晚就在德安楼为严都尉和孙郡丞接风。”戴鑫一副威严的样子,在众人眼中他才是寿春的父母官。
孙哲朝严冬瞥了瞥眼,像是在说,这郡守,怎么一夜之间,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
瞪了孙哲一眼,让他安分一点,现在众多官员都在,可不能出什么差错,真要是让人觉得自己两人太强势,估计不用戴鑫为难,很多地方上的豪族,都会隐隐的对峙,况且寿春身为大汉南方重城。其中的水,可不是凉州能比的。
耸了耸肩,孙哲低头。
戴鑫一开口,就是滔滔不绝,说了好一阵,这才说道:“严都尉,您看,有什么要交代他们的。”
“算了,来日方长,大家以后见面的机会还多着呢。”严冬朝下面的官员扫了一眼,轻声说道。
“既然如此,那你们就下去吧,记得晚上赴宴。”戴鑫很是严肃的说着。
“戴郡守,严都尉,那我等就先告退了。”身为寿春长吏,庞泗源不属于寿春任何一方的,即便严冬到来,他也无所谓,更不会参与到寿春的事情中,因为他还有更重要的事物,在他看来,这件事情才关乎他头上的帽子。
庞泗源率先起身,其他官员也都纷纷告辞。
一时间,偌大的正堂内,也只剩下严冬和孙哲三人。
“严都尉,由于我们淮南的驻军都在合肥,所以城中的防务,可都靠你了。”戴鑫笑着说道,没有了外人在,他也显得很是随意。
“戴郡守放心,严冬必定尽心尽力,不过。。。。”严冬一顿,看向戴鑫,神色含糊。
“严都尉有什么难处,尽管说。”戴鑫正色,很是郑重。
“我昨日进城时曾观,这寿春城的防备,有些松懈,以往暂且不究,但是我上任后,必定要整顿一番,到时候还望戴郡守多多包涵,切勿多想。”严冬目光停留在戴鑫的脸上。
“原来是这件事情啊,严都尉放心,这些事情,我一向不怎么干涉,而且对于城防松懈,我也是有所担忧的,只是上任都尉不言,我也不好多嘴,如今严都尉想要整治,戴某求之不得啊。”戴鑫笑了起来,他还以为什么事呢,正如常人说的,各人自扫门前雪,他郡守府那一亩三分地有时还管不过来,更不要说都尉府了。
“那就多谢戴郡守了。”严冬笑着,起身道:“戴郡守,我想先去都尉府看看,孙哲就交给你了。”
“应该的。”戴鑫也是起身相送,说道:“严都尉,中午我在德安酒楼备了一桌酒席,到时候,我让人去请你。”
“一定到。”严冬点头。
孙哲有些不情愿跟着,想到自己以后又要忙起来,顿时心中一阵凌乱。
出了郡守府,严冬带着亲卫,朝都尉府走去。
路上,严冬琢磨着之前刘清儿的来信。
扬州,本来幅员辽阔,但是自汉帝国后,就分开了。如今,长江划之为二,长江以北,称之北扬州,为大汉地界,长江以南为南扬州,乃是大乾国土。
北扬州不大,也就淮水与长江之间的部分,但是经过汉帝国的发展,再加上百年前大汉与大乾来往密切,人员浮动,所以也算是大汉比较繁荣的地方之一,更是税收重地。
寿春虽然不是北扬州的州治,但它却是淮南郡的郡治,而且北扬州的州治合肥也地处淮南郡,两地相处并不远。
不过,合肥处于大汉与大乾交战之境,所以合肥大多数的时间,都由北扬州将军府统辖,管制很是严厉,这就让很多衙门和官员,都迁徙到了寿春,所以说来,寿春,也是各方势力混杂之地。
