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风(补全所有番外)-远月-第1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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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四王爷苍天涵为王妃。
“不——不——我不准。”他的话如一声惊雷在我头顶炸开了,让我无法保持冷静,我不允许风儿作为一枚棋子嫁过去,我更不愿意风儿嫁给风流成性的沧国王爷,我不想她与一堆女人争风喝醋,再者瀚沧两国暂时表面友善,实际都是觊觎着对方,他日如果两国开战,风儿她是想守卫他的夫家,还是捍卫他父皇打下的江山?
她的心一定会很煎熬,她的心一定很矛盾,我知道这婚姻注定是一个悲剧,所以我一定要想办法避免,我只希望有一天风儿有机会逃出这宫中,然后自由自在,平平凡凡地过一辈子,忘记曾经的伤痛,但如今他的话把我所有的希望击打得粉碎。
我跟他争辩,我苦苦哀求,如果不是为了风儿,他就是拿刀子搁在我脖子上,我都不会求他一句,但他唇边的冷笑和不屑让我发冷,我知道他根本就不会放过我们,他只是来看我们母俩是如何的恐慌,他是过来看我面卑微地求他,虽然明白这一点,但心中依然是乞求他突然有一丝怜悯心,不于于真的让我的风儿就此断送一生,她现在还是一个孩子,她还什么都不懂。她如何会做人的妻子?如何在一堆女人当中安然地生活?
“只要皇上肯放过风儿,我愿意为奴为仆,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情!”我哀求他,他邪魅的脸渐渐变在模糊,原来不知什么时候泪水已溢于言表了出来,关心则乱,一说到风儿的事情,我就分寸大乱,头脑一片混乱,她是我活下去的唯一力量。
他问我是不是真的愿意做任何事,我用力地点头,为了风儿,无论是要我死,无论是要我一辈子囚在这里我也愿意,他听到后,开始冷笑,看到他的冷笑我全身都发冷了。
“我可以嫁给他,但我必须娘跟我一起走。”风儿似乎对他的话并不是很震惊,也许这孩子还没有意味到嫁人是怎么回事,也许这孩子还是惦记着我,她想通过这次的婚姻将我从这个幽深的冷宫中带走,但她不知道,娘去哪都无所谓了,他父皇已经不在,无论是在山之峰巅,还是去到海的边缘,我已经感受不到任何快乐,我现在过得怎样根本不重要,最重要的是她能快乐的生存下去。
果然不出所料他没有答应她,也没有答应我,但他的样子完全激怒了风儿,风儿如一头发怒的狮子一样冲向他,但他武功本来就高,并且风儿有铁链的牵绊,我知道风儿肯定会吃亏,心中大慌。
我大喊了一声风儿,然后冲过去抱住他的脚,整个人跪在了地上,我实在害怕他再往她胸口一踢,这样的话,风儿真的会没命的,我已经推动瀚骁,我不能再失去她,他连他的父皇都可以杀害,还有什么不可以做的?他就是一个恶魔,没有任何人性的恶魔。
我跪在他脚下,我匍匐在他身下,求他手下留情。
“娘,风儿不需要任何人的怜悯,最多不过一死,何必求他。”她佯装去扶起我,然后一头朝他撞去,可惜他似乎什么都知道,身一闪,然后转过身子将她扯住,钳住她的下巴厉声地说:“滚,如果你想你娘有命,你现在就给我滚远点,滚出这个宫室,滚出这个庭院,我不叫你别进来。”
风儿试图再冲过去与他拼了,我乞求她离开,我太害怕她一时忍不住冲过去,惹他不快,瀚暮真的会杀了她,现在我们的命就是捏在他的手里,卑微得如地上爬行的蚂蚁,我死不足惜,但我的风儿还那么年轻,她还有很远的路要走。
“风儿,出去。”我哀求她,我不知道瀚暮为什么要她离开,但如果她离开了,他看不到她,我的风儿就不会有危险。
