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禛惜黛玉-第1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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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来打骂管束。
那宝钗抄家之时本已有身孕,却不想狱中动了胎气,贾母尚有几分怜惜那腹中骨肉,请了大夫去瞧了,却回说她曾用过大红汤,那是一种
极猛烈的药,吃此汤虽然有身子,却对身子有极大害处,易怀数胎,又易怀残胎,对其母体也会下红不止,终生难孕。
在牢狱中怀胎十月,随时度日如年,却也平安临盆,却不想,竟是双头怪儿,宝钗登时发疯似的摔死了那婴儿。
王夫人也是疯疯癫癫的,并不知到底是真是假,闹得牢狱中也是风言风语。
掬心到了牢狱中的时候,不由得捏着鼻子,道:“好臭臭,是不是都是死人住的?”
纳兰溪知道她掀起牢狱中脏臭,怕污了她美丽的新衣裳和新靴子,便伸手抱着她进去。
掬心虽不耐烦别人抱她,但是可是爱美的天性就叫她将就将就啦!
娘说,要“女为悦己者容”,这个己当然是自己啦!
掬心探狱整人绝
那掬心来探狱,也不好说什么探狱,实在是她想找贾家这一干人的烦恼罢了。
说来也巧,如今天气冷的,又因是正月,所以牢狱里竟也颇有人情味儿地不曾送贾家一干人去做牛做马去,也叫他们在正月里过个团圆年。
此时贾家的一干人围坐在贾政和王夫人的那个牢房里,王夫人姐妹和宝钗呆坐在一旁的不干不湿的稻草上,不言不语的,宝玉形容干瘦,目光也是憔悴呆滞,似是还不能从曾经的荣华富贵里反应过来。
小掬心大声地问纳兰溪道:“雪雁姨姨家的纳兰大叔,不是说,谁得了痰迷心窍么?怎么都是好好的?不好玩儿!”
纳兰溪诧异,道:“这个又是谁告诉了你的?难不成连这个皇后娘娘也是知道的?”
小掬心得意地笑道:“太外婆和外婆说过的,我有听到!”
说着兴冲冲地问道:“纳兰大叔,小四四很聪明罢?紫鹃姨姨和迎春姨姨家的小鬼就只爱哭,没用!”
看着她粉嫩精致却洋洋得意的小脸蛋,许是贾母和贾敏说起牢狱中的事情,给小掬心也听到了,竟也记在了心里。
纳兰溪便笑着点点她额头,道:“你这个小丫头,这般小,是很聪明呢,竟是个人精,让人头痛!你姨姨家的兄弟,沉稳庄重,可没你这般淘气。”
小掬心嘟着小嘴抱怨道:“爹爹和娘说我也罢了,纳兰大叔你的嘴怎么也这么毒?仔细雪雁姨姨不要你!”
纳兰溪哭笑不得,竟真真不知道这个怎么样的孩子,说话竟和大人一般,怪道当初黛玉也说是个小人儿,大精儿。
还记得小掬心七个月就会挪步,八个月就走得很稳,也开始呀呀学语,竟是个八哥儿,说话干脆利落,既淘气,又小心眼儿,别人给她一分,她得回两分,只是活泼灵动,心地良善,让人疼到了心坎子里。
小掬心在纳兰溪怀里乱蹬着,眼珠子转了几转,露出大大的笑容。
纳兰溪不自禁地打了个寒噤,知道这个小人精越是想做坏事,越是笑得欢。
牢狱中的牢头搬来了一张椅子放在贾家那一干人牢狱门口,掬心随身过来的小宫女小太监忙忙拿了大白狐皮的椅披铺上,又快手快脚地搬了一张极干净的桌子,摆了四色点心和四色瓜果,以及热腾腾地沏上了上好的武夷山大红袍。
小掬心个儿小,整个身子都投进了椅子里,想了想,不够威严,立即站在了椅子上,双手叉腰,竟是小泼妇的架式。
跟着来的李德全捂着嘴笑,想起前儿个黛玉带掬心去了街上走了一走,偏见到了几个泼妇打架,那架式十足厉害,小掬心可是看得津津有味,这可不就用上了。
一见到门口的小女孩儿,宝钗的目光中流露出痴痴的神色来,想起了自己无缘的孩子。
小掬心瞪了宝钗一眼,有模有样地问道:“谁是薛宝钗?还有,谁是那两个害人的黑心肠老妖精?”
