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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部分

绝色军师-第101部分

小说: 绝色军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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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闵一愣,撤回探究的目光,“真的没事么?”
得到她的肯定回答之后,他才放下一点心来,“在水桶里也能睡着,你也好本事了。只是你刚才将本王当成了谁?”
这句话带着极大的醋味。梁闵从来不在乔言的面前自称本王,刚才这一句,显然是故意的恶作剧。
对他的调侃并不在意,乔言反而对上他的目光,“正有件事,要请王爷帮忙。”
“什么?”他看出她眸子里的认真,“哎,先说好,凤凰阁的左姑娘可和我没有丁点关系,你可不要打什么主意。”
她轻声笑出来,“晚上,我要进宫。”
“唔。”
“要进,鹊央宫的地牢。王爷,你可能助我?”她的眸子闪着一点的期待,让人难以拒绝,可她说出的话却让人不能不为之震动。
鹊央宫,地牢。
就算是皇室中人,梁闵也是后来花了一番心力之后,才得知鹊央宫中,有这个地牢的存在,而她,又是如何得知,知道之后,又是要做什么?
“但是,可不可以不要问微臣要做什么呢?王爷?”她的声音里透着疲惫和无力,“不过,王爷可以提一件自己不方便做的事,微臣愿意代劳。”
“这是交易么?”
“算是吧。”
“什么都可以?”他忽然莫名其妙的笑了起来,笑得她有一股不好的预感,抢在他之前,她说,“王爷不要出太难的事来为难微臣。”
“不为难,不为难,这件事对你来说,轻而易举。”他邪气森森的笑着,“等到你明晚顺利回来的时候,我再告诉你。”
***
雪花开始融化了,在阳光的照射下,一点点毫无痕迹的融化,房檐上有点点滴滴的冰水顺着屋瓦留下来,跌在地上,砸起无数水花。
“明年的麦子肯定好了吧。”萍儿在她身边陪她望窗外,轻轻的感叹道。
“怎么会是麦子,这是南郡该是稻子才对。”乔言今天的精神不错,在她头上给了个爆栗,“笨丫头。”
她的精神似乎好了呢,自从清王来过之后,小印子端进汤药,递给她,她笑眯眯的接过来,“辛苦你了,小印子。”
她脸上的笑,让他一阵恍惚,她似乎恢复了不少,但是,他看到的,都是真的么?
“中州的雪下得很早的,也不会持续这样久,连雪都下的这么软绵绵的,哎,也只有南郡了吧。”丝毫不以这次南郡的雪灾为意,语调是那么的轻松。
一口气喝掉碗里的药,苦苦的。眼前蓦地多了一只手,手上多了一点透明的东西。
放到嘴里,甜津津的,哇,冰糖啊。
她似乎很小的时候,就开始经常生病,直到那次为了寻找雪莲而落下四季伤的病根,那个人还一直不厌其烦的劝她喝药,每次只要她喝的又快又好,他就会塞给她一块冰糖,作为奖励。
就是那个时候吧,自己开始对他恋恋不舍,觉得世界上,只有他对她最好,是真心实意的对她,还会包容她的任性,撒娇,无赖和调皮,世界上再也没有一个人会对她这么好啦。
“是呀,明年的麦子,一定好了吧。”她重复着萍儿说过的话,想着那个人,明年的开头,他就要做新郎了。
再也不会有人像他一样爱她了吧?再也不会有人这么在乎她的感受了吧?
哎,乐飞哥哥的温柔要给别的女人了,乔言垂下眼,捏紧手中的碧落,从那天开始,她喜欢将它拿在手中,不断地摩挲。
像是给自己加上一重刑罚,让她慢慢将一颗心熬到油尽灯枯。
邵乐飞,你可要等着我。






 第一百一十一章:沉寂莫如昨
昏黑如墨,凄冷的夜空里,月亮在云层中露出一点脸庞,觊觎着大地上醒着的人,他们的一动一行,一坐一卧,都逃不出它的双眼。
暗深却幽凉的双眼,雪亮的俯瞰着大地上的一切。
银色的光线从云层传出,昭示着这个按潮涌动的夜,已经拉开帷幕。
黑暗中,有细碎的脚步声正由远及近慢慢传来,不紧不慢的节拍让人只觉一股无形的压力慢慢吞噬。乔言将自己藏在帐幔后,只露出一对眼睛,警觉地看向大殿的门口。
就在这时,一对火光在窗外骤然亮起,兵胄相撞的声音似包围了整座大殿。
乔言似未听见,只继续按照暗道往下走着,楼梯很多,呈螺旋的形状,一圈圈的盘桓,直通最下一层。
一股难闻的霉味被夜风吹来,乔言不禁皱眉。
一团浓黑正在不远的前方。
黑暗中,乔言看不清那是什么,“哒哒哒”似乎有流水的声音,还有水珠掉落在地面的声音。
“你是谁?”
