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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部分

病王医妃.-第132部分

小说: 病王医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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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求月按住了他的手,然后坐了起来,皱了皱眉头:“我要的是他心甘情愿死亡的尸体,没了尸体我将他引到东支干什么?当年将容氏那个女人放走,也不过是为了生下这个孩子。时间到了就将他给杀了,却没有料到最后要费这么多的心神,现在没了尸体,我做的事情岂不是白费了?”
她的话语隐隐约约有些暴躁,这是从来没有过的,青儿道:“太妃您在意干什么,死了不就好了?”
“蠢东西!”龙求月一把将他给挥开,冷笑道,“那个人心心念念的设着他的局,我现在好不容易把住了他的命根,我能秦逸放弃?要死也要一起死,留着一个人在这混乱的人世也是遭罪。”
“太妃……”青儿张了张嘴,眼神凄迷的看着她。
龙求月冷冷的眯起了眼睛:“看来我是要走一遭了。”
她拖着长长的凤衣,眼神望向长门之外。
这一回,总要赢一把才甘心啊。否则就算天下在手,于她而言也实在没什么趣味。
——
如果没有雨,东支的天就显得高,显得远,显得蓝。
云起站在那里,看着眼前倒塌的山河。
从此以后,东支再也没有祭司了,也不需要祭司了。而孤城的死讯也随着人声辗转,渐渐被人们所知晓,云起下了诏令,替孤城平反,简简单单的说了当年的旧事,然后下令废除了祭司制度。
他还在等着他的母亲的归来。
孤城告诉他,七天之后他的母亲的魂魄会归来,而今日,就是第七天。
风从远方渐渐的吹来,他会惶恐,害怕母亲的魂魄就混在这里面,叫他分不清楚。
母亲。母亲。
东支人都信神灵,相信往生,他也不例外,除了亲情,他或许再也没有在乎的东西了,但是现在,或许还有责任。
他正在这样想着,却突然感到异样,一缕清风轻轻的拂过他的手,他浑身一震,大声喊道:“母亲!母亲是你吗母亲?!”
那缕清风在他的身上徘徊留恋,一丝丝的拂过他的身体,像是温柔的手一样抚摸过他的发。
他几乎哽咽,然后紧紧的抱住她,但是也只是虚空,那缕清风缠绕过他的手指,像是回应。
生前因为心结而无法拥抱,到了此刻,他也只能抱住这样的一片空气,用尽余生的力气。
恐怕这一生,都不会再像爱着他母亲一样爱着一个女人了。
那缕清风绕着他三圈,最终沿着他的脸颊滑过,消失的无影无踪。
“母亲!母亲!”
然而空荡荡的山野,只有他单薄的回音。
“母亲!我会好好的!母亲,你放心的去吧!来世,我还要做你的孩子!”
他大声的喊着,那些从来未曾开口说过的话,那些从来没有当面道过的情,在那破烂的房间里,对着一碗冰凉的面留着的泪,都仿佛瞬间回荡在胸口。
除了亲情,大概再也没有什么了。
他站在那里,突然笑了起来,从此以后的路,就算一个人行走,也必不会孤单了。
孤城慢慢的走了过来,问道:“见到你的母亲了?”
云起点了点头。
孤城指着前面的山川,道:“毁灭有时候意味着新生,从今天开始,你要将这个国家重新的建立起来。”
云起道:“你呢?大祭司?”
孤城看向远方,忽然笑了笑:“我大概要去找一个人。”
云起想了想,问道:“是那个姐姐吗?”
