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情妾意:兔妖不好惹-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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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来庆贺狼王大喜的妖,突然被召集到大殿,新郎宇文朗月亲口说婚礼临时取消,因为新娘东方白兔突然得了严重的疾病。”
这一消息在妖群引起了轰动,大家开始议论纷纷,各种猜测都有。
“抱歉,让你们白跑了一趟。”
宇文朗月的道歉声,让妖群安静了。
“我还急着回去陪她,你们请自便,失陪了!”
宇文朗月说完,就离开了大殿,留下满屋子的宾客。
很多妖都是抱着看戏的心态来的,他们都很好奇,一向冷若冰山,不近女色的狼王,竟然满妖界找一个女人。都想看看是什么样的女人?可以虏获狼王这个桀骜不驯的男人,现在愿望又落空了,美人看不到,都纷纷离开了狼宫。
“狼王,请等等!”
宇文朗月走的很快,听道身后有人呼唤,转过身,看见兔王夫妇。
兔王跑到狼王面前,气喘吁吁地问:“兔儿,得了什么病?我们想看看她,都好多年没看见过她了。”
“那个病会传染,你们还是别见她了,我会竭力救她的,你们也请回去吧!”宇文朗月不打算告诉她们真相。
宇文朗月拒绝的很委婉,可是兔王感觉出了,狼王身上有一种隐忍的残暴,不敢再继续要求下去,拉住兔后就打算离开。
“求求你,让我见见我的女儿吧!我都没看见过她髻开的样子!”兔后甩开兔王的拉扯,抓住宇文朗月的手臂央求着。
让我见见我闺女
可怜天下父母心,一百多年不见,兔后知道狼王很危险,可以瞬间就要了她的命,可是她还是想见见自己的女儿。
“放手!”
宇文朗月讨厌别人跟他碰触,即使这个人是兔儿的母亲,也不行。
“我们就看一眼,远远的看一眼,行吗?”
孩子都是每个母亲身上掉下来的肉,兔后乞求着。
“我说了,她得了很严重的传染病。兔王给你一秒钟的时间,带她走。”
宇文朗月没有当场就摔开兔后,那都是给兔儿面子。
兔王立马用法术拉回兔后,逃命一般的飞离了狼宫,远远地还听到兔后的哭泣声。
飞出了狼王的领域,兔王放开了兔后。
“别哭了,不是看在兔儿面子上,估计你小命都没有了!”
“可是我想看看我的孩子,就一眼他都不答应!”兔后不能理解宇文朗月的无情,他既然那么爱她的女儿,为什么不能爱屋及乌?
兔王同样是为王者,知道个中的厉害关系,无奈地说:“你也别怪狼王,他也是身不由己。如果他对我们太好,狼族怎么捕杀猎物?只要他对我们女儿好就行了!”
“大婚当天,突然生病,很蹊跷。我担心我们兔儿,你说她会不会被狼王吃了?”兔后想的多一些。
兔王不以为然,“不会的,狼王不可能吃我们兔儿。之前我们也听说了,狼王满世界寻找兔儿,他对兔儿的心是有目共睹的。估计是真的生病了,我们兔儿是命好的人,有上天保佑的,别担心。我们回去等消息,说不定不久狼王又会请我们去喝喜酒。”
“长生天呀!你一定要保佑我闺女,要她好好的!”兔后双手合一乞求上天保佑,随后就跟兔王回兔宫了。
每个父母都想给自己的孩子撑起一把保护伞,可是力量太过微小,那伞连微风都挡不住,也怎么挡得住暴风。兔王和兔后那点法力,在狼王面前就跟大人和小孩的差距,他们只能屈服。
你是女奴,叫本王主人
东方白兔躺在草坪上,看着篱笆门发呆。人生的际遇还真是奇妙,前一天还以为结婚的今天会幸福的快死掉,如今却痛苦地快死掉。
