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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部分

剑气千幻录-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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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连忙忍住呼吸,忖道:“这铁房大概便是囚禁齐玄和徐姑娘之处,想是四下密不通风,全靠这孔口通气。那就大惨了。我且叫唤一声……

他仍然屏住呼吸,低低叫道:“里面有人么?里面有人么?”

“是谁?”里面传出声音,居然是在孔口边,把他吓了一跳。

这口音乃是男性,而且甚是威严。

他立刻料出是金蝎子齐玄,便道:“尊驾可是万柳庄齐庄主?房中还有别的人么?”

里面的人啊声,道:“老朽正是齐玄,此房并无别人,请怨老朽耳拙,认不出朋友的口音。”

钟荃又欢喜,又失望地嘘口气道:“小可钟荃,与庄主素昧平生,偶然得知在主被困于此,特来相救。”

“阁下便是新近名传江湖的神龙钟荃老弟?老朽闻名已久,想不到在此处相见。”

钟荃一心惦记着只剩下两个时辰的时间,不逞再掉虚文,道:“这铁门滑不溜手,全无着力处,庄主可有什么高见?”

齐玄默然一会儿,才道:“老朽并没有上绑,四肢俱能自由活动。甚且一应兵对俱在身上,但这铁房四周均无半丝缝隙,就像是用生铁铸成般,那铁门也坚牢无匹。老朽若有办法,早就离开此地了。”

钟荃不觉愣住,只歇了一刻,灵机一触,急急问道:哪么屋顶和地下呢?我们可从这两点想办法。”

“还不是一样。”齐玄道:“都是极厚的铁板封住。”

钟荃站起来,力聚掌力心,一掌打在门上,那铁门纹丝不动。

他伏身再问明这铁门乃是向外开的,不觉颓然叹口气。

只因他还有最厉害的般若大能力未曾施展,若那门是向内开的,则不妨一试。

如今既然不是,其势不能将整座铁房打坍,此所以大为失望。

齐玄问道:“钟老师还有别的朋友待救么?”

钟荃不假思索地道:“是的,还有徐真真徐姑娘,我还不知她囚在什么地方?”

他虽曾约略听过那蝎娘子徐真真和这齐玄有一手,但并不深知内中底蕴。

是以随口说出来,齐玄道:“钟老师请吧,她就在隔壁。”

钟荃喜道:‘是么?那么在下也到隔壁试试,回头再来。”

“钟老师不必费心,老朽自愿呆在此处。”

钟荃诧怪地道:“任主之意何指,在下实不明白。”

齐玄斩钉截铁地道:“老朽自甘被囚于此,阁下不必再费心,可明白么?”

他不但语气坚决,而且不再称呼他为钟老师。

钟荃更是茫然,正待再问,又听齐玄冷冷道:“就快是换班时候,你再不过去,只怕连诀别的机会也没有。”

钟荃哪知这齐玄年纪虽然老大,但名心欲念,尚未死去。

当年那蝎娘子徐真真,从他那儿得到托庇之地,并且学了一些功夫,但结果又负他而去,到别处引蜂勾蝶,另给新欢。

饶是这样,齐玄仍然耿耿难忘于她。

昨天晚上,齐玄潜入相府,在另一处亭馆找到徐真真下落,本来捏住游丝毒针,要杀死徐真真,可是终于旧情难渝,铜然退走。

无巧不巧碰着陆丹,受了一剑之伤,那五枚本来用以杀死徐真真的游丝毒针,竟给陆丹受用了。

其后,他的踪迹被发现,玉郎君李彬曾与他有见过面的交情,便客气地囚禁他在这个铁房中。

那金蝎子齐玄明知人家无庸一手,自己又已负伤。

既然五郎君李彬出头客气地留下他,便不作那负隅之斗,徒惹耻辱。

这也是他何以不被捆绑和兵刃俱在的缘故。

这时齐玄既知钟荃要救蝎娘子徐真真,便误会钟荃是徐真真的相好,不由得醋气攻心,炉火焚发。

无奈人家先前说过要救他,而且甚是有礼。

他到底是成名已久的人物,只好将妒火压抑住,但无论如何也是不肯让钟荃救出此地的了,钟荃一听换班时候快到,惟恐那些卫士发现了死尸,连忙道:“在下去去便来。””

