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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部分

檀香美人谋-第48部分

小说: 檀香美人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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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婚书难道是造假的?阮梨容呆滞不动。沈墨然上前一步环住她的腰,把她往怀里带了带,轻叹道:“梨容,别的不说,你只想想,我若真与叶薇薇有婚约,怎么可能此时还不娶她?”
  好像有道理,这个时候,她与沈墨然认识两年识成亲三年,她二十岁,叶薇薇也十九岁了,这么大年纪没嫁的,除了叶薇薇,就只有沈丽妍了。
  “那你为什么给我下避子药使我一直无喜?”阮梨容咬牙问道。
  “我给你下避子药?”沈墨然苦笑连声,问道:“梨容,这些年为求子,你请过许多大夫诊脉,有哪个大夫说过你是喝了避子药致无喜的?” 
  阮梨容张了张嘴,不由得哑口无言。脑子里闷雷轰隆隆响,仇恨似乎水落石出。
  “想不到你一点也没信任我,那我走好了,以后不会再来烦扰你了。”
  难道真是误会?
  避子药是误会,婚书也是误会,那自己娘亲的死,会不会也有什么误会在里面?思绪未理清,看到沈墨然转身要离去,阮梨容猛地抓住他的衣袍。
  青玉束带被拉扯开了,沈墨然的袍领松松散散,松花弹绫深衣敞开,露出里面坚实的胸膛。阮梨容脸孔涨得通红,心里别扭矛盾,想松开手,却又怕沈墨然走了不再回头。
  “梨容,你真傻。”恍惚间,沈墨然伸张开一双手臂,紧紧箍住阮梨容,灼热的唇舌贴至耳畔,“梨容,是什么能使一个男人不受别的女人诱惑?我对你的心,还不够明白吗?”
  够明白吗?阮梨容呆呆地想着医馆地上满身汗水,欲。望高涨却一再忍着的沈墨然,如果忠贞不能衡量一个男人的感情,还能用什么来鉴定?
  “我恨不能剖出心来给你看”沈墨然拉了阮梨容的手按到自己胸膛心窝处游移抚摸。
  衣料轻薄,指尖下的肌肤热得着火,热力透过衣料的阻隔直烫到脏腑。阮梨容眼眶涩滞,双腿却软得直打颤,身体顺服地依偎进沈墨然的怀抱里。
  “梨容”沈墨然低叫着,箍着阮梨容腰肢的手紧了紧,另一只手斜插。进她衣襟,摸索着忽轻忽重地刮搔打转。
  阮梨容脑子里空茫茫,想克制,呼吸紊乱,多日的思念被摸弄引燃成浴火,烧得浑身发烫。




