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非花-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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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色的人,月泠却仍保持优雅的微笑,尽管她的眼神中带着那么多的忧愁。
严无极终于开口道:「夫人,据我所查,不像是外人下的手。」
月泠一怔,道:「师爷的意思是……」
「恐怕是帮中内鬼。」
「可是,有谁会?本帮如今也算大帮派,难道有人对帮主不满?」
严无极忽然一叹,道:「夫人有所不知,本帮声名如日中天,可惜内里财政亏空已久。恕我直言,帮主急公好义,确属好事,本帮如此兴旺,确系如此。可叹银子出的多,入的少。再撑不过三月,只怕连帮众都留不住了。」
月泠面露忧愁,果然,丈夫散财替人消灾也是经常之事。自己也有时担心,但总觉得于清心中有数。她定了一定,道:「此事确系帮主行事不妥,但如今之际,找到帮主方是头等大事。」
严无极不答话,顿了一顿,道:「帮主失踪,某种意味,也非坏事。」
绕是月泠再冷静,听到这话也不免变色,厉色道:「师爷何出此言?这如何是好事?」
严无极语气如常,道:「帮主近日许下承诺,支出大笔钱财,帮中库存已岌岌可危。若帮主失踪,他人碍于情面,不会追究。本帮基业,方可保存。」
月泠忽地站起来,道:「严师爷,你是说帮主失踪倒是本帮的幸事了,难道说……」
严无极只是看着她,冷冷道:「帮主在我手上,夫人稍安勿躁。」
月泠只觉得一阵晕眩,原来如此,严无极武功只稍逊于清半筹,若是忽然发难,丈夫一个不防,极易着了道儿。而于清近日神情严重,只怕已有察觉。帮中第二号人物图谋不轨,难怪于清心神不定。
若是普通女人,此刻若不崩溃痛哭,也已丧失理智。月泠却很快恢复过来,虽然她的脸色苍白,身子颤抖。但风华仍在,气质依旧,那双美丽的眼珠依然敢于直视对方,语气也不见有何惧色。
「师爷此言当真?」
「千真万确。」
「帮主此刻……」
「断了一手,性命无忧,由在下心腹看守。」
「师爷意欲何为?」
「以本帮大业为重……」
严无极忽地笑了,这样的脸上出现如此笑容,实在令人毛骨悚然,「争权夺利,夫人有何奇怪?」
「纸里包不住火,只怕未如师爷所愿。」
「不,有夫人为在下作证……」
严无极眼神放肆地停在月泠玲珑的娇躯上,月泠打了个冷战,心里一阵阵寒意。
严无极续道:「夫人只需照常出面,在下不当帮主,照常当我的师爷,并竭力寻找帮主,便不会有碍,夫人,关键就在于你了。」
月泠道:「师爷为何认定小女子会帮师爷?」
「夫人丈夫在我手里,只要在下一句话,于帮主身首异处,夫人必不愿如此吧。」
月泠深深吸气,道:「我要见帮主一面。」
严无极点点头,在墙上按了下什么,一道暗门便缓缓打开了。
阴森的暗道,只有零星的灯火,月泠跟着严无极身后,感觉自己行走在幽冥地府一般。住了这么多年,没想到云梦庄居然有这样的地方。和地上的清雅,壮丽不同,这里,有的只有漆黑阴冷的墙壁,丑恶潮湿的气味。
脚步声骤然停止,传来严无极的声音,「到了。」
月泠眼前一黑,连一丝微光也熄灭了。不见光明,不见声响的地道,就算是月泠也不由得浑身颤抖起来。
「月……月泠……是你吗?」
仿佛是遥远的地方传来的,月泠听到了于清的低语。眼睛一红,她颤声道:「是我,官人,你……你还好吗。」
