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风(补全所有番外)-远月-第2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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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无穷无尽的快感如潮水向我袭来,就快要冲垮我。
我知道我已经沦陷了,我无法再从这个小女人身边走出来。
“颜儿,做回我的女人。”这种感觉是如此强烈地占据我的身心。
她睁大迷茫的双眼问我昨晚要她是因为爱她还是想报复她?
但该死的我却说着言不由衷的话去伤害她,只有我自己知道我在乎她到了什么程度?我害怕她离开已经害怕到什么程度。
自这一次后,我彻底沦陷,我控制不住想她,晚上我搂着她,喃喃地喊她的名字,我重重地将她压在身下,但她空洞的眼神让我心慌,我不知道应该怎样做才能让她忘记他?我甚至在想,她与我欢爱时,是否把我当成了他,这样的想法在我心头滋生,蔓延,疯长,让我过得一场痛苦煎熬。
这种患得患失让我一时处于地狱,一时处于天堂,当我发现她一直喝着汤药以免怀上我的骨肉时,我整个人变得冰冷,我气得很久都说不出一句话,她果然没有爱上我一丝一毫,她的心果然还是惦记着那个男人,要不她怎会不肯为我留子嗣?
为哄她一笑,我拿出浑身解数,连上朝都心不在焉,只盼早点回到她的身边,可以搂着她。
我说了无数次想她,说了无数次给她一个名分,现在我才明白为什么她会拒绝,原来她从没有想过要留在我的身边。
闲暇时,我细细地替她画眉,一笔又一笔,专注而小心,我从来没有想到我可以青翠去做如此细致的东西,但做这些有什么用呢?
为我她我不顾后宫铺天盖地的怨言,宫中的妃子不是朝中重臣的女儿,就是他国的公主,但我宁愿得罪所有人,只为换她一张笑颜,但到头来我陷了进去,她却对岸看着我笑。
我已经尽我的能力去对她好,难道这一段时间我不曾让她的心柔软半分?是因为他是她第一个男人,她就生生不忘?我仰天长啸,原来我依然无法走进她的心?
我大肆破坏完,躲在阴暗的角落中,心中一片茫然,我不知道我该怎么做?我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让她的心被完完全全属于我,颜儿,狄离要怎样做你的心都会有我?怎样做你才会忘记那个男人?
番外卷 人生百态:035:困扰
我实在不可以接受自己付出那么多真心,竟然得不到她一丝一毫的爱,她喝药这件事就是一条刺,刺得我浑身都在痛。
既然我的爱她不需要,既然她要将我真心如此践踏,我难道还要摇尾乞怜?
从此我不再回寝宫,我与其他女人极尽缠绵,极尽温柔,我只想让她知道,她不想怀上我的子嗣,有大把女人等着怀上我的子嗣。
这一个月我宠幸的女人无数,身体麻木了,心依然痛,我依然很介怀她不爱我。
我发誓这个女人我以后不会再管,甚至不会再看她一眼,后来李公公跟我说她因为失势,受人欺负,甚至还被人打,我明明说过她的事与我无关,但不知道为什么听到她被人欺负,我心中还是那样的痛。
“活该——”我冷冷地说,甚至头也不抬,继续批改奏折,但脑却在这一瞬间一片混乱,想叫人送药给她,想去看看她,但想起那一碗黑黑的药汁,我的心就变冷变硬。
她都不需要我的爱,我何必还巴巴去关心她?可能她还不稀罕呢?
但为什么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去想她?身边花红柳绿,莺歌笑语的我也寂寞吗?但为什么心中还是铭记着她?
她都不屑与我有什么关系,她都不准备留在我身边,我为什么就不能洒脱点将她忘了?我在战场上的果断去哪了?
