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辱之馆 全集-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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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姐姐的性器时生出一股淫靡的感觉。
白帆里的性器充满了叫同性的人看到也会有反应的淫靡色彩。
被四脚爬地和双膝大幅分开的缘故,连小阴唇都分开以致内中的果肉也可以清楚见得到。
三文鱼般粉红色的阴阜中,被爱液浸得水汪汪的样子令见者无不感到一阵淫乱的诱惑。
而且,美帆也终于发觉姐姐的耻毛已被剃得一根也不剩。
(原来如此,为了更清楚见到姐姐的阴户形态而把毛全部剃了……好美啊姐姐……美帆在此时首次感到了一种奇妙的羨慕感受,那是被虐之魔第一次向她作出诱惑。
“名字说完了,那么便向主人恳愿吧,大声说说想主人对你这里做什么!”摩美用鞭继续撩弄着白帆里的下体道。
“请求你主人!请玩弄白帆里的肉洞吧,请赐与性具棒和震动器,令白帆里喜悦得涕泣淫叫吧!”“不只是说话,身体行为也要表现出淫性才行!”“是……请恩赐!……呜呜……”白帆里立即以四脚支地姿态,耸起肉臀淫猥地摇着扭着,扭屁股正是表达奴隶的服从心和渴望被主人虐待的身体语言。
啪!
“咿──!”摩美手中的鞭朝白帆里双臀中间打下,令她响起悲鸣。
“再摇得好看点啊!这样的表现你想主人会满意吗?
““我做了!像这样……唏嗄……主人请欣赏!”在鞭打下白帆里忘我地更卖力扭动,如此的姿态加上全裸的下体和娼妇般的丝袜高跟靴打扮,令见者都感受到淫靡的气氛。
“好,也请妹妹欣赏吧。”“喔、怎么这样!……呜呜……小帆,请看看羞耻的姐姐……”“看什么?说清楚吧!”“请看姐姐的肉洞!呜呜……”“姐、姐姐!”“怎样了,美帆,姐姐很美丽吧?”“是很美……非常美……”狩野的问题下,美帆惟一可做的便是尽力去赞赏姐姐以保其名誉。
但是,狩野却借此机会,想以姐姐来引导美帆说出淫猥的说话。
“那里湿吗?”“是……湿湿的……”“是少少湿?还是已湿透了?”“啊……是很湿,湿得要流下来般……”美帆除照实回答外也别无他法。
“呵呵,真是诚实的好孩子呢!”狩野对美帆的回答甚感满足。
“一会之后我也会让你体验被虐的喜悦的,但现在便先看看姐姐的演出吧!”狩野说话同时也从椅子旁的小桌上并列着的施责具中,把其中一件东西拿起来,那是一支握柄不粗,但前面却扩展为五个相连的粗大球形的一种性玩具棒。
“唏!……”当头两个瘤状物插入了阴裂之内后,白帆里随即发出了悦虐的低吟。
每个直径达三公分之大的瘤的表面上更刻有无数鳞状的突起物,更带有SM施责具的刺激气氛。
白帆里在瘤的突起物压迫者阴道的肉壁下身体也蜷缩的呻吟着。
“啊咿、呜喔!……”狩野更开始操纵着性具棒作出前后抽插的动作。
“啊喔!被磨坏了!”“呵呵,怎样了,喜欢这东西吗?”“啊啊……肉洞、感觉很好!”“这家伙真是纯正的被虐狂呢!好,你想被弄得怎样?”“在小帆前说不出来……”“摩美,令她说来听听!”“牝犬!回答啊!”啪哒!
“咿──呜!”受到旁边站着的摩美直打肛门的一鞭,令白帆里高声惨叫了一声。
“啊啊、我说了!是肉洞……是主人弄得肉洞十分舒服!……”“哈哈,多么可耻的牝犬!”“嘻嘻,对!真是的!”狩野和摩美都哈哈大笑起来,而白帆里则在努力扭动粉臀,迎合着正在侵犯自己的棒子。
“咿、很好!……啊!
