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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御风(补全所有番外)-远月-第47部分

小说: 御风(补全所有番外)-远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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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不敢?只是——”沧祁死心不息,依然想回绝。

“你无谓多说了,紫芯公主冰雪聪明,娇媚可人,加上对你一往情深,现在你们成婚,可以说是佳偶天成,沧将军你何必多番拒绝?”皇上的声音已经明显不悦,御花园的气氛也由刚才的轻松变得压抑,大家都屏住呼吸,不敢发出一丝声响。

“但皇上——”沧祁试图作最后的努力,即使触犯龙威也在所不惜。

“沧卿家虽孝心可嘉,但不孝才三,无后为大,这婚事就这样定了,沧卿家就无须多言。”皇上脸色已经很不好,最后一句话已经又冷又硬,毕竟皇上是九五之尊,现在为他们赐婚,是多少人羡慕都羡慕不来的恩宠,而沧祁居然还不领情,我猜他此刻心中一定很窝火,恨不得将这个不识抬举的家伙拉出去打几百棍。

看着皇上微愠的脸,沧祁没有再说话,兀自坐回位置上喝酒,但此时他的神色甚是苦涩,喝一杯就皱一眉头,曾几何时会见他如此?

酒过几巡了,皇上推说身体不适,回寝室休息了,皇上一走,群臣也纷纷离去,偌大的御花园人去园空,只剩下一排红灯笼在风中落寞地发出淡淡的光。

就只一会,原本热热闹闹,充满欢声笑语的花园只剩下沧祁,我与沧天涵,沧祁依然一个人在喝闷酒,眼神落寞中带着不甘与伤痛,看得我的心也微微抽紧,而沧天涵继续拿着画卷在看,眉头轻轻皱起。

只有我一人站在后面,无所事事,但又是如此忐忑不安,总感觉现在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但这种平静太骇人了,让我的脚禁不住微微抖动着。

“沧天涵,是不是你求皇上赐婚?”沧祁的声音带着浓浓的怒意,如烈火一样灼人,他还是爆发了。

“嗯,没错,不过以我们的交情,你如果要说感谢的话就免了。”沧天涵依然气定神闲地看着画卷,似乎整个人都被画卷中的女子吸引住,但他越这样我越心惊,越不安。

“你这个——”沧祁怒斥,脸变得又冷又硬。

“我不介意你现在怎么骂我,但我知道总有一天你会感谢我今日为你们做的这个决定。”

“沧天涵,你错得太厉害了。”

“我不觉得我自己有什么错,我为自己妹妹的终身幸福着想有什么不对?当然这对你来说也是一件好事,你是需要一个真正的女人在身边。”

“你明知我不爱她,你这样不是帮她找幸福,而是害了她?你知不知道?”

“你没有尝试过怎知不爱,感情本来就需要培养,我的女人当中,有那个是我爱的,那么久不也是相安无事吗?不过紫芯不比那些女人,你要好好疼爱她。”

“我只当紫芯是妹妹,我可以疼她,但不可能爱上她,我不喜欢的女人,我做不到与她同床共寝,你现在这样做,不是将她扔在万丈悬崖吗?”

但沧天涵似乎不为所动,依然专注于手中的画,这让我悬起的心一直在半空吊着,握成拳头的手已经微微出汗,额头也汗津津的,我赶紧用手擦一下,但手伸到半空我突然醒悟过来,又赶紧将伸到半空的手缩回去,要被他们看到那个镯子我死定了。

但这一切都没有躲过沧祁利剑般的目光,当他凌厉的目光射在我那伸去又放下的手时,我吓得赶紧低下了头,他怎么就那么让我害怕。

“夜深了,小枫我们走。”沧天涵什么时候也开始唤我小枫了?还要喊得那么恶心?

