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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部分

慧剑断情丝-第114部分

小说: 慧剑断情丝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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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丽插嘴道:“你在胡说些什么?”



霍贝道:“文师妹,我绝不是胡说,你可知道,这些日子来,各门各派人物,在寻找袁大哥,有的是为了要找袁大哥的晦气,以报高黎贡山大败之仇。但是却有更多的人,想袁大哥现身,为他们出头做主!”



袁中笙一时之间,还不明白霍贝所讲的话,是什么意思。但是文丽却已听明白了,她喜形于色,道:“那都是些什么人?”



霍贝道:“只要袁大哥肯登高一呼,我们北崆峒十七峰的各人,便肯奉袁大哥为盟主,江湖上的异派高人,定然闻风而集,那时,袁大哥可以说是武林之中第一人物了!”



袁中笙听到这里,已经明白了霍贝的意思。



他—声冷笑,道:“到那时,我更是名正言顺的武林第一大魔头了。”



霍贝道:“自然有人会说你是武林中第一大魔头,但是也有会称你为武林第一高人,一个人,若是有誉而没有毁,那岂是有能之事?”



袁中笙一咬牙,道:“你不必花言巧语了,时至今日,我还会上你的当么?”



霍贝知道自己的话,再要打动袁中笙的心,那是难上加难的事情了,但是他却看出文丽的面上,却大有欣羡之情。



是以,他略转过头去,面对文丽,叹了一口气,道:“文师妹,可惜啊,可惜。”



袁中笙的手掌已扬了起来,待要向霍贝的顶门拍下。



可是,却也就在此际,文丽抢前一步,道:“袁师哥,且慢。”



袁中笙手掌停了下来,道:“师妹,你莫为他的妖言所惑。”



文丽说道:“师哥,你杀了他,就算你自己可以闯出重围去。然而,你难道绝不代我想一想么?”



文丽为人十分聪明,她绝不拖泥带水,只一句话,便令得袁中笙踌躇了起来。袁中笙四面一看,这一掌便再也拍不下去。



他呆了一呆,道:“师妹,你先离开这山谷,待我结果了这贼子,再来找你。”



文丽道:“别说你闯不出重围,我也难以逃得出他们这么多人的追踪,就算能够的话,我问你,事情已到了这个地步了,你杀了霍贝,有何用处?”



袁中笙心中怒极,道:“师妹,你……也为他来说情么?”文丽道:“我是为我们两人打算,如今事情已经是这样了,你还想正派中人,对你另眼相看么?不如趁机大干一场,成为一代宗主,也好留名后世。”



袁中笙气得身子籁籁发抖,道:“你……你……”



他一连讲了三个“你”字,却没法讲出下文来。



文丽道:“我什么?我是你的妻子,你的好就是我的好,我难道还会设法来害你不成?你连自己妻子的话都不信,还有什么人的话可信的?”



袁中笙叹道:“师妹,你不明白……”



可是,他只讲了这样一句,却又觉得无话可说了。



文丽道:“你且将霍贝放开,我们再和他父亲,从长计议。”



袁中笙的五指,仍紧紧地抓住了霍贝。文丽嚷道:“你放不放?我自有主意,你又来发什么呆劲?”



因为这时就算是杀了霍贝,以后如何,他也是一点主意都没有。



他叹了一口气,五指一松,放开了霍贝。



霍贝等于是在鬼门关前,转了一转一样,惊定思惊,汗出如浆。



他后退了一步,道:“文师妹,袁大哥若有意为各门各派的盟主,不妨就借这山谷,来接受欲加盟各派的拜见,咱们十七峰人物,全愿如此。”



不远处有人叫道:“奉他为盟主,有什么好处?”



霍贝道:“我们如今所练的太阴真气功夫,便是袁大哥所传,但袁大哥却未将最重要的口诀传给我们,我们乃是最先奉他为盟主之人,他当然会念及我们好处,将口诀相传的。”



霍贝的话才一出口,众人便欢呼了起来。



袁中笙待要大声叱骂.可是他的身子,却已被文丽推得向前走去。



文丽一面推他,一面道:“人家在向你欢呼,你岂可置知不理?”



袁中笙被文丽排到了众人的面前,以霍烈为首,众人竟一齐向他行礼,言道我们化敌为友,正是双方之福,武林之福云云。



众人又纷纷出言恭维,竟没有袁中笙讲话的余地!



等到袁中笙想要讲话时。文丽已道:“事实已成了,你还多生枝节作甚?”



袁中笙道:“这……盟主^……”



文丽不等他讲完,便道:“盟主有什么不好?”



袁中笙一顿足,道:“师妹,你害死我了!”



文丽道:“体说疯话,这么多人在,都惟你之话是从,你怎可如此有失礼统?”



袁中笙长叹了一声,竟无话可说!



霍烈向文丽道:“袁夫人放心,我们会去办的,不到一个月,这山谷之中,将是武林高手荟萃之地了。”



文丽听得霍烈对自己如此恭敬,心中更是十分高兴,神采飞扬,道:“在这山谷中,最好还要搭起一座高台来,那才像样。”



霍烈忙又道:“这个自然,两位请至在下天贝峰上歇息如何?”



