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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9部分

六宫无妃全文番外-第389部分

小说: 六宫无妃全文番外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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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还是靠在椅背上,仿佛没有听到众人的问话。

大祭司的声音阴阴的,不怀好意:“皇后……”

连喊三声,都无人应答。

“皇后,你是怕了?”

就连太子,也捏紧了拳头,掩饰自己手心的汗水——心里忍不住地埋怨,通灵道长这是在干什么?

先前抵死不认,总有转圜的余地。

现在滴血验证,岂不是逼到了绝路?

芳菲的身份的确有一点,但是,并不代表,她就真的不是老燕王的生女。

如果是,那该怎么办?

就连二位王爷,额头上也有了汗水。

三长老也神色凝重,仿佛一生也没有经历过这么可怕的一刻。

可是,皇后还是不动。

一动不动。

长长的睫毛垂下来。

烛光照在她的脸上,阴郁的,充满了一种淡淡的愁思,形成一层淡淡的阴影。

心里这个时候,反倒平静了:如果老燕王冥冥之中,要灭了自己,保全新雅和洁雅,那也是无法的。

自己的亲爱的“父皇”——一次杀不了自己,还要来第二次。

绝杀12

罗迦心如刀割,再一次,深深地,深深地怜惜她,恨不得时光倒流。

大祭司阴冷的笑声:“皇后,你若是害怕,也可以不验。只要你自己承认就行了。也不必再多此一举……”

罗迦沉声道:“皇后有孕在身,她是怕见血,根本不适宜滴血……”

这话,显得那么理不直,气不壮。

朝晖上人松一口气,厉声道:“皇后,你验不验?你害怕了?就算是孕妇,一滴血,也伤害不了你分毫。莫非,你是做贼心虚?”

罗迦的眼神一闪,目中忽然露出一股杀机。

就连朝晖上人,握着拐杖的手,也转了一圈。

这股杀机太浓,太烈了,就如北国人崇尚的火——马上就要铺天盖地地席卷出来。

就在这时,芳菲忽然听得一股细细的声音,那么微小:“芳菲,别怕!”

她惊异地,以为这声音来自于自己的内心。

或者,是陛下再说话?

可是,陛下根本没有开口啊。

芳菲缓缓睁开眼睛,仿佛是刚刚睡了一觉,带着无比的懵懂,淡淡道:“哦?验血么?没关系啊!”

她慵懒地,伸出手去。

高高挽起的袖子。

露出雪白的手腕。

丰腴的,如一截柔嫩的鲜藕。

新雅盯着她的手臂,又看看自己的——被十来年的风沙雨雪所侵蚀的容颜。自己,洁雅,亡燕曾经最尊贵的公主,竟然落得这步田地。

可见,选择男人的强弱,对于女人的命运,有着何等重要的决定性。

她心里忽然恨得出奇。

又或许是妒忌。

那手臂,证明着她的养尊处优。

自己的手臂,证明着一腔的辛酸。

凭什么?

是通灵道长拿起皇后的手。

尖刺刺下去。

一滴殷红的血,从她的手腕上滴下去。

“咚”的一声。

水晶的碗里,如开出一朵神奇的花。

罗迦惨然闭上眼睛,这一生,第一次遇到一件没有勇气面对的事情。

太子也悄然移开了视线,身子都在微微发抖。

唯有芳菲,大睁着眼睛,好奇地看着那个决定自己命运的碗——长长的睫毛扇动,如一个天真无邪的孩子。

唯有此时,大祭司才从她的身上,看出几分圣处女公主的样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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胜过卢家有莫愁1