乔言从帘帐后走出,挨近那团黑影,那黑影发出一点惊惶无措的声音,试图后退闪躲,随着身体的抖动,发出金属的声响,并继续发问,“你是谁?”
“今夜贼人或许会有动作,秦统领还需谨慎。”头顶上有人声传入,声音是漫不经心的散漫,一如既往的语调,让乔言不由好笑,明明是他想到了帮她进入鹊央宫地牢的好办法,她人明明也就在这里,他却叫人家好好守卫,真是演了十足像的戏。
为了这场戏,他还特地找了心腹扮演刺客,专门跑到梁筠那里捣乱。
于是,慕王又被行刺未遂。羽林卫和虎贲卫全员出动,在皇宫的几大殿宇戒备。
殿外灯火通明,地下却黑暗无比。
浓的化不开的墨黑在眼前不断萦绕,乔言伸手打亮了眼前的火镰。同时,也看清了对面的人。
被突然来的火光惊吓,黑影一下变得清晰,化作一个大字的人影,四肢敞开的被钉在墙上。她的头发很长很长,也很脏,披散着,挡在脸钱,只有她自己可以从缝隙中看到来人。
“你是谁?”
对她的回答充耳不闻,乔言的目光被她身上的诡异情形吸引,发出一点倒吸冷气的声音。那是一种怎么样的惨景啊,她的手脚全被一尺多长的钢钉钉入墙中,如同婴孩手腕粗细的钢钉乌黑布满浓锈,和皮肉交接的地方已经和血肉长在一起,或许是钉入的时间太长了,钢钉和身体已经宛如一体,过度的地方十分自然,犹如这幅身体,本就该生出这四根东西来一样。
她的身后是面苔藓丛生的墙,隐约还有东西蠕动的起伏。
她的身上布满大大小小的伤口,有的已经结伽,有的已经定型,留着原来被烙铁烫掉时候的模样。
连久经市面的小印子都不可抑制的皱了下眉,转头看她,那个女子却没有被眼前的一幕吓到,相反,她走上前,鞋子趟过地上的积水,漫过脚踝,她感到一阵刺骨的冰冷。
手指轻轻抚上墙上之人的脸颊,将她不成样子的头发捋到耳后,一张狰狞可怖的面孔就出现在两人面前。
长长的伤疤斜贯整张脸,腮帮的地方还有疑似火烧留下的扭曲疤痕。没有一寸完好的肌肤,而长发之后隐隐约约露出的眼睛随着她动作的变化,而彻底露出,灰白黯淡的眸子很难辨出当年美丽的痕迹。
只是,她的眼尾稍稍有些上挑,带着画眉鸟般的妖娆。
撩开下摆,乔言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安静的望着她笑,“姑姑,夕儿来看您了。”
墙上的女人浑身颤抖,手脚链子发出叮当的响声。她的视线慢慢移到乔言的颈间,蓦地发出一声不可抑制的尖叫。
那尖叫震天动地,来得极其刺耳,乔言在她最近的地面上跪着,纹丝不动。仰着脸看她,她云淡风轻的脸上此刻是不加压抑的动容和悲戚。
“夕儿?”她嘶哑喉咙里发出一点声音。
她动了动,似是想摸摸她,而手脚却以不会再随心所欲的支配。
乔言站起来,走到她面前,张开手臂抱住她肮脏且单薄的身躯,她身上湿湿冷冷,黏黏糊糊的似乎沾了很多东西,也可能是她自己的排泄物。而她毫不计较。
头埋在那人的颈间,冰冷的肌肤因为寒冷而已经变成青紫色,墙上的人因为太过激动而扯开了已经愈合的皮肉,冒出血来,“夕儿,真的,是你么?”