这段时间我没睡过一个好觉,每天都在挣扎与煎熬中度过,这一个月我又接连封了十个妃子,其实那些女人我连她们长得是什么样子都没有印象,我只想报复她,我只想让她知道,她不要的男人也有很多女人要,她不肯替他留子嗣的男人,会有很多女人争着替他怀上孩子,我要她后悔,我就是想她后悔。
不久如烟有了身孕,接着其他妃子也怀上了孩子,她们高兴地将这个好消息告诉我,我却一点喜悦的感觉都没有,原来我也不是那么迫切想要孩子,我只是想要与她的孩子。
我晚上开始失眠,心情烦躁得睡不着,寒冷的冬天,我独立在外面,吹着风,想吹走心中的烦躁,我很努力地克制自己不去看她,不去听关于她的任何事情。
有好几次李公公欲言又止,但最后都没有说,看到他这个样子,我心中老是觉得她可能有事,但那该死的自尊让我不肯开口去询问有关她的事情,我强迫自己一点一点地将她淡忘,我相信时间会冲淡一切,再过一段时间我就会忘记她,再过一段时间,我的心就不会再痛。
但当冬天来临,漫天雪花在空中飞舞的时候,我却无心现赏,她怎样了?她的衣服是否足够?寝室里的火炉是否够暖?她床上的被子是否够暖?我发现那么久了,我依然摆脱不了她,也许她的身影已经在我心里生根发芽了,再也拔不掉了。
“她怎么了?”我心不在焉地开口询问李公公,坚持了那么久,结果还是念着她,以为淡忘谁知依然刻骨铭心。
“听说她生病了。”李公公对我说。
“什么?”心猛地扣紧,连声音都颤抖了,但我很快就发现了自己的失态,忙调整过来。
“她没死吧?”我装作不在乎地问,但谁也不知道我的紧张,我担心她都担心到手心出汗了。
“已经有好几天没她出来了,不知道——”
“什么?”这次我顾不得失态,站了起来。
“几天没见了?怎么不告诉我?”李公公看见我气势汹汹的样子,吓得脸都白了。
“我这就派人去看她,我这就去。”他跟随我多年,果然了解我的心思,他匆匆离去,他走后,我就在书房里踱着步,不时打开门看看他们是否回来了,心紧张得拧紧了。
等了很久都不见他们回来,我又急又怒,恨不得自己亲自冲过去,但正在这时他们却慌慌张张地回来对我说她死了。
我无法形容我听到这句话时的感觉,我一个踉跄差点倒了下来,身上所有力气似乎一下子抽掉,他们说她死了?我不相信,我绝对不相信,我的颜儿不会死的,如绝对不会死的,我不允许。
“去叫御医,她是不会死的,她不会。”我一边吼着,一边冲寝室飞奔而去。
我的颜儿是不会死的,她不会死的,她不会这样抛下我的,她不会,她如果真的不在了,我该怎么办?我从来没有试过如此恐慌,当年孤军深入,被敌军围困,生死悬于一线的时候,我也没有如此恐慌,如此绝望。
我冲了进去,她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似乎真的没有半点气息,我的心猛地抽紧,双手颤抖着,脚颤抖着,心颤抖着,我整个人都不可抑制地抖动着。
御医匆忙赶来,我竟然不敢再靠近,我害怕,我害怕,我真的是全身都在抖。
“如果她死了,联要你们陪葬,要你们全家陪葬,联要诛你九族。”我的声音带着绝望,我只能这样威胁他们,我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他们的身上,但他们居然跪地求饶,说药石无效,药石无效?不会的,不会的。
“她不会死的,她不会死的,我绝不允许她死。”我变得语无伦次,惊慌失措。
他们的头已经叩得出血,但依然说没得救,我真的慌了,慌得乱了分寸,慌了不知道该怎么办。
不会的,一定不会的,他们一定是骗我,要不我就是在发梦,她好端端的怎么会死?
我将所有御医都赶了出去,我坐在她身边,直到这一刻,我才明白,她在我心目中究竟有多重要。
只要她活下来,就算她拿刀砍我,我也绝对不闪避,只要她话下来,我宁愿用自己的寿命去延续她的生命,如果她能活下来,我绝对不会再提生孩子的事情,我会让她按自己的意愿去生活,我不会再伤害她,我不会再让人欺负她,颜儿你给我活过来,你睁开眼睛看看我?