“我不出。”执拗地她,不肯离我而去。
“风儿——”我厉声说,斩钉截铁,不容置疑,我从来没有对她如此凶过,我也从来没有如此强硬过。
风儿跺了跺脚,铁链吓当响,那声音如锤子,狠狠地敲击在我的心上,风儿走了,整个宫室就剩他跟我,而我也不再畏惧他,我冷冷地盯着人,我知道他恨我,其实我也恨他,我们是彼此憎恨着。
他不开声,我也不哼声,四目相对,都带着刻骨的冷意。
他突然用手勾起我的下巴,充满玩味地看着我。
“颜儿,他叫你颜儿是不是?”他的声音很温柔,似乎在对情人私语,但我知道这温柔的背后是罪恶,他的声音让我一阵厌恶。
我甩开了他的手,他如此轻佻的眼神让我浑身不自在,虽然我不算正式与瀚骁完婚,但我在他父皇身边待了十年这是事实。
“我真的很想知道你究竟是怎样迷惑他的,你究竟有什么让他为你神魂颠倒?”他上下打量着我,那眼神似乎透过我的衣服将我全身看透看遍,我讨厌他如此直接而放肆的眼光。
“躺下去——”他突然命令我。
我睁大眼睛看着他,我怀疑我听错了,他怎么会——
“我想看看你身体有什么过人之处。”他邪笑着,那眼神——
他是瀚骁的儿子,他怎可以这样?
“躺上去——听到没吗?”看到我立在一旁一动也不动,他的声音突然在加大,脸冰冷得让人害怕,我摇摇头,我不相信这是真的,我不相信他居然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我震惊地看着他,他应该不是这个意思,因为他的眼神根本就没有任何情欲,其实他的轮廓长得很跟瀚骁真的很像,一样的俊朗,只是那双眼睛不一样,他的是如冰一样的冷,瀚绕过的如水一样温柔,我一定是听错了,是这样的我一定是听错了,我一步步地往门外退,最后是撒腿就跑,我害怕他这样的目光,我害怕他说的话,我宁愿他杀了我。我宁愿他杀了我。
“你惊恐的样子真是很迷人。”他身形一闪,大手一捞,就将我整个人捞到他怀中,然后将我整个人抛到那张硬硬的床上。
这张床本身很硬,然后抛下来冲力很大,我被撞地连骨头都痛了,但这个时候我根本顾不上身体的疼痛,我忙爬起来,我要离开这张床,我知道躺在床上意味着什么,我也知道他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但我动作永远没有他快,我还没有逃离这张床,他的手已经拽住我。
“原来你都有害怕的一天,原来你也有害怕的一天。”他的声音带着报复的快感。
我挣扎地甩开他的手,我用脚踢他,我用嘴咬他,他不留神,拽住我的手臂被咬出了血,但他却一点都不在乎,还在笑笑地说,他的牙齿果然锋利,但就不知道我的锋利还是你的锋利。
说完他将我压在身下,我拼死挣扎,不知道从那里升腾起那么大的力气,我一有机会就咬他,我甚至踢他下面。
“疯女人——”他堵住了我的口,那就看我们谁牙齿锋利,他咬我,我咬他,结果很快我们嘴里有了血腥的味道,那血混在一起分不清是他的还是我的。
他看我的眼神不是情人而是怨恨,是刻骨的恨,是透入骨髓的恨。
“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对我,你也不例外,但你我不需要征服,你会乖乖回到我身边。”我看见他坐了起来,赶紧往门口冲了出去,就快冲出门口的时候,他冷酷的声音在我耳畔响起:
“你跑吧,如果你想你的风儿明天就与他父皇团聚,你就跑吧。”他悠闲地卧在床上,斜着眼睛看着我。
他的话让我的心往下坠,一直坠。
“如果你想你女儿好好活着,你就给我过来,我在这里等着你。”他勾起他的嘴角,愣愣地嘲笑着,我的心一下子如掉进冰窖一般,整个人呆住了,双脚变得无比沉重,根本无法再挪动一下双脚。
“过来——”他的声音温柔,他呼唤着我,我既不踏出去,我也没有力气走向他,他怎可以提出这样的要求?他恨我为什么不干脆一刀杀了我?