齐玄益发以为他情急要见徐真真,那股妒火已按核不住,厉声道:“你不必再来,否则老朽可不客气了。”

他这句话并没有夸大,因为他的金蝎双钩还在背上。

这金蝎双钩乃是软硬兼可的兵器,最厉害的是钩中藏有全蝎毒液,能够溅射伤人。

另外一囊游丝毒针.加上一条金蛇。

那金蛇乃是用海南五指山特产的一种老藤,编成一条尺许的藤套,刚好将金蛇套住。

那种五指山老藤,能够制伏金蛇,令它不敢动弹,并且封住毒气,不会溢出。

只要捏住金蛇尾尖,拉将出来,然后将金蛇掷向敌人。

那蛇自具灵性,必定噬喷毒气,敌人焉能幸免?有这三种毒物,虽则遇上强敌环伺,不能全身而退,但也必能与敌同归于尽。

此刻他虽不能出室和钟荃相斗,但他只要将金蛇摆在洞口,钟荃定然大限难逃。钟荃心中道:“又是个怪人,我且不理他。”

一面跃出室,将庭院中两个尸体和兵器,搬到一间空房。

并且极快疾地将所有撞开了的房门掩住。

之后,一直扑奔齐玄隔壁那间房去。

他急急拨开帷幕,果然幕后是黝黑的铁墙。

当下连忙蹲低,揭起孔口铁盖,叫道:“徐姑娘,我是钟荃……”

“你果真来救我厂?我的天,我不是做梦吧……”

她兴奋地叫起来,但掩饰不住声音中的疲弱无力。

“你没受伤吧?”他关切地问,

只听她走动之声,一会儿便凑到孔口,伸出一只手来。

钟荃轻轻握住,但觉她的手十分冰冷。

她道:‘哦没有伤,而且他们也没捆住我。只是这里又潮又寒,吃的又不好,他们又常常进来骚扰,近来整日价觉得昏昏沉沉,啊,我再受不住这种痛苦,你快救我出去。”

种整安慰她道:“当然,我这就想法救你出来。”

她又道:“最可恶的是那姓社的,常常毛手毛脚,或是殴打凌辱。”

钟荃道:‘我必定教训教训这家伙,替你出气,可是,这铁门有什么办法打开么?”

她道:“那两个守卫呢?记得方才是神刀董刚和丧门挂李固两人当值,钥匙在董刚身上。”

钟荃喜极大叫一声,甩开她的手,径自冲出房去,

他的心中又喜又急,喜的是得知开门之法,急的是听说换班时间已届。

若被换班卫士发觉,声张起来,便不能顺利得手。

而且他得连救两人,那蝎娘子徐真真不知走得动否?他身形快如流星疾泻,转眼间已冲进藏尸房中,匆匆翻动董刚尸体,找寻钥匙,不觉染了好几滩血迹在身上。

钥匙到手,一跃出房,还没有忘了将房门掩好。

他脚步趔趄一下,不知自家应该先救哪一个。

按理说陆丹性命危在顷刻,他应先去放出齐玄,求得解药,然后再去救那蝎娘子徐真真。

可是他知道求解药时,说不定会有一番阻滞。

那时即使抢到解药,也怕来不及再救徐真真出来。

终于他决然地冲向徐真真的房间。

他已下了舍己为人的决心,不肯自私地先求解药。

这种忘我的精神,错非他出身名门正派,袁陶就的侠骨义胆,相信天下再难寻出第二个了。

那串钥匙其实只有两根,因此他很快便试到正确的一根。

徐真真大声问道:“你回得这么快,那两人怎样了?”

他将第三把锁扭开,也是最后的一把锁。

那钥匙嵌在锁孔里,顺手一拉,恰好当作门锁柄,将铁门拉开。

一面答道:“他们都死I。”

徐真真缓慢地扶着铁壁走出来,轻轻啊一声,道:“其实那神刀董刚的人并不很坏。”

钟荃忽然心中不安起来,连忙辩道:“我不是成心杀他,是他撞在剑尖上。”

其实这时已极急迫,岂容他们多说?钟荃见她乏力的样子,赶忙一把将她抱起,将铁门推上,扭锁住后才能拔出钥匙。

徐真真但觉耳边风生,掠鬓生寒,便怯怯问道:“现在往什么地方去?”

