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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部分

剑气千幻录-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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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心却骇然忖道:“方才那厮以臂作剑,连我也从风声中误认是真剑,此人功力之高和剑术之精,的确是生子大敌。”

同时,他也听到那边恶客人金魁和病金刚杜辊大叫之声,说是神刀董刚等两人,已经被贼人杀死。

心中嘟咕,那一剑刺出,竟不敢尽出全力。

须知玉郎君李彬,乃是武当长老玄机子嫡亲侄子,已得武当剑术精奥。

自间江湖以来,几乎未逢敌手,本为不知怯惧为何物。

但近来屡屡受挫,在西北地区吃章瑞巴喇嘛,以大手印奇功,空手赢了他。(此节下文另有交代)

前两晚碰见陆丹,即是陆丹第一次探府之时,以他的剑术,加上冀南双热,还被人打个不亦乐乎,第二晚追赶陆丹之时,碰见昆仑门人插手救人,虽然仅仅过了两招,也能觉知对方比自己功力深厚得多,而且应变奇快。

于是,往昔骄狂之气,丢个干净,甚至暗中气馁起来。

本未胜败乃是兵家常事,但以玉郎君李彬一向的遭遇,果也不能输败,败则气馁怯敌,也是情理之事。

钟荃明知对方是谁,惟恐地认出是昆仑剑法,便不敢用云龙大八式或抱玉剑法相迎,而又不肯妄用那歹毒绝世的拦江绝产剑,是以急中生智,想出一个怪招,修地伸剑斜撩,却立刻化为绞荡之势。

玉郎君李彬失声一叫,手中长剑差点地让敌人绞出手。

他可忘掉自己没有出全力刺敌之故,却以为敌人功力之高,出乎意料。

急忙压剑后退,一面引吭大叫道:“兄弟们这儿来。”

钟荃处在黑暗也能清楚地见物,举目一扫,但那孔口已失去金蛇踪迹。

心中极快地盘算道:“我必须在这顷刻间将齐玄弄出来,情愿由他自己逃跑后,再追寻他,也胜如在这相府森严守卫下弄手脚。”

当下趁这瞬息空隙,飘身到铁门,那钥匙还插在孔上,他一扭一拉,铁门大开。

齐玄大喝道:“你要找死。”

微风飒飒,竟在黑暗中发射出天下震惊的游丝毒针。

但见那边房门剑光疾舞,原来那玉郎君李彬一听见门响和齐玄喝声,立刻舞剑自卫,以免为那绝毒的暗器所伤。

钟荃早在拉开铁门时,料到此着,电急退在一隅,那游丝毒针竟没伤到半个人。

玉郎君李彬剑光缭绕,朗声喝道:“齐庄主不得妄动,否则李某也不守诺言。”

齐玄应声道:“这贼子老朽可不认识,老朽决不逃走。”

房门外人声齐响,乃是冀南双煞的声音,玉郎君李彬道:“那贼还在房中,铁门也打开了……”

未句话是暗示说齐玄已能施用毒绝天下的游丝毒针。果然门外没有人闯进来。

须知金蝎子齐玄,年事已高,乃是有名有姓,身家厚重的人。

昨晚不敢妄自逃走,便是为了家人打算,惟恐相府一传令谕,则万柳往百余口,鸡犬无存。

此刻之连忙应声,表明心迹,也因这个缘故。

于是钟荃变成了负隅之兽,两面皆敌。

他听了齐玄的口气,真的会出手攻袭自己,不禁为难地缩在一隅。

齐玄其实瞧得见室中之人,因为他所处的铁房,更为黑暗之故。

但他并没有动作,只守在铁门边,瞪着屋隅的人影冷笑数声。

他也没有科出钟荃的底细,这是人家再不对,总是有心来救他。

他可以不领倩,但却不能再揭穿来历,使相府卫能报查追捕。

外面的人发出警报哨声,玉郎君李彬则退守在房内门边,用神搜索敌人踪迹。

病金刚杜银怒骂道:“屋子里的是哪个混蛋,居然敢杀死老董他们,相好的出来会会大爷。”

