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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部分

一念执着 一念相思 新古言天后 一度君华 巅峰之作-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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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几日,宫中传来皇帝遇刺的消息,国都戒严,庄少衾也不敢随意走动。及至十月末,新帝初登基,为笼络民心,采纳了庄少衾等人的谏言,放回了先前强征的五百童男童女。祭祀皇陵的事也就这么不了了之。
    十一月,庄少衾抽空回了一趟清虚观,叶甜还在生他的气,他只能去找河蚌,河蚌见到他来倒是欢喜,“少衾,你看知观气色是不是好多了?”
    庄少衾替他把脉,只觉其体内元气充盈更胜以往,不免也有几分喜悦,“希望师兄早点醒来。”
    河蚌贴着容尘子的胳膊,眸光如水,“一定会的。”
    庄少衾却还想问别的事,“你……到底如何取先皇心头血的?”
    河蚌为容尘子擦完手脸,将毛巾递给玉骨,“很简单呀,我托梦给一个孩子的父亲,告诉他如果新帝继位会大赦天下,他的孩子也会得救。顺便给我了他一根竹筒,教了他一个隐身咒。他很聪明,用隐身咒潜进宫里,把皇帝杀了,我顺便取了一碗心头血。”
    庄少衾也暗暗捏了一把汗,“何盼,其实有件事我一直想问。”
    河蚌毫不在意,“问。”
    “上次,王上梦见群蚁噬蛇,是不是你搞得鬼?”
    河蚌望了他一眼,浅笑不语。庄少衾到吸了一口凉气,“我一直奇怪,皇上祖陵本就是季度机密之事,那鸣蛇受伤之后自顾不暇,怎么会找到这里。你故意将皇陵位置透露给它,引它前去。又托梦给圣上令我等前去降伏,就是为了让龙气融化它身上的邪气,待百余年后皇朝气数一尽,便可将它带出,重新修行。这打的倒也是个好主意。”
    “这有什么错?将鸣蛇关人皇陵,至少可延王朝国运五十年,我本没打算害他,若不是他擅自开启皇陵机关,想将我们一网打尽,害知观魂魄受损,我又何必取他一碗心头血?”河蚌摸摸容尘子额头,又在自己额头试了试温度,语笑嫣然,“这就是因果,此事说到底也是他咎由自取。”
    庄少衾看了眼榻上沉睡不醒的容尘子,“你对那个鱼妖,倒也真是用心良苦,哪怕只剩一丝残魂也这般眷恋不舍。”
    河蚌垂眸,“少衾,我和你们不同。你们心很大,可以装很多很多人,可我的心很小,里面能装的太少。所以装在里面的每个人都特别特别重要。”
    “只是……你还是放弃了他。”庄少衾轻声叹气,河蚌却已经释然,“我说过了,心很小,装的也少啊。有人要进来,自然就有人必须出去。”
    她将脸贴在容尘子脸颊,笑得又得意又狡猾,“你现在只管可怜我吧,等知观醒过来,你可就只能眼红我了!”
    庄少衾也带了一丝笑,目光却是看向榻上的容尘子,“其实我现在有些眼红师兄。” 
    这个冬天,于琰真人开始咳血,叶甜和他的弟子衣不解带地照顾,庄少衾也很忙,宫中新帝初初登基,他地位不稳,难免还要多多用心。
    容尘子这边自然就只有河蚌照顾了,河蚌日日为他汲取灵气,如今他体内龙气流转顺畅,只是整个人仍然没有意识。
    于琰真人拄着拐杖进门,在他榻边坐下来,他胡子都白了,眼看活不到来年冬天的燕子,清玄跟在他身后,也是愁眉不展。于琰真人再度替容尘子把脉,不知道怎么回事,容尘子体内竟然适应了龙气,如今内息顺畅,灵气充沛、却一直不醒。
    他长吁短叹地坐了一阵,冷不丁,那条被河蚌取名何为的三眼蛇爬了进来。见河蚌不在,它多少有些失望,又见于琰真人一副愁云惨淡的模样,不由得就要开导一番,“真人,依我看哪,知观现在已经复元了,说不定啪的一下,就给气醒了!”
