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潭鹤影-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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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片刻,那个壮汉的脚步声再次响起,一路走进厨房。
何苇兴奋的手心出汗,他掐着表等了十分钟,先从厨房挑了把刀,然后小心翼翼地摸上楼梯。
轻轻推开门,何苇一眼看到易小明两手反铐的背影。
易小明脚下有一滩血迹,在他身旁则露着两条雪白的大腿。
何苇不待多看,连忙环顾房内。
沙发上坐着两个赤裸的男人,其中一人就是那个肌肉男,这会儿仰面朝天,口鼻出血,眼见已是气绝身亡。
何苇心里大喜,再看周围:床边、地上依次是韩蕙、沐香和陈妍——那易小明身前的就是管雪了!
除了那两个陌生人,每个人都被手铐锁着。
何苇无声无息地走到易小明身后,猛然勒住他的脖子,一刀刺进他单薄的胸口。
易小明嘴里咬着东西,来不及惨叫,脖子往前一伸,便已毙命。
猛然进入的钩身使管雪闷哼一声,摇了摇屁股,想让易小明轻一些。
何苇把易小明慢慢放倒,本来想取下他嘴中的晾衣钩,没想到易小明牙关咬死,怎么拽都拽不动,反而使另一端的管雪疼痛难忍,慢慢扭过头来。
管雪呆了一会儿才认出是何苇,不由眼中一亮,放开抱住圆臀的两手,想撑起身子,突然胸口一阵扯痛,这才想起自己的乳房还在桌上钉着。
“快救我……”
管雪有气无力的说。
何苇嗯了一声,走到管雪面前,看见她两只乳房都是在乳头左右,一边一个钉着两根钉子。
“快救我……”
“别急。”
何苇放下心来,四下看了看,找到锤子、钉子,走到管雪身后,踩住她的脚踝,锤起钉落,把她两只脚掌牢牢钉在木地板上。
管雪痛呼失声,旋即明白过来,何苇不但没有施以援手,反而落井下石,顿时急怒攻心昏了过去。
又一阵剧痛传来,管雪悠悠醒转。
原来是何苇硬生生把她体内的可乐瓶拔了出来。
“看不出啊,小雪,你还挺能干的,这么大的家伙都往里面塞。”
何苇笑咪咪的说。
管雪嘴角抽动,惊惧交加,连一只手臂伸进自己阴道内都没注意。
何苇的拳头轻易便伸进管雪体内,手指触到子宫内壁,他在血淋淋的嫩肉上抓了一把,然后将手掌上的鲜血抹在管雪肛门上。
这具浴血的身体激起何苇的性欲,他解开裤子,插进血淋淋的菊门,干了她最后一次。
************韩蕙睁开眼睛,被面前的一切吓得目瞪口呆。
片刻间,房内已经多了四具死尸。
不,是三具。
虽然管雪满身是血,但何苇把她的两手平伸钉在桌子边缘时,那具肉体还在抽动。
韩蕙咬住嘴唇不敢哭出声来,无论管雪有多少恶行,现在目睹她被自己的同伙如此残虐,韩蕙仍不由感同身受,心如刀绞。
她不敢想象自己的下场,更不敢想象在失去神智的小妍和失明的香姨身上会发生什么事。
把管雪牢牢钉好,何苇倒在床上休息片刻。
今日之事有惊无险,自己没有任何损失,反而机缘凑巧地轻易除去了易小明和管雪,一日之内轻而易举的干掉了五个人,老天真是开眼,要成全我何苇。
可惜那两个家伙死得太快,没弄到什么情报。
现在别墅已经曝光,绝对不能再住。最多两天,一定要离开这里,找个荒僻的乡村避避。
钱暂时不用发愁,等从沐香嘴里弄出帐户……
