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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偷情日记-第12部分

小说: 偷情日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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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孙满脸皱纹都笑开了,他拉住我的手说:“干部,去我家喝酒。”

我推辞说:“改天,改天一定去你家喝个痛快。不过老孙,你可得支持我的工作啊。”

“一定一定。”老孙搓着手说:“你干部说话算数,我们绝对支持。”

其实,我说这些话是有目的的,老孙是这次计划生育的钉子户,生了六个女儿了,老婆还一直躲着不见人。老孙扬言不生个带把的,就是生到死,也要生。

回头看到小妹,旁边站着小芹,两个女人看着我,一脸的敬仰。



20两女同宿

 

小芹家两间土屋,外间住着瞎眼的老娘,里间是小芹的闺房。 旁边一间低矮的小偏屋,是厨房和猪舍。支书听说我要去小芹家住,面有难色的说:“你乡里来的干部,我得安排住好一点。”

站在一边的小芹鼓着腮帮子嚷道:“叔,全村都一个样,我家就哪里不好了?”

支书辩解道:“也没说你家不好啊,芹妹子,只是你家哪里有地方啊?”

“有啊,我跟我娘住,柳书记在我娘屋里开一张铺,我的屋给郁秘书住。”小芹语速很快地说:“当然,叔,该给的住宿费你得按两个人算。”

支书笑眯眯的说:“不会少你的。你这小鬼家伙,就会算计几块钱。”

小芹吐了一下舌头,扮了个鬼脸说:“我又不多要。”

话到这个地步,支书也不好再说,只能送我们去小芹家。

小芹的老娘听到声音,喊道:“树容啊,乡里干部来了啊。”

支书回应一声说:“婶,干部住你们家,还是按老规矩啊。”

瞎眼老娘说:“那倒没什么,只是怕委屈干部呢。”

我说:“大娘,打扰你了。”

瞎眼老娘眼窝子翻出一道白线,摆摆手说:“干部,你来我家住,是树容照顾我这瞎眼的老婆子。你就莫客气了。”

跟树容书记道了别,我进屋去,外屋摆着两张床,一张是临时开的,中间用花布隔开了。床上铺着很洁净的被子,虽然旧了点,但隐隐有股稻草灰的清香。

进了里间,有一个很小的窗户,糊着报纸,报纸破了几个洞,有山风灌进来,吹得摆在桌子上的煤油灯扑朔迷离。

洗脸洗脚,躺在透着女儿体香的被窝里,我慢慢进入梦乡。

半夜我被一泡尿憋醒了,桌子上的油灯还在亮着,我掀开布帘,看到小妹和小芹头挨在一起,睡得十分的香甜。

柳小妹如同一支红荷,在我们曾经一起住过的宾馆里我想象着隔壁的她的清新,在拥挤杂乱的车里我半拥入怀时的激动,即便在她新婚的第一天晚上,我一个人独坐静谧的夜里,想象着她红被子底下的温柔,我总是感觉,这个女人是我不可亲近的尤物。

昨夜山风凛冽,我们独处山郊野外,可我还是中规中矩,尽管她微闭的双眼似乎在暗示着我,我依旧不能冒昧去一亲芳泽。

我姨很明确地告诫我不要对小妹有想法,她说:“柳小妹很单纯,我怕你会害了她。”

我不明白我怎么会害了她,所以我对姨的话耿耿于怀。

瞎眼老娘咳嗽了一声,“是干部吧?淤桶在后墙跟。”

我没敢说话,轻手轻脚拉门出去,也没去找什么淤桶,在清冷的月辉下掏出家伙,肆意地在地上画着圆圈。

回到屋里,灯光下小妹和小芹都睁开眼看着我,两个人脸上都浮着坏坏的笑。小妹努了努嘴巴,示意我回屋里,我摆了摆手,尴尬地进去。

靠在床头,我抽出烟来,刚点着,就看到小妹披着衣服蹑手蹑脚进来了。我刚要说话,她把手指竖起在唇边,我立刻噤声。

柳小妹径直朝我的床边走来,压低声音说:“睡不着吗?”

