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军神-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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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修山很快的来到了严冬的房间,见他神情严肃,李修山的心又悬了起来。
“一会儿何庆等人进来后,你直接带人将崔万山给我抓了。”严冬声音阴沉。
“是!”没有一丝的疑惑,李修山直接领命,这两天,他已经见识了严冬的手段,可谓是狠辣之极,而且他这两日的动作,早已被人看成是严冬一伙的,他别无选择了。
“校尉,何军士来了。”张宗颜进来禀告。
“一定要照顾好那些卒长,万不可放跑一个。”严冬嘱咐着,示意李修山可以行动了。
点头,李修山离开严冬的屋子,直奔自己的驻地,带着自己的一屯人马,出了军营。
何庆有些诧异的走了进来,看到严冬坐在那里,神色平静,何庆上前笑道:“见过校尉。”
严冬没有抬头,似乎茶水中有什么东西一般:“何军士,听说前些日子,你以兵器老旧为名,领了一批新的。不知可有此事?”
脸色瞬间木然,何庆心中有些慌乱:他怎么知道的?难不成,事情被发现了?不可能,那些人早就已经被打点好,而且这可是杀头的大罪,他们敢说吗?
“何军士!”严冬出声。
“啊?是,属下是领了一批兵器更换。”何庆不觉已经满头大汗,看着严冬,握着钢刀的手,紧了又紧。
“那批老的兵器呢?”严冬冷笑看着何庆,看他如何狡辩。
“自然是销毁了。”何庆神色紧张的,与严冬四目相对,当他看到严冬眼中的嘲笑时,何庆知道,事情完了。
“噌!”
钢刀出窍,何庆直朝严冬劈去。
“死吧!”
严冬一动不动,他早就想到,何庆会来个鱼死网破。可就凭何庆的武艺,想动自己,还真是自不量力。
张宗颜见何庆出刀,身形一动,直接来到何庆身旁,抬腿便是一脚,踹在了刀把上。只见钢刀刚刚出窍,又归入刀鞘。
“你。。。。”
没等何庆开口,张宗颜直接出刀,架在了何庆的脖子上。
“呵!哈哈!哈哈哈!”
何庆看着架在脖子上的钢刀,突然笑了起来,冷笑道:“严冬,不是我何庆说笑,你敢杀我吗?你敢吗?在这定中,在这军营,我能控制两屯士卒,如果不想兵变,你最好放了我。”
“两屯?”严冬也是一惊,本以为何庆只掌控了一屯,没想到还有一个军士叛变了。
“哼!要不你以为我何庆如何能够在这定中风生水起。”何庆满是不屑的说着,他料定,严冬不敢杀他。
“杀了!”严冬平静的说着。
“什么?”神色大骇,何庆忙道:“严冬,你不能这样,兵变,你杀了我就不怕兵变吗?”
“杀了!”严冬再次说声。
这一次,张宗颜没有迟疑,钢刀瞬间直挥而过,一抔鲜血喷洒而出,一颗头颅砰然落地。何庆的身体也倒在了地上,血水肆意。
起身,严冬来到了何庆的身前,看着他那到死还惊讶的表情。
“你在,他们当然会兵变,但是你死了,他们还敢吗?”严冬说着,迈过何庆的尸体,走了出去。
“宗颜,将那些人控制好。”说着,严冬翻身上马,朝军营外奔驰而去。
街道上,虽然定中还在封城,但是这并不妨碍百姓们出门,因为他们已经司空见惯了。可是当李修山带着一屯人马,匆忙而过的时候,不少人还是议论纷纷。
此时李修山心中不断的在为自己辩解,他不想去抓崔万山,他不想参与这一切,他只想安安全全的在定中度过余生,可是,往往事与愿违。
看了一旁的孙乾一眼,李修山心中叹气,这个时候,开弓已经没有回头箭。他确信,如果自己不按照严冬的意思做,那么孙乾会毫不犹豫的砍下自己的人头。
恍惚之间,李修山已经来到了崔府门前。
“李军士?”孙乾皱眉,提醒着。
“啊?”李修山一愣,待看到崔府门匾时,恍然大悟道:“哦!来人,将崔府包围,其他人跟我冲进去,抓捕崔万山。抵抗者,格杀勿论。”
下马,李修山直接带着人朝府内冲了进去。
没有一丝的抵挡,一个个丫鬟下人们,见到李修山进来,皆是惊恐万分,当李修山来到后院的时候,几十个大汉拿着刀剑,冲了出来。
李修山冷笑,准备抽刀冲去,可是没还等自己反应过来,孙乾已经冲了过去,只见长剑在人群中挥舞,一道道鲜血飞溅而出,眨眼之间,十余个大汉已经倒地。
喉结蠕动,李修山忙道:“杀!一个不留!”