沧祁听到这声小枫后,脸色更黑。

“小枫——”许是我的走神,触怒了沧天涵,他寒冰一样的眸子又向我射来,他们的目光都如刀如剑一般,要将我千刀万剐,五马分尸。

“好,我这就走。”我只得紧紧跟着沧天涵,不敢回头看那冒着黑气的沧祁。

“我宁肯孑然一生,也不会要一个自己不爱的女人。”沧祁斩钉截铁地说。

“这次你没有选择的余地,紫芯你必须娶。”说完就扬长而去。

这次依然是我驾车,他坐在里面慢慢享受,今晚这一场宴会发生的事情真多,我终于明白沧天涵为什么一定要我来,为什么说要让我对沧祁绝望,原来是将他的妹妹许配给他,让他成为有妇之夫。

虽然这与我并无关,但还不得不感叹这男人手段的厉害,翻手为雨,覆手为云。

我一边驾车一边想,不知道为什么心绪总是有点乱,人有点浮躁,一定是因为那幅画的事情,现在画卷在沧天涵手中,我感到总有一天会露馅的,心中隐隐不安。

夜深了,路上行人并不多,出来皇城后,路更越走越僻静,突然后面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急促得让人心都要跳出来,谁那么赶?

“跟我走。”突然一匹骏马飞驰到我身边?

原来是沧祁。

“跟他走?”我犹豫了片刻,也许是太过于突然。

“上马”他一声怒吼,吓得我一愣愣的,就表我发愣的瞬间,他大手一捞,就将我拉进他怀中。

这一切都发生在电光迸射间。

“沧祁,你给本王回来。”沧天涵跳出马丰,眼睛就要喷出火来。

“噼啪”几声响亮的鞭声传来,在寂静的夜是那样的清晰,那样震慑人心,此刻沧天涵一定是气急败坏扬起鞭子追来上来。

月色不明朗,什么都看不清,但我想着小道上一定已经是沙尘滚滚,虽然沧天涵的马车有三匹高头大马,但速度与阿宝相比,还是差远了。

他终是将他抛得远远的。

“你想怎样?”不知道为什么此刻我有点害怕。

后面没有人回答,我只听到他粗粗的喘息声,是那样的响,那样的让人心惊。

卷二 劈风斩浪:015:困兽般的绝望

夜深,风凉,心怯。

四周一片寂静,沧祁驾着马肆意奔驰,呼呼的风刮得我耳朵生疼,衣袂在猎猎的风中翻飞,心却彷徨无措,不知道奔驰了多长时间,他突然勒住了马,因为突然,马儿一声长嘶,扬起前蹄,倾斜着身子,而我却往后倒,吓得心都要跳出来。

等马儿恢复正常,我的心跳也平稳下来,扫了一下四周,夜色下一切都是朦朦胧胧,看不清楚。

这里没有任何阻挡,风呼呼的吹着,发丝在风中肆意飘扬,偶尔拂过我的脸,缠绕在一起,怎么理都理不清,如我此时的心一样,乱乱的。

他把我带到了无人的野外干什么?我坐在他的身前,闻到淡淡的花香还有青草味,这是他身上的味道与狂野的味道混合在一起,闻起来是那样的舒畅,是那样的蛊惑人心,如果不是自己心虚,此刻我心情肯定不错。

他就这样做在我背后,寂静的夜,他那粗粗的喘息声更为明显,似乎在遏制着什么,听着他的呼吸声,我无来由地害怕,似乎做了坏事的小孩被大人发现了一样。

等了好一会,他依然没有出声,我心中却憋闷得很,虽然害怕,但还是忍不住开口。

“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不是来看风景吧?现在黑乎乎的能看到什么?”我心虚地温,声音压得低低的,像一只受惊的小鸟。

他依然没有出声,粗粗的喘息声,寒星般的眸子,让我手心微微出汗。

“你究竟想怎样?说话呀?”无论我怎么问,坐在身后的他如一座雕像一般,不言不语,但这让我更害怕。

“驸马爷,你不出声我可要走,否则回去晚了,王爷他会责罚我的。”

再这样下去我会死的,只好再大着胆子问他。

“闭嘴。”他怒吼一声,吼完之后又没有再出声。

寂静,死一般的寂静,只有风吹草翻的声音,伴随着他粗粗的喘息声,给我感觉竟是如此诡异。

“你生什么气,我可没有得罪你。”

“你没有得罪我?我不应该生气?”他终于说话了,他一开腔,我反而没有那么害怕了。

“似的,我觉得我是没有得罪你,要不你说说,我哪得罪了你?”