我摇摇头,挪开一点地方让她坐。

“我也没睡着。”小妹说:“我觉得这一夜时间好长啊。”

我笑笑,这个时间正是城市灯火辉煌的时刻,而我们,除了夜风刮过,天地是一片混沌的黑暗。

“我在想啊,这次工作我们应该怎么做呢?”小妹忧心忡忡地说:“我三年前来过瑶乡村,三年后再来,还是这个样子,一点都没改变。”

我说:“还能改变什么呢?”

“有一点改变了。”小妹说:“下午的那个老孙,原来家里只有四个女儿,现在有六个了。还有,小芹长大了,三年前她还流鼻涕呢。”她掩着嘴笑起来。

“小妹姐,你不许在我背后说我坏话。”小芹不知道什么时候满脸含笑站在门帘边。

“进来呀,站在哪里干嘛?不要打扰你娘休息。”小妹嗔怪着说:“我可没说,是事实嘛。”

外边传来瞎眼老娘翻动身子的声音,小芹吐一下舌头,轻手轻脚走了进来。

“冷吧?”我说:“加点衣服呀。”

“是有点冷呢。”小妹缩了缩脖子,把双手环绕着自己双肩。

“要不我去生点火。”我欲起身去找柴火,屋子的一角放着火塘,很容易就生起火的。

“不用了吧。”小妹说:“半夜三更烧火,多不好。”

“要不叫小妹姐把脚放进被窝里去,这样会很温暖。”小芹笑嘻嘻地说:“反正我是要放的。”

说完也不等我答应,径直把脚伸进了被窝,靠在我的腿边。

柳小妹的脸红了起来,她扭捏着说:“这样多不好?”

“有什么不好的呀?”小芹别着嘴说:“人都要冷死了,还顾得那么多?”说完就一把搂过小妹的肩膀,帮着她把腿也放进了被窝。

被窝里,一左一右两双腿夹着我,顿时感觉有些不自在,我动也不敢动,只好保持一种僵硬的姿势,顽强抵御来自女性的无边诱惑。

“白灵是你过去的女朋友吧?”小妹问我。

我摇摇头说:“不是!”

“呵呵呵,你骗我!”小妹伤感地说:“她都告诉我了。”

“真不是。”我辩解着说:“她都结婚了,怎么会是我的女朋友。”

“我知道啊。可是她没结婚之前是的吧?”小妹张着朦胧的双眸看着我说:“白灵应该还爱着你呢。女人啊,只要爱上一个男人,愿意把自己低贱到一粒尘埃。”

这么有水准的话让我吃一惊,正要开口,小妹又说:“不是我说的,张爱玲说的。”

说完就吃吃笑了起来。

我伸手挠了一下她的脚心,她一惊,缩起了脚。

小芹没心肺的嚷道:“你们两个搞什么呀,动来动去的。”

  ;  小妹顿时羞红了脸,我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伸手搂过小芹的腿来,她挣扎了一下,还是任我抱着,脸也绯红了起来,她说:“你抱小妹姐就好了嘛。”

“你小妹姐现在名花有主了,不能的。”我说,手顺着腿往上摸了摸,但觉一片光滑宁静。

小妹赌气地说:“我是老虎?还能吃了你啊?你还有不敢的啊?”她把腿伸到我身上,不偏不依正好压在我的命根上:“偏让你抱抱,看天能不能塌下来。”

两个女人,一左一右,都穿着薄薄的内衣,都是笑颜如花,饱满的身体如溪水一样的清澈,又如这黑夜的深沉,让我不由自主地意乱情迷起来。

四条腿压在我身上,我感到有点沉重,但我却没半点想要移开的意思,两双女儿腿,就是活色生香的诱惑。我的兄弟在底下悄然昂起了头,张扬着自己的不屈。小妹大概感觉到了什么,她悄悄地想要移开腿,脸上浮上来少妇特有的娇羞。小芹的腿很不安分地在我的身上踢腾,她大概也感觉到了什么,我伸手在她的脚心轻弹一下,她的脸就更加姹紫嫣红起来。

她小巧的内衣包裹着她小小的胸乳,正努力地张扬,山里女孩子比城市女孩子发育更早,她的身段已经显示出少女的成熟,如含雹待放的山花般烂漫。

山里的女人真情流露没有半点的虚伪,她们大胆,豪爽,娇娇的女儿体态不遮掩半点地释放。



21、少女有情

 

瑶乡村的计划生育乱得狠!

