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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天书诗集三生石-第17部分

小说: 天书诗集三生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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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就着当时的材料,炒了一个韭菜鸡蛋,动作熟练之极,打蛋也是一只手完成。成菜后咸淡适宜、颜色鲜亮,让她叹为观止,佩服得不得了。其实她不知道,我回到广元后,有段时间不想做饭,而韭菜鸡蛋则是我的保留菜式。

  而饭后,我们聊了很多,至今记不得内容,只是在我的印象中,她不是一个多话的女孩,可那次我们居然聊了一个下午。她在家中,把头发披散开,换了一身*的衣服,我们就这般对坐着聊天,爽心悦目之极。在聊天的过程中,她几次帮我削水果,最后还是我来完成了。还有两次她还问我累不累,要不要帮我按摩,而我当时哪敢,想都不敢想,忙一口回绝。

  我当时还从未有过性经历,事隔多年想知,她当时都有了邀约之意,可能我不懂而已。不然我的不是初恋的初恋可能因此而改写了。

  不然在以后的日子中,因为一件小事,她好象对我恨得咬牙切齿,这是后话。 

  本以为一切都成为回忆,一切都成为历史,一切都成为风痕水纹。繁重的学习生活,让人疲于应付,偶耳内心的欲望都被压抑得不敢喧嚣出来。

  而与王丽一谈,居然也让她好象对我熟络起来,经常找借口来问长问短。面对此情,我无话可话,只是礼貌的应对。但是平时的交谈也显得有些不知轻重,毕竟有这样一位美女常伴左右,的确是赏心悦目之极。虽然坐在秀英的旁边,我却做着自己的本份,尽量不有出格落人话柄的事,但明显我在秀英的眼里读出了失落。但是此情此景,我又能怎样。平时业余时间我也很少去女生寝室找水喝了,更多的是陪着一陪男孩子一些飞跃在足球场上,发泄着过多的精力。

  也许这样下去挺好,如果不是那次的话、、、、、、

  我当时居于姐夫家中,当时的姐夫只是准姐夫,因为他们还没有结婚,而姐只是偶耳上来坐坐。但有一次姐夫去了上海出差,为期一个月,整个三室一厅的房子就成了我的天下,深夜归来,居然有点寂寞得蠢蠢欲动起来。

  终于,秀英有个星期六的下午没有回家,去了广中找一女同学。而广中比较严格,星期六晚上也要自习。她最后只得一个人回来,而我一人无聊,骑着“永久”一个人在河边,看人家的幸福,独享自己的落寞。  

  她从广元中学回来,步行经过滨河路,而我却在我们上次依偎的河边的栏杆处,凭栏远眺。多年武道的坚修,我感觉有人目视着我,我能感觉那目中的能量,自与一般的打量有所不同,我诧异的回过头去,是秀英,伊人目光盈盈的望着我,竟有些痴了。此时天色暗下来了,一切白天的刻意伪装,此刻全用不上了,我得承认,那晚这里的缠绵,那晚平生第一次的高潮,的确让我对女人体有了眷恋。而伊人近在咫尺,伸手可得。我们什么都没有说,自然的如恋人般的行到了处,这晚有些寒意,我们却无处可去,彼此心中燃起的*从眼光中都能读出来。

  我不知这算不算爱,我不知这有没有情,但此刻彼此心中刻意压抑的一切竟然汹涌激越,秀英着了一件浅红的外套,着黑色紧色裤,脖际系着一根粉色的丝巾,那晚,我望着她侧面良久,相信她也能感觉出来,我居然在她耳根处看到了一抹羞涩的粉意。 

  我用手挽上了她的腰,她娇躯略一怔,还是顺从了我的勉强。

  我一手推着自行车,一手环着伊人的腰,在几乎掉光叶子的柳枝中穿行。一切都那么温柔静谧,我们沿江而下,从游艇处一直行到柳林尽头,一路无话,却有此时无声胜有声的秒意。

  我骑上车,说:“上来吧。”

