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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部分

绝色军师-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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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那双眼睛里浓浓的被爱意写满,还带着几丝委屈,几丝期盼,几丝恐惧。
“你这么看着我,不怕我对你施展九幽摄魂术么?”无奈之下,她只好选择岔开话题。
“我赌你舍不得。”他涎皮的脸近在咫尺,却又那么自信。
低低的叹气出声,瞥过视线,绕开他邪魅的脸颊,她怕自己一个心软就答应了他。忽而,她的视线停在墙上,几面墙上都不约而同的挂着几幅画轴,画中画的都是一张脸孔,一个身姿,那是个单薄瘦削的女子,眉目清冷,神情寡淡,相貌平平只是一双眼睛带着犹如画眉鸟般的妖娆。
不是不惊讶,她很惊讶,惊讶之余,她只好面对自己的本心,点头道,“衣服呢?”
萧印硕这才满意的笑了起来,递给她已经带上他体温的白月色的衣服,“后面就是寝室。”
不大一会,她走了出来,在这间布满了火盆的房间里,她丝毫感觉不到一丝的冷意。此时,她穿着月白色的绸缎衣衫,柔软的布料贴合着她玲珑的娇躯,勾勒出美好的弧线。
有人已经不能移开自己的视线。
她长长的发丝飘荡在腰际,乌黑光亮,如水冰凉,握在手里,说不出的惬意。萧印硕低低的笑道,“难怪古人说,夜有娇妻伴读,红袖添香,挑灯夜读,果然风雅。”他挽起她微凉的手臂,坐到桌前,此时,满桌的酒菜已经布好,菜色诱人,酒香扑鼻。
拈起一块点心放到嘴里,软糯无比,入口之下,竟是发觉这味道十分熟悉,霄兰惊愕的抬起头,再次环顾四周,这里的房间摆设,布局器物,无一不是按照中州的生活习俗安排的。包括现在她正在品尝的点心,也是中州的款式味道。
这样一想明白,心底有一处软软的角落被碎裂。发出模糊的响声,她听见自己的声音,低低的说,“完颜印硕,你要什么?我不值得你如此费心。”
“我要什么,不是早就和你说过了?”他正喝着一杯酒,喝得极慢,挑起眼,看着她道,“我什么都要,你和天下。”
她撇过头,不再看他。
她身边每一个男人,都是在要天下,为了这两个字,他们在搏命,而她也因为年少的冲动稚嫩而为此付出了太多的代价。
“这两样,我都给不了你。”她说。
他却不在意的摇头,“我会等你,等到你愿意做我的汉妃。至于这天下……”他顿了顿,眼睛里露出王者的霸气天成,“也迟早是我的。”
“对了,最近出入你那里有个身影,让我很在意。”他放下酒杯,问道。“别说你不知道,那个人每隔半月前来,有时也一月多不露面,来了也不久待,每次都是黑衣黑面巾,甚是诡异,那是什么人?”
霄兰握着酒杯的手指微微用力,“她是什么人,与你无关。”
“那好吧,我换一个问法,这一次,你可要回答我。”他含笑看她,眼神中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这个她是男人?女人?”
也许是没有想到他要问的是这个,霄兰直觉的回答:“女人。”
“哦。”
过了一会儿,霄兰轻笑道,“你想问的就是这个?”她察觉到他听见答案后,满意的呼气声,似乎是放了心一般。
“我的确是在吃醋,其实,我们北狄人最不喜欢拐弯抹角,做什么事,说什么话都是直来直去,毫不遮掩。就像现在,我吃醋了,就是吃醋了,说出来,也不丢人。”他虽是这么说,但脸上依旧带着一点不自然的浅红。
“既是不丢人,那你脸红什么?”霄兰不饶人的再问道,“我都没有追究你,居然派人监视我。”
“别说的那么难听嘛,”他嘿嘿一笑,“我只是好奇,那个孩子是你的什么人。”
“嘘”他的手指点在她微微开启的红唇上,“别说那是你儿子,骗骗别人还行,我会信么?”