刘清儿在信中曾介绍,单单在寿春,各个皇子都有手下在此,就好比刚刚那个寿春长吏庞泗源,就是太子手下的人。
除了这些明面上的人外,还有很多隐藏在暗处的,严冬相信,在都尉府,肯定有几位皇子的人在,而寿春又不同定中,他不能以雷霆之势掌控都尉府,想要再此立足,都绝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都尉,到了。”
正在思索之中,杜毅的声音传来,严冬回神,虽然刚刚早晨刚从都尉府离去,可是再回到这座府衙,严冬还是觉得有些陌生。
“大人,您回来了。”一个小吏上前迎着。
“这府中的官员呢?”严冬皱眉问道,早晨他就看到府内没有多少人,还以为是时辰未到,可是现在,仍旧不见踪影,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大人,是这样的,由于淮南的驻军在合肥,咱们寿春城内的士卒们,就都搬到了军营中,几位校尉和其他大人们,也都常驻军营。”小吏解释着,生怕严冬因此发怒。
“你叫什么?”严冬看了一眼小吏,见其神资还算端正。
“下官闫秉政”急忙答道。闫秉政心中一喜,很显然,自己在严冬心目中留下了一个好印象。
“带路,去军营。”严冬也不多说,直接转身。
“是!”闫秉政连忙赶到前面,为严冬带路,可是他没有马匹,匆忙的样子好不狼狈。
“杜毅,去给他找匹马!”严冬看着闫秉政的样子,叹息道。闫秉政,这是严冬第一次遇到并且知道姓闫的,不管是哪一个闫字,都算是和自己同姓了。
“多谢大人。”闫秉政连忙谢道,虽然雨后初晴,可是六月份的天气,着实炎热,而且官府繁琐,这才跑了几步,不觉头上已经冒了汗水。
寿春军营。
吕皓,唐晟锐,孟志,祝君山,万磊。
五个校尉一个不少的都聚在军营一个屋子内。
“几位,到底什么想法。”吕皓率先道,目光扫视着。
“哼,不就是一个都尉吗?有什么好说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难不成他还能把我们吃了?”万磊瞥了吕皓一眼,他平日里就看不惯吕皓那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以为抱紧了上任都尉,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现在好了,上任都尉调走,立马话就变了。
“也不能这么说,毕竟我们要在他手下当差的,还是先打探好严都尉性子再说吧。”祝君山思索着说道,他倒不是想要巴结严冬,只是为人手下,最好还是先了解一些东西,免得到时候犯错。
“严都尉是边军出身,在凉州立了大功,言尽于此,诸位,我还有事,先告辞了。”孟志话毕,直接起身,走出了屋子。
剩下的四个校尉,神色各异。
“几位,我也先走了。”祝君山若有所思的说着,按照孟志的说话,新来的都尉,可不是那么好惹的,自己还是安分一些为好。
“我也走了。”万磊也是起身,早就有人写信告诉他严冬的消息,而且信中一再言明,不要和严冬作对。
唐晟锐这时候也睁开眼睛,看了一眼吕皓,说道:“放心,没事!”
