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鳞外传之龙游浅水-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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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几个穿着小裤衩的男人被从屋里提拉了出来,有两个的身体还在抽抽,显然是被电了。
另外一路人马由文龙带着杀入了商务楼,头三层的办公室早就没人了,但他们还是把每间关着的门都踹开检查了一遍。
四楼一间大客房的客厅里放着一台60吋的Plasma电视,段俊潇刚和他那两个哥们看完毛片,憋得浑身发热,“快十二点了,找个酒吧,弄几个北京小妞玩吧。”
“Let”sgo!Let”sgo!”另外两个小子也早就按捺不住了。
那个手腕上打石膏的最先到了门边,还没来得及开呢,大门被人从外面猛的撞开了,“砰”的一下撞在他身上,愣是把他给撞飞了,摔在地上就昏过去了。
文龙一马当先的冲了进来,用极短的时间认清了屋里的人,上去照着最“英俊”的那个就是一闷棍。
“哎呦!”段俊潇叫了一声,捂着脑袋蹲在了地上。
几分钟之后,三个小子就被人用刀架着脖子给押到了院子里。
同时被押出来的还有两个住客,大概是来北京办事的公务员,他们被用黑头套蒙住了脑袋,还戴着手铐,不过倒也很老实,因为刚才已经因为反抗被狠狠的捅了几电棍了。
段俊潇已经认出了文龙,现在也嚣张不起来了,而且还没从刚才挨的那棍子之中清醒过来,木木呆呆的被人戴上了头套,跟其余人一起被押上了开进院里的大客车上…
“马总,马总,我事先真的不知道那几个小子会对您动手啊。”韦庆江捂着流着血的鼻子,老泪纵横的跪在一间大仓库的中间。
东星的人把这家伙抓到这来之后,一直也没动他,就是把他蒙着眼睛往一个大箱子里一扔,不给吃也不给喝,关了他五个小时。
马脸来了之后才把小老头放出来,第一件事就是在他鼻子上砸了一拳。
韦庆江这几个小时以来已经是又惊又惧了,还因为忍不住而尿了裤子,哪还可能硬的起来,一看对方是马脸,自然知道为的是什么,很正常的就软语相求了。
“老丫挺的,”马脸左右开弓,又赏了老头两个大嘴巴,“我他妈管你丫事先知道不知道?我是东星的扛把子之一,你他妈居然还敢跑来管我要钱?你丫就没听说过我们东星是干什么的?”虽然他岁数也不小了,但《古惑仔》的影响在他身上还有所体现。
韦庆江捂着脸,“我是…我是小地方出来的,在北京才不到三个月,真的…真的不知道您…东星…我…”
“肏,都是老四弄的,韬光养晦,韬光养晦,韬的连小屁屁都敢拔老虎的毛儿了。”马脸回头向一个手下抱怨着,转身又给了韦庆江一脚,把他踹翻在地,“等人到齐了再收拾你这老不死的。”
“马哥,您怎么这么晚才过来?”一个手下献媚的给马脸点上烟。
“嘿嘿,崇文的老虎说新进了几个朝鲜妞儿,请我过去尝了尝鲜儿,双胞胎,哈哈哈。”
“您神勇啊!”
“当然了,让你妈中国大爷嫖得哇哇叫。”马脸淫笑着给那几个手下讲着自己的黄段子…
午夜过后,车水马龙的北京城稍稍的消停了一些,马路上的车辆也少了,一辆人头蹿动的大客车就显得略微有点和环境不相称了。
路边停着一辆110的巡逻车,几个荷枪实弹的警察正在查车,其中一个举着荧光的牌子示意这辆形迹可疑的大客车靠边接受检查。
文龙先从车上蹦了下来,在车门外拦住了想要上车检查的警察,把一个信封递给了带头的那个。
警察打开信封一看,是一叠百元的钞票,从厚度看差不多有一千,还有一张名片,“这是…”
“给哥儿几个买烟。”
警察上下打量着文龙,那现金多少不是什么问题,那张名片可就值钱了,“您是东星的林总?”
