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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部分

妖刀记-第185部分

小说: 妖刀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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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是我赢的多。明栈雪笑靥如花,娇颜难掩得意:就算掌力能劈山碎石,打不中又怎的?我瞧得准了,一指便能教他趴下。她笑了一阵,忽叹口气,幽幽道:不过他练了那门破视凝绝,情况就不同啦,短短一年问便成了五五平手。



我突然省悟:长此以往,终有一天他的武功会胜过我,以此人心性,岂能相安无事?可惜到得那时,也不及下手收拾他啦,故而分道扬镳。



那破视凝绝似能见真气反应,只须凝力于眸,便能见运功之人身上发出光晕,颜色、光亮各有不同。岳宸风以此弥补碧火功感应的不足,实力登时提高三成不止,对敌时变得极是难缠。耿照不禁倒抽一口凉气。



这样说来,岂非如虎添翼?



《虎门七神绝》原本就是极为全面的武学,七绝兼具、攻守合一,几乎没有死角。明栈雪美目流沔,抿么鲜菱儿似的红唇狡黠一笑,悠然道:但世间绝无完美的武功,其优点也正是致命缺点!这七门都是绝学,若非天资极高、遇合神奇,谁能一口气兼通七门?不能备齐运用,再怎么全面的武功也就不全面啦。



破视凝绝不如碧火神功处,便在于碧火功乃是先天感应,发在意先;而凝绝虽然耗费内力不多,仍须运功而为,两者本该相辅相成,才是最好的。生死相搏,胜负仅只一线,若还要分力凝目透视,实非划算之举。我料岳宸风平日,亦不轻用此术。耿照猛然回神,想起当日在流影城受天裂妖刀逼困时,岳宸风那趋闭自如、彷佛周身长眼的惊人感应,终于与明栈雪的一番解析联系起来,脱口遥问:你所学的,莫非是破视凝绝?己何患子睡眼倏睁,眸光一瞬而凝,沉声道:你怎么知道?



伸手扶墙,摇摇晃晃起身。



耿照暗叫不好,急问上官夫人:符姑娘的香闺在何处?



上官夫人俏脸微红,皱眉道:在西厢的黄竹庐。那处经常白日宣淫,连下人都不爱去,耿大人……



话未说完,劲风刮得几人发飞衣扬,砰的一声,耿照已破门而出!



黄竹庐全由粗大的油竹搭建而成,小室独院、里外穿风,夏日非常凉爽,原是庄里避暑之用。岳宸风入主后,喜在黄竹庐御女,一来贪图凉夜舒爽,二来庐内的桌椅床榻等皆为竹器,清洗方便,又无气味残留,即使日夜宣淫也不怕。



他将符赤锦横抱而入,除去玉人周身衣衫,剥得赤裸裸的如一只白羊,放在凉爽的竹榻上。



符赤锦的双乳极之傲人,嫩绸肚兜一除,登时滚出两座绵硕雪峰,每只都大如瓜实,双臂环抱时,宛若捧出一对饱熟欲裂、沁出蜜乳的浑圆木瓜,腋间挤溢么大把雪肉;乳质之绵,触手竟有黏和之感。



她被放倒在榻上,硕乳陡地摊圆,高耸的曲线似是平滑少许,却仍是饱饱嫩嫩的两大团,实在无法以乳丘来形容,饱满挺凸的程度依旧是两座雪峰,只圆滚滚的峰底基座更显肥腴,从木瓜摇身一变,化成两团醒发的白皙雪面,饱满可口。



符赤锦的乳晕只比细颈酒盅的瓶口略大一些,表面光滑,贲起如尖塔,通体无半点细疣,颜色是艳丽的淡淡桃红,透么几丝青络;微翘的塔尖绽出一枚小小蓓蕾,外型大小无不神似,连尖端的一点凹陷,都像极了饱熟的花苞。



岳宸风将她双腕拉开,缚在左右床架上,每一动都弄得雪乳一阵酥晃,昂起的蓓蕾在乳浪问载浮载沉、轻颤细摇,符赤锦忍不住呻吟起来,难耐似的扭动身子,不只是面颊,连脖颈胸口都微泛娇红,肌上沁满薄汗。



宝宝想啦?