「月泠……我……我没事,小……心……」
于清话未说完,严无极忽地打断道:「好了,就这样,夫人,你现在知道帮主确实在我手里了吧?」
月泠忍住泪水,道:「是,但你不可如此对我丈夫,这个地方……」
严无极抢道:「不必担心,于帮主衣食无忧,只要夫人听从我的吩咐,便不会有事。」
月泠竭力想再听到丈夫的声响,哪怕是呼吸也好,可惜,就连最细微的声音也找不到了。
回到议事堂,月泠虽仍显憔悴,丈夫至少性命尚存,也算安心。严无极也走了出来,关上地道。两人再次坐下。
「师爷,事已至此,你有何吩咐,就说吧。」
月泠心下盘算,先虚以委蛇,再找机会联系江湖上的朋友。
「容易,只要他日有人问起,便说严师爷一直在寻找帮助便是,具体言语,我会告诉夫人。」
「好,那我先回去了,师爷,我丈夫不能被关在如此恶劣的所在。」
月泠起身,便要离开,一刻也不想呆在此人身旁。
「夫人言之有理。」
严无极慢条斯理道:「帮主此刻及其虚弱,若不马上医治,性命堪忧啊。」
月泠双手忽紧紧抓住衣裳,厉声道:「严无极,你什么意思?」
严无极又露出了那令人厌恶的笑容,道:「夫人,长夜漫漫,今晚就流下来陪我这位师爷吧,若伺候我高兴了,我便下令好好照料帮主,否则……」
月泠眼前一黑,颤声道:「你,你敢!杀了帮主……」
「那又如何,夫人,严无极敢做出此事,大半可都为了夫人,否则又怎会告诉夫人帮主下落?」
严无极那磐石般的脸,此刻却如毒蛇般扭曲:「夫人好好想想,若夫人拒绝,帮主和夫人都要死,虽然在下可能会遭怀疑,但我自有办法。只要夫人答应,我保证你们平安,每月都可相见。」
看月泠脸色惨白,严无极续道:「夫人,此事你知我知,有何要紧?于帮主的性命,可就掌握在你手上。」
月泠的泪水终于低了下来,滑过洁白的脸颊,掠过雪嫩的脖颈,浸湿了胸前的衣衫。模糊中,仿佛看到丈夫的笑颜,听到丈夫的呼喊,感觉到丈夫的痛苦。
她缓缓闭上了眼睛,丑恶的毒蛇,慢慢的逼近,缠上了仙子的娇躯……
淡黄色的长裙滑落在地上,白色的肚兜被抛离,月泠如同木雕一般,静静的站着,仿佛已经去了另一个世界。严无极并不在意,眼前赤裸的娇躯,光洁,细腻,仿佛是最上等的温玉,仿佛最柔美的丝绸。头上仍挽着发髻,那是仅存的矜持,雪白的脖颈,双肩,藕臂,没有一丝的瑕疵。
那无数男人连想都不敢想的双乳,那么坚挺,那么圆润,有少女的清新,更有成熟的魅力。粉红的乳头像刚成熟的葡萄,被剥开后,那闪亮的鲜肉,令人垂涎。
平坦的小腹,一丝恼人的赘肉也无,那腰部的凹陷,即使早春河边的杨柳,也渴求这动人的曲线。紧闭的双腿修长洁白,即使只有烛火的微光,也能看见她们之间,那一抹神秘的黑色。
严无极的呼吸急促了,和月泠仙子般的容颜一般,这副娇躯,便是真正的天仙,只怕也要嫉妒吧。
严无极竟愣住了,月泠赤裸的身体不止是美丽,简直是圣洁。难道严无极臣服于这美丽之下,竟没了侵犯的念头?错了,月泠已感到手被牢牢抓住,身体被抛在床上,即便她拼命抑制内心的恐惧,身体仍旧颤抖着,那股柔弱反而似乎激起了严无极的欲望,月泠的身子,立刻被严无极压住了。她已无法流泪,清哥,对不起,我……就当是一场噩梦,默默忍受吧。
与丈夫的房事,从来都是小心翼翼,简直是相敬如宾。于清总是怕弄痛了妻子美丽的身躯,每一个抚摸都是那么温柔,连进入的动作也是那么舒缓。没有欲望的狂野,只有温情的滋润。
可是现在,月泠感到自己简直就是一个妓女,一个雌性的动物,严无极几乎是暴虐地捏着自己吹弹得破的双乳,啃啮,吸吮,丝毫没有快感,只有痛苦,肉体和心灵的痛苦。双腿被粗暴地分开,未经湿润的花唇就这么被强行分开,邪恶的肉棒毫不留情地深深插入这圣洁的躯体,污染着妻子和丈夫的圣地。