    于琰真人对河蚌没好感,对它更没好感——道门本就以斩妖除魔为己任,岂能与妖物为伍?这时候他也对何为的话听若未闻。
    好在何为脸皮不薄,也不以为意,“清玄,俺师傅呢?”
    清玄视它为师弟,倒是和气得多,“师……咳,陛下最近经常不在,好像在采集灵气,你去后山看看吧。”
    何为应了一声,随后就爬向后山,翘得老高的蛇尾巴上还挂着一条干鱼。
    何为走后,清玄低声道:“真人,晚辈觉着这何为说得也有道理,说不定刺激师父一下……师父还真醒了呢?”
    于琰真人也是没有办法了,病急乱投医,他轻叹一声,只要别太胡闹,且作一试吧。
    小道士把所有能刺激容尘子的事都想了个遍,于是先有清玄推开门,老远就嚷:“师父师父,咱们膳堂的水缸着火了,师父你快醒醒啊!”
    后有清素紧跟,“师父师父,鸣蛇又出来吃人了!”
    随后又有清韵冲进来,“师父师父,官府要买下清虚观开洗脚城啦……”
    如此折腾了三天,容尘子依然没有醒转。 
    这一天,河蚌趁着外面日头暖和,将容尘子搬到院子里晒太阳。她坐在池子边玩水,池里从南海观音处偷摘过来的荷花终年不谢,河蚌在池边陪容尘子坐了一会儿,见左右无人,开始偷偷脱衣服。
    她皮肉细嫩,本就不喜欢衣物的束缚,现在无人管束,更加无所顾忌,再加之天气暖和,有水有阳光,难免她就想泡泡水。她趴在容尘子身上,左右望望,“你还不醒啊?”容尘子自然没有反应,河蚌索性将衣裙一件一件搁在他身上,“那你帮我抱着衣服吧。”
    她三两下脱得清洁溜溜,鱼儿一样悄无声息地入了水。在水中嬉戏游玩一阵,她出得水面,淡金色的阳光调和了水光,为她镀上一层柔美的光晕。如丝黑发被水浸湿,紧紧贴在身上,黑白交加,更衬得肌肤如玉。她伸了个懒腰,足尖一点站在一朵荷花上,双手掐诀缓缓吐出一颗比珍珠更圆润通透的明珠。
    此珠虚浮于她双手之上,周围所有阳光仿佛都被它吸引,缓缓注入它体内,它光芒流转,五彩斑斓。
    “何盼!”河蚌正吸收日之精华,突然身后一声怒喝,她回过去头,见藤椅上容尘子一脸怒容,“你……光天化日,你竟穿成这样!让人撞见如何是好?”
    河蚌收回内丹,歪着脑袋看他,“穿成哪样?我明明什么都没穿!”
    容尘子肉体久未活动,有些不灵便。他吃力地站起身来,指着河蚌的手气得直抖,“你给我上来!快把衣服穿好!”
    河蚌站在荷花上一动不动,这一切太像一场梦,她怕稍微一动就会醒来,醒来后容尘子仍躺在躺椅上,任她百般呼唤,不言不语。
    而容尘子的声音将其余人给招了来,先是守在外面的玉骨,她奔进来声音更大,“知观!知观你终于醒了!”
    容尘子怀里还抱着河蚌的衣裳,他只怕玉骨的声音引来别人,更是气急败坏,也不敢大声说话,只得压低声训,“我刚醒过来你就要把我气死是不是?”
    河蚌眯着眼睛想了想,终于轻轻一跃跳到池边,容尘子赶紧用外衣将她裹住。随后进来的是清玄、清素,二人也不顾礼仪,一把抱住容尘子,只叫了声师父,就再说不出话。
    随后叶甜也奔了进来,整个清虚观都被惊动。容尘子却在想别的事:“给我回房,马上把衣服穿好!”河蚌转身往卧房跑,容尘子赶紧又补了一句,“去密室换!”