  她顺从的坐在身后,而手轻轻的牵着我的外套,那种温柔,那种温情,是以后肉体接触却没有的温馨。那种轻轻的牵扯,这么多年,仍牵在我的身上,我的心上。竟到我的自行车后座,在那以后也换过无数的女性,居然却从没有一人能超越那种温馨的感觉。

  我茫无目的地踏着自行车,那夜色中渐行渐远。秋意的料峭能謇人体意却寒不了那颗火热的心。我觉得身后有无数的温柔从那个曾经在身下扭转轻呤的女人体发出。一切都浪漫得快融了这个秋夜。

  夜色中有一段坡道,伊人欲从后座中下来,我用身体语言止住了她。我开始卖力的蹬着那段上坡路,终于在坡道的尽头才缓下来。伊人跳下车,止住了我前,她开始换过我,帮我推车,我则在一旁喘着粗气,看她跳跃充满活力的身子。

  她问我:“这是哪?”

  我才定下神来一看,居然到了云盘梁我住的地方。而此刻应该半夜一两点吧,而我所住处的林业局的铁大门居然没关。我什么都没说,把车接了过来。推进了林业局的大门,然后跟秀英上了楼。由头到尾,秀英什么都没有问,也什么都没有说。只是顺着的跟着我。

  上了楼,我用钥匙开门,居然手抖得几次都对不了钥匙孔。推开门进去,我打打灯,顺手开了电视,让秀英在沙发上坐好,我则去用水壶倒了洗脸水,我们此刻都没有言语。

  然后我们一起把脚泡在水里,她的脚洁白得近乎无暇,我还是第一次这样近距离对着一双异性的脚。口中不知何时已经泛滥得大吞口水。

  洗了脚,我去倒掉水,我说了句“我累了”,然后轻牵了她的手就到了我休息的房间。

  她脱掉鞋,把身子靠了墙盖了被合衣睡下,我关了灯也在旁边睡了下去。但因为我睡觉都有个习惯,必须脱得剩一条底裤才睡得着。在黑夜中我做着这一切,但我却能感觉伊人*的轻微颤抖。

  终于我把头靠上了枕头,却不知怎么的,身体竟莫名其秒的颤抖起来,初初是颤栗,最后居然牙齿碰着牙齿,整个身体都抖动起来。秀英从最初的羞涩中开始转过身来,关切的问我怎么了。我已经口齿不清说我也不知道,只是身体冷得厉害。

  她用手探了探我的额头,好象没什么感觉,又把头伸过来,用额头来探我的额头。我居然一把环过她,把她抱起来伏在我的身上,我整个身体才略微的好了些。慢慢地我开始用唇探她的唇,先是唇齿的轻触,然后是大力的热吻。我开始用手去摸她的乳房,然后又吻了上去,一只手大力揉搓,另一只开始探向了她的神秘地带。她初初有些拒绝,却拗不过我的执著,她终于放弃了抵抗,任我放肆起来。

  而我的放肆也不过如此,因为毫无经验,面对如此美好的女人体,却有无从下手之感。伊人终于开始慢慢的引导我,让我进入她的身体。而最初双方都痛得叫了起来。当时的疼痛我记忆尤新,让我觉得为什么电影、画报对此类事乐此不疲的海量宣传,原来这种事是这么痛的。而当时居然痛得我都没什么性趣。伊人的经验比我多,我当时还以为伊人肯定已经轻车熟路。在我们双方难忍的疼痛过后,我开始有了*。我终于在大汗淋漓中达到人生第一次真正的男女交欢高潮。一次,两次,三次、、、

  然后交缠着身体酣睡了过去,第二日不知何时醒来,我突然觉得我肯定有什么不一样了比较昨日,也一定肯定丢失了什么。伊人乱蓬蓬的头发还近在脸颊,我内心中突然涌起一种强烈的幸福感,还有一种莫名的感恩的心。就是身旁这个女人把我变成了一个真正的男人。不管谁爱谁多一些,谁欠谁多一些,就是她,第一次让我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那年,我21岁。那夜,定格在历史的长河中,从来未曾褪色或暗淡。