想到这里,何苇翻身坐起,找出自己专为沐香准备的“药品”沐香目不见物,只隐隐约约知道别墅来了两个人,把那个虐待自己的女人折磨得死去活来。后来房间里又进来一个人——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沐香一无所知。
一只熟悉的手摸到她的腿弯,沐香凭感觉知道这是何苇,肌肤立时收紧。
手指摸到她的花瓣上,接着花蒂处传来尖锐的刺痛。
没多久,沐香便感觉到一股热流从体内涌出。
何苇等注射的催情剂生效,才把粉末状的“药品”摸在沐香充血的花瓣、花蒂上。
然后拣出一根表面颗粒最多最密的假阳具,沾上沐香的体液后,把药末撒在上面,送进她体内深处。
何苇解开陈妍一只手,让她拿着胶棒在沐香秘处用力抽送。
体内的胶棒给沐香带来前所未有的刺激,她彷佛被胶棒带到九霄之上,万里长风鼓动着体内的快感无限膨胀,一直延伸到宇宙边缘。
她颤抖着一次又一次达到高潮。
直到沐香涕泪交流,身体开始抽搐,何苇才让陈妍住手。
沐香此时的肉体分外敏感,花瓣只被手指轻轻一触白皙的身体就一阵痉挛。
何苇捻着沐香的花蒂,看她在自己指下不住抽动,不由放声大笑。
他的笑声使韩蕙战栗不已,看着香姨无意识地扭动躯体,直着喉咙艰难地喘息,韩蕙泪水流得头痛欲裂。
怀着对药效的十二分满意,何苇沉沉入睡。
众人也都疲惫不堪,昏睡过去。
只有管雪孤零零跪在自己的血泊中,不时发出嘶哑的呻吟。等她肛中的电动阳具耗尽能量,渐渐停止,天色已经发白。
第42章
次日清晨,何苇收拾好大龙和山狗的枪枝,重新把韩蕙、沐香、陈妍锁好,自己出门找到汽车,四处寻找住处。
直到中午,他才在城郊找到一处民居。
是空置已久的三间平房。房子虽然破了点,但水电齐全,不仅有一个院子,而且地方偏僻,离最近的居民点也足有一公里,更难得的是路况不错,汽车能直接开到院内。
何苇给房主一千块钱,先租用两个月,然后买了些夏日必备电器。
钱多好办事,只一个下午,便万事俱备。
等回到别墅,天已薄暮。
何苇进房发现管雪居然还活着。
韩蕙在这满是尸体和血肉的房间里躺了一整天,身心俱疲。
为避免节外生枝,他先喂韩蕙等三人吃了安眠药,一一抱到车中,安排妥当后,才扯起管雪的头发,温柔地说:“小雪,你怎么还不死?”
管雪两眼无神的嘶声说:“饶了我吧……”
何苇微笑着亮出手中的利刃,一刀割掉她的鼻子,“小雪,你现在这样子我都有些认不出了。”
他一边笑着说,一边捏住她的右乳,硬生生把乳头从钉子上扯下,托在手里把玩一会儿,然后齐根割掉,“朋友一场,这东西就给我留个纪念好了。”
何苇笑着把乳房放进塑料袋中,“等我把那几个女人的奶子都割下来,比比看谁的重——小雪,你说好不好?”
管雪早已昏迷过去。
何苇踩住易小明僵硬的脑袋,使劲拔起晾衣钩。接着对准管雪后庭,把不锈钢手柄捅进一半,刺穿她的内脏,让管雪体内大出血慢慢死亡,然后哼着小曲把易小明和顾秋的脸容彻底毁掉,最后又检查了一遍,把别墅内的所有相关物品统统销毁。
何苇坐在车上望着这座别墅,仅仅两个月时间,却像过了半生。
他慢慢吸完烟,一踩油门,带着三个沉睡的女人趁夜色来到城郊。
************何苇只留对己毫无威胁的陈妍干些粗笨的活计,韩蕙和沐香则分别用铁链锁在东西两间室内,吃过饭,何苇打开冰箱,推开装着管雪乳房的塑料袋,拿起一罐啤酒,坐到沐香身边。
沐香刚被陈妍清洗过身体,肌肤晶莹如玉,散发着淡淡的体香。
何苇调弄多时,等沐香身体有了反应,含了口啤酒喥到她花径内。
肉棒在冰冷的液体和火热的嫩肉上来回摩擦,其乐无穷。
沐香银牙紧咬,一动不动的默默承受。
虽然她不配合,但她成熟的密壶还是带给何苇莫大的快感。
