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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心雨飘摇-第40部分

小说: 心雨飘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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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我了啊。真好,你还记得我们一起走过的林荫道吗?我们约定的永远,终于不是我一个人的夜里左手扣住右手的孤独了,我满足了,倒数分别的时间,只要和你在一起,每一秒,我都会珍惜。还记得你我的相拥吗?我听到了你的心跳声,好微弱的心跳带着绝望,若我离开,你就不必为了我淋雨了。心被撕开一道伤口,窗外晴空万里,内心大雨滂沱,阴冷的幸福。

  “盈儿?”她的声音依旧清润。她拉我下来,有什么东西被送入口中,我顿时会意吞下,我带泪抬头,浑身颤抖大喊着你的名字。温润的感觉流过心头,你的手指绕过我的长发,我的眼角吻过你的侧脸,定格了幸福的意义。教室门边微弱的掌声响起,我抬头看到了嫣儿弱弱的笑。失了那份冰冷,她温柔尔雅若一位落凡仙子,我缓缓走到她的面前,伸过手,“我们,做朋友。”她的手握紧我的手,温暖里带着疼痛,我知道,她的恨已经在慢慢消失了。莲儿拍掌微微笑着,我满脸的愠色,她一慌,手指到窗外,我笑了,跑过去给了莲儿一个温暖的拥抱。

  窗外,那曾经紧紧将我锁在高楼空房里的人正微笑着望着我,我知道,我的玻璃心开始绽放出璀璨的光芒,莲儿瞒着我给我们设计了一场完美的考验,取得了母亲的信任,我放开了内心的防备,释怀地笑了。我们四人紧紧拥抱在一起,欢呼雀跃像个孩子,不,我们就是孩子,我们永远在泪光里,单纯,而善良着。

  后记:若你浸入黑暗,请不要抱怨,请不要封锁自己,在某种情况下,你会看到希望。
  作者题外话:突然想起玻璃女孩结局没有写。唔。呵呵

(征文)诚
(征文)诚

  指尖触到插图上的假面,有细微的疼痛。

  诚,左言右成,一字千金,每一个承诺,都要问过良心并去履行。

  蓦然想起以前在武侠片子里就经常看见易容这个字眼,一层薄薄的皮粘上脸去就伪装成了另一个人,于是就纠结出了一大片错乱的情节。最触动人心的莫过于到了生命终结的那一天才撕开假面透露真情。总觉得虚伪是一种很无聊虚妄的东西,总还是要被揭穿的,没有伪装的必要。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

  循着道德的轨迹按着正确的人生观价值观去走出一条真正属于自己的路,给别人展示出最真诚的自己那才是真本事。再多的恭维,堆砌再多的“小意思”不如你真真正正拿出本事来做些有意义的事情。即使你的小东西起了作用,那也只不过是让他更加关注你,不时提拔你罢了。根基不稳,想走捷径,不努力坚持,想一夜暴富一举成名,那么它的背后必定是血肉模糊的惨痛后果。

  总有一些人,在你备受瞩目的时候对你百般恭维,事事依顺。而在你举步维艰的时刻悄悄从你身边溜走,即使遇见,也是冷嘲热讽不理不睬。而你做的每一件事,均深刻地印在了那人的脑海里,待到有人需要时,便全盘托出背后冷冷一刀刺来。她在你的面前悲天悯人楚楚可怜,而在你真正软弱无助的时刻便坚韧傲然,藐视一切。

  她不时弱弱地向你提出请求,要你做着做那,央求你的原谅。

  而当自己被她榨干被愚弄醒悟之后,她却一个人一脸的茫然躲藏在另一人的怀里继续抹泪低泣,永远找不到那人错在哪里,因为那人在别人的心里都是那么的善良,而自己不过是残忍荒诞的屠夫。

  没想过要去抱怨什么,她的假总有一天会被揭穿,而自己也无需被这虚假蛊惑而丧失了真诚。有黑暗,那必定是光明的反衬,默默走好自己的路,一步步踏踏实实地走下去,自己好,就好。