士兵们经过短暂的震惊后,顿时冲了上去,一时之间,崔府血肉横飞,鲜血满地。
当严冬来到崔府的时候,战斗已经结束,严冬看着一具具尸体抬出,并没有太多的可惜,这些人,死有余辜。
“校尉,并没有找到崔万山!”满头大汗,李修山心中也有些恼怒。这崔府虽大,但是一群人搜查了半天,仍没有消息,这让人恼火。
“没找到?”严冬有些凝重,这一次,主要是为了抓住崔万山,如果崔万山抓不到,那事情可是说是失败了。
“继续找,派人审问崔府的下人,看看有什么密室地道没有。”严冬吩咐着,也在崔府转悠了起来。
不一会儿,顾仁和李彦就冲了进来。
“严校尉,你这是滥用职权,以权谋私,我要告你!”李彦愤怒的大吼着。
“是啊!严校尉,您这是干什么啊?有什么事情,咱们好好说不行吗?”顾仁一副悲天悯人的模样。
“哼!这是军务,你们无须插手。”严冬转头,说道:“来人,将两位大人带到县衙,好好照顾。”
“严冬,你放肆,我乃天子亲封的县令,竟然敢监禁我。”顾仁指着严冬,怒极而喝。
诧异,不仅仅严冬,就连李彦也是十分诧异,谁也没有想到顾仁会说出这些话。
“此间事罢,我自会上书解释,就不劳顾县令费心了。”严冬不理会顾仁,朝着李修山挥手。
哪还不明白?李修山硬着头皮,上前道:“顾县令,李县尉,多有得罪了。付沉,带二位大人会县衙,好好照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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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真假县令
如果可以,严冬也不愿意得罪顾仁和李彦,毕竟大家以后还要同堂共事,但是严冬实在不怎么放心两人。
崔万山的事情,他不信两人一点都不知道。
“继续搜!我就不信那崔万山能飞出去!”严冬下令。
搜索一直持续到下午,还是一无所获,崔万山还真就是杳无踪迹。
“校尉,还是没找到。”李修山气恼的说着。
“搜查仔细了?”严冬疑问。
“每一个房间,每一处角落,都搜查了,还是没有发现。”李修山叹气道。
“继续搜!”严冬有些不满意。
走着走着,严冬带着几人来到一处花园,严冬叹气道:“叔父,你说这个崔万山是不是提前跑了?”
孙乾摇头道:“不会,这些人,不到最后一刻,断然是不会离开的。”
“那为什么就找不着呢?”严冬恼恨的说道。
沉默不语,孙乾没有打扰严冬,四处看去,孙乾突然有些迷惑:假山?为什么要在这里放一座假山呢?
孙乾开始大量起眼前的这座假山。边城不同于复地,荒野更不同中原,花园中放置假山,在大汉腹地,很是平常,甚至在云州也算不得什么稀奇,可是定中不同。
一座还不到万人的小城,虽然崔万山是首富,可要弄这么一座假山,还真是要费不少力气,而且这也不合边城的风俗。
“叔父?这座假山有问题?”严冬询问着。
“是有点奇怪,还是找人看看吧!”孙乾说道。
严冬大手一挥,六七个士卒开始围绕着假山探索。
“校尉,有发现!”