  我用手轻抚着伊人光滑如缎面的玉背,伊人却低呤了一声,这声牵动着我神经,让我某些地方又蠢蠢欲动起来。年轻的自己,旺盛的精力,让自己如尝到血腥的猛狮般一次一次渲泄,一次一次高潮,一次一次、、、、、、让自己有了前所未有的体验,而自己健壮的身体,武道的坚修,气功的精研竟令自己毫无倦意。而阴阳的交合,居然让自己对武道气功的修练有了另一层说不出的领悟,这是后话。喘息中,我们紧拥着身子,一次一次的偿试着自己能想出的体位。赫然看到毯子上的斑斑落红,我怎么也没想到她也是第一次。我突然有一种幸福盈怀的感觉。人生就是这么容易满足吧,其实我们需要的幸福也不是很多,对吧。一个坚守,一个承诺,一个付出或是一个小小的礼物已经足够,人生不过如此。

  我紧拥着身边的女人体,突然有一种好怕失去的感觉。 

  我思绪如电,竟然思索起人生究竟想要的是什么来。人是一种偶然的产物,后天的培养养成了他的习惯与思维。可是我们究竟想要的是什么哩?爱情,金钱,生命,幸福,安全感,可这些或多或少都建立在他人身上,自己却一点办法都没有,而我们能作的决定偏偏又那么狭隘得让人后怕。那么人生是什么,孤独又是什么?是一种感觉,还是一种心态,还是一种必然的过程。而身边这个女人,现在当然叫女人啦。身边这个女人,她为我付出了这么多,是爱我吗?还是什么?

  我不知道,也不敢问,我对她哩,有爱吗?还是一种需要。这时,我突然有一种负罪感,我想起了王丽,那个明丽可人的女孩,那个话不多却对我有种明显不同于他人的感情的女子。难道男人永远都是这般不满足,难道男人都是这样总是惦记不在身边的女孩。而人生只是一种偶然,如果失去了,就永远的失去了,再没得做人的机会,而自己的思想,自己的身体,自己的一切再没有机会重来。这就是人生,从生命开始的那天,就已经开始走向死亡,这就是生命,无可奈何也好,舍不得也好,强留也好,天天都在逝去,不由得你个人决定,这就是生命,而生命只是一种体味,一趟没回程票的人世旅行。

  感觉到我的冷静,秀英出奇的温柔,她依着我的肩,什么也没有说。我猜不出她想的是什么,她用手在探索我的手,我忙用手回应了过去,双手的大力交缠,我想说什么话都是用余。

  良久,我口中吐出三个字:“谢谢您!”

  我至今尤觉得奇怪,我为什么不是说的“我爱你”,而是说的“谢谢您”三个字。可能当时心中的爱意还不够,或有其它人分去我的专注,让我说不出“我爱你”三字,或许当时只觉得爱太沉重,是一生一世的承诺,自己承诺不起,也未必能做到,还不如不说。但一旦说了,就一生一世了,再也不会改了。

  秀英也考虑了一下:“我不后悔,我相信你也会在我这里学到很多东西。”

  我最终没有问出“很多东西”是什么意思,只是想当然的把它归为性经验一类的东西,后来,许多年以后的某一天,我突然想到当时那句话,字字清晰如昨,我突然才想到,秀英说的“很多东西”好象跟性没什么关系。 

  那只是一种爱的选择,人生的选择,纵然无奈也好,纵然巧合也好,纵然心有余也好,却没办法,机遇之下,还有什么机会。我没把握好,却任由了事态的发展。当时跟她有了当时的一切,我不得不承认我心中还有另一个或两个女人的影子,但我没有控制自己的欲望,任由了事态的发展。

  也许没那一夜,没那一次,我天书的人生将重此改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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