“好,狄国三皇子要找的人是不是你?画中那个衣冠不整,坦胸露背的女子是不是你?”他的双眼此时就要喷出火来。

我那天是露了一点肉,衣衫是不整,但也没有他手的坦胸露背那么严重,我心里是这样想,话可不敢这样说。

“你猜错了,人家尊贵的皇子看上的人怎么会是我呢?我要样貌没样貌,要身材没身材,你看画中的女子多美,她的身材多好?怎么会是我呢?”我强装冷静地说。

“虞枫,我再给一次机会给你,给我说真话。”他逼近我,眼神凌厉无比。

“不是,真的不是我,我骗你干什么?”一不做二不休,烦躁一开始都不认了,后妈也干脆不认了,加上狄国皇子又不在,我死口不认,他能奈我何?

“真的不是?”在夜色中,他的眸子发出刀子般摄人的寒光,差点将我的伪装击溃。

“不是”我答,但却心虚地低下了头,对着他我发现我的道行还是远远不够。

“你还是说谎?你对着我也说谎?”他一把捉住我的手,然后粗暴地拉扯我的袖子,他手到之处,我的衣袖立刻称为碎布飘了下来,那个碧玉镯在月色下发着幽幽的寒光。

“定情信物?这就是你们的定情信物?就一面一天你的心就交给他了?是不是?”他的声音变得沙哑,似乎在极力压抑着自己,眼里闪过受伤也闪过疼痛。

“我与他并不是你想的那样的,你不能单凭这个就——”我急忙辩解,因为他眼里的痛苦之色让我动容,心不由得一阵抽紧。

“不是我想的那样,那是怎样?你居然就穿一件这样的衣服出现在他眼前?那不是神都给他看光了?我——我——”他的情绪越来越激动,似乎我做了天下最坏的事情一般,但我真的没有做什么呀?我又不是故意穿成这样引诱他?

“为什么?枫儿你为什么这样对我?”他突然在黑黝黝的夜空下大喊,声音带着愤怒带着抑郁,如困兽一般,充满了绝望与悲凉,听得我的心也凉凉的,竟然有点想哭的感觉。

这样的沧祁我从来没见过,疯狂而绝望。

“我为什么那天要去狩猎?我为什么不强迫你也跟我一起去,如果你去,你就不会认识他,你就不会将心交给他。”

“我没有交心给他。”我反驳他。

“没有?定情礼物你都收了?如果不是你爱上他,你怎会一直带着它?如果你没有爱上他,你怎么可能传承这样见他?”

“我只是没有机会还他而已。”

“不要说没有机会给他,以你的武功,如果你不愿意,谁可以将这个镯子套在你手上?”

“那天出了点意外,所以才会——”我说的是实话。

“好,如果你与他什么都没有,你当着我的面,将这个镯子灰了,我会另送一个给你。”他冷冷地说。

“你没有听皇上说吗?这个桌子是一件稀有宝物,狄国就只有一对,就这样毁了不觉得可惜吗?并且这是他人之物,我总是要还的。”我小声地说。

“你还是舍不得,你是舍不得镯子,还是不舍得他?”

“我两样都舍不得又怎样?”我的火气终于上来,他凭什么在我面前发脾气呢?凭什么对我大吼大叫,我受够了。

“是又怎样?我不允许。”

“笑话,你凭什么不允许,如果你的公主红杏出墙,你大可去管,而我,你可管不着。”

“公主不是我的,她的事自有人管,但你我就是要管,如果你敢红杏出墙,我要你的命。”他恶狠狠地道。

“你凭什么?”

“就凭我——”他突然向前一步,大手一拽,竟我拉入他怀中,剧烈起伏的胸膛,让人心惊的喘息声,此刻是如此明显而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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