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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部分

李敖快意恩仇录-第63部分

小说: 李敖快意恩仇录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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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长年坐牢与长年树敌的关系,有些人对我的生殖器有特殊的好奇,并且加以诽谤,我遂在五十岁生日前夜,留下这样的对话:

■一个“荷花骗子”和一本骂李敖的专书上,都说你因长年坐牢而阳痿。

□只有肏这种人的屁股,他们才知道我jī巴多硬、多赵元任太太——“杨步伟”(阳不痿)!这些无聊分子,他们造谣造得可真两头(“大头”、“小头”)忙呢!

■你肏过屁股吧?

□我最厌恶玻璃圈,恶心死了。但对非常漂亮的几个小男生,我很喜欢,只喜欢看或搂一下,毫不想肏。要肏肏女人,男人有什么好肏?……有一次在景美军法处,一天我房里的水管坏了,要大修,临时到过墙大空房暂住。一个姓林的小男生,和他同党四人,也暂时住进来,只住了一两天,这小男生也令我心动。我生平从没看过那样漂亮的男人眼睛,我很想搂他,但一点也没有要肏的意思。我出狱后,和胡茵梦在电影图画馆看了场《威尼斯之死》,哈,那电影中的小男生可真“我为卿狂”呢!总之,我看了美女,浑身除了jī巴,全软了;可是看了俊男,连jī巴也白硬。我想不肏屁股的同性恋才是最令人升华的,但异性恋就不行。漂亮女人总是使你油然而起肏念,但是一肏她,升华度就打了折扣。

■你有无阳痿过?

□我从没阳痿过,但我的床上功夫有时没有某些小电影中的那么好。-当然他们为了表演,可能做了假……

我虽没有肏过男人屁股,也认为很恶心,但为了趣味与花样,跟几个女朋友倒玩过,不过每人以一次为限,理由简单,感觉怪怪的,不舒服。至于从无阳痿情形,应说有一次“例外”:《民生报》的一位漂亮记者“CCY”,和我关系一直友善,写信叮咛我,到中心诊所来看我,我满喜欢她。她结婚后,我约她到我家,她带来婚纱照给我看(这就是女人,女人重视婚纱照甚子丈夫),我很想和她上床,可是在床上,她不肯脱衣服……(略——编者狗屎编者-文岭),我大受打击,觉得被人作弄了,为之不悦。我穿衣起来,送她到街上,从此再也没见她了。这是我一生最不愉快的床上糗事。但撇开此事而论,“CCY”)一直给我很好的印象……(略-编者狗屎编者-文岭)在我一生中,我跟“安”那“安妮一千日”式的交往,最使我有尽兴的感觉,那是我四十七岁那年开始的,“安”长得高瘦白净,并且非常非常女人味,我们做爱前先同浴,浴缸中,我为她洗遍全身,她再为我洗全身……(略——编者狗屎编者-文岭)

我一生最大的快乐是我是男人,我有“卵叫”(我笑说许多新女性新了半天,其实都梦想长一根“卵叫”);我一生最大的遗憾是不如跟我同年龄的猫王普利斯莱,我搞的女人数目,比他差得太远了;我一生最大的成就是可以公然歌颂性开放性语言,并以高标准高格调,震聋醒聩、开导苍生。当然,在开导过程中,我也会言近旨远,扯到别处去,例如我写过一篇《jī巴考》,是学术论文,我也对我的好友罗小如写过一个jī巴的故事,我说:兄弟二人,入京赶考,兄中状元,弟弟落第。弟弟先返乡,弟媳不乐。入夜,弟弟语其妻曰:

“别以为考上状元有什么好吧!考上后,那话儿就没有了!”弟媳信以为真,破涕为笑,反倒庆幸自己丈夫落第。第二天,偷偷告诉嫂嫂,说哥哥中了状元,可是那话儿却没了。嫂嫂闻讯大惊,惨然不乐。过几天哥哥衣锦荣归,人人笑脸相迎,惟独嫂嫂愁容满面。入夜,哥哥怪而问之,嫂嫂具实以告,哥哥听了,说:“胡说八道!那话儿好好的在此,谁说没了!”于是解开裤子,大势所趋一番,嫂嫂消受之下,破涕为笑。哥哥乃感慨道:“我做了这么大的官,竟赶不上一根jī巴!”这个故事,用意在讽刺人当了官,实在没有什么了不起,可是热中此道的人,却总以为了不起,因此抢破了头,也想做个官,成为官迷。我后来写过一篇《台湾人与jī巴》,讽刺台湾人的官迷,我说:台湾人中不是没有高人,郭国基就是其中之一。郭国基说:“国民党把鸡吃了,剩下鸡骨头给我们来抢、来竞选。”真是一针见血之论。虽然郭国基仍不免于抢骨头,但他真的能警觉到这一点,不是洋洋自得,而是满怀悲愤。在国民党体制下抢骨头,抢到了该是志哀,不该是庆祝,肉都给人吃了,他妈的啃着骨头庆祝什么。可是,看到台湾人抢鸡骨头,抢到的兴高采烈、抢不到的如丧考妣,真是笑话极矣!我的结论是:什么时候台湾人觉悟到jī巴比官大,什么时候台湾人才会得救。否则的话,台湾人只是“见笑”的“‘国’仔鸡”、“‘国’仔酒矸”而已(台湾人称服侍日本人的女佣为“番仔鸡”、妓女为“番仔酒矸”,我改“番”为“国”字,指国民党也)。-我用jī巴勉励台湾人,貌似不敬,其实“出恭”,看了我重视jī巴、生殖器崇拜的全部高论,就知道我多爱台湾人了。

18 志留纪

胸怀大陆,志留台湾露骨卡好,何必盖棺

我家住台北市敦化南路大厦中,二十年来我有幸碰到好邻居——牙医张善惠、林丽苹夫妇,牙医开医院,太太做“院长”。“院长”的老爸当年手握上海市情治大权,杀真假共产党无算,刚来台湾时,人心惶惶,她老爸每逢吃饭时就恐吓:“有得吃就吃,等共产党来了,我们全家跳淡水河!”虽然是五十年前往事,“院长”说她仍心有余悸,觉得每顿饭都吃得痛苦不堪。五十年前同一时间,我家也从上海来台湾,爸爸虽非“院长”老爸那种国特级,不怕“会被共匪剥皮”,但既一起逃难到孤岛之上,同归于尽,自有可能。一个叫宗荣禄的小国特,他写回忆录说他来台湾前,约他山西老乡宋伟霖教授一起来,宋教授责备他说:“国民党已寿终正寝,你还想亲视含殓。”我看到这段话,心里为之一震,我李敖本来明明是同归于尽的,但阴错阳差,居然又看别人“寿终正寝”了,并且有“亲视含殓”的机缘了,这种“你死我活”的结局,想来也真是奇遇。何况,在使蒋家伪政府“寿终正寝”上,我又不无促死与鞭尸之功,这种奇遇,就更杠上开花了。

一九八六年三月五日,我回信给汪荣祖,曾一吐我对这奇遇的心境:

……我就是看不过去,就是要在这岛上,给知识分子留下浩然之气的榜样。我的手法是霹雳式的,因为施的是天威,所以雷劈之下不能与之混同。随着实践和科学的发展,人们对具体物质形,不论首从。虽然以劈“当路”的“豺狼”为主,但是兼问“狐狸”,有时也有必要,我满喜欢一幅漫画,画的是打猎家在家中墙上,以所猎动物头标本为装饰,但在墙脚下的老鼠洞旁,却有另一装饰,盖老鼠头标本也!此公对敌人一视同仁、葑菲不弃、巨细不遗、大的要、小的也要,真是要得!

