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爱-第18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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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冲动得紧紧的搂抱着她,惟恐她会跑掉似的。她的身体,我确已得到了,毫无保留的光裸在我怀里,而且让我要做爱就做爱,但是,仍未觉得她是完全属于我的。因为她不应该属于我,比她迟了十八年才出现在这个世界,我出来的时候,她已属于一个我尊重的男人。然而,她戴上这身三点式饰物,像个标签一样,将她的所属标明。她的身体,她的心,她的整个已经许给我一个人。
把这个女人,就是我的女人。
我把她全身爱抚一遍,爱抚她每一个部位,没有给贝壳盖着的每一寸肌肤。把她的头扳过来,给她一个又深,又长的吻。吻太深长了,她受不了,要把我推开,说:
「透不到气了,你差点儿没给我闷死了。」
腹中火苗又给搧起了,真想就地再和她做多一个爱。不过我们已经做了很多爱,消耗了很多体力,特别是在雪地上泡温泉里那一场爱,我们都需要补充体力,而她也提醒我,该吃晚饭了,我们在餐厅预订了桌子。
偌大的餐厅大堂,只有我们两位客人。待应生告诉我们,我们将一场暴风雪带过来。公路积雪成尺,几处地方雪崩,堵塞路面,订了房间或来吃晚饭的其他客人都不能来。
琴师不管有没有客人,在史坦威大三角钢琴演奏出一章又一章的浪漫乐曲。有时,自弹自唱,偶然低吟几首情歌。
我觉得,一切都是为我们而安排的,包括这恶劣的天气在内。这一场大雪,我一生一世都会记得。
我的双手伸过餐桌对面,握着佩云的,默默的,傻兮兮的盯住她。待应生站在旁边等候多时,看着我们含情脉脉的样子,会心微笑了。
羡慕我们吗?我心里想。
菜色,不需要特别,厨师介绍的可以了。不过,为庆祝我们三年的恩爱,就要亲手在酒窖挑了一瓶陈年美酒,要够醇,才配得上我的美人。
餐厅的大壁炉,刚添了柴火,是松脂的香气,这种气味使我联想起和佩云做爱的香艳缠绵。她不时垂下手到桌下,隔着裙子,拉扯里面的链子,调整因改变坐姿而移动了位置的贝壳和链子。我一定是扣得太紧了,勒着她的下体,该替她弄得宽松一点。我想像着和她做爱的场面,,不用解开链子,怎样做呢?前面有扇贝,但可以从后面进入。这是她最喜欢的体位,因为,我能插得很深很深。
她那好像是搔痒的举止,实在不雅,不过,没有人看见,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客人。琴师低着头,自弹自唱。只有我看到她,我不会认为她有失仪态。情人能接受他情人在他面前做些最私隐的事。
我对她解释过这三只贝壳的来历和用途,它们不是内衣裤,而是饰物,穿在外面的,不是穿在里面的,但她坚持要穿上一条裙子,不能光着身子到餐厅去。餐厅是个高尚的地方,对宾客衣履的要求。
我大可以把餐厅包下来,她穿什么就没有人过问了。现在,没有客人会来,和给我们包下来的差不多。
她说:「都是你这鬼主意,害得我弄得那里痒痒的。」
「今晚,妳就为我穿着做爱。」
「做够了。今天,你几次都射得很够深,很够劲儿,可能你教我有了你的孩子。」
「我真的那么棒?女人就是凭这样知道有没有怀孕吗?」我一时忘形地移身到对她身旁,跪下来,摸摸她的肚皮。
「这是女人的第六感觉,很灵的。」
在桌布之下,我看见她开张腿坐着。她的大腿,均称,修长,张开着,在裙底下,是一修深不可测的隧道,在那尽头处,是个从深海捞上来的小扇贝。她不能把腿合起来,或摺叠,都会令那小贝玻В停墙L链子和那宝石小坠子与阴唇相磨擦。
