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禛惜黛玉-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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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正低沉着嗓子吐出淡淡的笑声,道:“暗影,谁能想到,这个暗影是个那么样的人呢?”
说着便进里屋去了,只留下雪雁暗自沉吟,索然不解。
元妃失踪心慌慌
艳阳如画,时光流逝,展眼已是八月,正值暑气渐消。
朝中雍正虽然不在,却也有雍正每每派人传谕料理,朝政丝毫不落,朝中的折子看似是送到了避暑山庄,实际上却是兵分两路,一路往避暑山庄,一路则是到了黛玉和雍正的家。
黛玉有孕,贾敏虽来过这里几次,却也没有多坐,对着雍正一张冷脸,贾敏也自明白。
只是笑着对黛玉道:“你是我的女儿,如今你有了身子,竟是不放心你在这里的,偏你家竟是个醋缸子。”
黛玉吃着点心,想起自己也没什么经验的,便笑道:“明儿里他回宫里了,少不得我还是回去的呢!”
不想雍正却从她身后环了过来,霸道地道:“不准!”
痒得黛玉笑着拉着他辫子,嗔道:“我们娘儿两个说说私房话,你一个大男人进来做什么?”
雍正瞪了贾敏一眼,道:“若是没来,是不是竟拐了我妻子回娘家去了?”
黛玉刮着面颊羞他,贾敏却是笑了笑,道:“瞧四爷这说的什么话?我这嫁出去的女儿,难不成就不能回了娘家不成?如今又不是什么清净时候,若出了一点子好歹,谁的不是?”
雍正神色一沉,随即淡淡地道:“这院落四周都是暗卫,若是还保不住黛儿,竟去自杀得了。”
贾敏想了想,拿着桌上一个黄绫信笺,递给他道:“昨儿有消息回来,差不多该动了呢!”
雍正听了,打开信笺看了片刻,冷冷地道:“竟真是这个了,由着他们罢了。”
贾敏摇摇头,本欲伸手轻抚着黛玉的鬓发,却给雍正瞪了回去,便笑道:“罢了,我那里还有什么事情要做呢!”
说着起身就要离开,黛玉送出了门,贾敏上了马车,坐了进去,忽然掀开帘子笑道:“听说明儿里,完颜碛完颜公子要回来了呢,你爹爹叫我问你什么时候去见一遭儿!”
说完便吩咐驾车的婆子走,只剩下雍正狠狠地瞪着马车扬起的尘烟。
紫鹃一旁笑道:“爷儿可也别气太太,正经明儿里,却是该见一见呢。”
雍正也不理紫鹃,只拥着黛玉进了院落,嘴里却道:“不准你去见什么劳什子完颜碛!”
黛玉嘴里竟还咬着点心,嘟囔着道:“明儿里才是该见见呢,好歹也该把凤来仪绣庄还了给他的。”
雍正沉沉的脸色不说话,也看不出眼神里的喜怒。
紫鹃在后面跟雪雁笑道:“明儿里是八月十五了呢,本是团圆的日子!”
雪雁歪着头看紫鹃,见她眉目如画,温婉妩媚,不由得打趣笑道:“过了这么些中秋了,倒不知道什么时候你也有些感叹了?不知道是对人呢?还是对着这中秋的日子?”
恼得紫鹃追着她打,道:“若你再多嘴一些儿,明儿里就叫纳兰溪管管你这张嘴!”
可巧纳兰溪正站在门前,听了这话瞪了紫鹃一眼。
黛玉只是含笑听着,她也留心看到了纳兰溪和雪雁总是鬼鬼祟祟的不知说一些什么,不巧的是还见过雪雁竟替纳兰溪洗衣服,今儿听紫鹃这么一说,倒也果然是一对儿呢!