  总无法勉强所有的人都喜欢自己。

  所有的伤痛都埋葬在心底,化脓腐朽破灭成痴痴的奢望。总不该惦记那些恩惠,除了自己能有多少人记得呢?不过是一晃而过的云烟了。开始痛彻地渴望着真诚,轮回的记忆里,再苦再难的事情,再卑微的工作也要努力做下去,出了这个家门,很少有人拿自己当王子公主看待。总要坚强真诚地走下去,作出社会最需要的贡献,而不是一味地固执地抓着空虚的梦空想。

  伪装是个累人的活路。

  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被发现,总要在不同的人面前调出适合这些人的口味,或是精练的干将,或是柔弱的藤蔓,甚至是强大到无人能及的傲然形象,那样的我们,完全迷失了自己,只不过是傀儡,在随着时间的支配做一些自己根本不喜欢的事情。

  为什么不做真正的自己呢?

  还记得原来的自己是那么的快乐啊,我们做回原来的样子,最纯真最率直的自己,虽然会引起一些人的反感,但是我们无愧于心,总有一些人会喜欢自己,我们只要做自己就好,也了却了很多烦恼。或许我们会傻傻的被欺负,被施加很多不属于自己的工作,但是阴霾总会过去的,证明自己的实力之后,没人敢藐视自己。

  坐在书店的角落里,看着窗外被窗棂割碎的晴空,心里默然地空了。

  闭卷浅笑,那即将被撕破的面具,竟让我分了如此久的神呵。

  望着捧着漫画书的他,浅浅笑了。玻璃桌上搁着雪碧和可乐,我抿了一口雪碧,痴守着真诚和纯真,心灵随口中滑过的气泡纷飞了。

  做最真的自己,一字千金,一言一行,永远。
  作者题外话:今天气温36摄氏度,我一边写一边抽空扇扇子,好热啊。

银河系
银河系

  淡定做人,我怔怔地望着双曲线,想出这么一句。

  或许我们总是像行星一样,沿着诸如此类的线条走着,无比地靠近着艰险,但是还没有被困难击倒,就被自己想象中惨痛的结局吓得退出了。总要学会淡定,其实有的困难只是无意间被我们放大了而已。当你真正勇敢的用你的力量去征服困难的时候,总会发现你的潜质有多么惊人。

  或许在某一段时光里,我们游荡在漫无边际的黑暗里,茫然地怀着恐惧走着。

  在浩瀚无边的宇宙里,我们是渺小的,或许我们还是脆弱的,但是我们面对困难时的淡定是不变的,让我们一起屏息,在灾难来临的那一刻彰显真心,用毅力和淡定挽救彼此的生命。

  思绪奔回那个深秋,一切都是那么地平静,你依旧捧着那本怎也不肯放下的书痴痴地看着,我的笔在微白的纸张上走动,抄背着繁杂生硬的历史概述题,安静的午后阳光斜洒在桌面上,我仰面吞下几口自带的凉开后,停顿几秒,笔尖开始倔强地行走。那寻不到任何规律的数字只能经历了数次的抄录才稍有印象。微微的眩晕从下冒上来,我以为是你调皮的动作,但强睁开眼睛才发现你淡然地看着书,而天花板上吊着的节能灯不停地晃着,眩晕越来越重,觉察到不对,地面像是幻化成了海波上的浮萍,承载着我们,层层波浪向前走去。

  难道?

  “地震了——!”教室门边听得到大喊,果真地震了,我的身子像被电击,麻木地瞪大了眼睛站在原地没有动弹。过了一阵子才猛地起身撞到了桌角,来不及揉搓,匆匆奔出去,猛然回头。她轻轻起身,旋好签字笔的笔盖,慢慢走出教室,牵着我的手,慢慢将我拉回教室,回到那张课桌旁边,微微蹲下了,我望着她清澈淡漠的眼眸出神,晃动微小了,她才带着我迅速跑向操场集合。