☆、57煎心朝暮

  “梨容;我想死你了”沈墨然低低诉说着,抱着阮梨容轻蹭,低下头吮上她的嘴唇,轻轻地啃。咬,唇舌相缠直吻到喉底去。
  阮梨容迷乱地分不清身在何地何时,似乎是前世;又似乎是今生,身体打颤;难耐地瘫在沈墨然身上喘。息。
  “梨容”沈墨然一遍遍叫着,声音低哑;硬物隔了衣料蹭摩阮梨容的腿腹。
  前世飘遥的亲密接触再次到来,阮梨容受用无比,哼叹了一声;似苦楚又似欢愉,哀婉緾绵。
  帘帷飞舞,红罗帐掀起,往上面一躺,任意地翻来滚去,花清香暖,那种离开多时的畅快欢乐便能再次得到。
  沈墨然的裤子不知何时褪下了,茂盛的毛发中弹跳着紫胀的活物那物暗红如巨蟒,弯转攀附在紧实的腹下。
  物儿以往在里面挑弄的情景在脑子里涌现,不疾不徐地厮磨,暴风骤雨般疾扫,时而重,时而轻,轻轻重重不可捉摸,快意却是抓心挠肺层层叠叠无限分明。
  想盼让人脸红,羞涩禁忌不敢去想偏想得更多。 
  轻飘不着力的酥ma在想像里沁入四肢百骸,欲。念渐次浓郁,渴求像浓雾中走出的淡淡的影子,越步越近,终是侵占了整个的大脑。 
  “墨然”阮梨容抬起虚软无力的手,勾住沈墨然的脖子,低喘着,半闭上眼眸。
  此时的她,是前世为沈墨然欣然绽放的那个幸福的女人,两情缱绻,身心相许。
  身体腾空,而后落到绵软的床榻上,细碎的绵密的亲吻像雨点一样急促,挥洒在阮梨容额上脸颊耳根脖颈还有身体各处,像春风吹拂,若梨花雪温润。
  渴盼里席卷心灵的浪潮没有到来,身体微有饥渴,更多的却是被怜惜的满足,阮梨容在绵长的亲吻爱抚中渐渐迷糊,后来,意识空茫,陷入温暖的梦乡中。
  沈墨然痴看着闭眼熟睡的阮梨容。
  原来,自己与梨容真的是夫妻,难怪,第一天见面时,便觉得梨容是自己很亲密的人。”
  合眼沉睡的梨容没有平日相见时的棱角,黑缎般的长发衬着白。皙的小脸,像枝头露水点染过的梨花,嫩蕊含娇,团朵如月,清绝无双,丽色可爱。
  梨容是爱自己的,爱得不比自己爱她少。
  沈墨然心中,喜悦爱恋和心疼负疚翻搅在一起,他贪婪地闻着梨容身上浅淡的让人迷醉的清香,颤抖着伸出手,虚虚地描摹着她的眉眼。
  真想把梨容占了!沈墨然听见自己心底怅然的声音地——此时占了,梨容清醒时怕是会着恼的,误会更难解开。
  欲求两情长久,又岂能争朝夕。
  勉力压下心中的浴望,带着解不开的疑问,沈墨然给阮梨容拢好被子,整理了衣裳,轻轻地走了出去。
  梨容口中自己与叶薇薇的婚书是怎么回事?她为什么会认为自己给她下了避子药?
  沈墨然确定,迷梦里的一切,还有阮梨容的责问,是真切地发生在他和阮梨容身上的,只是,应该是上一世的事。
  不存在这一世的事,有自己代签名的婚书无法寻找证据证明清白,不过,梨容体质极难受孕,自己没有给她下过避子药一事,方才寥寥数语,足以让梨容自己去查证了。
  穿堂风凛冽,刮在脸上如刀刃带过,沈墨然双手攥起又放开,如是几次,纷乱的思绪杂涌,舍不得分别,却得咬牙暂且放下。
  急切不得,逼得太紧,只会适得其反,梨容心中对自己恨深,却也爱重,不需担心她真的嫁给远臻的。现在的关键还是,自己得有能力脱离开家庭,不要让自己的家庭再给梨容带去伤害。
  “沈公子,阮姑娘家里没出什么事吧?”姚伯嘉朝沈墨然背后望。沈墨然风尘仆仆赶来,开口便要见阮梨容,姚伯嘉知他和陶胜风交情甚笃,又想着他和阮梨容是乡亲,许是阮家有话传给阮梨容,不疑有它,当即告诉他阮梨容住哪个房间。
  “她关着门,我喊了几声没人应。”沈墨然道。
  这是说没见到人,姚伯嘉觉得有些怪异,他上去许久方下来,真是没见到人?
  想着聂远臻的神色,再看看沈墨然,这两人分明和阮梨容的关系都不一般,姚伯嘉不觉替陶胜风感到忧郁。
  沈墨然那日由修七带着到阮家去,却没见到阮莫儒,后来聂远臻和聂德和先后回了香檀,修七悄悄告诉他,聂远臻和聂德和见过阮莫儒了,阮莫儒说,只要聂梅贞康健,阮家扇不会再有别的麻烦。
  阮莫儒这话是含蓄地告诉他,阮家不是与甄家直接交易,甄崇望即便有怀疑要噬咬阮家,也没有证据说明阮家在生产普通檀香扇。
  沈墨然暗笑自己关心则乱,阮莫儒哪会那么毫无心机地把自家的命脉送给甄崇望。