竟入到那么深!……”(姐姐,怎么如此羞耻!……美帆在此淫靡光景下心中不断在叫着。
几个丑恶的毒瘤剖开粉红色的裂缝,在阴阜中塞进拉出,而随着瘤子的进出,白帆里的阴脣便仿如婴儿的口般一开一合在啜着那串丸子。
美帆多次想低头不再望前,但那个情景在卑猥之余却也像充满着魅惑的魔力般,吸引住她的视线不放。
不自觉间美帆竟不能移开视线不看姐姐被如此变态地侵犯着的情形。
“好,接下来是这里。”今次狩野把棒子移向肛门的位置。
“这里没干过什么失仪事吧?”白帆里恐惧地把目光望向身旁的摩美。
“用肛门栓塞住,但在房间中环绕了一周便忍不了,更把屎拉得”泌洌、泌洌“地响,真是粗鄙的牝犬呢!”摩美的说明令狩野愉快地大笑起来,更把棒子的前端二、三度的压向白帆里的菊蕾。
“是吗牝犬,拉屎拉得如此大声吗?”“请、请宽恕!摩美大人没有说错,白帆里确是以粗鄙的声音拉屎了。”白帆里一边拚命收缩肛门口,一边满脸羞红地在认罪。
想到连这件事也被美帆听到,更令她羞耻得想死。
“呵呵,那便不得不惩罚一下这卑劣的屁眼了。”狩野说着便向她在拚命收缩的肛门口中心部用力推刺。
“啊鮠!”终于被圆瘤侵入了禁断的肛门秘所,令白帆里发出悦虐感满载的悲鸣。
“饶了我!”“这被虐狂,口中在求饶时,屁眼却已在一开一合地啜着我的棒子,就是我不用力你也可以自己把它啜入去呢!”“咿!……没、没这回事!”啪哒!
“啊喔!”“作为奴隶,竟然可质疑主人的说话吗!”“鸣!对不起!
是白帆里错了!便如主人所说,白帆里的肛门已忍不住要在吸啜着主人的施责棒了!”“真是很想再入一点吧?”“是!请赐予……”对狩野挖苦的说话,白帆里只有卑从地迎合。
作为奴隶不可令主人扫兴,这是白帆里经过无数次残酷虐待后所深切体会到的事。
“啊啊!
咕!……”“怎么了,还差一个未入去呢?”“请饶了我!已经刺入直肠中了!”白帆里狂乱地叫着。
现在她的感受已到了极限,若再继续入去的话她害怕会连内脏也可能被刺穿了。
“这家伙,别在装明白了,你分得出那里是肛门那里是直肠吗?”“呜!不知道!
对不起……但、但是,腹部像要被挤破般了,请慈悲……啊啊!
啊鮠!”狩野无情地再全力推刺一下,令白帆里发出淒惨的惨叫。
全长达十五、六公分的五个连串的瘤子已全部吞噬入肛门之内,那种痛苦和挤压力,令她眼前一黑几乎要晕厥。
“呵呵,难得今天有参观者在,便来玩一个她也可以参加的游戏吧!”狩野望向美帆,诡异地笑着提议。
“?……”白帆里和美帆都浮起疑惑和不安的表情。
特别是深知狩野残忍本性的白帆里,就是猜也猜得出那绝不会是什么好玩的游戏。
“留意你的肛门的感觉,这代表”零“。”说着,狩野便用手一转手中那支棒子,当然塞入了肛门内的五个瘤子也跟着转了一圈,瘤子表面的突起物磨擦着肛门壁,令白帆里不禁又是悲叫连连。
“那边的娃儿也明白了吗?”“?……”“而,这便代表”一“。”“啊!……”今次到美帆吃惊地叫道,因为她看到狩野用手一拉,把棒子的头一个瘤拉出了肛门之外。
“数字是代表了拉出来的瘤的数目!”“说得对,不愧是名校生,脑筋果然不错……明白了吧牝犬,我拉出来后,你便猜一猜我拉了多少个瘤出来,错了的话便要受罚哦。”“啊啊,很残忍喔……”要自己猜着进出自己肛门的瘤子数目,可说是人间屈辱之极,但狩野却无视白帆里悲苦的呻吟,开始把施责棒前后活动。
“啊喔……呜……”“别只挂着高兴地呻吟,要收窄肛门好好数清楚哦!”“啊啊……别这样说……”“这是二!”“咿唷!”“今次是四!”“呜噢……”“好,停下来了,现在是你总动员肛门的感觉细胞的时候了。告诉我,现在有多少个瘤拉出了体外?”“是……两个?……”“美帆,你告诉她对不对。”“姐姐,是三个哦……”美帆焦虑地说。
她实在很想白帆里可以尽快答对,以完成这恶魔般的游戏。
“呵呵,太可惜了,那便要受罚了。”啪啪!