我轻抚她一双露出来的圆圆的膝盖,把膝盖合拢起来,她挪开我的手,把两腿分开,说:
「讨厌,快坐好,给人看见不好。」
「怕什么?这里没有其他人。」待应都识趣地躲开了。
「你要当爸爸了,还没正经的。」
「是啊,我要做爸爸,那太好了!」
「但是,怎样向你爸爸解释,此子何来?」
「妳回去马上和他上床……」我冲而出,还没说完,我就后悔了。
「他会相信吗?他连自己也不相信了。」
「不能这样,我的意思是,这是我的孩子,我不能叫他做弟弟妹妹。
我们可以去一个地方,去墨西哥,在那里结婚,把他生下来……」
「我不去墨西哥,那里我们靠什么生活?」
「天无绝人之路,只要我什么也愿意做,就算干粗活也愿意。」
「我不愿意像给放逐一样,流落异乡,而且,你的老婆呢?你的爸爸呢?没有想过吗?」
「佩云,他们都不重要。妳没有想过吗?妳至爱的是谁?妳愿意和谁永远在一起?妳不能没有了谁?想一想,我们会有我们自己的家,和孩子,永远快乐地生活……」
「……」
「妳说啊。」
「我不知道。」
「妳会拿我们的孩子怎样?」
「不要再说这些东西了,可能你没有使我怀孕。如果真的有了孩子,那是我的孩子,我会想办法……」
「是我们的孩子。」
「是我的。」
她调气变得倔强,然后,不说话,我也不说话。营造了一整天的亲密,恩爱,浪漫的气氛,兀地,像泡沫爆破,忽然,消失了。
我顿时迷惘起来……
浪漫和现实,不能放在一起。或者,什么是浪漫,各有不同看法。我以为让我的妈妈情人怀了我的孩子,和她浪迹天涯,潇洒走一回,是挺浪漫不过的事。她,不以为然。
醒悟了罢,我和佩云,没有明天……
明天,有太多未知的事。佩云可能会怀孕,我们会分手。
明天……我们将会如何?风雪会不会挡住我们的归程。
或者根本没有明天……
整个世界,白茫茫一片,仍下着大雪,积雪盖住了大地,盖着房间的天窗。
房灯关了,房里漆黑,炉火将尽,满室松脂气味。
在特大号的床上,佩云紧紧的抱住我,温暖柔软的身体,贴着我,一个熟悉的,家的感觉。脑海中我模糊起来,我喝醉了吗?抑或是一场梦,梦里,不知身在何方?梦里去了高山上的度假山庄里?还是去了墨西哥?
还是在老家……
我记得上床的时候,我们都没再说话,没有给彼此一个睡前吻,破例没有做爱。我是不是向她求欢不遂?抑或是她想抓紧机会,多做个爱而遭我睹气拒绝?都记不起了,都不重要了。
下一个意识,在黑暗里,我摸着她半裸的乳,仍佩戴着我送给她的情人的礼物,珍贵贝壳做的乳头罩。她闭着眼,不作声。她的腰仍是那么纤瘦,系着细细的链子,和那只遮羞小贝壳,和贝壳盖不住的细滑的耻毛。
睡不着,半躺着,默默的看着她,在盘算。假如她怀了我的孩子,我们将会如何?我没答案。
奇怪从前好像没有认真仔细地瞧过她,对她的样子郤没看过真切,是一种忌讳,或是掩耳盗铃的想法,怕看得真就不能忘记她的样子,就会爱上她。小小的脸儿,白得像玉,尖尖的上颔,宽宽的眉心,清水眼,樱桃唇,是仕女图里美人的胚子。在我记忆中,妈妈就是这个样子,从来没有老过。我要把她这个美丽的脸容,虽然不再年轻,郤还未老的形象牢牢的记住,那么,我的情人就会永远美丽,永远不老了。
她怎么会是我的妈妈?怎会又成为我情人?
爱一个人,即使由于他出生得早,因而衰老得也早,爱情的时限不会太长久,这又什么关系呢?只要心境保持着年轻,年龄和辈分的差别,不会使爱情蒙上阴影,而且使几多爱情故事因此变成轰动。
我答应过她,有一天,当她老了的时候,我也会马上一塌胡涂地老了。
我们虽然不能一起年轻,像有些青梅竹马的小情人一样,但可以一起老去。
她笑而不语,是乐了还是别有所思?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诗经名句中这个「子」字,可否解作「儿子」?