孤城看着他,然后点了点头,道:“记住,再也没有大祭司了。也不要再叫我大祭司了,孤城已经永远的死了。”
“是。”云起低下了头。
孤城看着这个孩子,不知道该是叹息还是悲哀,一旦位于高位,那么就意味着有些东西你永远也得不到,永远也不能伸手去摸,即使心里有多么的想要。
因为你已经不单单再只是你自己。
而他的一生,却注定是孤独的,真正的帝王之血,也意味着真正的孤绝之命,不知道,他能不能逃脱。
孤城回头,看着那盈盈霞光,当时就是看见一个人在这样的光亮中消失在他的眼角的,而如今,他即将循着这道光亮去找那个人。
不管她在哪儿,上穷碧落下黄泉,也不会是两处茫茫皆不见。
他总会找到她的。
------题外话------
这章过渡,有些少~还有两三章这卷就可以结束啦啦啦
最近真的好想写恐怖小说啊,这本书写完练练手,写耍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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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死亡陷阱1

七天。
江蓠每一次看着那涛涛的江水,心底就会慢慢的沉下一分,然后这沉下的一分再次被心中的信念推挤出来,再次填满。
她的目光看向那些四处查找的士兵,回来了一拨又一拨,去了一回又一回,但是除了那滔滔江水,一无所获。
在楚遇进入那个洞底之后,江蓠曾试着从上方挖掘而下,但是即使刚开始的时候能够挖掘,但是到了十尺之下,就会发现整个地面被某种坚硬的东西覆盖着,完全没有任何的办法突破。据孤城说这是当年为了修筑这个长洞,东成帝叫人用天边坠落的天石填满这个地方,以镇压亡灵。
但是镇压的是亡灵吗?
“亡灵在下面会怎么样?”江蓠虽然试着抗拒,但还是问出了这样的一句话,她怎能忘记在最后的那一眼,那团黑影扑上去的情景,那样的伤口撕裂开一个惊心的血窟窿,吸引着那些归来的魂灵。
孤城沉默了片刻,道:“吞噬血肉,随之而亡。”
吞噬血肉?随之而亡?
江蓠甚至连想象那个画面都想象不出来,他和孤城本来拥有相同的血脉,甚至在某方面来说,他对那些东西更加的具有吸引力,因为他没有学过任何的东支祭司一族所传下来的东西,除了自身的力量,再也没有任何的渠道可以去保护自己。
就算他活着,但是活着的时候所要忍受的痛苦是什么?便是刹那都让她不敢深想,更何况是这么多的日子,她能做什么?该去怪孤城吗?能把楚遇换回来,她要去怨恨?
可这是楚遇自己的选择。
后来她只有将所有的希望压在那洞的出口上,她总会希望在某一个地方,那个洞里的人会安然无恙的出现在她的眼前。在东支的王宫山岭之后,是这滔滔的江波。
人总会抓住心中仅存的稻草。
江蓠紧紧的握住自己的手,看着天色最终一点一点的沉压下来。
楼西月走过来,手里拿着一杯热水,道:“王妃,您喝点东西吧。”
江蓠看着那茶杯,心中却忽而一刺,现在无论见到什么都会想起他,回忆里那漫天大雪中他递来的暖茶,却不知道该作何感想了。她伸手接过,囫囵的喝下,然后递给楼西月:“多谢。”
悲伤是不会让她懈怠的,尽管不想吃不想喝,但是理智却告诉她,等着他回来,见到一个安安稳稳的她。
楼西月看着她,正想说话,却见孤城从她的身后慢慢的走来,这人尽管和楚遇有着相同的面貌,但是却实在是完全不相干的两个人。其实江蓠知道,就算孤城是他的兄弟,可是楚遇却并不会单单因为他的这个身份而选择代替他进入那个死局,但是到底是什么原因触动了他,江蓠却完全不知道。
她又想起临别的那一晚,楚遇紧紧的搂着她说的那些话,她觉得有些莫名的痛意,他在她面前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却在心底里筹划着这么多的事,到底有没有想过她?从一开始她就知道他瞒着她一些事情,甚至去梅岭的时候得知他和她父亲定安候的交易的时候,她还是没有多问,因为他说不到时候,以后会让她知道。她相信他,可是那样多的痛苦需要他一个人去承担的话,她在他身边该怎么办?
她情愿和他一同进入那里,即使万般的痛苦也是甘愿,她再也不愿意在外面看着他一个人生死不知,这样的煎熬他到底有没有想过?
孤城走到她身边,沉默了片刻,问道:“结果如何?”