“啊鮠!”狩野说话一完,摩美随即挥鞭用力向白帆里的臀丘击下。
“啊啊,求求你,别再虐待姐姐了!”美帆眼眨泪光地恳求道。
“那可不行,游戏中输了的一方自然要受罚。”“便正如主人所言……牝犬,再来一鞭!”啪啪!
“啊咿!”“那么,答得中的话又如何!”美帆负气地反问,她虽然害怕狩野,但无论如何都想能减轻姐姐的痛苦。
“呵呵,那当然便要奖赏她吧。”狩野像早料她有此一问般轻松地回答。
“可以得到什么奖赏?”“小帆!……”白帆里连忙出声阻止。
和美帆不同,接受狩野调教已久的白帆里对他的狡滑和残忍早已明白非常,自然感觉到狩野口中的奖赏,其实是隐藏着多少的危险。
“这只牝犬别看她一脸痛苦,其实她对如何从鞭打中感觉到悦乐是很有心得的呢……你是被鞭后下体会兴奋得流口水的牝犬,对吧?”“如、如主人所说,白帆里是受鞭后下体会湿濡的卑下牝犬。”狩野的话令白帆里不得不回答,但同时也对自己在美帆前说出如此屈辱的说话而感到悲哀不已。
“呵呵,这便是爱被虐的本性了,其实你姐姐是如此爱受鞭,你还在多言岂不令姐姐更烦恼吗?”“!……”“怎样,美帆你蔑视她吗?”“不、不会!……”美帆拚命地否认,始终是至亲,无论如何都要站在一线。
“真是明白事理,看来你也开始对性虐有兴趣了呢?”“不、不对!”美帆立刻狼狈地叫道。
的确她曾答应狩野做他的奴隶,但那完全是为救姐姐免受烙印之刑,事实上她在心理上仍完全未向这男人屈服。
“说得决绝,但看看你的身体便知你是否老实了!”“!……”美帆心中一栗,因为她自己知道自己的下体的确是变湿了。
而若果被狩野见到,说她是因为见到姐姐的残忍调教而变湿,她也无法否认了。
“呵呵,是真是假一会后才查看,现在是看看姐妹间美丽的亲情的时候呢!”狩野冷笑着把话锋一改。
“你是想把姐姐从苦痛中拯救出来吧?”“?……”“还是,你是因为姐姐的被虐而感到欢愉,所以更想看到她被鞭打吗?”“我不想看姐姐被鞭打!”美帆大声的叫嚷,一半却是为了她自己,对看到残忍的鞭打和肛责后而下体湿了的自己,她感到了一股难受的罪恶感。
“那么奖赏便由你颁给她吧!”“什么?”“用你的舌,令姐姐的肛门得到松弛快乐,这你应会乐意去做吧!”“怎么!……”“不要!饶了我们!”白帆里明白到他残忍的意图,也立时拚命向狩野求饶。
“求求你,我的屁眼被妹妹舔……这样做的话我们都变成畜生了!……我自己怎样也不要紧,但美帆还是纯洁而无罪的少女啊!
无论怎样请放过我妹妹!就是要白帆里一生为主人做牛做马也可以……”“又不是叫你舔,你先听听你妹妹怎样说吧!”狩野冰冷地回答,然后转身向美帆道:“怎样啊娃儿,要用鞭还是用舌来对待她的肛门,由你决定吧!”“小帆!求你说鞭吧!”“……用……舌来舔姐姐的……肛门。”美帆颤抖着声回答。
要叫狩野用鞭打姐姐,她始终不可能说得出口。
“呵呵,那便好,游戏继续!今次牝犬要努力点,别再输了!”狩野满脸笑意地再开始操纵棒子在肛门中进出。
“啊鮠!我不想活了!主人请杀了我吧!”白帆里额头伏地悲痛地叫道。
姐妹相奸的恐惧和肛门棒的虐待交煎,令她精神也绝望起来。
但结果,无论说得多惨烈也好,到最后她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