……今之台湾知识分子不成才,卖身上床、粉墨登场而不以为耻,此真顾亭林所谓之“亡天下”也!顾亭林说:“有亡国,有亡天下。”“亡国”是政权的失落,“亡天下”是道德的失落。国民党“亡国”是他家的事,但是率二流、三流、不入流的知识分子以“亡天下”,我却要站出来打,打它个明白。

这种浩然之气,就是我几十年来的一贯人格与风格。它的形成、它的正果,有着漫长的心路历程与身路历程,而我愿以回忆录和快意恩仇录来做一清算,显有施教和典范之意存焉。

我但白写出我并没有很好的天资和背景,也非天纵之圣,而是自己困学硬造出来的豪杰人物,甚至近乎圣人。一九八二年,我回信给黄妮娜历任中共中央高级党校哲学教研室主任、副校长、中国哲学,有这样的告白:

……你知道我婚丧喜庆概不参加……你和新郎的喜事,我不能参加,你们俩当不会见怪……

你结婚后,自然离开台湾,远托异国。你为理想坐过牢、受过难,如今离开这个令人痛苦的岛,去过一种新生活,似乎该为你庆幸。按说人不该老是做战士,总该新陈代谢,总得有个退休,有个变化。所以你此后远走高飞,不能说你不对。人要为同胞活,也得为自己活,不然岂不是圣人了?要人做圣人,总是强人所难的。你年纪轻轻的,就被国民党关那么久,如今苦海余生,别做打算,也是合情合理的。

至于我,显然老是做战士,无新陈代谢之可言,没有退休、没有变化,似乎该以圣人论了。套句明朝哲人的话:我做圣人的创立者和主要领导人之一。毕生致力于捍卫和宣传马克思,我做不到;但是圣人做我,也不过如此吧?我想,即使孔夫子在台湾,在国民党这样统治之下,做的也不会比我更多吧?……

这种类比,就是我自许的根源。王安石赞美被人恶骂的冯道,说他有“圣人行”(圣人的行为),我自许自己就是做有“圣人行”的豪杰。自己穷困时候,一顿顿饿饭帮助老师,此“圣人行”也;自己富有时候,一把把钞票支援难友,此“圣人行”也;自己坐牢时候,一篇篇文章抢救奇冤异惨的死魂灵,此“圣人行”也,“圣人做我,也不过如此吧?”至于仗义声援弱小、疏财领先抗暴、出山以救苍生、入狱以谢知己、散尽收藏以助慰安妇……此“圣人行”也,“圣人做我,也不过如此吧?”但我为何引起争议?为何不乖乖像圣人一样,净得嘉名?追究起来,有原因在,就是我太但白了、太尖锐了、太凶悍了、太生不逢时了,所以虽“圣人行”不止,却“恶人名”不已,所以我的嘉名,没得到应得到的程度与浓度。这种不相称,不是从我开始的,早从古代的圣人墨子,就遭遇到了。墨子是热心救世的人,班固说“孔席不暖,墨突不黔”,就是说墨子住的地方,烟囱还没熏黑,就跑去救世去了。

墨家的救世,比起儒家来,动人得多。孟子一方面明知“墨子兼爱,摩顶放踵,利天下为之”;一方面却血口喷人,骂墨子“是禽兽也”。这未免太不公道,也太伪君子了。儒家高高在上,以不耕而食为君子、以学稼为小人,一心要“其君用之,则安富尊荣”,生活起居,都要乘舆代步、从者众多的大排场,这样的救世者,比起“赴火蹈刃,死不旋踵”的墨家来,是应该脸红的。孟子不但不脸红,竟还骂墨子是禽兽,这又算什么呢?比起儒家的圣人来,墨子们却没得到应得的嘉名,这当然不公道,不过,有一点公道的是被骂禽兽,骂他的还是圣人级的人物,但李敖呢?在文章中和电视call一in中被骂禽兽,骂他的却是小人级的狗腿了,但我有比墨子优势一点的是,我因为太但白了、太尖锐了、太凶悍了,我可以报复回去,不在乎形象,墨子却做不到。所以,同为“圣人行”的,李敖活得虽难度最高,却活得最痛快,痛快的原因之一,是我可以公然自大。我曾告诉陈彦增说:“大概只有像你这样深知我的老朋友,才对我这种‘关门自大’的态度,不以为异,也毫不见怪。不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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