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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部分

绝色军师-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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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她纤瘦的背影,蓝缔露出苦涩的笑,夕儿,你真的只拿他当做朋友么?姐姐,看来,我们的孩子都比我们要看的清楚长远,你,是不是也该放心了呢?
所有的事情都浮出水面,姐姐,楼极,夕儿和萱儿都已成人,我的任务已经完成,是不是已经赎清了罪,有资格去看你们了吧。
姐姐,你会不会原谅我?
原谅我,骗了那孩子这么多年呢?
她最后望了一眼乔言离去的方向,喃喃出声。
“萱儿,娘走了。你要好好活着。”




 第一百一十三章:一梦无嫣然
“主子,您醒了?”杨得意站在屏风外,恭谨的问安。
床上坐着的人,轻轻答了句,“是醒了。”
“主子叫太医来看看吧,您这样,不行啊。”
蓝萱没有说话,第几天了?第几天在午夜梦回之际堪堪惊醒,做些自己都说不上的怪梦,一会儿是太子被赐了绞刑,扯得脖颈和身躯分离,血肉模糊。一会儿又是师兄的冷脸,怒视着她,责问她为何委曲求全,忘了自己的家仇大恨。而今天,她又梦到了,梦里见到了母亲,她轻轻对她说着奇怪的话,她要她好好活,要她学着放弃,学着忘记,说的没头没脑,叫她不知道该怎么做答,最后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母亲模糊的身影越来越远。睁开眼,却是什么都没有。
又是一个梦么?
可心里却那么酸痛,久未蒙面的母亲,你到底要给萱儿传递什么含义?上次,不是乔言说过一次,或许母亲还活在世上么?
“得意,召少傅卿入宫。”
屏风外的人以为自己听错了,杨得意再次询问,“主子,现在还不到四更天……是不是……”
“就现在召她吧,我等不及。”
不明白她说的等不及是什么意思,但是最近的蓝萱确实行为失常,时而大哭,时而大笑,又时而一人呆呆的说话。下人们都以为她是因为太子被废的缘故,也就没怎么在意。
而如今,眼见得蓝萱一天天瘦削下去,人也越来越没有精神,杨得意才渐渐感到事情的严重。本也想着要去请少傅卿过来看看,陪着蓝萱说说话什么的,没想到,蓝萱自己也是这么想的。
“奴才这就去。”
睡梦之中的乔言蓦地打了一个激灵,忽然坐起来,身上出了一身冷汗,被夜风一吹,浑身打了个冷战,谁说南郡冬暖来着,这腊月里的冬夜,不也是这么凄冷?究竟刚刚是怎么了呢?从地牢回来以后,她原先的心结都已打开,而又平添了许多新的结扣让她解不动。
窗外有人低嗽一声。
她浅浅一笑,这么晚,他还守在那里么?
“小印子,你在么?”
很快,那人影就闪了进来,将门关好,自己站在屏风之外,“怎么醒了?”
乔言一笑,披上衣服走出来,长长的乌发拖在背后,带着清浅的兰花香,“你才是,这么晚不去睡觉,傻站在我这里干什么?”