他突然转过身子不看我,整个人躺了下来,但他阴冷的声音依然强硬地传至我的耳中:“我数五声,数完后,你如果还没有到我身边,你明天就等着替你宝贝女儿收尸就是了,我说话从来都算话。”他这句话很熟悉,说话算话,瀚骁也经常这样对我说,可惜——
他说完就开始数数,那一声声如催命符一样,当他第五声落下的时候,我已经木然地回到床边,他转过身子,大手一捞,我就整个人跌落在床上,他庞大的身躯就压了下来。
卷三 绝世红颜:058:死亦无权
虽然他的话带着要挟的意味;虽然我知道风儿的命就捏在他的手里;但当他高大的身躯压下来的时候;我还是禁不住要挣扎;我还是禁不住要死死的反抗;但他的力气大得让我根本无从反抗;他就如一个猛兽一般;凶猛而残忍。他吻我,他撕开我的衣服,他的动作娴熟而迅速,让我知道他根本不是一个孩子,虽然他的辈分如风儿。他的眉眼轮廓真的很像年轻的瀚骁,但可惜他永远不是他,我脑海有过一瞬间的恍惚,竟然将他们两人的身影重叠,但也就是那么短短的时间,清醒的时候,我是处于无尽的痛苦与屈辱当中,他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他怎么可以这样?
唇破了,头发乱了,衣服碎了,心麻了。
当他从我床上爬起来的时候,他对我说的第一句话竟然是:“我真的好恨你。”
他是恨我夺走他的父皇对他的爱吗?他是恨我将他本来属于他母后的宠也夺走了吗?他眼中深深的恨意让我的身体一阵发冷,他的恨意能深入人的骨髓让人禁不住全身颤抖。
“同时我更恨他!”沉默了好一会他才说,声音带着如冰一样的寒意,他这种目光,这种怨恨我很熟悉,我这辈子恨过的人不少,不过到头来恨我的人也很多,人生为什么就那么多恨?
我站起来直直地看着他,没有丝毫地畏惧,我冷冷地对他说:“我也好恨你,我曾经也好恨好恨他,我也试过好恨他,但我现在更恨你。”我的声音很大,很冷,但竟然没有一丝颤音,平静得让我自己都吃惊,这个时候的我不应该癫狂地跑过去咬他一口,不应该是发疯的诅咒他吗?为什么我的声音要那么冷静,是真的麻木了吗?
听到我的话,他整个人愣了一下,似乎有点不可置信。我不再理他,坐起来,开始穿我的衣服,我那衣服已经被他撕得稀巴烂,我不想被风儿看到这样的我,我不想要风儿看到这一切,如果被她看到,她一定觉得很屈辱,她一定会觉得很羞耻,我不能让她活在羞辱当中。
穿好衣服后,把他散落在地上的外袍捡起来递给赤裸着上身的他。
“我就是这样一个平凡无奇的女人,没有别的女人年轻,也没有别的女人温柔,更没有其他女人那样让你销魂,我其实就是一个普通得不能普通地人,我已经满足了你所有的好奇心,也让你有了报复的快感,现在请你穿好衣服离开,我不想我的风儿看到你,这样她会很难堪。”我一边说,一边环顾四周看看有什么需要整理。
他并没有接过我手上的袍子,我只得再次将衣服递给他,然后就开始匆忙地收拾凌乱的床,我不能让风儿睡在如此肮脏的床上,我不能让风儿发现一点点的蛛丝马迹。他定定地看了我一眼,竟然木然地接过我递给他的外袍,但接过后却没穿起来,当我将床上所有用品都放进桶里准备一次性清洗干净时,他依然是裸露着结实的胸膛看着我。
“你觉得很肮脏?”他的声音冷冷地传来,唇角勾起残酷的笑,我没有回答他,我也冷冷地看着他。
“莫非你觉得很干净?请你马上穿好衣裳离开,我的风儿就快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