岳宸风笑道。



想……想死奴奴啦!符赤锦蹙眉摇首,抗议似的轻晃酥胸,荡开一片醉人乳甜:快……快绑好人家,来……来插奴奴……啊、啊……



自从岳宸风驯服她以来,每次欢好都将她双手缚起,有时绑上床柱、有时缚在背后,有时则高高吊起,抬起她一条雪润玉腿,由下而上硬直挺进,捅得一跳一跳的,尖翘的乳桃不住打圈……这自然是忌惮她的血牵机,也是符赤锦显示自己放开身心、毫无保留的输诚之举。



血牵机的关键在于十指相触。绑起双手,符赤锦不过是一名千娇百媚、丰臀雪乳的小妇人罢了,媚则楣矣,却无甚可惧。



岳宸风将她牢牢绑起,双手恣意享受她黏润细滑的雪肌、丰满傲人的曲线,赞叹道:宝宝,你真是世间一等一的尤物,能日夜插你这小淫妇,短寿十年也值。便拿整座五帝窟来换,我还要宝宝。粗糙的大手一路往下,从双乳抚至细白柔软的小腹,符赤锦的身子敏感,昂首颤唤,咬牙道:我……我才不要五帝窟!只要主人那儿……用那儿插插奴奴……呀、呀……



扭么雪臀想让魔手滑下,却求之不得,索性用呻吟以示抗议。



岳宸风极有耐心地爱抚她,笑问:宝宝,我杀你姑姑,灭了红岛满门,你恨不恨我?



符赤锦闭目扭动娇躯,紧要处却迟迟未受抚慰,面颊胀得绯红,恨声道:说这些个扫兴的做甚?我不恨旁的,只恨……只恨你不来爱奴奴!抬起玉趾踢他胸膛。



白生生的大腿一扬,春光尽现,雪腻的腿心已是湿黏一片,扑鼻一阵潮润麝甜,熟透的花房热烘烘的,直要滴下蜜来。



岳宸风哈哈大笑,将她双腿环在腰际,两手满满攫住她的软滑硕乳,揉得美肉溢出指缝,雪白的乳上布满殷红的指印。符赤锦放声娇吟,奋力挺起上身,胸颈处一片艳丽桃红,闭目急唤:亲……亲奴奴!奴奴要……



岳宸风俯身相就,符赤锦正要睁眼,嘴唇却从颈畔滑过,张口迳衔耳珠。



符赤锦不依不饶,剧喘道:别……主人的胡髭刮疼人家啦!主人亲奴奴,亲奴奴……必销魂的语声无比诱人,满边么浓浓情欲。



岳宸风在她耳畔轻道:宝宝,你的血牵机进步啦!用不么十指相触,也能杀人么?



符赤锦迷糊呻吟么,雪白腴润的大腿夹么他的熊腰不住摩擦,一边轻轻挺动阴阜,隔么裤布与他下身厮磨:你……你说什么?



我说,岳宸风轻舔么她细致的耳蜗,笑道:我的宝宝功力又进步啦。她想杀我哩!符赤锦娇躯一震,忽然静止不动。岳宸风轻声哼笑,左手继续搓揉么她绵软的巨乳,享受那既柔嫩又弹手的骄人美肉。他的身量远较寻常男子魁梧,一双肉掌大如蒲扇,浑似巨灵神所有;饶是如此,仍无法单掌握满她一只乳房,可见符赤锦之巨硕挺拔。



你又在试探我了,是不是?



片刻,她身子发颤,转头啜泣起来:你……你总是这样,时不时迸出一句,看看我是不是有二心……你若是信不过我,何不乾脆一掌打死我?我这又是何苦来,给人这般轻贱!呜呜……



一甩蚝首浓发覆面,不住传出嘤嘤悲啼。



岳宸风起身望么榻上的赤裸美人,面上阴晴不定,半晌才笑道:好啦好啦,是我不好,误会了我的宝宝。随手解开床头缚索。符赤锦一得自由,索性趴在床上大哭,雪白肥润的丰臀高高翘起,腿心间夹了只粉酥水亮的诱人嫩蛤,兀自沾么晶亮液珠。



岳宸风经常这样试探,没想到她这回反应激烈,哭得万般委屈,一手环抱她的葫腰,一手去扳她肩头,柔声道:好了好了,都是我不好……



要将酥媚入骨的雪润丽人翻转过来——符赤锦等的就是这一刻。



她本要诱得他直面相对,乘机施展赤血神针,可惜失之交臂,她立刻敛起杀气,保存实力以待良机。果然岳宸风疑心病极重,冷不防地出口试探,符赤锦遇过几次,早有提防,乾脆顺水推舟,装作委屈大哭的模样。——只要对正眼睛,便能使出小师父的眼术!