想到这里便笑着对雍正道:”明儿里就叫雪雁两口子和紫鹃两口子留在我们身边可好?“
说着又皱了皱小粉脸,不满的嘟着小菱唇道:”只是不知道紫鹃家的是谁!“
雍正侧头看着黛玉,道:”你操心这么些做什么?你且放心,等我们寄情山水的时候,只怕他们还真是跟着呢!“
黛玉听了便放下了,暂且先不管,横竖随缘罢了,她又不是什么红娘,竟给丫头们牵红线。
次日是中秋节,紫鹃早早起来,拿了新衣裳来给黛玉换,替黛玉梳洗。
却是一件月白色交领斜襟棉绫褙子,衣襟口绣着鸢尾兰花,褙子右下角也是一丛同样雅淡的兰花,搭配着雪青色长裙,虽然简单,却看起来更显得淡雅脱俗,如水如玉。
紫鹃笑着拿出一对玉坠子,笑道:”他才得了一块好玉,吩咐人特地给姑娘打造了这么一对坠子呢!“
黛玉却也不问紫鹃嘴里的他是谁,只闻得淡淡的幽香,笑道:“这是什么香呢?好生奇怪的!”
黛玉却也不问紫鹃嘴里的他是谁,只闻得一阵淡淡的幽香,笑道:“这是什么香呢?好生奇怪的!”
紫鹃拿给黛玉看时,却是一对桂花格式的玉坠,只有瓜子大小,却打造得极是精致,如真的桂花一般,玉色纯净,花瓣晶莹剔透,甚是清雅,隐隐还见得桂花流动。
紫鹃笑道:“姑娘不知道,这个可是内雕呢,看着是桂花格式的,其实就是水滴状的坠子,那桂花在这水滴里呢!那工匠特地在这玉桂花内又内雕了空心的,里头竟放着香水滴子的,也不知道是怎么做的。”
说着替黛玉戴上,笑道:“这个香水,可是他千万拜求了许多高人,才得了的一个方子,说这香对有身子的人最好。”
黛玉对着镜子打量着,笑道:“也难为你家的,只什么时候我见见才好呢!”
紫鹃脸上一红,笑道:“姑娘也取笑,明儿里见的时候有着呢!”
说着扶着黛玉到了后院的小花园里,却见呼啦啦一树的桂花开着,幽香扑鼻。
雍正看着黛玉袅袅而来,飘飘艳艳,风致如仙,竟是看呆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到:“竟是真该天天陪着你呢!”
紫鹃端上了四色月饼,和各色瓜果茶点,细心地料理着。
桂子飘香中,黛玉偎在雍正怀里吃着月饼,眯着眼就如一只慵懒的波斯猫儿。
桌上,一把乌银梅花自斟壶,两只海棠蕉叶冻石杯,几声轻笑,桂子落怀。
紫鹃一袭粉紫的衣衫,裙角却绣一枝梅花,和红色丝线绣着一首小词,竟是雅致得很。
紫鹃笑看着黛玉怀里的几朵桂花,道:“桂花开,贵子落怀呢!”
黛玉咬着月饼看着紫鹃,打量了好一会,才笑道:“我们家的紫鹃,竟是出脱得美人一般的模样呢!”
紫鹃脸上一红,黛玉回头顺着雍正的手喝茶。
黛玉转头又见紫鹃腕上带着一只冰种紫玉镯子,也是雕透着杜鹃花,十分精巧,心中便是暗笑。
这只镯子看起来玉色甚新,自己又从未见过,想来定也是她家的那个送了给她的了。
雍正拿着黛玉手里的月饼咬了一口,咽下了之后,又吻了吻黛玉嘴角的碎屑,惹得黛玉红了小脸,嗔道:“我吃剩下的,你也吃,也不害臊。”
雍正伸出大手,满足地抚摸着黛玉的已有些凸显的腰身,道:“自有了这孩子,你胃口倒是好些了。”
黛玉听了,小手盖在他的手上,眉眼含笑,道:“这孩子也奇怪,虽然时候不到,但是却吃得更多了些,比素日里三天吃得差不离,不但嗜吃,也是嗜睡的,只怕真是个胖小子呢!”