唯有芳菲,大睁着眼睛,好奇地看着那个决定自己命运的碗——长长的睫毛扇动,如一个天真无邪的孩子。

唯有此时,大祭司才从她的身上,看出几分圣处女公主的样子来。

就如昔日在花苑里奔跑的少女——柔顺如梅花鹿一般,生了长长的角,任人宰割。

因为没有力量,因为没有保护,只好任人宰割。

只好将自己的命运交给上天去裁决。

这一生,总是这样。

所以,特别地胆小怕事。

就如每次争吵,陛下也好,殿下也罢,他们雷霆大怒了,自己,就总是很害怕地屈服了,从来无法反抗。

她靠在椅背上,手臂是伸展开的,如一个不经意的十字,就仿佛已经上了火刑台,被绑缚好了,只需要往台下扔了火把,熊熊的烈焰就会窜上来,将自己烧得尸骨无存。

“滴答”一声。

所有的人,都伸长了脖子。

水晶碗,剔透地在众人面前。

两滴血的融合——皇后的手臂,却完好无损。

她的手臂上,覆盖着一只有力的大手,血,是从他的手上滴出来的——他的眼里也几乎要滴出血来。

通灵道长的尖刺,还插在他的手腕上。

男人的大手,女人的柔荑。刚好覆盖着,包裹着——彻底将她包裹着。

“啪”的一声,仿佛无风自动,碗忽然跳起来,狠狠地摔在地上,摔得粉碎。

“吧嗒”一声,众人几乎还能听到鲜血流淌的声音,掉在地上,如一块巨大陨落的星辰。那么奇异地融合——陛下的血,和新雅的血——

所有人都惊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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胜过卢家有莫愁2

所有人都惊呆了。

两位王爷吓得大气也不敢出。眼里,却又露出埋怨的光芒。他们心里早就隐隐有数了——皇后——圣处女公主。是陛下用了什么私权,擅自娶了神殿的公主。此时,无论是验血还是其他,都是小范围内进行的。神殿显然是不愿意将丑闻扩散出去。

他们心内存的私心也是,如果万一有三长两短,陛下丢车保帅,断臂求生,也还来得及。

可是,这样一来,岂不是完了?

新雅则完全匍匐在地,惶恐的眼神,从陛下身上,又转到了皇后身上,连嫉恨都忘了。

通灵道长后退一步。

就连他,也忍不住暗叹一声。

他其实是很有把握的。皇后和新雅公主,精通医术的人是可以看出来的,无论是遗传还是其他,她们没有半分相似的地方。

所以,他才敢于提出这样的建议。

但是,现在,陛下却不允!

绝不允许。

罗迦笑起来,语气充满了讽刺之意:“怎样?说明了问题没有?你们还想得到一些什么证据?”

他虽然在笑,但是,任谁都听不出那是在笑。

这笑容,比刀锋更锐利。

他站起来,站在皇后面前,满不在乎地将尚有血痕的手臂圈在她的面前,面向众人,淡淡道:“朕是一国之君,这是朕的皇后!今日,你们要想动她分毫,就先从朕的尸体上踏过。”

外面,不知是什么时候开始,一队灰衣甲士已经冲进来。

魏晨和张杰,都按住了自己的武器。

陛下自己也拿了一柄匕首,面向众人。

一时之间,刀剑相向。

就连三长老精心的站位,也瞬间移位。

这一瞬间,大家才记起,陛下是战神——北国鼎鼎有名的战神。

一生戎马,生平打了数不清的大仗。

胜过卢家有莫愁3

太子也紧张得手心冒汗。仿佛这一日,那么漫长,时间停滞了。他一生,从未经历过如此漫长的一天。

朝晖上人看着打碎的水晶碗,勃然大怒:“陛下,你竟敢破坏验血?”

“皇后不是新雅的姐妹!”

“你色厉内荏,口说无凭。”

“朕说她不是,她就不是!任何人都没有新雅这样忘恩负义的‘好姐妹’。”

新雅瘫软在地,整个人,几乎要马上晕过去。石板那么冰冷,希望那么冰冷,陛下身上的那股杀气,几乎要无形地穿透她的心脏。

“你若非做贼心虚,又何至于如此?”