何苇动作渐渐加快,就在射精前的一瞬间,他猛然拔出肉棒,深深吸了口气压抑住狂放的性欲,动作飞快的套上避孕套——这是何苇最恨的东西,带上这玩意儿犹如隔靴搔痒,韩蕙、陈妍和沐香都是清白女子,何苇一向也不用这东西,但这次情况不同。
何苇不但套上避孕套,而且还小心的套上了两层。
趁沐香体温未褪,何苇把药末撒上,又在避孕套外抹了一些。
等肉棒再次进入体内,沐香立即感觉到昨夜那种无比强烈的快感,潮水般把自己淹没。
何苇干了一阵,感受实在不好,于是叫来陈妍,让她拿着按摩棒继续动作,自己则褪下避孕套,把沐香翻转过来,绕到后门插进了进去。
沐香此时已经再次陷入迷乱,对菊肛被粗暴插入的痛苦置若惘闻,反而抬起屁股迎合何苇的抽送。
何苇抽出阳具时,沐香彷佛一团软泥般瘫软在地,身下淌满粘湿的淫水。
************何苇足不出户的过了三天。
到第四天夜里,刚过十钟点,沐香就突然发现自己体内有一种难以压抑的渴望,下身准时渗出蜜液,彷佛在期待何苇的插入。
随着时间的流逝,沐香脸色渐渐发白,两腿无意识的不断摩擦,身上泌出一层细密的汗珠。
未经任何调逗,花瓣已经充血肿胀。
沐香的欲望越来越强烈,两手反捏着背后的手铐,碰得铮铮作响。
就在这时,她听身旁一声冷哼,是何苇的声音。
沐香身下顿时水如潮涌,脑中昏昏沉沉,只想张开嘴呼唤何苇再次让自己感受那种快感。
何苇见沐香红唇像要呼唤般张开,张到一半时却僵硬了,不由一阵失望。
他没好气的分开沐香的双腿。
沐香毫不抗拒地任他深入。
但直到何苇把精液射进自己体内,她也没有感觉到那种快感。
何苇草草干了一回,拿起一枝按摩棒插进沐香体内,饥渴的花瓣立即把胶棒吞没。
沐香试着收紧下腹,又挣扎着变换几种姿势,但体内的饥渴仍未被满足,腹内像是空了似的,毫无知觉。
第二天一早,被陈妍用胶棒干了一夜的沐香淫水已经稀薄许多,花径被胶棒磨擦得疼痛不堪。
但她仍未达到高潮。
“臭婊子,想尝尝前两天那滋味儿吗?”
何苇冷冷问。
沐香面色灰白,身体颤抖,被牙齿咬紧的红唇毫无血色。
何苇见沐香仍不松口,怕弄巧成拙,只好拿来“药品”何苇沾着药末的手指刚刚触到沐香下身,少妇,刚才凄惨的模样一扫而空,整个人就像被滋润的鲜花般猛然盛开,娇艳欲滴。
这次的高潮分外强烈,本来已经干涸的秘处,像喷泉般射出浊白的蜜液。
高潮之后。
沐香带着满足的微笑,沉沉入睡。
************三天后再次停止用药,沐香终于忍不住了,只撑了一个小时,她就抛开仇恨和矜持,涕泪交流的求何苇来干自己,甚至不顾羞耻的向何苇扭动下体,将自己最隐密的部位心甘情愿的展现出来。
何苇得意非常,他掏出号称“一次成瘾,药效奇强”的“七号”一边在手里把玩,一边用脚趾拔弄沐香的花瓣,懒洋洋地问:“说,那个帐户是多少?”
沐香挣扎片刻,飞快地说了一串数字,然后涕泪交流地乞求他进入自己的身体。
何苇记下帐户,问明开户行是一家信誉卓着的国外银行,又反复核对几遍,这才把一根抹过毒品的假阳具扔在沐香身边。
沐香两手被反锁,拚命挪动身体,朝声音传来的方向摸索。等脚尖触到胶棒她急切的拔弄过来,握在手中,挣扎着塞进体内。
当胶棒伸入体内的一瞬间,沐香红唇里发出一声销魂的呻吟,荡漾着满足的意味。
第43章
现在还不是取款的时候,但帐户在手,还怕它飞了不成?
何苇沉下心,决定在这里躲避一段时间。
好在一王三奴,关上门的日子也颇不寂寞。
陈妍的伤势慢慢愈合,扯掉了乳头已经长住,耳朵被头发盖住,外面也看不出来。她乳房逐日增大,何苇估摸着跟冰箱里的那个已经差不多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