  “刚才,很危险。”她微微地笑了,转身仰头望着纯蓝缀白的天空。

  宠辱不惊,亦为淡定。

  “夸耀再大,都过去了,只是唯美的云烟,只是证明在那一段日子里你做的很好,而你处在当今这个时间段,就是一片空白,自然你的积累你的功底除外。”她自然地倚在椅子旁轻轻说着。

  我知道,她每一次的出现都会引来一阵羡慕,她的成绩优秀到令人无法想象,然而她始终淡淡的回应着那些羡慕的话语,仿佛那些荣耀已经离开她了。是啊,努力是为了实现自己的价值而不是为了这些虚荣的奖项和功利,没有什么好骄傲的,也没有什么资本能让我们肆意地夸夸其谈,然后又用无谓的努力垂头丧气而归。

  “有高潮,就必定有低谷,要相信自己的能力。不去在意那些嘲讽挖苦,跌倒了,勇敢地自己站起来,甚至是从头来过都没有关系,除了你自己没有人会笑你。自己好,就好。”她一脸的严肃,语气也随之深重。

  回想那惨不忍睹的试卷,我默然地望着她发怔。哭过,脆弱过,以为自己就这么坠落下去,再也不会回来了,就像流星的陨落,燃烧出烈日的温度,灰飞烟灭。然而你总是在我身边细心为我讲解,在我脆弱无依的时候作为我最温暖的依靠让我放声大哭,待到心情慢慢平静,我看着试卷的眼神慢慢淡了,高也好,低也好,分数不重要了,我终于知道,我在这堆试卷里,要搜索的,是我错在哪里、怎么办,而不是我有多懦弱有多无能考出这种分数。

  就像行星,绕着太阳旋转,周而复始,淡然相对艰难宠辱,在这个人生的银河系里,我找准了自己的位置,领悟到了人生的真谛。

  ——淡定做人。
  作者题外话:敬赠老班。感恩,心不尽。淡定,永生铭记。

朵落荷  
朵落荷   

  努力的结果不是为了赌气,而是为了那份真心的付出。  

  寒冬里的教室生硬地扯出我嘶哑的歌声,或许,没有人敢相信我是在唱她们崇尚已久的朵落荷,离参赛只有三天时间,学习在打警钟,伴奏又寻不到,我的心里总有一股火在燃烧。   

  但即使没有伴奏,我也会努力把我的成果展现出来。   

  我努力为自己打气,但还是叹着气。   

  因为有你在,我不应该怕的,对的吧?   

  我只安心唱歌,我不在乎暗绿的目光里藏着多少不屑和嘲讽,因为我的身后永远有你。你细嫩的脸颊永远有不变的微笑,我知道你在看着我,我知道,走得再远,你都牵挂着。   

  暮夕,嘴里轻轻吟出你的名字。   

  你总是那样地宁静,宁静到我觉察不到你的存在,你飘逸的长发散碎自然地落在肩膀上,一身高贵纯白百合裙,微蓝高跟鞋,总让我感觉你是活在童话里的人,举止之间总是那样的优雅,回眸之间又带着淡淡的忧伤,莹蓝色的眼眸总是痴痴地望着远方,似乎在遐想,又似乎在认真地听着我读新写的诗篇,你凝着汗珠的肌肤白皙透亮,吹弹可破,你总是安静地望着同一个方向,直到我练习完毕。   

  我随着你的目光望去,那是一片古旧房屋,阳光极零散地透了进去,仔细看过去望得见纷飞细碎的尘埃,而耳畔却听得见礼仪周到的话语,仿佛那不是古旧的房屋,而是高贵的宫殿或是别墅之类的。   

  “那是我的家。”她很淡地说。   

  “唱得还好吗?”我抓紧了自己的衣襟,强忍着喉咙里火燎似的疼痛很小心地问着。她淡淡转过身来,微微一笑,“要我说实话吗?”我的喉咙哽住,怔怔地望着夕,莫名的烦躁和怒气惹得我一气之下扔了歌谱匆匆跺着脚离去。   

  我蓦地想起那群人无聊的话语,不仅极度贬低我的能力,还连同夕一起拉下水,落下个见识短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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