 第十八章 李代而桃僵
他自然是不好骗的,因为他知道霄兰是不可能有自己的孩子。
“这次,你猜错了,印硕王子,”然而霄兰给出的答案,是那么斩钉截铁,“那孩子的确是我的骨肉。”
“你介意了?”她轻蔑的笑了下,端起酒一饮而尽,“如你所说,没有什么病是治不好的,四季伤也是如此,你该听过宋云胡的名字。”
“宋云胡?鬼崖的当家谷主?”他惊讶的出声,随即又变作黯淡,“如果是她,我就信了。”
宋云胡,谜一样的女子,鬼崖最年轻的谷主,足以让神医谷闻声头疼的女子,一手惊天地泣鬼神的医术让天下武林人士闻风丧胆,更有数不清的人,在这双妙手下得以活命。
她救人很奇怪,被救的人一定要满足她一个要求,去做一件她要他们做的事。
“你答应了她什么?”能够让宋云胡出手,解去四季伤的顽疾,他想知道霄兰到底付出了什么样的代价。
她听见这个名字,反而脸上带出温暖的神色,“我们不需要什么条件,她本就是我的好友。”
“是我疏忽了,正邪不清的蜃楼主和同样亦正亦邪的小魔女宋云胡刚好是志趣相投。引为知己,也是常理。”他笑了下,却面带坚毅的说道,“既然你说那孩子是你的骨肉,那他长大了是不是也该叫我一声爹?”
她嘴里的酒,差点全喷出来。
“很难相信么?”他抬起袖子,替她拭去唇边的酒渍,“我完颜印硕还不至于到容忍不下一个孩子,更何况,那孩子,是你的骨血。”
她震惊之余,不知该说什么好。
他倒显得轻松,“别着急给我答案,我会一直等你。当然,是等你给我一个让我满意的答案。”
“天很晚了,要睡么?”他如平时一般,命人撤去酒席,又往香炉里撒上一把香屑,安神香的味道缓慢的充斥了整间房间。
白天连跳了几场舞,晚上又吹了凉风,此刻又是如此静谧,如此安然温暖,霄兰禁不住开始眼皮打架。
有人将她从后面抱住,头靠在自己胸膛,霄兰闭着眼,听着里面有力的心跳,和他身上特有的湖水的清爽味道,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相依。
或许,这样宁静的夜晚,这样亲密的依偎,才是他们都迫切寻找的。
她忽然不安的动了动,完颜印硕低头吻在她的眉间。
梦境里,霄兰似乎回到了某个时候,那里有刑堂,有带着生鹿皮手套的步殁,有一起看着好戏的府中上下一众,铁丝上,吊着的小女孩,有着执拗的表情和倔强的眼神。她看到了她眼里不屈的火光。
她翻身,挡在她的身前。用自己的肉身,代替她挨下了那一掌推心置腹。
她的手,不由自主的抚上自己的腰腹,那里,一只银凤振翅欲飞。
“作梦了么?”他的声音在她头顶传来,她下意识的往那温暖的地方靠了靠。终于是将自己心里的不安说了出来。
“山晓已经好久没有来过。我很担心她。”
“她武艺高强,人也机警,不会出事的。”完颜印硕慢慢说着,开导着她。
“梁筠他病了么?”
眉梢挑了挑,据实答道:“没有。”
“那外面那些告示。”霄兰忽然错愕起来,梁筠为什么要撒谎,为什么要在刚刚即位的时候就宣称自己病了,还要遍寻神医。
知道她就会这样问,完颜印硕浅笑了下,回答:“不是他病了,而是八公主病了。还病得不轻。”
“梁柔?她怎么了?”疑惑更甚,南郡的太医院里有不少神医国手,再怎么病也不至于要他王兄到处张贴告示吧。
似是看穿她心中所想,“北狄要来和亲,她自然是要病一下的。”
难怪,霄兰悬着的心慢慢放下,忽然,又一根弦紧绷了起来,北狄和亲,这样的大事,蜃楼至今都没有向她禀告,亦或者是消息到了什么人那里,被拦下。
疑惑的抬起头,“北狄还有哪位王子?”