钟荃在屋隅迟疑着,不知该怎办?他想冲到铁房去,把那条金蛇抢到手(他并不知还有解药可救毒针之伤)。

可是,刚才齐玄曾发出毒针,风声虽然极是微弱,但分明钉在对面墙上。

以这么幼小的暗器,能有这厉害的劲道,他纵使身手极强,也不得不惊。况且这种毒针发出时,甚至可用满天花雨的手法,他要冲过去,除非是以般若大能力护身。

否则大罗神仙,也难逃劫运。

可是那般若大能力岂可妄用?方才已死了两人,难道又开杀孽?正在为难之际,病金刚杜馄暴怒叫道:“二哥你出来,咱们拿火烧他妈的……”

钟荃温怒于心,咬唇哼一声,要知他屡屡受这杜银辱骂,印象已经坏极。

这时真忍不住气,倏然身剑合一,间房门疾射而出。

玉郎君李彬一见剑光,忙退出房外,和冀南双煞合在一起,成为品字形,堵截在房外走廊间。

钟荃剑尖已探出房门,忽然收回,身形转折飞转。

这一下变式改换方向,原是云龙大八式的身法,口中几乎要清味出声,却终于忍住了。

他并非有怯敌之心,却是忽然觉得这一贸然出房,纵使惩戒了那病金刚社根,但惟恐底细泄露。

那么岂不是替师门招惹下官家为敌?一念之转,便倏然倒飞回房。

这时因房内黑暗,外面也没有灯火照射进来。

房外三人都没有瞧清楚他身法。

只觉房中之人,剑尖电射欲出,忽又隐没,宛如鬼魅往来,其快无比。

这一下连病金刚杜锟也骇然,一时忘了辱骂。

铁房中的齐玄道:“你给我滚出去。”

钟荃道:“我已将徐姑娘救出,只剩下庄主你……”

“你再说我可要骂了。”齐玄忽然动了真怒,厉声地叱喝。

钟荃愣了一下,咬牙道:“那就随任主的便,但请庄主将金蛇与在下一用,立刻就给庄主送回,决不食言。”

“岂有此理,这金蛇是天下奇宝,而且剧毒非常,你……”他忽然叫起来道:“你是拿去替人疗伤么?是医疗毒针之伤?”

钟荃应声是。齐玄亢声大笑,道:‘哪厮居然还未死?他是什么人?”黑暗中抬手按在肩膀上。

那儿正是陆丹一剑刺容之处,虽没有动筋伤骨,但流血过多,以致疲惫无力。

钟荃没有回答,却听见外面人声渐多,扫眼一瞥,这房间别无出路。

“请齐庄主赐借金蛇宝物一用。”他坚决地再由前议。

齐玄踏前一步,双手扬起,正好站在铁门之中,大声道:“不惜又怎样?”他以为自己之处黑暗。

钟荃定不能瞧清楚他的动作。

是以那双戴上薄皮手套的手,各捏着五枚毒针,蓄势待发。

钟荃料出他手中之物,心中甚是忌惮。

猛然吸气,眉发笔直竖起适:“你不借我就抢。”

他这种形状,正是使用先天真气时的表征。

只要他一掌发出,莫说齐玄双手的毒针,便千弯万箭,也无所惧。

同时齐玄也必无法幸免。

当日在断魂谷中,那土行孙资固乃是数十年成名人物,下了数十寒暑的苦功,尚挡不住钟荃般若大能力迎面一逼,立刻内脏尽裂。

其时,钟荃之意不过是逼住他白骨罗刹功而已。

此时乃要全力发出,更不可同日而语。

在这两下一触即发之时,钟荃忽然想起对方怀中的金蛇,同时也顾虑到房外强敌环伺,还有那神秘而极厉害的毒书生顾陵。

他这种先天真气之功尚未练成,施用之后甚耗真元。

此时若不顾一切发出,则可能那金蛇随着齐玄玉石俱焚。

而自己也因耗损真元之故,难敌那毒书生顾陵。

这么一想之下,不但没发出般若大能力,甚且挪退两步,大声道:“好罢,既然任主不肯,在下只好离开。”

房外兵刃碰击有声,那病金刚杜辑终是火爆性子,见金魁和李彬都是举棋不定的样子。

而房中敌人又没出来,在里面和齐玄说着话,忍不住大声传令道:“抛火把……”