“今儿白天睡多了,这会儿还不困。”明显着是假话,但听起来却觉得心里温暖至极,她明白,小印子是怕她白天听到了一直苦求的结果而承受不住。
谁能知道,她才不会担心这些,其实,早在很早以前,她就发现,那些她曾经最想知道的东西,已经不在占据她心的绝大部分,在曾经过去的某个时间的短片里,有些丝丝缠绕的东西已经不知不觉的侵占了她的内心,让她知道生活里除了恨,除了迷茫,还有很多东西值得她去驻足流连。
连自己都没发现这样的变化,那颗心就那么自然而然的沉醉其中,不愿醒来。
此刻,她只是南郡的少傅卿,乔言。
“少傅大人,燕妃娘娘请您过去。”有通传的小太监进来送话。
小印子眉头一皱,“知道了,退下吧。”
“这个时候,蓝萱闹什么?”小印子不满的嘟囔,乔言露出一点笑,“你会梳发么?黄莺和萍儿都睡了,我不想叫醒她们。”
接过那柄红木的发梳,小印子站到乔言身后,小心翼翼的掬起她的长发,一点点的梳理,发梳插进发间,有数道痕迹浅浅的出现,乌黑的发丝上显出好看的波浪,像大海一样起伏。轻轻的吸了口气,头发挥动之间洒出阵阵清幽的兰花香味,让人不觉沉溺。
他从未给乔言梳过头发,那些平时只能看着的发丝,此时就真实的握在他的手里,手感冰凉顺滑,叫人忍不住要多抚摸几下。
“随便梳个什么样式就好,大半夜的,估计也见不到几个人。”乔言看他犹豫,以为他是在为不知道梳什么发式而犯难。
“是,知道了。”他答应一声,平稳心神,仔仔细细将她的发收拾好。
“最近寒阴。门没有给你消息么?”她有意一问。
小印子一愣,苦笑一声,“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的眼睛。门里的确派了人来送信,却不是我师傅安排的。”
“苏醉一辈子就你这么一个得意的徒弟,还是回去看看吧。”小印子眼神一暗,默默点头,“师傅从几年前就身子很差,自从和神医谷的谷主决战之后,那一身的顽疾开始回头,且积重难返,要不是一直有宋姑娘的神药相助,只怕,寒阴。门早就要乱了。”
“怎么会乱?”乔言安慰似的露出笑意,回身看着他,“就算苏醉不在了,寒阴。门不是还有你么?难道你觉得自己担不起寒阴。门的担子么?”
瞧他不置可否的神情,乔言知道自己再说下去也是没用,叹了口气,“江湖上的事,我可不懂,但是不管怎么说,苏醉病危,你总该回去看看他的。”
“是,出来两年有余我还没有回过山上。”
“打算什么时候动身?”
“还没想好,小姐觉得什么时候比较方便?”
乔言眉梢微不可查的跳了下,展颜道:“你看,后天不就是要去祭神了么?等到了落虹山,你再离开,那时候人多又事杂,该不会有人注意到。”
“按我的脚程,两天也该回来了。只是,小姐你是第一次去祭神,又不比在宫里,我怕留你一个人会有什么闪失。”
“不会的,别忘了,萍儿和黄莺也都是好身手,虽然不及你,但也能抵挡住一般的宵小了不是?”她笑得让人特别安心,可小印子却心底泛凉,越看乔言的笑,越觉得心痛,索性扭过身,不再看她,“小姐快走吧,蓝萱等急了又要开始闹了。”
“恩……小印子。”乔言忽然出声,“你……”
“什么?”他停下脚步,回头看她。
浅浅一笑,摇头,“没什么,走吧。”
小印子奇怪的看看她,自己去吩咐下人准备马车去了。
小印子,你……
你的后面是想说什么呢?大概是想要替蓝萱问上一句,你心里到底有没有蓝萱呢?可是乔言转念一想,及时阻止了自己的行为,她这是在干什么啊?这个问题的答案或许他们三人都是心知肚明,也或许是谁都可以问小印子,而唯独她不可以。
又是一笔算不清楚的烂帐。
世上的帐有千百种,不过情债这一项,最是让人难缠头痛。
马车走得很快,小印子看着一路都在低头思索的乔言,不知道该不该劝上几句,他比谁都清楚的知道,蓝萱现在的情形,很不容乐观,在她见到她之前,该不该,打个招呼,提前告诉她呢?
“吁,”马夫勒紧缰绳,向车厢内禀报,“大人,有人拦住了去路,是驾马车。”
车内二人对视一眼,乔言垂下眼,轻笑,“会是谁呢?”
车外,已有人声,清朗的语调让人倍感舒服,“还不下车,要我扶你下来么?”
帘拢一挑,乔言看清来人,狭长的凤目正眯着,瞧着她笑。
除了清逸俊朗的清王,哪个还有如此颠覆众生的笑容。
微微一笑,随意将自己的手放到他伸过来的手上,借助梁闵的帮助从车上跳下,“王爷这是从哪里来?”