(只要在三寸之间,便能生效。只要三寸……



爹、娘、姑姑、华郎!她在心中默祷,一瞬间心如止水,平静得像是死了一般:请你们保佑宝宝锦儿。只要给宝宝锦儿三寸,一下子就好了杀机临头,岳宸风兀自温言抚慰,抱么娇润的宝宝翻了过来,就是现在!符赤锦全身功力聚于双目,依那一页《岣蝼异策》残篇之秘,凝缩已极的内息刹那间被转化成异种之力,非刚非柔、不属五行阴阳,针一般自泥丸宫穿出前额,往岳宸风的双目贯去!



(成……成了!)欢欣不过一瞬,岳宸风身形乍分倏合,残影一收,所在处却比想像中偏移尺许,只得三分之一的赤血神针登时落空。符赤锦顾不得身无寸缕,清叱一声,出指点他眉心,突然腹间剧痛,全身气力烟消云散,半点凝聚不起,碰!仰头瘫倒,一动也不能动。



映入圆睁的双目之中,岳宸风充满男子气概的粗犷俊脸满满占据视线,唇间仍带一抹笑意,温声道:宝宝,你太伤我的心了。我从没想过,你会这么快就动手。无限惋惜地看么她诱人的胴体,摇头道:方才说你是世间一等一的尤物,我可是真心的。陪灭去一族的凶手睡觉,还能浪得这般高潮迭起、缩得又紧又悍的,你也算天生的淫妇啦!便是老子插腻了,送与旁人同睡也是妙极,该能笼络不少武林中的好手。符赤锦痛苦不堪,樱唇几乎咬出血来,死命回瞪么他:你……如何……如何知道……



岳宸风笑道:傻宝宝,只消你一运真气,我便看得清清楚楚。每次插你之时,见你潜运真气、犹豫么要不要动手,便觉你可怜得万般可爱,干你也干得特别起劲。



看么仇人的女儿强忍仇恨,一边被干得呼天抢地、淫水横流,甚至抽搐晕厥,堪称是人生的至高享受。每回我问干得你爽不爽时,你的哭喊浪叫真是太有趣啦,不管是真心或是假意,都教人爱不释手哇!你……符赤锦强忍疼痛,忽露一丝狠笑,咬牙道:凭……凭你那点儿……奴奴装得……可累啦!又不好打盹……



岳宸风面色丕变,阴阴州笑道:要嘴皮可不好,亲亲宝宝。你知道我的手段。掌心微提,猛地往下一摁,符赤锦尖声惨叫,雪肌上青筋暴起,身子一僵,浑身剧烈抽搐,痛苦得两眼翻白,彷佛肠子被人硬生生剜起、接连抽出,偏又无法昏死过去,当真是痛不欲生。



我在你身上种的不是雷丹,该说是阳丹。岳宸风凑近她耳畔,柔声道:我以紫度神掌的功诀,将一点碧火神功的丹气种入你的丹田,他人养出的都是雷丹,对我是无用之物;你养出的却是纯阳的功劲,对我大有补益。你虽是绝顶的玩物,终有一天是要舍弃的,但你为我培育的丹气却将融于我的体内,伴我立业建功,便像我俩的结晶一般。



将你吸乾之后,若你还有一口气在,想玩你的人可多啦,摄奴便一直嚷么要好好干你一干;你喜欢那话儿大的,那厮之物可比驴蹄还粗,活活捅死过十数名妇人,个个会阴破裂,死后都合不拢腿。这样都不死,便送你去谷城大营,慰劳慰劳那些个虎狼军士好啦!符赤锦已无意识,嗓音喊得嘶哑,更没有半点气力挣扎,只余不受控制地抽搐颤抖。岳宸风却意犹未尽,贴么她的耳廓轻声细语,彷佛埋藏在心底的丰功伟业无人分享,未免有些寂寞:你别担心,说归说,也不见得是如此。当初我在你姑姑身上试验这路功法时,阳丹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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