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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部分

命根子-第68部分

小说: 命根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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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淡淡地摸去了她在我和弟弟心目中的近乎于神圣不可冒犯和离开她就不能生存的地位,在我踏上上学的泥巴路后,拿了几件换洗的衣服就离开了我们,去武汉看望小姐姐了。也许她担心俩个孩子一起扯她的后腿,她的心就会往我们哥弟俩这边倾,下不了决定走,也许她认为弟弟比我明事理,不会象我一样的蛮缠祝糊,给弟弟一个理由,弟弟就会相信?我不知道她与弟弟分别的时候,母子俩是什么心情,也不知道她是怎么说服弟弟的,只是听弟弟说,母亲离开的时候是这么对他说的:说是去几天就回来,心里会时时惦记着他和我。后来嘛,只不是将看望小姐姐变了一下,变成了照顾小姐姐,将几天变成了几个月罢了。

大事小事都可上纲上线,归结为一个哲学思想,有人说:世界上任何伟大的事件都是由小事情引起的;有人具体地说说:一个小妇人引发了美国的南北战争;还有人说:扫帚星出现,世上就会出灾害。哈哈,也许是因为世人将灾难都往扫帚星上推才让他成为了灾星吧。。。。。。如果没有追认为光荣的**员这一做法,我想**这个伟大的集体中也会少一些光辉?

权且我们还是按现有分类方法,将哲学思想分为唯物、唯心。每人做了某件坏事,唯心的说是命中注定或鬼迷窍;唯物地说可能叫内因和外因综合起了作用,解释不同,结果都一样,除去评价,就是每人做了某事。难怪国人有一种倾向,以“灾”或“幸”、“祸”或“福”来统括一切了。文字狱只有中国才有吗?我没有去考究全球,也不想上网去搜一搜,以后会不会搜也说不定,有时我非常地简单、马虎的。哈哈!

晚上放学,和春华们在老街东头分手,回头远望时就看到弟弟站在供销社东头的大路上向我眺望,当我加快脚步,乐悠悠地一步一跳地向他迈进的时候,他疯也似地向我跑了过来。

我感觉到有点不太对头,人嘛,总是感觉在先,什么第六感也好,先有感知再有理知也罢,总之感觉到他与平日不一样,就象笼罩着或身体上散发出一种无依无靠的气息似地。

我愣一下,接着就加快步伐向他跑,应该是出于一种本能吧,我比他大嘛,别让他跑得太远。。。。。。担心他那跌跌撞撞的踉跄样,说不定马上就会绊一个跟头呢!

当我能够清楚地看清他气喘吁吁的样子,通红的脸庞的时候,他突然停了下来,如释重负的耷拉头深呼吸,脸上泛起愉悦的微笑。

我放慢脚步,伸着头瞧着他向他靠近,心里直打嘀咕:这是怎么一回事啊????

弟弟挺直腰,来劲了,显出一副了不起的样子,在我走近他身旁的时候,他一转身,摆起双臂迈开大步引路般地走在我前面,口中念念有词云:

“妈去武汉了,你早晨上学后走的。”

我心里一惊,紧跑几步超到他的前面,扭头看他:他神情自若地,样子象个小大人似地。

“妈说去几天就回来,让我告诉你。”他高昂着头眼光超过我的头顶,若无其事地笑着对我说。

我一时反应不过来了,事实上我经常这样,张一下嘴,可什么也没有说出来。



第一七九章

 

“今天我收了好多好多的衣服。”弟弟一边说来,还一边张开双臂在空中比划,好像做了他生平中最了不起的一件大事情一般。

我心中的鼓点敲打得更加密集起来,而且还越敲越乱,爸从来就没有露过脸,现在可好,我们家里比我俩大的全去武汉了,虽然我俩是家中的男丁,而中国向来都有重男轻女的观念,但我们两个男丁却是依靠着女性生活的,哈哈!当了半天家,做了半天事的弟弟却是家中最小的。。。。。。