“怎么了?为什么还不上去?”一个岁数大一点的警察走了过来,接过信封和名片看了看,然后也开始打量文龙,“林总?”
文龙为了消除对方的疑惑,把身份证掏了出来。
老警察又抬头看了看客车门口坐的那几个地痞模样的恶汉,“林总,您不是有什么麻烦吧?”
文龙明白对方并不是怕自己有麻烦,“没什么大事儿。”
“得,那您就上路吧。”老警察开始指挥着手下拦截别的车辆…
“来来来,把他们弄过来!”马脸吩咐着。
东星的人把一群俘虏押下了车,强迫他们排成一排,然后才把他们的头套摘下来。
三个小孩,六个保安和两个公务员都在拼命的眨眼睛,过了一会才适应了眼前的光亮,这才发现自己所置身的是一个三面环山的空场,不远的地方是一个大仓库,仓库大门上的几盏强光灯把空场照得如同白天一般。
“让他们一边儿蹲着去。”马脸指了指那两个公务员。
那两个人虽然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但看着面前这三、四十号凶神恶煞般的流氓,想必也是凶多吉少,既然现在人家暂时不像是要为难自己,当然也就很配合的躲到了一边。
有人把蓬头垢面的韦庆江也架了过来,往空场中央剩下的人跟前一扔。
老同志看上去除了脸有点肿之外,到是没什么别的外伤,估计也就是挨了几个大嘴巴什么的,不过有可能是又饿又害怕,腿有点发软的缘故,他也不站起来,就那么半趴在地上。
马脸背着手在几个人面前来回的溜达着,斜着眼在每个人的脸上瞄着。
这几个家伙都逃避着马脸阴沉的目光,拼命的盘算着该怎么脱身,他们明白自己为什么被带到这来,只是猜不到会怎么收场。
“那天在高速上打架有他俩,昨儿下午没他们。”马脸向大胖和文龙介绍着情况,他说的是段俊潇的那两个小跟班。
“肏,那也不能轻饶了!”大胖上前一步,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一个冲拳凿在其中一个小孩脸上,把他给打得向后飞出去好几米,口鼻喷血。
那个小孩的脸好像都被打塌了,他的双手也跟其他人一样铐在背后,只能疼得在地上拼命的打滚,发出凄凉的哭叫声。
这次大胖说是全是为老六报仇,其实他自己最近也憋得难受,他生平最爱打人和打炮,爱打人甚至胜过爱打炮,结果生生的被侯龙涛把这嗜好给掐了,简直跟阉了他没什么区别,今天既然已经破了戒,那就一定要过了瘾才行。
另外一个小跟班突然发现那个黑铁塔正“很有感情”的望着自己,再看看自己的同伴还在不远的地方痛苦的蠕动,脸一下就绿了,转身撒腿就跑,不过背铐着双手可跑不快。
大胖一个健步蹿了上去,从后面一把掐住小孩的脖子,右臂一发力,单手把他抓离了地面,同时身体前倾,将他脸朝下的掼在沙石地上。
可怜的小跟班,一张细皮嫩肉的脸几乎被完全的按进了地里,他到是没叫,只是疼晕了。
有了两个小孩做“榜样”,其他人可就待不住了,这明摆了是要一个一个的收拾啊,说什么也不能就这么坐以待毙,只听他们一声“呼啸”,开始“四散奔逃”。
可是又能逃到哪去呢?仇家不光是人多势众,还刀、枪、剑、戟、斧、钺、钩、叉、鞭、锏、锤、挝、镗、棍、槊、棒、拐、流星,十八般兵器样样俱全,脚底下还没蹈顺呢就挨板砖的挨板砖,挨电棍的挨电棍,又全趴下了。
马脸也不客气了,脱下一只片鞋,抓住一个被架起来的保安的头发,抡圆了就给了他脸上一鞋底,响声那叫一个脆啊,如果不是人声嘈杂,肯定能听到回音。
保安在惨叫的同时,脸上出现了一片殷红色,绝对的皮下出血。
“你妈了Bī的,昨天下午是这丫那最先抱住我的!让你丫牛Bī啊!”马脸在保安的脸上、嘴上不断的抽打着,发出连惯的“劈哩啪啦”的如同炒爆豆一般的声音,他每抡一下,就有一片血雾升起。
等马脸停了手,鞋底子都给打断了,那个保安在挨到第四下的时候就昏过去了,现在也已经是面目全非了,满口没有一颗牙了。
“妈的,刚才干炮儿干得太狠了,有点儿虚,呼…”马脸擦了把额头上的汗,把破片鞋砸在另一个保安头上,“肏,照这样儿伺候他们一人一顿。”
几个保安都已经快吓出屎来了,一听这话,也顾不得段俊潇是什么人物了,赶紧推卸责任是真的,“我们就是打工的啊!都是他,都是他,是姓段的让我们动手的!我们也是没办法啊!”