江蓠摇了摇头:“没有音讯,所以我准备让人将搜寻的范围扩大。”
孤城欲言又止,这样的江水,掉落下去可能都没法活着,就算楚遇确实逃出,生存的几率有多大,而这么多的日子,他的尸体都不知道被冲向了哪里。
但是江蓠却看着他,一字一句的道:“我感觉的到,他就在这附近。”
他也绝对还活着,他怎么可能就这样丢下她一个人呢?
孤城道:“你要不要休息一下,我替你去看看?”
江蓠摇头道:“不,我……”
话还没有说完,孤城的手已经伸过来在她的肩上一点,然后她顿时晕了过去。
楼西月立马接住她。
孤城道:“将她带下去休息休息。”
楼西月松了一口气,然后点了点头。
月色明晃晃的,千万里山河都在寂静中伏低着身子,水声拍打着河岸,然后继续向前。
江蓠突然觉得有些冷,不由自主的抱紧了身边一个温凉的东西,但是随即便松开,然后转过了身子。晕晕乎乎中,她睁开了自己的眼睛,一缕霞色的光辉刺入自己的眼角。
她呆了呆,立马反应了过来,这不是那日留在帐篷内的赤霞吗?怎么回来了?她还以为那日自己离开之后,这柄赤霞就随着淹没在那山川河流中,却没有料到此时鲜明的出现在自己的眼前。
是谁送来的?
江蓠正在这样想着,却突然闻到一种靡丽的香气,顿时身子一僵,猛地回过头一看。
赤着双足的绝色男子躺在她的身后,拿着一双妖娆的眼笑眯眯的看着她。
江蓠猛地起身,然后抓住钉在木板上的赤霞,警惕的看着他。
风间琉璃卷着自己的长发,啧啧笑道:“要不要这么无情啊?我将你夫君送给你的匕首都给你找了回来,刚才你还抱着我,怎么一转眼就是这模样?都说女人善变,看来果不其然。”
江蓠倒是懒得和他废话,自从那日走后,这人已经很久没有出现了,而他一出现,江蓠便生出不好的预感:“你来干什么?”
风间琉璃将自己的脚踏入地底。
因为这帐篷是临时搭建起来的,所以只有简单的东西,下面还有着泥泞的土,但是他赤足踩上去,却仿佛没有受到一点的影响,他慢慢的走到江蓠的身边,然后低头看着她,嘴角勾了勾:“当然是想你了小蓠。”
江蓠正待说话,却不料他的手一下子扼住她的脖子,眼睛依然是笑眯眯,那妖娆的艳色裹起来,却藏着一把冷血的刀,一贴贴准备着凌迟。
“我对你的耐性是有限的,楚遇死了你还有什么用?嗯?”
他说着将自己的手收紧,江蓠只觉得喉咙里的空气被逼得一干二净,却还是拿着一双眼睛冷冷的看着他,毫不退让。
风间琉璃冷笑了一声,然后再次一紧,江蓠顿时觉得脑袋一偏空白,耳朵嗡鸣出声,胸口的所有气息都闷在那里,她仅存的力量让她反手将赤霞给抽了出来,使劲的向着他刺去。
他冷哼一声,手指一弹,那柄赤霞就“砰”的一声掉落在地,而惊动了外面的人。
“谁?!”
外面突然传来一个士兵的呼喊,然后楼西月的声音突然从不远处传来:“王妃!怎么了?”
风间琉璃微微一笑,微微松了他的手,然后看向她,眉眼妖娆:“要不要让他进来?嗯?”
江蓠压抑住自己的喘息和咳嗽,微微平复了一下,便听见楼西月的声音隔着一个帐子传来:“还好吗?王妃?”
江蓠道:“没事,我翻身将东西落下来了而已。有进展吗?”
楼西月声音沉沉:“没有。”
楼西月的声音传来的时候,风间琉璃的手却慢慢的放到她的腰上,然后微微一偏头,在她的脸颊上轻轻一舔。
江蓠只觉得仿佛一把刀在刮骨,强忍着心中的怒意对着楼西月道:“你先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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