点着头,吕皓看着另外三人离去的身影,这才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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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纷至沓来
军营,一个严冬熟悉又陌生的地方。
熟悉是因为军营的格局相差不大,不论定中还是寿春,亦或是长安。无非就是整排的屋子和校场。
但陌生却是每一个人外出的内心写照,不论是升官还是降职,总之,离开自己的家乡,无论到了何处,起初都会有些许的不适。
严冬亲自来到军营,士卒们自然不敢怠慢,随着点点鼓声响起,一队队士卒开始在校场集结。而刚刚散去的几个校尉,又都汇聚在了严冬的身边。
“都尉,虽然我们这些士卒没有上过沙场,但是每日都有训练,我敢说,绝对不比任何人差。”万磊两步上前,看着集结的士卒,很是满意。
没有出声,严冬注视着眼前的士卒,心中虽然也有感慨,却不似万磊般这么乐观,对于士卒来说,上过战场和没上过战场,杀没杀过人,说来好似没什么大不了的,但只有经历过的人才知道,这两者的区别到底有多大。
严冬不语,五人都是看去,见他神色平常,才又放下心来,而万磊则是心中有些不悦,虽然严冬是都尉,虽然自己是在他麾下当差,但是在他看来,严冬毕竟是新来的,难不成他想一个人看守这寿春。
“让大家都散了吧。”音色平淡,严冬转身,不再看士卒们,他早就打定了主意,要整顿一番,又岂会因为这一次会晤而放弃,而且严冬扫了一眼那些看似威武的士卒后,更是不想再多说什么。万磊的话,他只当是自夸。
“散了?都尉,士卒们才刚刚集结完毕。”吕皓纳闷的问道。
“以后有的是机会,今日我只想巡视一下军营。”本想今天和几个校尉好好的谈一谈,可是这件事情,让严冬觉得会谈还是再向后延几日再说。毕竟从几个校尉站的位置,就知道,各为其主,并不是那么好相与的。
在几个校尉的陪同下,严冬查看了一下军营,而后丢下一句话就走了。
“从明日起,都尉府所有的官员,全部回府衙办差,军营内,不等有闲人出入。”
五人相视一眼,脸色精彩各异,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甚至万磊还觉得有些荒谬,一句话,就将都尉府的人迁回去,这也太唐突了。
严冬走的潇洒,可是军营却是热闹了起来,一个个大小官吏得到消息后,纷纷回军营,商讨一番,最终还是顺从。毕竟这也算是严冬到任后的第一个命令,俗话说新官上任三把火,这时候抵着不搬,那不是自找不痛快。
由于军营在西城,而都尉府则是在南城,一时间,大小车马攒动,寿春好不热闹,许多百姓更是偷偷的议论,指点着来往的官员。
严冬离开军营后,直接回到了都尉府,他坐在屋内,脸色有些阴沉,从都尉府的官员搬到军营处理公务就可以看出,这都尉府,实在是太乱了,或者说,其中事情,太不像话了。军营,那可是城防重地,虽然比较开阔,也便于处理事务,但是有些东西,有些地方,是碰不得的,而军营无疑就是其中之一。
“都尉府搬到军营,还真亏他们想的出来。”严冬低喝着,不由得对上一任的寿春都尉很是不满。
严冬不是一个刻板的人,可有些事情,是有原则的,你可以变通,但绝不能越雷池一步。
“都尉,戴郡守派人来了。”杜毅推开门,轻声说道,他明白严冬正在为军营的事情发怒,作为一个从边城军营中出来的人,他心中也是气恼万分。
“哦?”严冬轻咦,看屋外,烈日当空,叹了口气,严冬平复心中愤慨,走了出去。
德安酒楼是寿春最大,最好的酒楼,平日里很是兴旺,但是今天,却是很少有人在此摆席,因为戴鑫的轿子,就在门外,商人官员们一打听,知道是宴请新到任的都尉,都又转去别处。毕竟晚上才是真正的接风宴,这中午,肯定是郡守大人的私宴,他们可不敢打扰。
范承仲站在戴鑫和庞泗源的身边,陪笑着说话,身为德安酒楼的掌柜,要说这耽搁一中午,不心疼钱财是假的,可是谁让来的是戴鑫和庞泗源,而请的又是新到任的都尉。
别说这中午不赚钱,就连这酒宴的花销,他也不能收。
“范掌柜的,怎么,心疼了?”庞泗源话虽是玩笑,但是语气却是稍带讥讽。
“几位大人能到酒楼就席,那是我的荣幸,怎么会心疼呢。”范承仲连忙应承着,心中却是暗骂着庞泗源:不就是因为收了你儿子的酒钱吗,至于一直和我过不去吗。再说,我当时也不知道那是你儿子。
戴鑫心中冷笑,两人的矛盾,当初闹得很大,甚至庞泗源都请人让自己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