如果早知道狼王对她隐瞒真实身份那么生气,当时初来狼腾峡谷就该坦白的。经历上一次吃错醋,离开狼宫那些痛苦的经历,已经让东方白兔学乖了。逃避不是解决问题的方法,这次是她不对,欺骗他在先,她决心用行动去守护这份爱情。
东方白兔抛去那些不好的想法,迅速武装起自己,她要那个男人,这次换她去赢回他。
绳子捆得她不能动弹,躺在草地上还是有点寒冷,为了让自己不生病,东方白兔操纵着法力,把自己冲洗干净,移到了床上。她决定好好睡一觉,养足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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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是强悍厉害的男人,越不能忍受欺骗。宇文朗月在外面游荡了许久,心里的郁结之气还是无法排解,直接奔回狼竹林,找那个罪魁祸首算账。
—奇—篱笆门被从外一脚踢开了,宇文朗月阴沉着脸,走进了卧室。
—书—他本以为这样可以吓到那个该死的鬼魂,却发现草地上早没有某人的影子,她躺在床上正安详地睡着大觉。
—网—这太打击宇文朗月了,他刚刚踢门的动作岂不是很幼稚?原来只有他一个人那么纠结,她竟然还有心情睡觉,心里太不平衡,手一挥,直接把东方白兔从床上扔了下来。
睡得真香的东方白兔,被疼痛惊醒了。看着一脸灰色的宇文朗月,记忆全都复活。不过她说了要守护这份爱情,忽略掉屁股上的疼痛,双手双腿被勒的太紧的疼楚,扬起灿烂的笑容,甜甜地说:“亲亲的狼,你回来了!”
这笑容太碍眼,这昵称太碍耳,墨绿的眼睛,闪过冰寒。
“咳……咳……”
脖子被瞬移过来的宇文朗月掐住了,整张俏脸只有痛苦的表情,声音也变得不再甜美。
“记住了,你是女奴,叫本王主人。那个称呼是属于兔儿的,你不配这样叫本王!”
宇文朗月声音冰冷地似一把刀,直直刺向了东方白兔的胸口。
人类都如此卑从?
在人间,东方白兔何曾受过如此的待遇,自尊被人狠狠地踩在了脚下。可是这个男人,是她爱的,他现在在生气,她不能和他计较。如果他喜欢她叫他主人,她会顺从。
宇文朗月放开了手,他没想到自己有如此暴力的因子。看着东方白兔通红的脸,心底滑过一丝后悔。
顺过气的东方白兔,为了不惹怒宇文朗月,顺从的叫了一声:
“主人……”
这声主人,叫得宇文朗月那一丝后悔都没了,他想发狂,墨绿的眼睛寒意浓浓:
“人类都如此卑从?”
东方白兔对视着寒意浓浓的眼睛,她想把自己的爱意传达过去,希望那冰寒的眸子,注入从前熟悉的柔情,大胆地示爱:
“为爱,人可以付出一切,包括尊严!这不是卑从!”
下巴被狠狠地捏住,宇文朗月轻浮地问:
“付出一切?叫你做什么都做?”
为了爱情,她可以的。东方白兔一直深信宇文朗月只是生气,无法接受她欺骗了他,他对她是有感情的。她有信心,抚平她的怒气,要她做什么事情,她都愿意。
“是的,尽我所能!”
宇文朗月讨厌东方白兔那副圣洁的样子,之前欺骗他那么久,现在还想当天使吗?
挥手除掉东方白兔手脚上的绳子,极度妖孽帅气的脸,出现一抹很残暴的阴狠。
“本王听说人间有一种职业,良家妇女都很唾弃的,你知道是什么职业吗?”
东方白兔不晓得宇文朗月说这个有什么用,摇摇头。
“妓女,俗称鸡!”
如此粗俗的话,从宇文朗月嘴里说出来,让东方白兔顿时就白了脸。
“你还霸占着兔儿的身体,可是本王想凌辱你的灵魂?你说该如何是好?”
东方白兔不知道惹恼宇文朗月,后果如此严重,可以把他变成一个魔鬼,如此不堪的话,他都说得出口。
“不是说为爱可以付出一切,甚至尊严吗?你脸那么苍白做什么?”