李德全听得几乎喷饭,极力忍住笑意,才指给掬心看。
掬心滴溜溜的目光在王夫人和薛宝钗身上脸上打量着,见那王夫人高傲地坐着,好一会才疑惑地问道:“不过就是个带罪的奴才罢了,如何还摆着什么诰命夫人的派头?眼睛长在了天上不成?”
贾政是见过掬心的,忙站了起来,道:“姑娘怎么到这小地方来了?”
掬心这才看到贾政,更是疑惑地问道:“老舅爷怎么也会在这里?”
说着张着小手叫牢头大声吆喝道:“快把老舅爷放了出来!”
牢头面有难色,唯唯诺诺不敢答话,眼睛却看着李德全,李德全摊开双手不管。
贾政忙道:“姑娘好意,贾政心领,只姑娘就不必在意了,贾政是戴罪之身,不敢擅出牢门。”
贾赦一听,就知道掬心必定是极厉害的人物,能叫李德全和纳兰溪陪着过来,想起贾政偶尔闲聊的时候说起黛玉有一个女儿,是皇上的公主,只是不曾有公主封号罢了,想来便是眼前这个小妞儿了。
想到这里,不由得满脸喜色,扑到了牢门口,抓着门急切地看着掬心,道:“你是林丫头的女儿是不是?你是皇上的公主是不是?你今天是来救我们的是不是?”
掬心上下看了一眼这个头发花白的老头儿,满脸皱纹,目光昏暗,颇有奸诈狡猾之色,倒是和她见过的那几个坏人一样,想来就不是个好东西,便瞪着他道:“放屁,这里不押无辜人,你姑奶奶救你做什么?你又是个什么东西?”
听到掬心这话,李德全心儿乱颤,指着掬心道:“小主子,你嘴里不干净,仔细回去主儿拿香皂水洗你嘴巴!”
(注:香皂,古已有之,以皂角、鸡卵等物所制,用以洗头,洗脸都可。)
小掬心在椅子上跺跺脚,气鼓鼓地道:“李德全,你这死老头,若是回去多嘴,叫爹爹打你!”
看着掬心活泼灵动的神情,贾政自然不由得看了一眼宝玉和宝钗,虽然宝钗已给王夫人贬做侧室,但是如今的身份,正室侧室又有什么分别?却让宝玉至今无后。
想起宝玉的无能,贾政更是叹了一口气,恐怕,也没有翻身的时候了。
王夫人突然站起来,扑到了牢门口,指着掬心尖声骂道:“是不是林黛玉那个狐狸精让你来耀武扬威,看我们的笑话的?是不是?你们都是狐狸精,都会不得好死的!”
王夫人的突然尖声,让掬心吓了好大一跳,不由得怒道:“你才是老妖精,姑奶奶在娘肚子里你也敢害!”
贾政对王夫人虽早已心灰意冷,但是她终究是自己的结发妻子,便喝道:“你瞧瞧你如今是个什么样儿了?又是什么身份,还在这里不干不净的?给我住嘴!”
王夫人根本不理会贾政,只指手画脚对掬心大骂。
掬心小脸儿一板,一股凌然贵气,竟有王者风范,喝道:“给我掌嘴!”
那牢头怎么敢得罪李德全陪着过来的掬心?再怎么无知,他也知道掬心必定是主子,急忙叫了几个牢狱里的看管,打开了牢门,抓着王夫人跪倒在掬心跟前,左右开弓,扇了她几十个耳光。
看着王夫人肿得似猴子屁股似的脸,小掬心心里大大的开心,冷着一张小脸儿,道:“怎么?还没长记性?”