她会不会执着儿子的手,带着替儿子生的儿子,和他偕老?
我轻抚她永远年轻的脸,用舌尖权充画笔,替她描眉,掭她的鼻尖,勾勒嘴线,吻住她的小嘴儿。她不愿意睁开眼,把头埋在我的怀里,躲开我的抚触和亲吻。一头刚做过负离子直发,散落在我胸前,让她看起来年轻了十年,和我更相衬。
我嗅着她的发香,不住轻吻着她的嘴儿和颈弯,在她最敏感处的耳背,舔了又舔,她忽然叫了一声,娇滴滴的说:「累啊,做了一整天爱,弄得人家前前后后都痠了,你不厌人家也要睡嘛,不要闹了。」
她的手抵制着我,不容我在她最敏感的部位窜扰。她的手给我拨开,牢牢的扼住,不让她撑着。在床上,她都很合作,但她不合作时,我会有办法,就是用那替她蒙眼的缎条,把她的一双手腕给捆起来,让她雪白的手臂抬起来,撑在脑后,。她的一双乳就挺了,两条腿就分开了,整个人向我开放了。
但她仍眯着眼,似睡非睡。我以舌尖权充画笔,淡画细笔,画一幅不穿衣的仕女图,从她的两道眉毛描起,徐徐地,轻轻地,跳到她的小嘴,描她的嘴线。她的舌吐了出来,给我浅嚐了一口妳独有的芳泽。然后,素描双乳的轮廓。乳头罩链子的冰凉,留住我的舌尖,在链子连住的两个乳房和乳沟之间,来回地掭了起来。又再顺势向下滑,掭到了肚脐。她忍不住痒,吃吃的笑了,郤仍懒洋洋的躺着,任我为所欲为。舌头绕着腰际的链子,向下滑,给那只遮羞的小扇贝阻着去路了。我没有解开链子,要她戴着小扇贝和我做爱,这是我决定要做的事。我把她翻转身,从她脊背,浴着脊沟,向下掭。佩云的双臀,生过孩子,仍然结实,没有过多脂肪赘肉。在两团温软的肉之间的深处,藏着那条G絃链子,把舌头伸进去……一阵奇香扑鼻!
我听到几声轻微的呻吟,和吴侬软语。
她说:「作孽!」和那些喁喁私语。但,她说什么,我似懂非懂。
年少的时候,她就是用这些腔调和我说话,那应该算是我的母语,那些,都听不懂,但不必听得懂,那是妈妈的呢喃。现在,听起来好像是很遥远的事,郤是无限亲切。她和爸爸交谈,就是说这些口音。我们两个,能再有多少这些枕畔娓娓的倾诉?
佩云在我身下微微颤动,双臀扭动,给捆着的手支撑着上身。我的枪膛已上满子弹,必须再发射。就揽着她的腰,拉着她腰间的链子,把她的臀儿轻轻抬起,不住的吻着那两个光洁的肉团儿,宝石坠子钟摆般摆动。
小扇贝遮着前路,但后面只有勒着肛门和阴户那条G絃链子,把它拉开一点点,就并不妨碍我进入我的桃花源,去作我的一场孽。
我记得在那里,有我作过的很多的孽,和可能尚未有形体的胚胎。我相信从未试过插得那么深,射精射得那么有劲儿。她说,只要劲道够,射得够深,就会让她怀孕了。我深信不疑,誓要保证,把我的精子,送到她子宫里,她一定要有了我的骨肉,才可以圆满我们的关系。我终于明白,纵使她愿意和我上床,在我面前赤裸奔放而不以为耻,甚至戴上贝壳乳头罩,都是皮相之事。除非我在皮相的里面,在她的体内所播的种子,能结成果实,她的肚里,怀着我的骨肉,她才算是我的女人。
一下深一下浅的抽送,两手托着她的双乳,小扇贝变成了她的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