我在工作三天后总结了这样一句话。 

岂一个乱字了得?简直就是一塌糊涂。

这是柳小妹的总结。

山村没电,也没文化书籍。一到天黑,就如进了被窝一样的沉寂。偶有野猫嚎叫,只是增添凄厉与惶恐。山里人白天事情也不多,几亩薄田,难不到山里汉子。每日早早上床,除了睁着眼睛等天明,唯一的娱乐就是抱着老婆床上滚了。

早些年乡里采取了一些措施,例如发放避孕套。发放的当天还来了一个俊俏的护士,给村民们做了示范。山里汉子站在门外瞧,山里女人挤做一团学。晚上回到家里,上床一试,感觉不是那么回事。总觉得中间隔着什么,不仅仅是心里障碍。还是赤条条的来得爽快。于是第二天早上,整个村子的上空都漂浮着乳白色的气球。

避孕套的活动宣布失败后,乡里又采取了绝育的措施。组织了几十个乡干部,郝强带队,故意把枪别在腰间,大摇大摆的在村里走。等到要开始找对象的时候,整个村里人去楼空,就连几十岁的奶奶一级的人物也销声匿迹。乡里无法,只好定期或不定期派干部进山,乡里干部本来就不多,年轻的更没几个,年老的谁也不敢让他们进山。这样一拖,瑶乡村的计划生育也就成了农古乡最头痛的事情。农古乡的计划生育又成了县里最头痛的事情。

很多抓计划生育的干部听到瑶乡的名字就过敏。传说有个主管计划生育的县领导坐在台上做报告,念到瑶乡村的名字,突然就感觉全身奇痒。实在忍不住,在台上抓耳挠搔,觉得还是难过,伸手入裤,下面坐着的妇女同志不好声张,只能闭着眼睛。秘书实在看不过,走过去附耳提醒。领导大怒,喝道:“只许州官放火,还不许我百姓点灯了?”

原来领导受人排挤,本来主抓工业,书记一纸令下,只好来搞妇女工作。领导的前任乱搞男女关系反而高升了。于是有此一句。遂成经典。

乡里这次派我来,只是让我熟悉一下情况,并没有要求什么。我对工作一直就比较热心。我的观念是,要就不做,要做就做更好!

说村里乱,源头在村书记家。

村书记盘树容,有四个小孩。前面三个是丫头,最大的有二十来岁了,前年已经嫁出去。后面的两个丫头已经蠢蠢欲动,早就叫嚣着要嫁人。老二今年十六岁,老三才十四岁多一点。最小的是个小子,八岁,长得还不错,虎头虎脑的,现在还跪在娘面前吃奶。

小芹姓盘,跟支书是本家,都是瑶族,而老孙,在瑶乡村算是外姓,汉族。盘小芹如数家珍地算着本村人的情况,我和柳小妹安静地听着。瑶汉杂居的地方复杂,我们听得有些糊涂起来。

我要盘小芹带我们四处走走。小妹盯着我的眼睛说:“去远的还是近的?”

柳小妹首先表示不想去,说天就快黑了,不想走山路。

我只好一个人跟在盘小芹的后边,去瑶乡村最远的一户人家看看。

拐过了一个山坳,看不到村里如鬼影一样的豆油灯,盘小芹停下脚步,站在一棵很大的松树下等我。

我赶了几步,站在她的面前。小芹指了指脚边的一块光滑的大石头说:“坐坐,休息一下。”

刚才一路紧走,背上冒出了一层细汗,被山风一吹,顿觉清凉。

我点点头。山路实在难走,晚上的山路更难走。夜风吹过,松针撞击声如在柔软的缎子上滑行。

“还有三里路呢。”小芹看我的样子,好像有点幸灾乐祸。

我说:“不怕!慢点就行了。反正没急事,悠着点吧。”

盘小芹抿嘴一笑道:“等你悠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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