王夫人愤恨地盯着掬心,如果目光可以杀人,想必掬心已经给她千刀万剐了。
贾政身上冷汗淋漓,他在林家的积善堂里教书许久,自然明白掬心虽然心地良善,却有一样最是惹不得的,就是她最护着黛玉,况且狠绝之性不让雍正,若是谁说黛玉一句不是,她就把谁往死里整,今儿既然她来,开口就是那样的话,就必定是知道了贾家对黛玉做的事情,因此忙对王夫人喝道:“还不赶紧给姑娘磕头赔罪?”
王夫人却大哭起来,骂道:“若不是这几个狐狸精,咱们家何以如此?弄得一个个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都是狐狸精惹得祸水!都是祸水!”
贾政大怒,伸手重重给了她一个耳光,道:“你这个恶妇,竟对姑娘们大不敬!”
贾政虽然极恨王夫人,却也未动过她一根手指头,如今这一记耳光,可比这些牢狱里的看管更厉害了一些。
王夫人目瞪口呆,嘴角流露着淡淡的血丝,不敢置信地道:“老爷你打我?你为了这一个小狐狸精你打我?”
贾政怒道:“家里成为这个样儿,到底是谁的不是?你贪图林姑娘的家产也还罢了,却处处算计于她,她一个小孩儿家又得罪了你什么?敏妹妹已经不在意你贪图的这些财产了,也点过了,若不悔改必定不能持家,你们却做的什么?林姑娘已经不住在贾家了,腹中的孩子又得罪你们什么?你们竟还是算计着!如今是罪有应得!”
王夫人大哭大叫,直欲撞进贾政怀里撒泼,却给几个牢狱看管抓住了手脚。
掬心拿着糕点掰着玩儿,加上大红袍的幽香,那阵阵的香气缭绕牢狱之中,直把牢狱中的阴暗腐臭之气扫得干净。
贾赦在牢狱中住了两年,吃得那是一个凄惨,连普通百姓吃的馒头也是吃不到的,只有贾政回来会带一些馒头肉片,却哪里能比上内造的?闻到这样精致幽香的糕点,那肚子里的馋虫早已叫嚣,忍不住盯着掬心正在糟蹋的糕点。
小掬心跳下了椅子,手里拿着一块梅花藕粉菱糕,慢吞吞地走到了牢门,小手抓着在贾赦跟前晃着。
贾赦忍不住蹲下身子,吞了吞口水。
小掬心笑呵呵地道:“老头子,你想不想吃?”
贾赦猛地点头,道:“若是能有一只肥鸡吃就更好了,我已经一个多月没尝过什么是肉味儿了!”
掬心把糕点放在嘴里慢慢咀嚼着,看着贾赦心痛的神情,突然一口喷在了他脸上,骂道:“你这个老不死的,你贪过我娘的银子是不是?以前还来我们家找过外婆的茬是不是?”
贾赦伸着舌头把脸上的糕点屑舔了个干净,叫掬心忍不住恶心,骂道:“没脸下流的老头子!”
狠狠啐了他几口,本想再给他几脚的,偏偏人小腿短,踢不到他。
贾政皱着眉头看着贾赦,道:“大哥,你怎能这样轻浮?”
小掬心可是皇上的宝贝女儿,从小儿就是溺爱得了不得,宠得上了天,虽然没有封号,却比如今的四阿哥弘历还要受宠,大哥这般的轻浮,若是叫皇上知道了,不是又有罪过?
贾赦没好气地道:“我又比不得你,你在外头当教书先生,吃得好,穿得好,哪里知道我们这些人的不好?”
贾政口齿本不及贾赦,自是无话可说,半日才冷冷地道:“素日里,老太太难道是不曾拿了银钱来给咱们打点的?我便是出去,回去也捎了一些吃食衣物,大哥却怎么说这样的话?”
贾赦正在这里和贾政理论,那里掬心却已经走到了宝玉跟前,上下打量,问道:“你就是那个假宝玉?”
宝玉呆滞的眼神看着掬心粉妆玉琢的小脸蛋,竟有几分黛玉的风姿,不由得大喜,站了起来就要扑到掬心跟前,叫道:“林妹妹,林妹妹是不是来看我了?”
纳兰溪是跟在掬心身后的,忙抱着掬心退后了几步,喝道:“贾宝玉,你安分一些!”
宝玉突然立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