没过多久,一个士卒就找到了什么。
严冬和孙乾过去,一看,竟然是一个山洞,深幽的洞内还点着火把。
“我在前面带路。”孙乾出声,一马当先,走了进去。
严冬紧随其后,洞口留了两个士卒后,其他人也跟了下来。
干燥的山洞能够容纳两人前行,燃烧的火把使得洞内有些干燥。走了一会儿后,一行人来到了一个大厅。
大厅三丈见方,能够容纳不少人,而更让人疑惑的是,到了这里,竟然出现了三个洞口。
相视一眼,严冬看出了孙乾的意图,说道:“您多加小心。”
孙乾点头,而后走进了其中一个洞口。
严冬朝身后看去,有五个士卒跟了进来,说道:“两个跟我,另外三个进最后一个,有危险,就立即退回来。”
“是!”士卒们信心满满的走进了最后一个洞口。
又走了许久,严冬终于来到了尽头,又是一座大厅。不过不同的是,这座大厅更大,而且还有几座简易的牢房。
看着摆放在一旁的十几个箱子,严冬用剑挑开。
顿时十几道寒芒闪烁,一把把刀剑置于其中。
心中一喜,又是慢慢怒火,严冬总算放下心来。兵器找到了,这件事情也可以说是解决了一大半,只要再将崔万山缉拿归案,就可以了解了。
严冬刚刚安下心来,就听到一阵‘哗啦’的声响,回头看去,正是那几个简易牢房中发出的声音。
走过去,借着火光,严冬一愣,里面还真有人。
再仔细看去,严冬有些吃惊,只见里面的人身着官服,披头散发,不正是那日晚上被鞭打的官员吗。
“你们,你们休想得到官印,就是打死我,我也不会交的。”里面的人看着严冬,愤怒的大喝,抓起枯草,就朝严冬扔来。
在挥舞与大喝之间,严冬终于看清楚了来人的摸样,可是越看,严冬越觉得心惊。
“顾仁?”小声惊呼,不是严冬惊讶,实在是里面的人长得太像顾仁了。
“你是谁?不用装了,什么苦肉计,反间计,你们统统使出来,看我顾仁会不会上当!哈哈!哈哈哈!”疯狂的大笑,里面的人大喝:“我是不会屈服的,我顾仁对陛下忠心耿耿,断然不会与你们同流合污的。你们死了这条心!死了!”
听到这些言语,几乎是一瞬间,严冬脑海中闪过各种念头和想法。最终,严冬闭上眼睛,不忍再看,常常出了一口气。
“你是顾仁?”严冬轻声问道,眼中满是可惜。
“哼!我就是顾仁!你又是谁?崔万山呢?他怎么没来。还有,何庆呢?那个两面三刀的阴险小人呢?”咬牙切齿的,顾仁愤恨的盯着严冬。
“我叫严冬,定中新来的校尉。”严冬回道。
“呵呵,新来的校尉?你倒是识时务,刚一来,就与他们同流合污。”顾仁冷笑,又释然道:“也对,你要是不和他们一心,估计早就死了。”
“那你呢?为何不与他们一起呢?”严冬试问。
“哼!我乃大汉七品县令,堂堂官学出身,又怎会像你们武人那么没有气节。滚!”顾仁不屑的喝道。
叹息着,严冬说道:“将顾县令放了。”
两个士卒一愣?顾县令?他们虽然听了严冬与顾仁的谈话,可是还是有些怀疑。但是在严冬的命令下,也只好打开牢房,忍着那难闻的气味,将顾仁架了出来。
“你是谁?你究竟是谁?你到底想干什么?”顾仁抓着木栏,惊恐的看着严冬。
“我说了,我是定中新任的校尉,我叫严冬。”摇了摇头,严冬也不愿再多说,下令道:“将顾县令抬出去,外面再说!”
“是!”不管顾仁愿不愿意,两个士卒直接将顾仁架起,跟上严冬的步伐。
当严冬走出假山的时候,李修山已经等候多时。
“校尉!”李修山忙道。
点了点头,严冬让开,让士卒将顾仁架出来,说道:“给他梳洗一番,带过来见我。”
李修山本还在纳闷,这人乱糟糟的,叫花子似的到底是谁,但是当他看清楚那一身官服,李修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