文丽道:“好,就命各峰之首,在天贝峰上齐集,商计事宜。”



霍烈又连忙答应了下来。



当下,前推后涌,将文丽和袁中笙两人,拥出了山谷,不一会,便来到了一座高峰之下,抬头望去,只见云雾缭绕,难以见顶。



那山峰的形状,十分奇特,盘旋而上,宛若一只海贝,“天贝峰”之名,想也因之而来。



到了山峰脚下,霍烈又领着袁中笙和文丽两人,一直到了峰顶之上。



天贝峰的峰顶,高出于云表之上,天气晴朗,奇花异卉,珍禽异兽,不计其数,向下望去,只见云海深深,当真是天上人间。



而霍烈的住所,经他数十年来经营布置,更是美仑美美,到了极点。



文丽一到,见到地方如此之好,更是欢喜不尽,东看看,西望望,赞声不绝,袁中笙好几次要和她讲话,都给她大不耐烦地推了开去。



袁中笙心中暗叹了一口气,只得跟在文丽的后面,心内焦急万分。



那一天,文丽是过得说不尽的风光,人人都争着奉承她,到了夜晚,只有她和袁中笙两人在一起的时候,她兀自兴奋不已。



袁中笙已有半天未曾讲话了,这时,他和文丽单独相对,才道:“师妹,你觉得这样的日子,有趣得很么?”



文丽连望都不望他,也不考虑,便道:“自然有趣,但是却还不算最有趣。”



袁中笙耐着性子问道:“那么要怎样才算是最有趣呢?”



文丽笑嘻嘻地道:“等到武林之中,各异派高手,全都齐集崆峒山中,个个都来奉承我,我讲一句话,便没有人不从,那才真叫有趣哩!”



袁中笙听了,不禁倒抽了一口冷气。



呆了好一会,他才道:“那么,你是各门各派的盟主了?”



文丽一听,面上的笑容顿敛,道:“你这是什么意思?盟主自然是你,可是你自问有什么脑筋,你能出什么主意?你可是不愿意听我的话么?”



文丽咄咄逼人,袁中笙本来想要讲几句话的,也全被她的话,逼了回去,忙道:“没有,我没有这个意思,你不要误会。”



文丽转嗔为喜,道:“师哥,我们是夫妻,夫妻同心,其利断金,你当盟主,就是我当盟主,还分什么家,你说可是?”



袁中笙忙道:“是!是!”



文丽只当自己软硬坚施,已将袁中笙收服了。



文丽却想不到,袁中笙此际,连声道“是”,那完全是为了敷衍她!



因为袁中笙的心中,已经灰心到了极点,他知道不论对文丽讲什么话,都是没有用处的了,所以便干脆不说。



袁中笙已对文丽死了心,而文丽却还以为袁中笙在她的掌握之中,文丽是一个聪明人,但却为聪明所误,以为任何人皆可以入她的手掌之中!



当下,文丽欢天喜地躺了下来,袁中笙则只是在灯旁支颐独坐。



过了大半个时辰,文丽面带笑容,已经睡了过去,袁中笙一扬手,将灯火吹熄,站了起来。



他在黑暗之中,站了片刻,又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文丽早已熟睡,她自然不知道袁中笙在做什么。



袁中笙轻轻地推开了房门,向外走去。



这时,山峰之上,静到了极点,袁中笙慢慢地来到了落山峰的口子上,只见两个人迎面走了过来,一见了袁中笙,立即垂手而立。



袁中笙也不知道他们是什么人,低声问道:“我想下山走走,可是由这里去么?”



这两人十分恭敬,道:“是,盟主可要人陪么?”



袁中笙听得两人迳称自己为“盟主”,去意更决,忙道:“不必了,有人问你,你们也不可说。”



那两人忙道:“是。”



袁中笙身形展动,一口气连下了百来级石级,才略停了一停。



这时,他身子已在云雾之中了。



他略停了一停,又沿着盘旋而下的山路,向山峰脚下奔去。到山峰脚下,又遇到了五六个人,但一见是袁中笙,便也口称“盟主”,十分恭敬。



袁中笙也懒得与他们多说,只是点头答应,向前疾驰而出,到了天色微明时分,回头看看,群山千峦,天贝峰已不知在何处了。



袁中笙知道,天色大明之后,天贝峰上诸人,自然会发现他已不告而别的,而霍烈霍贝父子,文丽等人,岂肯放过他,当然会来追赶的。



袁中笙一想及此,一面真气连提,向前掠去,一面自怀中取出寿菊香所存的人皮面具来。



这时,他心中只是庆欣一件事,那便是寿菊香所给他的人皮面具,他给了文丽一个,自己也用过一个,其余的皆未用过。



那些面具,他既然未曾用过,那么,他戴了起来之后,变了容貌,当然连文丽也认不出他来了。他拣了一个带上,奔到一条小溪边上。



这时,天色已然大明,他俯首在小溪中照着,只见自己戴了这只假面具之后,已变成了一个面目阴森的中年汉子,袁中笙松了一口气,他知道自己一个人,仍是前路茫茫,但是他总算下了决心,摆脱了文丽,这令得他心头松了一口气。



当天中午时分,袁中笙在穿过了一个长长的峡谷之后,便来到了一片平阳之地的旁边。



他见到就在峡谷口子上,有几十个人,骑着骏马,正在扬手道别,各分东西而去,袁中笙知道那些人,是霍烈父子派出去,广邀邪派异教中的高手,到崆峒山来奉自己为盟主的。



袁中笙隐身在一块大石之后,直到那些人走远了,他才叹了一口气,走了出来。



他自问只是一个庸人,一个十分平庸,十分不足道的人,他实是不明白,怎么形势竟会逼得他这样的!



他一面在叹着气,一面总算觉得十分宽心。



因为他总算从这样形势之下逃出来了。



只要不除去面上的人皮面具,那便不会有人认得他。虽然,一个人一生隐名埋姓,不能以真面目视人,那是一件十分痛苦的事情。



但是他想起,若不如此,自己便要身不由主地成为普天之下,异派邪教之主结盟的盟主,他使反觉得十分怡然自得。



他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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