不止是污染,是摧毁,每一次的抽插,都像被锯子锯开一般,月泠无法想象性爱居然能这般的狂暴,她实在无法忍耐,痛苦的呻吟着,无力的反抗着,可惜每一声呻吟都带来更强力的抽送,每一次反抗都带来更凶恶的侵犯。那洁白无暇的躯体,被巨掌蹂躏,被牙齿啃噬。月泠唯一能做的,只有紧紧闭上双唇,不让那恶心的舌头进犯。
严无极高声地大叫,月泠只感觉身体最深处传来温热的撞击,她知道那是什么,她知道那代表着什么。连一个妻子最后的尊严也被撕碎了,清哥,我已经脏了,我,我对不起你。月泠晕眩了过去,此刻的她,除了这可怜的动作,没有办法抵抗着无边的痛楚。
严无极静静望着身下饱受蹂躏的身体,那本是纯洁的身体,此刻散乱着,悲泣着,那花唇中缓缓流下的白浊,便是自己烙上的丑恶烙印。他笑了,笑得那么狂放,这一生,没有这么笑过,没有这么满足过,想到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情,他笑得更加开心,越是开心,越是代表月泠的遭遇,会更加的悲惨……
第03章
阿平揉了揉眼睛,天亮了。不知是什么时候睡着的,这样的情形已有一月,师父还是行踪尚无。太平帮几乎瘫痪,只有最基本的营生还在继续。阿平除了每天陪着月泠,就无事可做。师父到底去了哪里,每次入睡前,这个念头一直盘旋在阿平的脑海里。
该给夫人送饭了,阿平端着餐点,轻轻敲了敲月泠的房门。
「放着吧。」
月泠的声音有些嘶哑,阿平心里隐隐作痛。自从师父失踪后,月泠愈见憔悴,除了自己,几乎不想见人。昔日温柔的微笑,高贵的举止,如今时常被莫名的忧愁,忽然的呆滞取代。阿平只恨自己,除了祈祷师父的归来,能做的,也只有默默地陪伴了。
「阿平,我今天有些不适,不想见客,你自己去忙吧,不用管我。」
「可是,夫人……」
「放心,我休息一下就好。」
阿平叹了口气,放下餐点,无奈地离去了。屋内的月泠,听到阿平离去的脚步,舒了口气。此时的冷月仙子,脸色潮红,眼神散乱,连衣着都不整齐了。一个月了,严无极已侵犯了自己五次,每次都让她有一,两天无法见人。不过他也守信用,月泠不但听到了丈夫的声音,还握住了他的手,感受到了于清的体温。
被侮辱的罪恶感,让她几乎无法接受丈夫手心传来的体温。自己想要联络江湖的友人,却被严无极以保护之名,牢牢隔绝。如今之际,除了暂时忍耐,无法可想。
忍,这种事要忍到何时,严无极的玩法越来越过分。月泠起身之时,全身都在颤抖,不是为了侵犯,是下体的亵裤之内,那根深入阴道的白玉触器。严无极给自己装上这么一个丑恶的玩意不说,竟要自己戴上一整天。被锁住的的皮革,牢牢固定住着触器。
每一次走动,晃动的龟棱都无情地刮弄敏感的肉壁,外侧的凸起挑逗着鲜嫩的阴蒂,让月泠几乎迈不出步子。今天只好称病不出了,月泠无奈地想着。
吃东西也只有站立,若坐下来,触器更加深入自己的秘部,带来更强的羞辱感。
只有卧在床上,竭力不去想那下身的玩意儿,月泠才能勉强忍受。看来今天便要卧床一天了,月泠想着。若不是为了丈夫的性命,月泠怎会做出如此羞耻之事。若救出丈夫,自己必当自尽。让丈夫感受到自己的羞耻,月泠宁可一死。横竖都要死,如今自己的身体,就当拯救丈夫的工具罢了。
「夫人,师爷有请,还请移步议事堂。」
月泠最不希望出现的情况出现了,看来严无极真的不打算放过自己,她一咬银牙,坐了起来。下床的时候,不小心让那触器重重按住了自己的花唇。强烈的刺激差点让身子软下来,月泠足足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