“妈走的时候带我到供销社去买了一个砣磥,好漂亮哦!”说着手忙不停地从裤兜中掏出一个全红色的、车得光光滑滑、小不点儿的木砣磥,握在手中在我面前沾沾自喜地晃悠来晃悠去。

弟弟荆旱些没有用的,浑然不觉得自己无依无靠不说,还被母亲骗成了无忧无虑样子,让我哭笑不得,又不知所措,一种找不到边的感觉在我周身窜来跑去,活蹦乱跳。

“我们吃什么?”我怯生生地问当家的小鬼,肚子中发出很是配合的咕咕地叫唤声。

“在来等你回家之前,我已经从食堂打回饭菜了!”弟弟不经意地回答着,脸上居然还带着天真而自信的微笑,那样子活象一个母亲让他留下来照顾我读书的小大人。

“妈在走之前,给了我们好多好多的饭菜票呢。”他第一次使用我们,让我觉得母亲还没有将家长权全部下放给他,哈哈#蝴说着伸出左手,将拇指和二指张得老开。我知道他在比划饭菜票的厚度,但他能张多大呢?初生牛犊不怕虎这成语,就是指象弟弟的这种“牛犊”吗?

“家里没人,门也敞开着!怎么搞成这个样子!”快到家门口的时候,听到小姨在我们家堂屋里又急又恼地在喊叫:

“还说不要我管!”刚看清小姨匆匆忙、团团转的身影,小姨便霍地面向我们哥弟俩站定,似乎气不打一处来,眼睛睁得圆圆的:

“慧慧又不是没有人照顾?!”跨出门槛,伸手把弟弟拉到自己的跟前,双手一拧,将弟弟象转砣磥一样地转得面向我,揍得几乎面贴着面:

“家里的这两个就不需要人照顾了!”

孩子是谁的,这个问题好像自古以来就非常明白,但细想起来,自古以来就是错的,错到现在,可能还会继续错下去。。。。。。

“我已经打回饭菜了!”弟弟扭身望着小姨,一副当家小鬼样地争辩道。接着猛力挣脱开小姨扶着他双肩的手,好像自己足以自立,还可以打理好家务一般。

“屁!”小姨不屑地吼道,伸手抓牢弟弟:

“进屋,进屋去!”弟弟被拉得歪歪倒倒地挪到屋里,我落后几步跟在后面。

“你看!”弟弟倔强地再次挣脱开小姨,挺立腰杆,指着方桌上放着的一个钢精锅和一个扣着饭碗的大瓷碗:

“小姨!你看看!我会照顾我们的!”犟着头,一幅不容小视的样子。

第一八0章

 

小姨苦笑一下、二下,象是播下了笑的种子一样,笑容在她白皙的脸上终于扩散开来,驱趋了脸上的怒气,伸展开了她紧锁的眉头,含着说不出是什么个滋味的笑,无可奈何地摇摇头,气好像一下子全消退了,走到桌前用双手先捂了一下钢精锅,收回手,接着又捂了一下那只装菜的大瓷碗。

“饭菜都冷了。”小姨平静地说。

“肯定是热的!”小弟急伸出一只小手摸了一下钢精锅,争辩道:“还烫手呢!”

“是的!是的!是热的!”小姨狠狠地瞪了小弟一眼:

“你会洗衣?你会洗被?你会。。。。。。。”话没有说完,突然停住:

“不说了,先吃饭吧!”

小姨说完转身向西墙边迈一步,躬身拎起一个竹制提蓝,一边从里面拿碗缸往小方桌上轻慢地放,一边低声自语股地说:

“灯在那里?”