钟荃紧张而沉凝地道:“先出相府外,将你放下。我还得进相府一趟.去救一个人。”

她问道:“还要救谁?我走不动呢,若给发现了,可无法逃走。”

几句话工夫,已出了相府后园,钟荃加急奔出一段路程之后,将她放在一道小巷巷口的槐树阴影下。

然后答道:“我要救的是齐玄。”

她惊噫一声,没有说话。钟荃匆匆转身走了。

他要是说出救齐玄的用意,乃是求取那游丝毒针的解药,便没有以后那么多事情。

因为那游丝毒外的解药,虽然极为珍贵,费尽齐玄的心力,才以金蛇的毒液配制成一点儿。

但当日蝎娘子徐真真却曾经偷取了少许,足够解救陆丹的毒伤有余。

可是徐真真不知内情,以为钟荃这句话含有他意,便不敢做声。

钟荃急如陨星掠坠,眨眼间已翻扑回相府后园。

纵入空寂的庭院中,猛听大门外传来声音,跟着有人大声道:“老董呀,你们可以快活去了。”

他立刻认出是病金刚杜锟的嗓子。

并且同时听到另有两人的笑声,估料定是那玉郎君李彬和金魁两人。

这三人联手起来,必有一番剧战,急忙脚下加劲,疾如飘风般冲进齐玄被囚的房间。

钥匙在铁门上弄出声响,齐玄的声音从下面孔口传出来道:“是什么人?”

钟荃一口气将两把锁开了,正插进第三把锁孔中,答道:“在主,是我

同一刹那,外面传来诧怪之声,那杜锟嚷道:“老董,你躲在什么地方,快出来……”

齐玄怒声叱道:“住手。”

钟荃怔一下,果然停手。只听齐玄又道:“本任主决不肯被小子你救出.快给我滚。”

钟荃道:“庄主你怎么啦?这是什么意思?”

齐玄严厉地道:“明人不做暗事,我要伤你,易如反掌,你瞧瞧这里是什么?”

钟荃低头一看,凭着夜能见物的夜眼,看得清楚,原来那孔口一条尺许长的金蛇,正昂首看他,似是作势欲喷毒气,他猛然大骇,退开丈许。

外面传来金魁怒叫之声,他道:“瞧,这儿两大滩血迹。”

跟着步履沓乱,向藏尸房间而去,敢倩是他们发现血迹之后,顺着点滴的血,跟踪寻究。

钟荃方在茂怪他们何以这般灵敏,一下子便会跟到藏尸房间。又听杜馄暴叫道:“这儿是了,呀,两个部死啦。”钟荃急得咬牙切齿,正待奋身扑过去,抢走那条金蛇。

他可不知克制金蛇之法,乃是捏住尾尖。

这一贸然摆夺金蛇,虽是闭蔽七窍,也当不厂蛇牙一咬。

正当他性命危于叠卵之时,房户1砰然大开,门口影影绰绰一条人影,修然直冲进来,身法之快,疾若飘风。

人未到,寒光暴现,金刀之风劲锐拂体。

种甚猛然将前仆的势子收回,已知那人使的是宝剑,而且来势奇快,剑上含劲未发,毒辣非常。

这人影不消说,定是玉郎君李彬。

这时候退则势子不合,只好大弯腰,斜插柳,避丹这追魂夺魄的一剑。

并且左臂骄指急划而出,宛如利剑疾削。

急袭他的正是武当高手玉郎君李彬。

这时一剑刺空,黑暗中但觉风声急锐,反削己臂。

以为是敌人之剑,而且觉出迅疾稳辣,兼而有之,不敢大意,连忙后退两步。

钟荃趁这个空,已钻地抽出背上利剑。

那玉郎君李彬毕竟是名家身手,听到宝剑出鞘之声,立刻寻声循形;一剑刺来。

但心却骇然忖道:“方才那厮以臂作剑,连我也从风声中误认是真剑,此人功力之高和剑术之精,的确是生子大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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