“验个血是无关紧要的。只不过,她是皇后!她怀有朕的孩子,龙胎,她容不得一丝一毫的侵犯和损伤。这天下,除了朕,没有任何人有权利命令她做任何的事情。至于皇后的尊严——和朕一样!只要朕存在一天,她就不容任何人侵犯!”

这天下,除了朕,没有任何人有权利命令她做事情。

这时,大家才记起,他是帝王。是北国的王。

他是至高无上的。

皇后也是至高无上的。

通灵道长奇异地看他一眼,第一次,以帝王之外的目光来看他。

谁说帝王最无情?

如何四纪为天子,不及卢家有莫愁。——

这话,本是嘲讽一位南朝的君王的。话说,这南朝的君王宠爱一位妃子,导致内乱外患,最后,遭遇叛军攻打。

关键时刻,六军不发,一致要求这位君王杀掉这个妃子以儆效尤,否则,就不肯效命。

君王无可奈何,大难当前,当然要先保住自己的江山自己的性命,便真的杀了宠妃,换取了自己的平安。

所以,诗人便作诗嘲讽他,意思是说,嫁给帝王也没什么了不起,还不如嫁给卢家的普普通通的女子莫愁(这里“莫愁”是普通女子的泛指),虽然平凡,至少,能白头到老一辈子。

胜过卢家有莫愁4

如何四纪为天子,不及卢家有莫愁。——陛下,他终于还是挺身而出!

一朝天子,终究是胜过卢家有莫愁!

在紧要关头,他竟然没有选择江山或者自己——而是她!

太子也看着他,却低下头去,心里,一个小小的声音在问自己:若是我,我做得到么?我有这样的勇气么?

朝晖上人大吼一声:“陛下……你这是……”

“你闭嘴!你们有什么确切证据,就拿出来。谁再敢动皇后一根指头,谁就是朕的敌人……”他一字一顿,“暗杀皇后未遂,又要逼迫皇后滴血验亲,就算你们是三长老,也不能肆无忌惮地逼迫朕的女人!不是说亵渎神殿么?就算有什么过错,也是朕,跟她没有任何的关系!你们有什么,尽管冲着朕来!”

众人心里一震。

三长老等,一个个交换了一下眼色。

然后,冷笑一声。

众人想的是保全陛下,保全皇室,保全北国列祖列宗的名声。现在,陛下可是要自己推开了?

“陛下,你为了区区一个女人,连祖宗的名声也不顾了?”

就连京兆王,也忍不住出声提醒:“皇后,请你顾全皇兄的名声。皇兄都为你做到这个地步了,你还想怎样?”

“闭嘴!”

罗迦怒吼一声:“胆小鬼,你们这些胆小鬼!皇后是朕娶的,她一个女人,做得了什么主?她的一切行为,自然该是朕全权负责!现在,你们不敢逼朕,却去逼一个女人,你们算什么东西?你们就这点出息?文的,你们辩论不过这‘区区一个女人’;武的,你们不敢冲朕来,文武都不行,你们还想干什么?京兆王,亏得你还是太祖的子孙,太祖一生尚武,何等英雄,哪有你这样的熊包?你这个没用的熊包……有什么,你为何不敢冲着朕来?你说皇后干什么?她一弱质女流之辈,你威逼她,算得什么男人?”

胜过卢家有莫愁5

他虽然是在骂自己的兄弟京兆王,可是,一字一句,何不是如耳光一般煽在三长老的面上?

京兆王哪里敢再开口?

膝盖一软,就跪了下去。

他生平,也没受过皇兄如此的斥骂。

东阳王本也是要劝的,现在,也全部咽了下去。

就连太子也低下头,不敢直视父皇的目光。

父皇,这才是父皇!

他爆发了!

别人要他断臂求生,他却把头伸出去——脖子伸着,自己的,敌人的,看谁的刀子更加锋利!

他总是这样的,把路走绝了;无论是对自己,还是对他人。

他总是喜欢把路走绝。

只是,这一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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