我这时算是反应过来了,取下书包扔到东墙边的椅子上,转身跑到前屋端出油灯,站在小方桌前,望着我进房拿灯前还显得空荡荡地,这会却被放上了盛着菜的两个饭碗和一个盛着饭的把缸后,挤得满满的桌面,无所适从起来。

如果没有父母怎么办呢?我与弟弟能够生活和生存下去吗?这个事情我当时没有想过,现在想起来真不好说。。。。。。生孩子仅仅是延续所谓的血脉吗?难道不是人类的一种繁衍?生孩子是社会行为,还是个人行为?为什么总把抚养孩子的责任加之于家长,之后是血亲,再之后。。。。。。生存权、平等权怎么体现?我们的社会应该为社会的下一代应一些什么职责,才算是一个健全美好的社会?我那时的思想好象并不混乱,写在此的时候,可能是智力不够,又想多了,思想反而混乱得象一盆子浆糊。。。。。。



第一八一章

 

我和弟弟挤睡在一头,屏着呼吸,全神贯注着小姨离开的脚步声。

“我听不到脚步声了,你呢?”弟弟耳语般地对我说出了和我一样的感觉。

我掀开被子,爬起来,伸手摸到了就放在床边,桌档头的洋火,我们的“管头”终于离开了,感觉到浑身上下一阵轻松自由。

划亮火柴,点燃桌上的油灯,虽然灯芯依然拧得尽量小,但随着罩在房间的黑暗被打破,心儿也像亮堂起来,我长长地嚅口气:

“嗨!”然后一骨碌地钻进被窝,和弟弟手舞足蹈、嘻嘻哈哈一通。哈哈!快乐有时就来得这么简单,只需要得到一丝光亮。。。。。。

前些天我乘公交路过南京市新街口,巨幅的广告画中一位明星兴高采烈地举着一杯某品牌的饮料,突发感想说了一句:

“看来明星的要求也不高!”当有人看我、有人笑话我时,我画蛇添足地补充了一句:

“给他一瓶饮料就把他搞成这样子!?”广告太夸张了,明星太喜欢说谎话了,中央台的名主持也成了春晚上某杂技演员的托?为什么会这样呢?是为了给大家带来快乐?

见人只说三分话,不可。。。。。。这是中国教诲世人的精典名言?虽然我从小立志般地,尝试让自己要么不开口,开口就说实话。但实在是太难了,所以想在这篇文学作品般的文章中试一试。看看写东西的时候,能不能只写真情实景,不编不造不说假话。。。。。。

“俊儿!开门!”小姨在朝南开的花玻璃小窗外的吼声将我俩的嘻笑话语声嘎然止住了,管头怎么会折回来呢,不知道弟弟怎么样,我是吓出了一身的冷汗。

不许点灯睡觉的警告声回响在耳边,我做了错事,并且被抓了现行,只觉得浑身发软:

“你去开门。”我小声对弟弟说,自己清楚不开门是不行的,但能够回避就尽量回避吧。

“你去!”弟弟用委屈的声调说。

“快开门!”小姨不耐烦的声音已经到了门前:

“把我的话当耳边风?!”

“我的这个姐啊!也是的!”当我挪开顶着木删的长凳的时候,小姨算是真正地找准了应该责备的对象:

“盼儿子!盼儿子!现在女儿生病,丢下两个盼来的儿子不管了!”语气又冲又凶。

我将长凳放在一边,用一只手推着门,另一只手一抽开木门栓,转身就往前房跑,一骨蹓地爬上床,钻进被窝,生怕门一开,扑面迎来小姨的满腹怒气,也许还有当头的大巴掌。

小姨带着冷风刮了进来,门被撞在墙上“哐当”一声闷响,小姨让我感觉到的害怕,早超过了我对黑暗的害怕程度,弟弟巻屈成一团,虽然灯不是他点的,嘻闹的声音也没有我大,但那样子让我觉得他的害怕并不亚于我。

“我走的时候是怎么对你们说的?”小姨大步冲到前屋,站在床前嚷道。

我们钻睡在被窝里,大气不敢出。

“你们是怎么答应我的!”小姨占理气就壮。

答应是用语言应许,但在小姨交待守则的时候,我只是默不作声。

“这是粮店!”小姨嗓门更高了,可接下来是一阵无语般的,好长时间的沉静。她会揭开被子吗?至少会让我们将脸露出,面对她接受训话?我心中围绕着这两个问题忐忑着。

“这里是粮店。”小姨用陡降了8度的嗓门咬文嚼字般地又重复了一遍,这完全出于我的担心和预料,是因为我们不是她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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