“从来处来。”
“看来微臣是不用问王爷到哪里去了。”调皮的笑出来,乔言注视着他的双目,带着几点探究,他的双眸在这夜空下,显得格外的明亮动人。
“恰巧路过,就碰上了。碰上了,可就不能让你走了。”梁闵斜睨了马夫一眼,后者识趣的将车马赶走。
“这条路是往流炎殿去的吧?”梁闵带着她往来时的路反折回去,一边说道,“墨云这是要往前太子妃那里去么?”
“正是。”
“深更半夜入宫,墨云可知道其中的厉害?”
“知道。”
“明知道要冒怎样的风险,却还是要去?”
“回殿下,是的。”
“你呀,”所有规劝的话语,都变作一声叹息,“我到现在都不明白,她到底和你有什么样的交情,让你三番五次的帮她,每一次都不计后果。”
“可能,这就是缘分吧。”她说的清淡,夜风吹起额前的发丝,迷了眼睛。
“那好,你告诉我,墨云已经是太子一党了么?”
这不同于平时的玩笑话,乔言想了想,抬起头,用坚定无比的眼光看着他,“没有。”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梁闵安慰似的笑了起来,抬手拍拍她的肩膀,“说你有心计吧,你倒偏往是非之地扎,现在是什么时候?你要往流炎殿那里去,不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么?”
揉了揉自己被迷住的眼睛,乔言回答,“王爷说的对,现在的确不是见她的好时机,可是,微臣,实在不能眼见她自己一人在宫中苦愁。还望王爷见谅。”
“哎,就知道你会这么说,算了,墨云,你要去便去吧。”梁闵似乎放弃了对她的说教,转身往自己的车驾走去,蓦地,又回转过来,走到乔言的面前,底下头,在她耳边轻声说着,“上次的事,你要怎么谢我?”
“王爷想要什么回礼?”
“别说的这么刻薄嘛,我还能缺什么,不过,我最想要什么,墨云不也是一清二楚么?”他肆无忌惮的笑了起来,声音虽然不大,却足以震人心魄。
想了想,抬起头,镇定的对上他有火光似的眼,嘴边是一如既往的淡笑,“王爷要的,恐怕微臣给不了,也给不起。”
“哟,知我者果然墨云,不过,本王有的是耐心等,等到你愿意给为止。”耳边是他留下的恶魔般的话语,乔言微微别过头,躲开他灼热的唇。
要不是黑色的夜幕遮挡,梁闵就能很容易的看到乔言此时红红的脸颊,瞧见她别扭的神奇,带着得胜者的笑意,梁闵再往前凑了一点,笑着说,“无论是哪个,我都会得到。”










 第一百一十四章:祭告于宗庙
“嘉熙四十八年末,王率众臣于宗室庙堂祭告于天地,拜天神,地神,和神,赐求平安,一众大臣随君伴驾,期间太子余孽作乱,劫王子以胁,少傅乔言以身相替,于微发间共劫徒殁。
言尸骨无存,众王悲戚,上书进谏王上,乃追赐言‘贤佐大夫’之名。”
——《南郡嘉熙年纪*南朝本纪*卷三》
“吉日良辰,天地开张。今日开箱,我寨大昌。风调雨顺,众姓安康。金银满柜,五谷满仓,无灾无难,六畜兴旺。庆祝岁末喜气生,参拜地神,神灵护佑我民安乐,早受民香晚受灯。”
乔言站在长长的队列前排,跟在众皇子之后,大臣的前位,恭敬的走着,用新奇的眼光打量着这个南郡的宗庙。
漆黑的梁木,有三人合抱之粗,雕刻的精致的壁画和图案绘着彩漆,乔言仔细看看,是二龙戏珠的样子,龙是明黄的八爪蟠龙,珠子是浑圆的明玉皓泽,衔在两条龙嘴的中间,不多不少,刚好一家一半,谁也不多一分,谁也不少一分,乔言盯了半天,觉得那龙刻画的极好,似是要活着跳跃出来一样。
身后,有人清嗽,她才发觉自己的失态,收回眼光,尴尬一笑,转回身,给了江岐一个感谢的笑。
这个儒雅的男人几个月不见,又成熟了不少,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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