    于琰真人闻得动静,也匆匆赶来,容尘子任他们围观,这一番醒来,大家都有许多话要说。容尘子见于琰真人和叶甜都憔悴不堪,自是愧疚心酸。他跪在于琰真人脚下,“晚辈无能,令真人费心了。”
    于琰真人伸手将他扶起来,眼眶温热,“无恙就好,无恙就好。”
    “师哥!”叶甜紧紧抱住他,眼泪沾湿了他的衣裳。容尘子拍拍她的背,也是低声安抚,“没事了,这段日子……难为你们了。”
    众人又说了许多话,终是担心他的身体,于琰真人将其余人都赶了出去,“你自行运气,查看体内是否还有异样。”
    容尘子点头,于琰真人也出了房门,顺手带上了门。
    容尘子立刻按下房中的山松图,进得密室。河蚌还裹着一件衣服坐在床上,正对着一床的衣服纠结,容尘子皱紧眉头,“还没换好?”
    河蚌委屈得不得了,“人家在想哪套衣服最好看嘛!”
    容尘子的心霎时变得无比柔软,他上前将河蚌紧紧抱在怀里,“小何穿什么都好看,都最好看。”
    过了很久很久,河蚌才回抱他,“知观,你不会再走了吧?”
    “不会,”容尘子轻轻吻过她的额头,“再也不会了。”
    河蚌张口在他肩头狠狠咬了一口,“如果下次你再离开的话,走之前一剑把我杀了吧。”
    容尘子心刺如针,“傻话。”
    容尘子刚刚苏醒,道门、故交、善信,前来探望的人不计其数。于琰真人却突然精神起来,他们始终担心容尘子的身体,也就将这些人挡在门外。
    容尘子的身体已经无碍,却也极少见客。河蚌最近格外黏他,一次他替河蚌擦壳,突然惊觉她瘦了好多,连壳都小了。他心中暗惊,方才注意到她晚上总是睡不好,最近吃的也少。
    容尘子安排清韵天天做拿手菜,也装作看不见玉骨做荤食,可她依旧吃不多,天天黏在他身边,不见片刻也要四处寻找。
    夜深人静,她又翻来覆去不肯睡。容尘子将她揽在怀里,柔声安抚,“我在这里,睡吧。”
    河蚌嘟着嘴,“睡不着,会不会我睡着了,你也睡着了,然后你又不醒了。”
    容尘子伸出手让她舔,“要怎么样才肯好好吃饭、好好睡觉?”
    河蚌揽着他的脖子,瞪着大大圆圆的眼睛看他,“要不我把你吃了吧?吞进肚子里,省得再想。”
    容尘子解开衣领的系扣,翻身压住河蚌,很是大方,“吃吧。”
    房里的灯被熄去,好久好久才传出河蚌的声音,“我是说用脑袋上这张嘴吃,讨厌!”
    次日,天还没亮,容尘子睁开眼睛,发现河蚌已经睁着黑黝黝的眼睛看了他不知道多久了。以往只要夜间有活动,她都是要睡到日上三竿的。容尘子起身着衣,许久之后他将河蚌扯起来,语声像发誓一般郑重,“如果此后你我再有分离,我会在离开之前杀了你!”
    河蚌闭上眼睛,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容尘子初醒来,难免要考核弟子武艺和道法修为,再加上各路贺客,他至交好友甚多,实在是疲于应付。
    夜间,叶甜做了许多吃的,清韵更是大显神通,摆了满满一桌吃的。所有的小道士都聚集在膳堂里。沉寂已久的清虚观终于重又现了欢声笑语。席间于琰真人居上,容尘子坐在他右手方,河蚌自然是坐在容尘子身边。
    “体内真气流转如何?”于琰真人神色和蔼,连面上的病态也去了几分。
    “劳烦真人关心,一切无恙。”容尘子恭恭敬敬地回答,于琰真人也放了心,“日后行事须慎之又慎,万不可再掉以轻心。”
    容尘子自是应下,倒是叶甜给于琰真人夹了菜,“真人,饭桌上能不能先别谈这些码。”
    于琰真人也笑了,“都吃饭吧。”
    诸小道士免不了要以茶代酒敬容尘子一番,容尘子频繁应付,河蚌就老大不高兴,她夹了两箸菜,食之无味,又坐了一阵,索性回了房。
    房间里安安静静,河蚌在容尘子榻上趴了一阵,翻来覆去睡不着。她一怒之下爬将起来,又跑回密室的牙床上趴好。
    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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