“姑姑。”第二声姑姑喊出的时候,乔言趴在她的颈间,像儿时一样,藏在她的发丝中,轻轻软软的喊一声,姑姑。
那时候,她的蓝缔姑姑美艳动人,不可方物。她自有一种高贵的气质敛于内,形于外,她认为她是她的女神,这辈子她还未见过比她更美,更温柔的女人。
她的发丝永远是带着花香的诱人,她是白衣如雪的天仙女,会像云一样轻柔的唤她,“夕儿。”
乔言吸了口气,手紧紧的抓住她干硬的衣服,“姑姑,夕儿好想你。”
眼眶开始变得酸涩,不用揉就能感到一颗颗的滚烫开始下滑,从眼眶里纷纷坠落,一点一点,一串一串砸在蓝缔的脖颈上,热乎乎,很快又变作冰凉。
“时间不多,姑姑,您能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一会儿事么?”就算心里还有再多的疑问,再多的思念,乔言也强行压住了自己的冲动,还有更多,更重要的事要做,她要知道,这些十几年前就忽然被隐藏起来的秘密。
到底是什么?
她在等着她慢慢的说下去,小印子看她一眼,退到殿外,那些话,他不敢去听,只怕会让自己心疼。
“原本有些话,我曾经发过誓,此生不会对第三人说起,而今,我怕是再不说,就要随我一起带进棺材,成为你一生的遗憾。”
“对于蓝缔姑姑的事,你知道多少?”蓝缔并不急着回答她的问题,反而是淡淡一笑,反问她。
“夕儿只知道姑姑并不是相府里的人,也不是中州人,义父四十二岁时,姑姑才进了府,那一年我也才只有一岁出头的样子,这些都是后来我慢慢才打听到的。”乔言站在她的对面很近的地方,静静的说着。
蓝缔凝视着十几年未见的这个女子,她的相貌已经改变,但是她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她,或许是凭借的彼此间多年的熟悉感,再或者,就是这超出了亲情血缘之外的缘分的神奇之处。
“你说的不错,我的确不是中州人。我的青春年华是在东海边度过的,那时我有一个最好的朋友,每日在海边赶海拾贝,和渔家女们一起打渔晒网,憧憬着自己会遇到一个俊品人物,然后两情相悦,结为连理,幻想美好的未来。现在想来那时候的日子才是我这一生最美好的回忆。十九岁那年,我和姐姐同时遇到了一个人,就是他改变了我们的一生,也同时牵连到了你,夕儿,我现在问你一句,你可恨林启泰么?”
那个就不提起的名字,一下被她直刷刷的念了出来,像惊雷一样打进乔言的耳蜗,也同时炸在她的心里。那个男人,对她有莫大的养育之恩,教导之情,他待她极好,如同己出。但也是他,至今欠她一个解释。
“我该恨他么?”乔言目视着她,轻轻的问。
“他现在怎样?”蓝缔幽幽一问。
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忽然问这个问题,但她是蓝缔姑姑呀,她最信赖,最依靠的人,乔言想了想,摇头,“我想,我不恨他。毕竟没有林启泰,就没有林夕,更不会有今日的乔言。”
“乔言?你现在的名字么?”蓝缔似乎感到很有意思,追着问了一句。
冷风吹进来,打在她俩的身上,乔言缩了缩脖子,往蓝缔的身边靠了靠。蓝缔已经狰狞着的脸,露出美丽的慈爱的笑,尽量抽回被锁住的手,用手指尖够着乔言的头,来回抚摸。这个动作似乎在记忆中有很大的印象,乔言不明所以的抬头看她,低唤道:“姑姑。”
“我其实,对义父还是有些恼的,第一就是姑姑的事,因为他骗我,他竟然和我说,姑姑得了急病突然去世了。而第二件,就是我和乐飞的事,他是知道的,还知道的很清楚,尽管如此,他居然还要我做他的妻子,我真不知道……”
“什么?”锁链一阵抖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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