御医说她已经生无可恋,那一刻我忘了妒忌,我在想那个男人可不可以让她有可恋?如果可以我去把他找来,但茫茫人海,我连他是谁我都不知道,我该怎样找?
我匍匐在她身旁求她,但她一点反应都没有,我大声的恐吓她,说如果不醒来我就灭掉边国,杀了她的父母,但她依然沉睡。
这个时候我再顾不得尊严,再也顾不上自己的脸面,我告诉她我后悔了,我告诉她我从来没有将她当替身,我告诉她我已经爱上她了,深深爱上了,就是因为爱得深,所以才接受不了如喝药避孕,就是因为在乎,所以我眼里才容不下沙子,心里搁不下一条小小的刺。
我说了很多很多,泪水滴落她苍白的脸颊,没有人明白我此刻的绝望,没有人知道我悔恨。
我喃喃说着,说到声音都哑了,说得心痛得痉挛,她还是没有醒来,我猛地摇动着她的身躯,她一定是故意跟我闹着玩,她一定是没有睡醒,她一定是还没原谅我,我很大力的摇她,我希望摇开她的眼睛,我希望摇开她禁闭的双唇,但她却故意将嘴闭上,不发出一丝声音。
“颜儿,你给我醒来,你给我醒来。”我简直疯了,声音虽然沙哑得几乎听不清楚。
但她的双唇依然顽固地闭着,我含住她的唇,很熟悉,但却很冰冷,冰冷得让我惶恐,我舌尖撬开她的唇舌狂吻起来。
我一边吻一边解开她衣服的扣子,粗粗的大手蛮狠地揉起来。
“颜儿,离想你了,发疯地想你了,你给我醒来。”我大声吼她,声音带着哭腔,泪水沿着脸颊滑落在她的唇瓣,咸咸的,我的吻沿着脖子一直往下。
我想不到最后她醒来了,我感激上苍,我觉得上苍给了一个重生的机会给我,从此我细心照料着她,她的脸一点点恢复红润,身体也渐渐好了起来,每当搂住她时,我都禁不住一阵后怕,如果当日她真的这样离开我,我该怎么办?
她醒来就追问我是不是真的不把她当作替身,她昏迷的时候,我在耳畔说了很多让人耳热心跳的绵绵情话,但如今要当着她大而清澈的双眸说,我竟然说不出口。
她不是明明听到了吗?为什么要一定要我说一次?但她的执拗让我不得不小小的“嗯”了一声,她听到后幸福地笑了,看到她笑,我觉得整个人开朗起来,但她不满足,一定要我大声说,她真会难为我。
我轻轻搂住她,将她的头埋进怀抱,再一次求她原惊,她的眼睛有泪光,但笑容却是那样的绚烂。
我小心翼翼地喂她吃粥,动作笨拙而缓慢,不知道哪里做得不好,她在偷笑,让我的脸一下子烧了起来。
在我的悉心照料下,她又变得鲜蹦乱跳的,我不许她再穿公公的衣服,我不会再让她难堪,这一次我已经彻底地认清了自己的心,我要立她为后,我要将这段时间我对她的亏欠全部弥补回来。
但她张大惊慌的眼睛说不愿意,我心底一痛,她还是不愿意吗?她还是忘不了他吗?
我小声问她,我不想对她轻易发火,虽然我说过不逼她,但在我心底我还是很介意如不爱我这个事实。
但她居然问我信不信她已经爱上了我?我的身子僵了一下,不大敢揣摩这句话包含的含义,她是在跟我说笑?
她见我没有什么反应就淡淡地说信不信由我,说完她就睡了。
如此一句重要的话怎可以说得如此轻描淡写,怎可以说得如此模棱两可?我的心剧烈地跳动着。
我逼着她说了一次又一次,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