  安心过后,身体渐次好转,见父母又把叶家母女招来家中,沈墨然愤懑之余拿定主意,决定脱离家庭自立。
  沈墨然正思考着做什么营生,忽听到市面上粮油价格有异动,一番打探后,他决定在国中各处贩运粮食买卖赚取差价。
  手里从朋友处借来的五万两银子善未归还,正好做了本金,南北走动前,沈墨然牵挂着阮梨容,先一路往北来与她相遇见一面。
  他熟知陶胜风的住宿习惯,略一打听便寻到了。
  想不到相思欲狂的不只他一人,阮梨容显然也陷在爱恨困苦的情网中无法自拔,见到他,她竟然神思恍惚以为是在前世中。
  “胜风回来后,你告诉他”沈墨然把粮食价格异常的消息告诉姚伯嘉,让他问陶胜风姚氏要不要闻风而动,便告辞作别。
  来去匆匆,连陶胜风都来不及见,姚伯嘉出了会儿神,决定把沈墨然是为阮梨容而来的隐情瞒下,只告诉陶胜风粮食价格不正常的消息。
  陶胜风年已二十有三,姬妾通房一个亦无,陶氏的管事暗里没少担心陶家的继承人问题,如今他难得动心一回,姚伯嘉希望他能娶得阮梨容,免了陶家后继无人的忧患。
  阮梨容好梦沉酣,一觉醒来,看到身边空无一人时,呆怔了半晌,飞快地下床梳洗。
  她要去医馆请教大夫,印证迷梦里沈墨然自辩的言语的真伪。
  室内燃着精炭,温暖如春,外面寒风溯溯,灰色的街道弥漫着淡淡的薄雾,阮梨容打了个寒颤,转身回房拿披风,突然肩膀微沉,一件斗篷围到她身上,青缎子面上领口的白狐毛轻灵柔顺亲密地贴上她的脖子。
  是沈墨然吗?阮梨容僵硬地站着,披斗篷的那双手举抬在她肩膀上,挺拔的身影就在背后,阮梨容却失了转头一看的勇气。
  “阮姑娘要出去?”那双手不见了,响起陶胜风有些忐忑的问话。
  厚实的披风围着,却好像更冷了。阮梨容忍住眼眶的酸涩,轻点了点头。
  “多谢陶爷,我带的有披风,只是方才出来没披上。”阮梨容伸了手欲解斗篷。
  “你披着便是。”陶胜风有些急,伸手按住阮梨容解斗篷的手,又触电似收回,“这是石家送的,羽衣喜欢百花彩蝶等热闹的绣花面子,这件素净清雅,你披着正好相衬。”
  青缎面上绣的是粉嫩的梨花,淡淡的丝线勾勒出欺霜赛雪的风姿,绣工精巧,简洁的针线挑出了梨花的出尘绝俗,让人观之竟似闻到清浅的梨花香。
  这斗篷价值不菲,石家是太后娘家,自没有凡品,阮梨容信了,以为真是石家送陶胜风的,略一迟疑后,道了谢,不再解斗篷。
  “要上哪?马车就在外面,我送你。”陶胜风道,前面是问话,后面却是不容推辞的语气。
  他是长期上位之人,在阮梨容面前虽忐忑,有时仍不知不觉流露出霸气。
  “到医馆去,多谢陶爷。”阮梨容也没推辞,自家的马车卸了车厢给马儿休息,要再套有些麻烦。
  从医馆出来,阮梨容麻呆呆地上了马车,陶胜风的问话一句也没有听进。大夫的说话一遍遍在耳边回荡。
  “女子服食避子汤致无孕,若是一次两次且时间过去的久,把脉诊不出,但若是长期服食,只要半年以上,把脉肯定能发现的。”
  她跟沈墨然前世成亲两年后无子开始问诊求医的,给她诊过脉的大夫至少二十个,没有一人说过她喝了避子药无喜的。
  她和沈墨然之间,夫妻的恩爱欢。好从没断过,如果他没给自己下药,那自己一直无法害喜是是因为自己确实无法怀孕吗?
  独子单传的沈家,在她与沈墨然成亲多年无子后,沈千山与沈马氏迫切地想要沈墨然纳妾,叶薇薇一直想嫁给沈墨然,因而他们一起编出谎话来骗自己!
  沈墨然那时不在家,不是故意避开让家人为难自己,而是沈家人觑着他不在香檀的机会对自己发起刁难!
  他们窥着沈墨然不在香檀的时候出手,是因为沈墨然在自己不知的背后,拒绝过纳妾娶叶薇薇吗?
  真相难道竟是这样?阮梨容痴痴呆呆地想着。如果真相是如此,那么自己自焚后,沈墨然该是怎么样呢。




☆、58酒香有毒

  那些痴迷的言语;习惯性的呵护体贴,强忍着的尊重远离,所有的一切都不该是见过寥寥数面的他对自己该有的,他一直说觉得自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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