这会再说这种话说了也白说,二十多人分成五组围殴五个保安,边打边骂,纯属过嘴瘾、过手瘾。
“你…你想怎么样?”段俊潇看马脸在踢了韦庆江几脚之后转向了自己,想要强装镇定,可声也颤了,脸也白了,腿也打晃了,脑子里除了不想再挨打的念头之外什么也没有了。
这小子平时是个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主,类似现在这种场面还真没见过,最多也就是五、六个人欺负人,而且还是自己欺负别人,眼下变成几十人欺负自己了,不怕才怪。
“小子,今儿我就让你知道知道你马爷爷的厉害。”马脸从一个手下那里接过一根电棍,向小孩慢慢的逼过去,“想尝尝电烤屁眼儿的滋味儿吗?”
段俊潇用尽全力的挣扎着,但被几个壮汉架着,根本就动不了地方,“你…你别…别乱来,你…你…你知道我是谁吗?”
一般来说,使用强大背景震慑敌人的招数可以以两种方式出现,一是直接摆明自己的身份,二是以问题的形式提出,使对手对自己的身份产生疑惑,进而以回答的形式透露。
两种方式各有利弊,能否达到预期效果,因敌人的性格和背景而异,段俊潇这次算是玩左了,他选了一个错误的方式。
如果这次要是侯龙涛,有人这么问他,他一定会反问回去的,其实他都不用等人问,他自己就会刨根问底了,自报家门对他反到效果不好,就像张越那次那样(见正本)。
马脸就不同了,要是直截了当的说自己的后台是某某,只要某某真的够分量,够硬,没准就能吓住他,可是问题的方式在让他有了被轻视的感觉的同时却不能让他体会到一丝一毫实质的威胁,只会让他更为“愤怒”。
在马脸的内心深处,东星集团在皇城底下都能横行无忌、呼风唤雨,看对方一个不到二十的纨绔子弟,撑死了什么爹妈、爷奶的是个屁大点的外官,说什么也不能让他给镇了啊。
“呀呵!还他妈敢唬我?老子就不吃这套!”马脸上前一步,一电棍杵在小孩的小肚子上。
几个汉子一松手,段俊潇就痛苦的跪倒在地,头撑着地面,这下把他给戳岔气了,想再亮后台都说不出来了。
马脸跟上去就是一脚,把对方踹翻在地,先电了他两下,然后就开始用一根橡胶警棍在他仍旧还在抽搐的身体上猛抡,“小Bī的,敢他妈动我!?东星的大哥你也敢碰!?还他妈跟我码道儿!?你丫不是有胆儿吗!?今儿我就把你丫那几个胆儿都敲碎了!看你丫还屌啊!”
大胖和文龙也上来凑热闹,在小帅哥的头上、身上和腿上一通乱踢乱踹,嘴上把他家所有的女性亲属都轮奸了不下几十次。
打击来的又快又猛,段俊潇基本都没怎么呼救或是求饶,就已经被揍得奄奄一息,变成一支血葫芦了,大概养好了也变不回小白脸了。
“爽!”马脸退开了几步,点上烟,“老七,一会儿你请打炮儿。”
“凭他妈什么啊!?”文龙也住了手,“帮你勀了人,你不请我,还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