本王要嫖娼,过来服务
宇文朗月看着东方白兔雪一样苍白的脸,心里竟然没有一丝快意,反而闷疼地厉害。那种疼痛找不到出口,只有放更狠地话:
“嫖客和妓女的游戏,女奴你可要好好配合!”
“主人……你别这样!”
东方白兔不习惯这样的宇文朗月,以往的轻浮那是两人之间的闺房乐趣,可是如今这是羞辱,对她人格的羞辱。
那一丝闷疼,在东方白兔叫出主人以后,变得更清晰。
“别哭丧着脸,没人逼你。是你说的为爱可以付出一切?本王要嫖娼,过来服务!”
东方白兔泫然欲泣,她爱的男人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如此粗俗不堪。
“我真的不是有意欺骗你,别这样好不好?”
东方白兔看着已经除掉衣服,全身赤裸着,等到他的宇文朗月,心里有莫大的屈辱。
不说欺骗还好,一说彻底让宇文朗月失去理智,手一挥,就抓过东方白兔,瞬间除掉她身上的衣服,将她摔到了床上。
“闭嘴,本王现在不想听!只想找乐子!”
大床很柔和,根本摔不疼,可是心却很疼。东方白兔知道说什么都没用,闭上嘴等着承受宇文朗月的怒气。
“怎么跟死鱼一样?”
宇文朗月看着身下不再言语,也没有表情的东方白兔,不满之极。
东方白兔干脆闭上眼睛,她不想回答。谁愿意看见心爱的男人,嫖客一般羞辱自己。
东方白兔的非暴力不合作态度,勾起了宇文朗月,封印在深处的狼性。
“你这样服务,可是会让人白上的。”
“呕……呕……”
再也忍不住,东方白兔干呕了起来,身子剧烈地颤抖……
宇文朗月冷眼看着身上,肝胆都快吐出来的东方白兔。他做到了,羞辱到她灵魂了,可是为什么没有想象中的快意,反而是莫名的痛楚。
“真倒胃口……”
宇文朗月的心好乱,抛下这一句,跳下床,就匆匆逃离了草原卧室。
我不是你的牲口,放开
东方白兔呕吐了很久,直到最后一滴黄水都吐了出来,身子还在颤抖。擦干净因为呕吐流出来的眼泪,她躺在床上休息了一会,才恢复元气。起床清洗干净身子,换了干净的衣服,操纵意念,把床单和被子也换了,甚至清洗了。她还是觉得需要做点什么事情,于是就变出一台除草机,操纵着机器,开始整理草原上太过茂密的青草。
“轰隆隆……”
割草机开始迅速割断那些太过茂密的青草,割草机走过的地方,很快就变成了人间城市里那些装饰用的草坪。
东方白兔需要一直都忙起来,让自己什么都不能想,幸好这草原够大。
在这个草原卧室里,东方白兔不知道白天、黑夜,不知道饥饿,也不知道寒冷,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割草,割草,什么都不要想。她一直操纵着机器,不断地割着青草,她想要把这茂密的草原都变成草坪。
东方白兔还没有把一望无际的草原变成草坪,宇文朗月又回到了这里。
这次他没有踢门,而是轻轻地推开篱笆门,拿了一根铁链子进来。
看着被东方白兔割除的青草,口气很平淡:
“这么不安分,这个链子应该很适合你!”
手一挥,操纵割草机的手就被铁链子捆住了,那重量压得东方白兔立马就垂下手。
宇文朗月操纵着那铁链子,东方白兔像牲口一样,被拖了过来。
东方白兔惊恐地问:“你干什么?”
“你是本王的女奴,自然要栓起来!”
宇文朗月说的很自然,好像眼前这个女人,和他从来没有过关系,就只是他圈养的女奴。
“放开我……”
东方白兔挣脱着铁链子,她不敢相信,宇文朗月竟然在草原上打了一个铁桩子,把她像牛一样,栓了起来。
“谁让你乱修剪本王的草原?这是惩罚!”宇文朗月说的理直气壮。
东方白兔觉得人格受到了极大的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