轻轻点了下她的额头,“你现在当真是活的超脱了,我到现在才是真信了蜃楼那么大的摊子你是都交给别人去打理了。难怪你连北狄的基本情况都不知道。”
拥紧了下身前的人,他整理了下思路,缓缓开口,“北狄现在的汉王就是我的父王,完颜河朔膝下有三位王子,四个公主。大王子完颜默多,次王子完颜昭芒,还有我,完颜印硕。三个人中,大哥是父亲的第一顺位继承人,已有了家室,可惜大哥年幼时骑马伤了腿,如今行动也是不方便的,早已无心朝政上的纠葛,二哥完颜昭芒,人如其名英俊帅气,又有胆略,是个有才之人。也是我王位竞争的极强对手。”
“说起我的四位姐妹,也是很了不得的,”他笑了下,眼睛看着远方的天空,“大姐远嫁漠南,以求来十几年的平安,是为了我们家族牺牲最大的人,父王也常说,亏欠这个女儿太多。二姐是个伶俐性子,嫁给了本朝的将军,她从小敬佩有本领的人,将军莫纳雄正是她自己挑选上的夫君。四妹尚在闺中,倒是三姐,是个火辣椒,穿上铠甲就能上阵厮杀拼抢的女豪杰。连父王都称赞她是沙漠第一女勇士。”
“那你呢?你在汗王心里,又是什么?”
这一问,问到他哑口无言,想了良久,苦笑了下,“我母亲地位卓越,本是极其得宠的,只是她命薄,生下我之后便匆匆离世。等到父王决定要选一个儿子到南方来潜心摸查的时候,我就知道一定会是我,因为两位兄长的母妃即便不似母亲那样受宠,但要是想留下自己的儿子在身边,也还是可以做到的。”
“于是,你就自己请命去南郡了?”霄兰此时说不清自己心情到底是怎么样的,只觉得身边的这个人,有着那样艰辛又不为人知的过去,生在丞相之家,她就已经明白了什么是勾心斗角,可他,却是在草原之王那样的天家里出生,还没有了自己的母亲,这样的话题,她是不是不该提起。
“是,”他笑了下,“与其让别人指到我的头上,不如大方一点,随了他们的心意,你问我,父王对我的评价是什么,我有心腹曾经将酒醉时父王说的话转告给我。他说,他对不起我母妃,也对不起我,所以,他要用整个沙漠和草原来弥补他一生的过错。”
“他……”霄兰听完不觉高兴,反而浑身一阵冷汗,紧张的望着他,“他要你死?”
即便是在酒醉,一个数十年的汗王也不该失态说出这样的话来,焉知道,他这样一句话,就会为完颜印硕召来数不清的灾祸。
这样简单的道理,老汗王怎会不懂。
苦笑荡漾在嘴边,完颜印硕点点头,下巴抵在她的头上,“你看,我多可怜。连我父王都想要我的命。所以,那个中州的林启泰想要你的命,你也不是最可怜的,毕竟我那可是亲生父亲。”
原来,他想说的是在这儿。
手指抵上额头,“所以你才在今晚把我带到这儿,就是要我避开危险么?”
“是,今日你太露锋芒,尤其是晚上这场舞,你腰间的银凤无疑是绝对的暴露了你的身份,中州这些年来一直没有放弃对南郡的探子查看,尤其是升京和京城,到处都有他们的眼线,所以,你今晚的事大概不超过两个时辰,就会被林启泰知道,我不保证能不能在他派人到来的时候,凭我的本事能不能抵挡的住,护得你周全,所以,还是觉得把你带出来放到我身边,才最让我安心。”
他什么都知道,他什么都明白,却一直不说,一直为她默默的做着守护的角色,霄兰掩去眼中的波动,低声道,“他要来捉我的话,我是躲不掉的。”
“凭你自己是躲不掉,但是加上我,就说不定了,”他屈起一条腿,让她枕在上面,自己去拿了壶酒,递给她,“我现在在南郡的实力尚且不方便暴露,实力也抵不过林启泰,所以,只好用这种最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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