紫鹃笑道:“是哥儿才好呢,长大了也好护着妹妹,不必受别人欺负。”
说得雍正心中十分高兴,不管男孩儿女孩儿,在他心中,一视同仁。
院落里一片温馨平和,充满了柔情蜜意,却不知外面已是惊天动地,兵士站满了京城,剩下的王家史家忽然抄家。
满街都是抄家的兵士,那查抄的箱笼等物,也是络绎不绝地运将出来,人人草木皆兵。
却是不知道何时,廉亲王爷竟和理亲王查到了王家外省任上亏空,多年来不但不说添补,反而变本加厉,再者又有许多欺男霸女的恶事,理亲王爷此时都是奉旨便宜行事,和朝中廉亲王爷允祀果郡王允礼等人商议之后,便一同下了意思,查抄了王家史家两处。
既然他们没和林如海商议,林如海也乐得不知道,毕竟,贾家也来过几次人,不过都是推了罢了。
林如海性子虽温和,却有一件,极爱妻子儿女,尤其是一同走过无数风雨的爱妻,那贾赦竟来闹腾着几次,他心中自是生气,何况王家史家也并不是他林家的亲友旧人,本就是罪有应得。
只有史家罪名轻一些,不过是查抄家产,发还原籍罢了。
贾母知道之后也没说什么,虽然史家亏待了湘云,却也是史家确实家境不如他人,也无可苛责,只资助了一些银钱,有着他们自己过日子罢了。史家湘云的嫂嫂也暗自愧悔当日替湘云退亲,只为了攀上宝云,便含羞带愧去了。
不想登舟之时,却见湘云姗姗而来,吩咐翠缕送上了一个包袱。
看着婶母羞红的脸,湘云恳切地道:“云儿自幼是婶娘养大的,虽然从小不似姐姐们娇生惯养,却也还是自在。从前年纪小,总是抱怨着在家里累得慌,如今却也明白婶娘不过也是为了俭省罢了,再说娘儿们也并不是云儿一个做活。这一点子银钱,是干妈给云儿的,云儿如今也用不着,也来日也不能服侍着叔叔婶婶,就是一点子心意,叔叔婶婶看着去了,也做一点子生意,万不可寅吃卯粮。”
史夫人长叹了一声,接了过去,眼睛看着湘云,低低地道:“从前我也知道你心里有一个宝玉,所以才退了卫家的亲戚,再者,也确实是贾家锦上添花,如今,也没什么说的了,只是未免耽误了你。日后你只跟着林家太太好自为之,也不可像小时候儿那般淘气。”
湘云点点头,看着叔叔婶婶一家子登舟而去。
贾家此时才惊慌了起来,想起了尊贵的元贵妃娘娘在背后支撑,也不觉放下一些心来。
却不知,此时的承德避暑山庄,一片腥风血雨。
年羹尧谋权篡位,企图杀雍正而自己登基,却给怡亲王的人马彻底围剿,囚禁了年羹尧。
那元贵妃吓得瑟瑟发抖,急急忙忙披着斗篷就欲到雍正住的房间祈求庇护。
冷不防长廊里窜出了数名黑衣人,冷冷地围住了元妃。
元妃吓得面色惨白,乍着胆子怒喝道:“什么人?胆敢围着本宫,本宫回了皇上,一定斩了尔等!”
一阵低沉的笑声让元妃心神冷颤,那人冷冷地道:“贾元春,你可还记得给你们母女活生生逼死的秦可卿?”
元妃听了,瞪着眼睛不知所措,硬是挺着双肩道:“本宫不知道你们说的是什么?本宫跟在皇上的旧邸里,从没出去过!”
“没出去过?当年,那一夜,你不是悄悄离了雍亲王府?和贾家王氏,薛家王氏还有你那位敦厚端庄的薛家表妹,不是硬生生地拿着绳子勒死了秦可卿么?既然你能做出来,就该想到自己的下场!别以为你是贵妃,就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说话的男子冷冷地站着,却是不怒自威,容貌清秀中,带着一丝煞气。
“要不要我再多说一些你想知道的?”男子声音淡淡的,忽而之间又带着一团和气。
元妃更自惊心,大声叫道:“抱琴,抱琴!快来人!快来人!”
男子笑道:“你找抱琴?很好,让我来告诉你她是谁!”
说着手一招,抱琴从黑暗中缓缓走了出来,冷冷地道:“娘娘,你可还记得我?”
说着卸下了妆容,元妃吓得跌倒在地上