声音未歇,立刻火光烛天,敢情这时已来了四五个卫士,都持有两把蘸满油的火把,一听令下,立刻打火折点看。

近十支火炬一燃着,映得整个庭院都红了。

钟荃伸手摸摸面上黑布,立刻身剑合一,电急射出房门。

迎面火把猛掷而至,他毫不慌忙,剑光轻划,已撩开三支,径从这空隙中急射出门。

还有几支火炬掉向房内,齐玄叫一声,也冲将出来。

眨眼间房中各物都引燃着火,火势极猛。

但房外所有卫士都不介意,敢情这外房四面上下也是铁板所盖,只涂上粉和没有铁门而已。

钟荃身形未稳,冀南双煞和玉郎君李彬不约而同地扑攻上来。

病金刚杜锟没有喝骂,光凭一双刚劲天伦的铁掌。

恶客人金魁却是一柄阔口短斧,风声沉猛之极。

再加上玉郎君李彬的长剑,寒气森森,的确是难斗之局。

在这三人合手齐攻的一刹那,钟荃忽然想到自己虽然蒙住脸,使他们无法认出,但身材则昨夜被王郎君李彤等看过,怕因而认出是昆仑门人。

正想以易体缩骨之术,把身躯改变得细小一些。

无奈在千钧一发之中,三人又是硬手,只好猛运真力,长剑疾削,使出拦江绝户剑来。

剑光起处,旋风乍卷,强劲非常。

三人各寻空隙,连连扑攻,但见敌人身随剑转,绵绵削出。

虽有甚多空隙,无奈敌人脚下甚妙,老是错过时机。

一时各人俱奋功力,拼命进攻,哪知这正是拦江绝户剑之奥妙威力处,不但以真磁引力扯歪敌人,还能令人以为对方仅是脚下功夫太妙,因之错过无数机会。

以往钟荃使这拦江绝户剑仅仅对付一个敌人,如今一口气对付三人,起初不免暗中戒备。

哪知这几招剑法,能够称为天下无双,果然妙绝出人意表之外。

那三人团团进攻,起出同招,不觉怎样,三招过后,他们三人便险象环生,老是自己人阻碍自己人。

甚且出手竟会向自己人身上招呼。

这一形势显露,对方三人便觉察了,病金刚杜馄道:“这厮便是昨日追丢的臭鸟……”

他已经从身量认出是那藏族少年。

恶客人金魁却接嘴道:“他跟昨夜那白衣贼人是一党的。”金魁却是从剑法上认出来。

玉郎君李彬昨夜里没瞧清钟荃的身裁,这时听金魁一提,立刻问道:“朋友可是昨夜曾露面的那位?”

病金刚杜锟哼一声,躲开恶客人金魁旋风般卷劈的一下重斧,叫道:“老大你怎么搅的?”

但随即又顾而他之,继续叫道:“不管这臭鸟是谁,并力拾下再说,老董他们死在这具鸟剑下咧。”

钟荃那五招十五式拦江绝户剑,只使用正方的三招九式,不断回环运转。

不敢使出反方两招八式,只因方才对付神刀董刚,因此而悟出妙用。

他可真不想把玉郎君李彬伤了,是以始终没有施展出来,饶是这样,也挥洒自如地把三人削得头昏眼花,攻守两难。

这时被杜锟一叠声臭鸟,骂得心头火起,不觉用藏语怒骂几句。

病金刚杜锟喊道:“这臭鸟不是昨晚那个,你听他不会说汉语。”

恶客人金魁忽被他双掌刚猛劲力一带,差点撞向敌人剑尖上,骇出一身冷汗,沉声道:“你留点力气对付敌人不好么?”

玉郎君李彬叫道:“老大老三退开,待我先上。”

须知他乃是武当高手,眼力过人,这时早觉形势大大不妙,比之当晚三人一拥而上以对付陆丹之时,更觉危殆。是以顾不得害怕,好歹先使自己人散开,不要闹出自相残杀的笑话,再想法应付这空前的强敌。

钟荃斜眼一溜,见那齐玄正在走廊边,倚柱看这场拼斗。

便盘算怎样下手去夺那金蛇。

一方面又奇怪那潘自达往什么地方去了?此刻若他在场,岂不是可以分身去夺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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